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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声悠悠,玉指染血,双眸泪痕,白发千层。心如琴,染血而弹。
古树下盘坐,白衣似雪,苍白脸颊,满眸的泪痕,在那身影外是一潭碧湖,看不到来人,看不到碧湖。有的只是琴音传递,黎明的曙光刺目,刺目在晶莹泪珠下。紫霞已经奔去,碧柳奔去,留下只有凝望的宋世聪。方友善早已无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远去。
古树下苍苍回眸,望着宋世聪泪痕洒落,这一声凄厉,更多的是飞月峡损落。琴声在这一刻终断,琴弦染上血痕点点,人望身影娇弱。“你为何如此才现?师恩重如山,你恩在何处?忘记多少在眼前?”一字一字再刺激着宋世聪。原来已经走到飞月峡,飞月哪有月?碧湖染血救此命,碧血染湖,湖清而不见。只见眼前人,白发似雪,泪眸聚下。
宋世聪疑望着,艰难举步,百思其味,飞月弃徒。可是他是飞月弃徒,眼前之人再说他的不是。愁颜白发等待不过弃徒,可是宋世聪难以回答。
如今如梦,一切重现眼前,他成为孤伶,飞月不在,留下的一片苍凉。山川崩裂,人影残物,线索难有这里成为绝迹。宋世聪一声嘶吼,嘶吼再山峦,嘶吼再飞月峡。
古树下泪落晶莹,伴随着凄厉,宋世聪狂奔着远离。飞月已无,孤人长嘶。喊不应,听不见留下徒悲落。
宋世聪奔狂在山峦,久久嘶吼,山野凄厉,人声长鸣。此刻跪伏山峦下,双手锤击山峦飞啸,染血入土,山峦飞溅。
走过一寸一寸土地,走过一处一处残破,望着山间坟墓,他跪在那里,不停诉说,人生独活?眼下皆无。凄凉心境此刻孤苦伶仃,还有什么?墓碑早已冰冷,出外孤人落了除名?活着只是一个弃徒。此刻一个一个扒着,他不相信这是真实,因为那些人还活着。眼泪在流,心在冰冷,人在冰冷。“是谁?是谁?此仇不报妄为人!仇恨怎能消?”紫霞望目,碧柳沉寂,远山空闻,凄声嘶远。
碧柳望着白发似雪的女子,她不是刘月儿,可是她是谁?两人一模一样,难道说这是刘月儿姐妹?可是从来没有人说起。
白衣白发冷目望着,一切冰冷,看着世间一切冰冷,那眼中凄凉冰冷代替一切。手中抱着古琴,望着宋世聪道:“懦夫只配哭!勇者只为仇!等你只为说一声,此仇血还!”可是宋世聪那里听清?人已醉在山巅,倒在坟墓。陪伴着一切的伙伴,疼爱的师傅。忽然间哈哈大笑“师母还活着?可惜一切不在!报仇有何用?留下苍凉地!”
白衣女子快步走去,一脚踢飞宋世聪,“懦夫只配哭,勇者为血仇!”飞月峡没有你这样弟子。
“我是一个弃徒?一个活着的弃徒!活着有何用?何以提言勇?不过弃徒名?”人影倒下,苍凉在此地。紫霞望着道:“何须逼人?”
白衣女子道:“飞月男儿从无泪!身为男儿如此轻贱,此仇何时报?”
碧柳道:“此仇人在何?”
白衣女子道:“我要知道还需等?早已杀去仇家身!”
紫霞道:“如此说来无头绪,逼他有何用?”
远去轻步走来飞月仙子,望着这里一阵阵沉默,看到几人道:“你们何人?为何在此?”白衣白发女子望着瞬间无法言语。这是梦一般人影,此刻出现在眼前,噩梦早已传出,可是今又见到,难道一切是思念?她望着飞月仙子道:“我是月娥!你不认识?”
飞月仙子一步走来,“你是我的女儿?我女儿还活着?果然还活着?”飞月仙子双眸染泪,看着白衣女儿,此刻悲从心声。“你为何如此这般?”
刘月娥无声只是落泪,泪痕说明一切,不过悲心落泪。一声凄厉道:“飞月没有,这里全没有。留下只是慌凉,留下只是凄凉。”
飞月仙子道:“你姐姐呢?”刘月娥道:“我被父亲送出,从来没见,回来变成这样天地!”
飞月仙子道:“如此说来,你父亲早有所觉,所以把你送出,你那姐姐应该不在!”
紫霞道:“月儿姐姐再紫霞山!”
飞月仙子道:“你怎知我女儿在紫霞山?”
碧柳道:“因为我们来时她还在!”
飞月仙子更是难以置信“如此说来,你父亲觉察到什么?可惜无法对你们说!”
刘月娥道:“我们姐妹要报仇!”
飞月仙子道:“报仇?仇家知道是谁?”
刘月娥低下头,眼中泪痕不止,可是仇家是谁?无有头绪,如何报仇?此刻悲泪丛生。看着一身醉意的宋世聪怒火冲天,可是被飞月仙子拉住“怎能如此对待师弟?”刘月娥道:“没有这样的师弟,一个懦夫!”
飞月仙子道:“你怎知他是懦夫?”可是此刻刘月娥说不出话来,留下只是泪痕,只是悲愤。
飞月仙子道:“他是心伤过度,以酒愁绪!师门恩重如山,他会不知?你可知他是你师弟,可是他是一个外人的魔头?”
刘月娥难以相信,此刻醉意熏熏的会是魔头?可是她母亲的话,她怎敢怀疑?飞月仙子一声叹息。“你这孩子太过冲动,什么时候长大?”无疑对她爱惜有佳。
飞月仙子道:“紫霞山,那是紫霞仙子所在,难道你们是紫霞仙子?碧柳仙子?”此刻紫霞,碧柳难以平静,可是眼前的飞月仙子如何知道?
飞月仙子道:“我这徒儿在碧湖刻画过你们雕刻,有你们雕像。”此刻碧柳仙子拿出手来,飞月仙子道:“就是你拿的之物,如何在你手中?”显然飞月还不知道。
碧柳把她们去探寻汉宫分殿说了一遍。飞月仙子一切明了,原来是这样。可是如此说来汉宫殿在此难道有什么阴谋?飞月峡是否如此有关?她想到凤玲儿,想到马青儿,这中间是否有些联系?可是马青儿已经损落不然倒可以问出一些内幕。
此刻这些事像似没有关联可是怎么又是连贯一起。此刻飞月仙子难以明白,这就像阴谋,一些都是阴谋。飞月不过损落一部分,那么逍遥宫是否也要危机重重。
凤玲儿如此不在逍遥宫难道想到什么?她想到山寨被灭的时刻,那些人训练有素,果然都是高手。如此推算汉宫分殿难道有动作?不然怎会如此高手?如此说来山寨难道有什么隐秘?可是这话如何问起?像似无头苍蝇,无尾之根。
飞月仙子双眸远眺“何人在此?滚出来!”瞬间几步走去!只见黑衣瞬间远去“那里走?这里也是偷窥之地?”
方友善几步远退“误会误会!探望旧友。”飞月仙子道:“此处哪有旧友?分明偷窥而来。”方友善望着醉醺醺宋世聪无话可说,忽然看到紫霞,碧柳“两位仙子说句公道话?”碧柳道:“你是何人?何时认识?”
飞月仙子道:“好你个贼子?胆敢偷窥?焉能饶你?”玉掌快急,方友善瞬间远退,“那里走?给我留下!”方友善随手对出,双手对上玉掌,人影翻飞。“好狡猾贼子!那里逃!”人影快急,方友善顿时远奔:“误会,一切都是误会!”
飞月仙子道:“任你说的天花地转,我依然不信!”玉掌飞花,掌风四起。方友善暗道:“不好!”一掌快急,虚晃一招。
飞月仙子道:“如此糊弄?当我好欺?”掌风变爪,五爪银钩。方友善瞬间变色竟然看透他的动机,“仙子饶命!小子是方寸山方友善!”
飞月仙子道:“家族中一位宝物遗留万人山!小子前来寻索。”飞月仙子冷目道:“如何是真?难道骗我不成?”方友善那里还敢乱说,瞬间拿出一张残破地图果然提到一片山脉。
飞月仙子道:“这里没有注明,怎知是万人山?”
方友善道:“小的跟着汉宫殿而来,一路探索至此。”
飞月仙子道:“难道汉宫殿来人?”
方友善道:“千真万确,而且很多!”
紫霞道:“万人山果然人多!”
碧柳道:“不但人多还隐秘!”
方友善不住点头,一切是真,飞月仙子一阵沉思,如此而来?万人山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密?可惜任她如何难以明白,万人山就是一处宝山。偷拢山寨不过碰巧而已,可是这样的迷,像似无法解开。
飞月仙子冷目望去,阵阵平静,这万人山绝对有什么阴谋,对于她来说万人山阴谋于飞月峡多少连贯。
可是看着白发女儿她心里难以平静。忽然想起宋世聪给她莲子,如今不是正好给女儿服用。瞬间拿出一阵阵清香,伴随着温热,递给刘月娥。
刘月娥那里知道这是什么?更不知道自己一头白发。更加不解母亲的用意。紫霞走来手中端着水盆,刘月娥低头望去,一阵阵惊呆,此刻双眸难以忘记。那水盆中的人影是谁?可是瞬间眼泪直流,“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她喃喃自语。可是让她不得不信,原来水中白发竟然是自己。
“红颜薄命!难道就是自己?”泪在落,人在疼痛。难以忘记,难以想象。一切变成这样的人儿。此刻刘月娥趴在飞月仙子怀中,泪水在流,阵阵痛惜。想到自己,想到女儿,一切如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