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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地擦着,生怕将他弄疼了一般,她知道她的男人很坚强,就算痛也不会喊出来,所以她只能尽力地在他脸上控制着自己的力道,既不能弄疼他,又能将脓水擦掉。
她的表现,让蓝烈卿非常满意,蓝烈卿心里的担忧也烟消云散了,纵使天下人都背叛他,起码她不会,而他有她就够了。
过了几日,蓝烈卿的身体好多了,但是还是需要若雪扶着才能下床。
若雪似乎很享受这份工作似的,每每都带着蓝烈卿在小屋周围听花闻草,直到蓝烈卿累了为止,两个人像极了一对做了多年的夫妻,在沧桑过后平淡地过着属于他们自己的日子。
只不过这几日武家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武松带着紫晶玉跟武空一起夺回了武家家主的位置,并且武空将当初参与夺权武落等人还有暗中武落的势力来了一个斩草除根,武家数百人皆被关入武家地牢,只不过那头未知的野兽似乎已经不在了。
若雪听到这个消息后,有些疑惑。
既然武空自己能够找到武松并且夺回家主的位置,那么为什么要将南通城城主的令牌给自己,难道说当初给自己令牌的目的不是让自己把令牌交给武松吗?
既然武空不是这个意思,那么她留着令牌也不知道干嘛,直接把令牌丢给了蓝烈卿。
蓝烈卿除了脸上的毒疮外,身体其他地方已经没有大碍了,当他拿到令牌时,他明白了,武空这是要将整个南通城送给自己,他是不明白为什么武空要这么做。
不过他没空处理这令牌的事,当务之急是将自己脸上的毒疮治好,他总不能一辈子用这张溃烂的脸来面对若雪吧?
就算若雪乐意,他也能容忍每天都摆着这样一张脸来面对她。
武家的事情算是处理地差不多了,他们也该回去了,只不过在回王府之前蓝烈卿把令牌交还给了武空。
当时武空有些吃惊,整个南通城此人居然都不要,他都打算好挑个黄道吉日将城主的位置让给他了。
而蓝烈卿则将武空没有调查的事情告诉了武空,幕后主使就是皇上。
武空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明白了也无可奈何,谁让人家是皇上?
蓝烈卿将自己的身份告诉了他,并且很直白的问他,是否愿意造反。
其实武空对现在的轩辕朝政很不满,皇帝昏庸取消了科举制,并且还下达圣旨,不会武功者禁止入宫。
这算什么?皇帝昏庸无道就算了,居然还找武家的麻烦,武家虽然不比战家,但是也有自己的主权,皇上想要夺走武家,将整个武家据为己有,这是武空无论如何都不允许的。
武家淡泊名利,居然也会被皇上盯上,还做出了这么大的动作,这是他无法视而不见的东西。
他武空可是睚眦必报之人,虽然武家没有强大到能撼动王朝的地步,但是如果和蓝王爷配合的话,那么他们获胜的概率,也不是没有。
当即他就答应,凡是能用上武家和南通城的地方,尽管提,他会竭尽所能地帮助蓝烈卿。
得到了这个答复,蓝烈卿就带着若雪回到了蓝王府了。
蓝烈卿现在每天要带着面罩才肯见人不然打死他都不出房门,只有在若雪面前,他才肯摘下面罩。
当然,还有柳乘风,只不过柳乘风是为蓝烈卿看病罢了。
柳乘风给蓝烈卿的答复是,这个毒疮不是普通的毒疮,解铃还需系铃人。
所以,王潇和柳乘风被派去盘龙谷找九幽一族的人,接到蓝王爷交给他们的任务后,两人马不停蹄地赶往盘龙谷去请这尊大神,蓝王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么他们几个都别想活了。
蓝烈卿认为,即使不是幽九烛,只要是九幽后人的话,这种毒疮应该都能治。
“这几日我要回月竹城玩。”若雪扯了一个谎,希望蓝烈卿放着她去月竹城把凤冥宫的事处理一下。
原本若雪已经在心里默认让蓝烈卿帮自己了,不过看蓝烈卿现在这样连人都见不了,指不定脸上的毒疮什么时候毒发一下就完了,所以还是静养在王府的好。
蓝烈卿欣然同意,但是要求若雪要带自己去,若雪驳回了他的要求,理由是他不能见人。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蓝烈卿怎么还好意思让她带自己去。
好吧,蓝烈卿现在只能等九幽一族的人来了再说,并且李龙的事情还需要处理一下。
只不过在若雪离开的时候,蓝烈卿几乎是恳求的语气:“不要离开我,早点回来。”
若雪看到他这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自己难道是那种隔三差五换男朋友的那种人?
孩子气地揭开蓝烈卿的面罩,轻轻地在他脸上唯一完好的嘴唇上啄了一下:“一吻定终生。”
就这样,若雪离开了蓝王府,在下人的安排下乘着马车回月竹城“玩”了。
一吻定终生吗?蓝烈卿心里说不出的舒服,唇上留有着她的余温,看着马车离去,望着车内若雪的背影,喃喃道:“你的终生,本王要定了。”
几日后,若雪终于回到了月竹城,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所接触的城市。
若雪到了月竹城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弄将军要凤冥宫的地图。
弄将军原本打算留下若雪来叙叙旧,可是看到若雪一副快点把地图叫出来,不然我就吃了你的眼神,一点墨迹都没有,将那份地图交给了若雪。
“若雪,你怎么现在才来要地图?”弄将军非常好奇,当初她好像是非常急着要这份地图的。
如果是一般人弄将军不可能有这么多的耐心留下这份地图等人来取,但是若雪是什么人?
“这几天我给什么事情耽搁住了。”
的确发生的事情够多的,就连若雪有时候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
这几天?弄将军满脸的黑线,上一次若雪来弄府恐怕是几个月前了吧?
两人扯了几句客套话,若雪就告辞了,凤冥宫的事情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所以要早点动手,更重要的是她担心蓝烈卿,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弄将军看着若雪的背影苦笑一下,恐怕他能帮到的事情只能到这里了。
皇上在近期封他为闲散将军,所谓闲散将军说白了就是在家养老领朝廷的俸禄,不管军事。
弄将军怎么可能不明白皇上的意图,皇上这么做,无非就是夺走他的兵权罢了,至于皇上为什么要夺走他的兵权,恐怕就是不信任自己了。
被夺走兵权的弄将军手下能用的人基本上就没有了,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弄将军周围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事实,因此原本和弄家交好的几家都渐渐跟弄家撇清了关系,一个失去信任的闲散将军跟平民百姓一样能用什么用?
唯一还跟弄将军暗中来往的恐怕只有轩辕辰了,而轩辕辰只是一个挂名的太子,并没有什么实权,不但身缠怪病,而且还因此得不到轩辕明的信任。
这就是皇族的悲哀,皇族的人认为他们是完美的,所以在他们眼里自己的人容不得有一丝瑕疵,所以只有健全的皇子才能被皇上看重,如果身上有着那么一点缺陷,那么只能是一个挂名的皇子。
……
从弄府出来,若雪打道回府想要早点回到天陨府好研究研究这份地图,可是老天偏偏跟她作对。
这不,半路上不知道从哪里跳出一个混混拦住了她的去路。
“妞,给大爷笑一个。”
若雪好似没有听到一般,直直地从说话的男子身旁走了过去。
“我说你这个臭娘们,别以为自己长地有几分姿色就看不起人!”男子气急败坏道,转身抓住了若雪的手。
“啊?你是在跟我说话?”若雪转过头装傻,语气略带惊奇。
恰巧也正是因为若雪转头的关系,她看到了一张略带大孩子味道的脸庞,男子的脸上沾着泥土,也许是因为曾经被太阳暴晒过,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阳光的味道。
男子端正的五官有些扭曲,很明显,他是硬扯出了一股怪怪的痞子气想要威慑别人。
“当然是跟你说话了,这里除了你还有谁?”男子有些得瑟地叫嚣,怕了吧?怕了的话就赶紧给大爷调戏一个。
若雪看向了四周,他们两个现在此时已经被看热闹的人们围了一个圈,看到这种情况后,若雪一脸淡定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你自己看四周啊,这里除了我,不是还有一大堆人吗?”
“噗——”
周围围着的群众大多数都被若雪的这句话逗乐了,他们饶有兴致地看着若雪看看她想要如何化解这种事情。
要知道光天化日之下被调戏的只有那些闺阁中的女子,一般的闺阁女子在这种情况下只能逃离或者是呼救,但是一般来说前者居多。
呼救?找谁救?谁愿意搅这趟浑水?
不过很巧,若雪是女子,但是她可不是那种闺阁中的绣花枕头。
刚才若雪的一句话,让男子一脸的尴尬,如果此时旁边有一棵树的话,他肯定要撞上去。
丢人,实在是太丢人了!
如果周围没有人围着他的话,恐怕他此时已经直接拖着若雪跑了,还在这里丢人?
“叫什么叫,我说只有你就只有你。”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男子大声的叫道。
若雪被他这么一声叫唤,尤其是这么近的距离,耳膜都快裂了,心里没由来的一气,像个孩子一般很没形象地凑近男子的耳边一字一顿地吼道:“你!不!用!说!这!么!大!声!”
男子被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吼,捂住了耳朵,他的耳朵嗡嗡叫,似乎耳膜好像都要被震裂了一般。
若雪很满意他的这种反应,这正是她所想要的。
谁让他之前这么大声地在自己耳边叫唤的,活该!
适时地,忽然响起一阵野兽的咆哮声,人群顿时散开,不出一会的时间,家家户户紧闭家门,大街上只剩下若雪和那个男子。
“怎么回事?城里怎么会有野兽?”
之前月竹楼还挺太平的,怎么这一会就会有野兽的咆哮声?
而且家家户户都很默契地跑回自家,关门闭窗,显然野兽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月竹城了。
“完了,完了……”男子突然跪下,好似受到了极大的恐惧,整个人跪在地上颤抖。
“怎么了?”若雪问道。
男子战战兢兢地将事情的缘由告诉了她,丝毫没有之前的痞气,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恐惧。
几天前林猎户去打猎时候,发现竹林里不知道为什么凭空多出来一头连他也叫不出名字的野兽,他当即就回城告诉了大家,得到这个消息后,大家都惶恐了,不过城中却非常太平,好像野兽并不会进城。
大家便对林猎户的话产生了质疑,并不相信城外有野兽这一说,直到林猎户再一次出去,回来的时候少了一条手臂时,大家才肯相信。
确定城外有野兽之后大家更不敢出城,终日人心惶惶,久而久之他们便产生了铲除野兽的念头。
不过这一做法非但没有铲除那头野兽,反而惹恼了它,导致它在大白天进入城内。
野兽异常凶猛,它在城内乱抓乱咬,搞地所过之处满是疮痍,但是奇怪的是它丝毫没有伤害人的意思,好像只是在发泄自己的愤怒。
曾经有一次一个贪玩的孩童不小心摔在了它的面前,它却丝毫没有吃掉孩子的意思,反而将孩子叼到了安全的地方。
即便如此,禽兽是禽兽,人是人,两者有不可逾越的沟壑,人们怎么能接纳一头野兽在城外东游西逛?
但是他们没有办法,只能任由野兽四处作乱,林猎户所设下的铁质踩夹被野兽踩中,着实地伤害了它。
但是它似乎一点也不惧这种疼痛,反而受伤后频频进城作乱,人们拿它没有办法,只能任由它作乱。
待男子说完,若雪算是了解了个大概了,只不过她有点疑惑。
为什么野兽不会伤人?
“趁那野兽还没来,你快跑!”若雪并不讨厌这个男子,反倒觉得他还挺可爱的,在男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若雪说出了这句话。
她相信眼前的男子应该是被生活所迫才会年纪轻轻就成为一个混混,这就是无权无势又没钱的古人,最无奈的做法,也不怪他,要怪就只能怪自己的命不好,她相信这样的人如果给他一个机会,他会万分地珍惜。
虽说野兽不会伤人,但是谁看到了野兽都会怕啊,明明自己手无寸铁却还敢在野兽面前晃荡,这不是找死吗?指不定它一个心情不好,把自己给吃了。
男子有些疑惑,难道眼前的女子不跑吗?
似乎是读懂了他的眼神,若雪拍了拍胸膛说道:“你跑吧,我逃跑的速度可是跟风一样。”
也许是相信了若雪的话,又也许是惧怕那头野兽,男子犹豫了半刻,转身就跑。
在他逃跑时,他落下了一句话,语气中带着青涩的笨拙:“你可不许死,我还没调戏够你呢!”
如果是在平时若雪肯定会笑,刚刚似乎是她在调戏他吧?
不过现在若雪可没那个心情,饶是她神经再怎么大条,她也知道她现在不得不提防着点。
毕竟刚才从他口中所得知的那头野兽似乎很凶猛,不然也不至于很多人在铲除它的过程中受伤。
“吼吼……”低低的吼声从若雪背后传来,若雪只觉得背后一阵凉意,立马转身防备。
敌在背后最危险!
当若雪转身时,她看到一双铜铃大的血红色眼睛盯着她。
那是一头健壮的野兽,它的身体非常雄壮,相当于两三个成年男子叠加在一起的块头,野兽的股部还挂着一条尾巴,摇来晃去的。
它略微粗壮地四腿支撑着整个身体,其中一只明还被踩夹夹着,脚边的橙毛还黏糊着血液,所过之处留下了血色的脚印,全身的橙毛有些发红,好像在宣泄着自己的怒意,从远处看来好似一团火焰一般。
这些还不是关键,关键的是野兽的头部被一圈的鬃毛所围绕,散发着淡淡的威严之气。
这是狮子!?
狮子一步步向若雪走来,直到将若雪逼到了墙角。
若雪并没有逃脱,从它身上,她没有感到恶意。
狮子的口中低吼,但并不是那种威胁的吼声,却是哀吼,它好像在对着若雪撒娇一般,眼中灌满了委屈。
难道……
“烈风?”若雪有些不确定地喊道,难道这头狮子是……
狮子听到若雪的话时,用它那颗大头使劲地往若雪身上蹭,完全没有之前威严的样子,反而像极了一条宠物狗。
不过现在可是在街上,若雪可不想被别人看到这一幕,让别人以为原来这头野兽是她放出来害人的。
将烈风带到了天陨府,若雪不知道该将它安置在哪里,就直接将它先安排在了后院,她本来想要先替烈风去抓点野兔什么的,却不想烈风咬住了她的衣襟不让她离开。
若雪就被烈风咬住衣襟坐在了地上,它将整颗头颅都凑在了若雪的怀里,好像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