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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昂狠狠的皱了一下眉头,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指紧紧握着拳头,只是突然觉得心底堵得特别的难受,好一会儿,他才有些艰难的开口道:“聂叔,对不起。”
聂云华抹了一把眼泪,微微抬头向他摆了摆手,说道:“不,小木,你没有对不起谁。反而,是我对不起你和小鱼,要不是我当初一意孤行,也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悲剧。只可惜,悲剧已经发生,后悔,未时晚已。”
木子昂听到聂云华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心底愈发显得不安和愧疚。
“聂叔,我说过,我一定会治好小鱼的病,一定会,她还这么年轻,有着大好的青春年华。”木子昂的语气相当的坚定,他的拳头握得紧紧的,神情变得特别的严肃。
“小木,凡事听天由命,她的眼睛能好就好 ,不好也是她的命。只是,小木,我就求你一件事情。”聂云华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道。
“聂叔,只要我做得到,只要不违背原则问题,我一定会答应你。”木子昂虽然心底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不好的苗头,不过,他并没有闪躲。
“小木,我能不能求你娶小鱼?”聂云华眼底一处湿润,眸光隐隐透着浓浓的祈求。
木子昂心头猛得一震,他隐隐有猜到会是这样的要求,可是,当他看到聂云华一身傲骨的,从不向任何人低头,此刻却用这样的目光,这样的口气求着自己,心底震撼之情实在是太大了。
木子昂紧紧抿着唇瓣,手指更是死死的握成拳头,他仿佛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开口道:“不,聂叔,我不能答应你。这样不是帮助小鱼,反而是对她最大的欺骗和伤害。”
聂云华目光柔和的望着木子昂,好一会儿,才低下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转而又抬眸望着他,说道:“小木,我知道这对你来说,让你感到相当的为难。我知道你喜欢夜帮的老大,夜倾城那个丫头,她的确很不错,长得漂亮,能力也很出众。可是,你们之间显然隔着千山万水,不会有结果。”
“我知道,可是,我并不想放弃,她是我这一生当中最重要的人,最重要的梦想。我失去什么,也都不能失去她。聂叔,在我的心底再也放不下其她的任何女人。我可以为小鱼付出一切,唯独这个不可以。”木子昂特别认真的看着聂云华回答道,他的言辞诚肯,让聂云华感到即生气又无奈。
聂云华‘腾’的一下,滋生出一股浓浓的怒气,气愤得老脸微微泛红,不过,他还是硬生生的压制下来。
他重重的深吸了一口气,才说道:“你知不知道,小鱼并不需要你为他付出一切,惟一需要就是你守在她的身边好好陪着她。”
木子昂缓缓低下眉眼,神情一下子变得相当的严肃。
聂云华猜不透,此时此刻的木子昂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过,他也没心思管木子昂想什么,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小木,我记得不久之前你答应了我,会娶小鱼为妻,为照顾她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