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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加快脚步很快就会将他们给围攻起来,而慕容玉韵已经整个人都停住,没有再往前奔跑。
轩辕志标暗自骂了句:“女人可真是麻烦。”
并没有说什么话,径直将身边的女人打横抱起,然后扔进车里,也不管江彩瑜是反对或是同意,他径直上车冰冷着声音道:“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说。”
但是江彩瑜完全不受轩辕志标的威胁,她并没有开动车子,也冷着声音说:“要救这个女人,你就给我下去。”
“彩瑜,别生气了,我们回家说好吗?先离开这里。”轩辕志标的脸颊落满疼痛,他万万没有想到,都到了这种火烧眉毛的危急关头,江彩瑜竟然还跟他如此置气。
“我的话,你听不懂吗?我说……”江彩瑜愤怒地将头往车后座偏过去,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马上要靠近她车的黑衣人。
他们就像是野生动物园里的危险食肉动物一般,盯着食物就一定要将食物捉到然后吃下嚼碎一般。
江彩瑜看着那些黑衣人的样子,觉得甚是恐怖,她撇撇嘴,眸子里都是恨意。
“该死。”用力地拍了下方向盘,发动车子,火速远离这个地方。
身后的黑衣人看着那火红而扎眼的小跑车远去,放慢了脚步,也放弃了追逐。
车速很快,所以很快就摆脱了危险,当他们优哉游哉地在公路上行驶的时候,江彩瑜的眸子里都是恨意。
“把那个女人给我扔下车,现在我们已经安全了。”江彩瑜愤怒着声音,盯着后视镜里的轩辕志标,话语里全是恨意。
因为太过疲累,慕容玉韵一上车就睡了过去,她此时正在不停地地偏着头,要往轩辕志标的怀抱里躺。
听着江彩瑜愤怒的声音,轩辕志标其实也很不好受,他好不容易把身边的女人给救了下来,又要将她给丢弃,这怎么能够让他忍心呢?
不忍心的轩辕志标用力地将不停往他的方向靠过来的慕容玉韵拉进怀抱,寻到了舒服的姿势,在轩辕志标的怀抱里慕容玉韵睡得很是安详。
这让原本就愤怒不已的江彩瑜,脸颊更加地愤怒,她猛烈地一个急刹车,将车重重地停了下来。
“我的话,你没有听见吗?”江彩瑜冰冷着声音,她的话语昭示着她愤怒异常。
轩辕志标也听出了她的愤怒,但是他却并不买她的账,而是冷着声音说:“你能不能够不固执,你知不知道你固执的样子,很是让人觉得难看。”
因为生气,轩辕志标说话的声音加重了几分,这让江彩瑜无法接受,她瞪大眼睛冲轩辕志标大声地嚷嚷:“你怎么可以对我如此大声地说话,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吗?是吗?”
轩辕志标甚是愤怒,他觉得心情烦躁地让他急切地想要跳进冰冷的水里。
“不可理喻。”冲江彩瑜大声地嚷嚷了句,轩辕志标抱着慕容玉韵,径直下车,将车门摔得猛烈地声响。
炽热的阳光里,慕容玉韵缓缓地睁开眼睛,其实她刚刚并没有睡着,只是疲累让她睁不开眼睛而已。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看见江彩瑜和那辆火红而扎眼的跑出从面前消失不见。
“你和她吵架了?”她的声音温柔地问,但是如此炽热的天气里,再温柔的话语里都是裹着高温的。
被高温袭击,轩辕志标的烦躁越加地浓烈,他的愤怒还没有消散,虽然他是在生江彩瑜的气,但是面对她的话语,他依旧平息不下自己的烦躁,所以冲她大声地吼了起来:“她走了,你高兴了吧?”
愤怒的话语丢下,轩辕志标没有片刻地停留,走到了公路旁的树林里,乘凉。
而她却像尊雕像一般,站在炽热的阳光里,一点也挪不开脚步,她的耳朵里是他愤怒的声音。
她不想让他愤怒,那可是她爱着的男人,她爱他微笑的样子,一点也不想要他皱着眉头,露出生气难看的模样。
就在她站在炽热的阳光里,额头不停地渗透着豆大的汗珠的时候,他的声音从树林的方向冷冷地传了过来:“你是傻子吧?不怕阳光把你给晒死吗?”
那是关切的话语,在第一时间她就判断出来了,那就是关切,即使这样的关切,听上去有些冷。
但那就是关心,跟着他关心传来的方向,她移动着脚步往他的方向走进,在他的身边坐下。
然后话语温柔地问:“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这一句话,让他有些愣神,他知道她所指的什么,但是却装傻地问:“什么话?我说的话太多了,我什么都不记得。”
“你说让我做你的情人的话呀。”即使面对他的否定,她觉得心痛痛的,但是并没有放弃,她抱着猛烈的信心,等待着他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
但是他似乎是装傻装起劲儿了,偏过头,对上她期待的眸子,去额没有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而是冰冷着声音说:“对不起,我这辈子,不可能有情人的。”
否定的话语,让她的心一下子冰冷,即使如此炽热的天气,她就是觉得心甚是冰冷,冷到让她无法呼吸的地步。
“不,你刚刚说过,不管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你刚刚就是那么说过,所以我是你的情人,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情人。”她的答案甚是笃定,即使知道当别人的情人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但是要做他轩辕志标情人,确实她梦寐以求的事情,如果她是他的情人,就不会再觉得他是遥遥而不可及的。
但是面前的男人,却甚是冰冷无情,他冲面前的女人嚷嚷起来:“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我刚刚不那么说你不就被抓走了吗?我这么说,不过是为了给你动力,不至于让你被人抓走。”
明明听上去就是充满关切的话语,可是他为何要说的如此冰冷,即使冰冷,即使让她心痛,她也并不气馁。
像是一个厚颜无耻的乞丐一般,一而再,再而三地乞讨着他能够施舍一点爱给自己。
“我知道的,你是在乎我的,对吗?”她平缓了下心情,话语温柔而笃定。
但是他的否定依然是那般地笃定,甚至还灌满了愤怒:“你是不是疯掉了,能不能够清醒一点,我都已经结婚了,你还在巴望什么,事情都发展到了今天的这个地步了,难道你还不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吗?这辈子不可能,下辈子也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