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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君羽瞳孔放大,终于察觉到情况不妙,一瞬间摆过头去,将两人相贴的唇迅速分离开。
君羽挣扎着伸出手,狠狠推向风间离。
风间离的胳膊还环在她腰上,经君羽这么死命一推,似乎发出重重一声闷哼。
君羽感觉到扣在她腰上的手,终于松散开来。
她刚想直起身子重新坐起来。
却不想,风间离一把拉过她,便将他的脑袋深深埋在了她的颈窝里。
君羽一震,差一点暴走:“你有没有完?想女人就去找,别拉上我!“
她更加用力挣扎,风间离却淡定的将薄凉的唇贴到君羽的耳朵上轻轻吻着:“若不想暴露身份,就别动!”
君羽挣扎的身子,一瞬间停止了躁动。
随后,便瞧见马车的车帘,被那个强健有力的禁卫军一把撩开。
有夜风拂面而来,打在风间离与君羽的身体上,那泛着狰狞铁血而又肃杀放肆的暗黑甲胄,已近在眼前。
这名禁卫军蔑视一笑:“离世子又如何?还不是被关了禁闭?如今没了圣宠,何必在给他面子!”
说罢,禁卫军抬头,就向车里看去。
只见月白色的琉璃长袍被摊在车底,那衣衫下方似乎隐隐约约勾勒出一具娇嫩苗条的身体。
而离世子仅着了寝衣,正压在那身子上方,隔着衣袍小心翼翼,满含柔情的用着微凉如玉的唇轻轻吻着。
风间离的头整个埋在身下之人的颈窝里,如瀑的发丝披散在后,整座车厢似乎都因此蕴满暧昧的芝兰香。
见此,禁卫军大骇,暗自叫了一声不妙:“糟了,打扰人家好事了!”
他一瞬间想明白其中原委,“离世子马上便要被禁闭,三年碰不得女人,如今这不饥渴难耐,正躲在车里偷腥呢!”
”有活春宫他当然留意观看。”禁卫军眼底的轻蔑更浓了,他也不再闪躲,就那样掀着车帘看得津津有味。
他心中却难免好奇:“这离世子身下之人能让冷清淡漠的世子爷如此猴急,倒不知会是怎样一个娇羞柔美的国色佳人呢?
禁卫军感觉喉咙有些干涩,不自觉的递出舌尖舔了舔唇。
他紧紧夹着臀瓣,脑海中似乎晃过勾栏院里夜半呻吟,腰肢柔软的小娘皮,随后便感觉腹下一股邪火窜上了心头。
他眼神却放浪形骸,不停的盯着那衣衫下君羽的曲线瞧个不停。
然而此刻,那个在这名禁卫军眼里本应该全神贯注,猴急行事的风间离突然转过头来。
风间离眸中似乎蹙着熊熊火光,他目光幽幽,低低吼道:“你给我滚出去!”
禁卫军心头一震,抓着车帘的手一个哆嗦,脚下踉跄了两步。
车帘就这样轻飘飘随势而下,重新挡住了车内的春光。
禁卫军定了定心神,就要重新上前,仔细查看离世子身下那名女子的身份,毕竟他没有看清那女子的相貌。
又因为方才风间离大吼的这一句话,激起了他的怒气,所以这名禁卫军更生了执拗的心思:“老子还会怕你一个体弱失宠的侯府世子?真是笑话!”
谁知马车内此时忽然扔出来一枚令牌,直接砸在了他的脚下!
其上赫赫分明,深深刻印,龙腾虎尾三个大字“风间府”!
紧接着风间离无限薄怒的嗓音,随着夜风响彻到车外众人耳中。
“侯府侍卫,速速派遣一人执此令牌,通禀陛下,就说宫门有人恶意滋事,阻止侯府车驾出宫!”
车外所有人身子一个哆嗦,都低头深深鞠了一躬。
只有一人除外,便是那名最先挑事,如今还站在侯府马车前,伸出手正欲掀开车帘的放肆禁卫军。
其他禁卫军大骇,“若是闹到皇上耳中,只怕他们也会被牵连,出不了兜着走!”
思量再三,他们赶忙拉着那名禁卫军的身体,死命一扭,将他拖着回到了宫门。
禁卫军其中有一人立刻走出,他方脸粗眉,品貌端正,死死弓着腰身,一拂手:“叨扰离世子多时,请您见谅。”
这人转过身去,与其他禁卫军将宫门打开,恭恭敬敬对着侯府马车一拜:“离世子请出宫!”
车夫也不耽搁,随手将侍卫们捡起来的贵重玉牌递入车里。
车夫一甩马鞭,伴着吁的一声嘶鸣,马儿撒开四蹄终于跑了起来。
那马蹄经过守门禁卫军的时候,似乎偏离了半寸,狠狠踩在了一名身穿盔甲铁胄的禁卫军脚上。
马车后方,随车奔跑的阿九将弹出的手指迅速收回,看着马腿旁刚刚蹿过的一枚石子,阿九清澈的眸中闪过一道火光。
不远处,此刻忽然传来一道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有一名禁卫军正抱着腿脚,蹦蹦跳跳,低声咒骂。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不知进退,胆敢放肆蔑视侯府,差点让君羽身份暴露的某个禁卫军!
后来,听说就在今夜,这名禁卫军无故暴毙在勾栏院里,死时还趴在小娘子的肚皮上,律动承欢。
有仵作验检勘察了一番后,不住的摇头,他看着手心里从那名禁卫军尸体旁拾起的瓷瓶,频频唉声叹气,警告所有前来看热闹的男子,“就算身子在虚,也切勿相信那些补身之药!火气攻心,引起气血上涌,爆体而亡啊!”
有喜好打听凑热闹之人,悄悄偏过头去,瞥了一眼那瓷瓶,只见上面巍然挺立三个大字,“大力丸!”
自此,闻名汴京城的勾栏院,在一楼大厅悬出了两枚匾额,上书:大力丹药丸害人,身虚体弱者勿进!
当然,这些事,此时还被风间离压在身下的君羽并不知晓。
君羽微微动了动身子,思绪一转,明白过来:“风间离用这种极端方法,这是在帮她掩藏!”
她咬牙:“那是姑且就原谅他之前所有的无理行为。那现在戏演完了,是不是她可以起来了?不过,君羽有些无语,抬头瞅了瞅车顶:“这辈子难道她注定就是在被压和反压之中渡过么?瞧瞧,那夜侯府帐内,风间离压了她,她反扑了风间离,今日倒好,风间离又给压回来了,他倒是个怎么也不会吃亏的主儿!“此时,风间离薄薄微凉的鼻息,仍一股股的打在君羽颈窝处,带起身子极致酥麻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