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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若安冷冷一笑:“命是我自己的,谁也没有权利……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宇文彻便大力捏开她的嘴巴,准备将药汤强制灌下去,不过楚若安哪里能够让他如愿,很快咬紧了牙关。
“王妃……”
芍药看到宇文彻骤冷的眸光心头一颤,紧接着宇文彻冷冷勾唇将汤药亲自喝进了口中,然后狠狠吻上了楚若安的唇。
“王爷!”沈惜言几乎要将手里的绢巾揉个粉碎,眼看着宇文彻并没有放弃的打算,她愤然转身出了屋子,十四也旋即退了出来,并将房门带上。
楚若安手握成拳,可仍凭他怎样撕咬都不肯松口,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胜利的时候却听到“撕拉”一声脆响,冷气顿时侵袭了胸口,她的薄纱在他手中不堪一击。
宇文彻低眸,目光顿时变得晦暗深沉,大手顷刻覆盖了她饱满柔软的双峰,火热的感觉几乎灼伤她的心脏。楚若安想反抗,可惜他并没有打算给她挣扎的机会,一番粗暴的揉搓之后,眼看着她双颊逐渐覆上烟霞之色,宇文彻眸底浮起轻蔑的嘲讽,而后双指在颤栗的红豆上轻轻一捏,楚若安便轻呼出声,汤药也趁此被送入了她的口中。
“哈哈哈。”
宇文彻的笑容里充满征服的快感和对她的嘲讽,楚若安涨红的双峰随着呼吸起起伏伏,莫名就让他的身体在顷刻间发生了变化。
“你的生死在本王手里,想要活得轻松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取悦本王。”宇文彻挑眉,右手轻轻解开了围在腰间的九孔玲珑玉带,衣襟随着松开,露出他小麦色而坚实健壮的胸膛,分外惹火。
楚若安不住将身体往床里缩,即便她有现代人开放的思想,但就此被这个魔鬼征服是她绝对不能接受的!
“滚开!”
她拧眉斥骂一句,反而被他重重压住了身体,双峰被大手再度包围,更加粗鲁的蹂躏让她在生理与精神的边缘挣扎。相反,宇文彻爱极了她这样的表现,就像挣扎在死亡边缘的小白兔,不断考验着他的耐力。
“能够伺候本王是你的福气。”他的声音已经喑哑,带着明显的情yu色彩,很快,他的手游移到了楚若安的腹部,然后带着火苗一点一点攻城略地。
“嗯。”
楚若安本能地发出一声轻颤,双腿被他用膝盖抵住无法动弹,只能由着自己的身体在他火热的挑逗下渐渐臣服。
而此刻的宇文彻在她无法控制的颤抖中已经乱了心神,双唇扫过她白皙修长的脖颈,愈发得想要将她狠狠占有。
楚若安的手忽然碰到了他胸口的伤疤,于是她狠狠咬破自己的嘴唇,然后吻上了宇文彻的唇,刻意将腥甜的血液灌进他的体内,然后在他耳边吐气说道:“呵呵,我的血里还有曼陀罗,最少也会让你产生幻觉并失去力气,你确定还要再继续下去吗?”
骤然,宇文彻的一切动作都僵在原地。他看到她妖娆而残忍的目光,如散发着芬芳的罂粟花,格外让他兴奋:“楚若安,本王最讨厌你这副得逞的模样,真是一点都不乖。”
他的口吻冷若冰霜,那一点一点沦陷的眸光让楚若安开始害怕,然而就在他即将进入她身体的霎那,体内残留的毒素来袭,她眼前一黑就彻底晕了过去。
再度醒来已经天黑,听芍药说宇文彻当时并没有继续下去,反而是替她穿好衣裳,并下令请了宝庆堂的张大夫来开了方子,楚若安很失望,好不容易争取来得机会就这样错过,天知道她有多想见萧风一面。
喝过了汤药,楚若安听到院子里有些细碎声响,便问道:“谁在外面?”
芍药这才眨巴着眼睛,笑道:“冯夫人呗!王爷让她跪在门外等着您的发落,已经从晌午跪倒了现在,活该!谁叫她不安好心冤枉王妃您。”
“让她回去吧。”
楚若安将外衣拢了拢,似是还未从之前宇文彻的侵犯中走出来。
“为什么呀!她差点儿害得您……”芍药的脾气依然那么火急火燎,甚至于恨不得亲自出去抽她两鞭子方能解恨。
“我不需要宇文彻的任何补偿与人情,他就是个魔鬼!今日我若依靠他得势,他会从我身上得到更多,这些账……早晚有一日我会凭自己的能力从冯芷兰身上讨回来!”
楚若安淡淡说了这么一句便不再理会,就着昏黄的灯光开始翻阅枕边的医术,她才不愿将世间浪费在没必要的事情上面。
……
小娟心疼地替冯芷兰揉着膝盖,跪了一下午时间她几乎连路都不能走了。
“夫人,王爷也太无情了,怎么能让您跪这么长时间呢!还好王妃没有责备,否则……”小娟说着便泪湿眼眶,浅浅抽噎了起来。
冯芷兰对着灯光出神,整个人看起来憔悴地厉害:“我当真没有料到她竟如此厉害,从断头台上都能走出来。如今……他又得了王爷器重,以后再想对付她就难了。”
“夫人,您说王妃会不会真得将咱们治罪?”小娟想起今日王爷的神情来依然后背直冒冷汗。
此事虽不算是冤枉,但毕竟是冯芷兰一手促成了楚若安当时的困境,任是换了谁恐怕也不会轻易放过她们的。
冯芷兰抬手撑着额头,膝盖上传来瑟瑟痛楚,如虫蚁噬咬心脏般难受:“我也没有想到她今日竟会这么轻易就放过我。自打进府,王爷多多少少因为我是宫里来的人而刻意疏离,虽然日常吃喝用度并不苛刻,但究竟比不上沈惜言,甚至连玫瑰园那些舞娘都不如。也许……”
也许,王爷这是借楚若安的手想要除掉她也未可知。
想到此,冯芷兰忽然有些心慌难安,如果宇文彻真有此意恐怕她就是有九条命都难逃一劫。
“小娟,快拿笔墨来。我要写封折子向太后请安。”冯芷兰挑了挑烛光,眼底闪过一丝忧虑。
“是,夫人稍等。”
冯芷兰曾是太后亲自调教出来的女官,虽然并不在太后辖下,但侍妾的折子都要经过宇文彻的手,她不过是想借此提醒一下宇文彻而已。
经此一事,冯芷兰自知想要再靠近楚若安是不可能了,而且此番莽撞行事也差点使自己落入困境,为今之计只能依附于沈惜言羽翼之下,起码是不能再与楚若安起正面冲突了。
……
翌日,一大清早,冯芷兰便来凝香园给沈惜言送了盆开得正好的杜鹃。
金丝梨帐里升腾着温暖而沁人心脾的铃兰熏香,沈惜言懒懒斜卧在木榻里,鬓边一枝赤金步摇缓缓晃着夺目光泽,宝珍跪在地上轻轻替她捶腿。如斯富贵安谧的情境让冯芷兰显得有些多余。
等了许久,久到冯芷兰以为沈惜言已然睡着的时候却听她忽然开口,懒懒道:“冯夫人真会做事,刚刚得罪了凝晖园的主子今日便来送杜鹃过来,惜言可没有咱们王妃福大命大,万一哪天被什么剧毒给毒死了可真是冤枉。”
“侧妃娘娘说笑了。”冯芷兰轻笑一声,垂首不敢直视沈惜言的眼睛,“是芷兰一时糊涂,相信了那所谓‘相思意’的胭脂,当时直以为是王妃存心要害妹妹,真是让您看笑话了。”
沈惜言挑眉,这才吩咐道:“坐吧,杵在那儿看得我心烦。”
“多谢侧妃娘娘。”
侍女端了上好的血燕进来,宝珍便取出纯金打制的小勺伺候沈惜言服用,冯芷兰哀叹一声,不由得说道:“妹妹与王妃的恩怨怕是这辈子都难以消除了,如今王爷被她迷惑,妹妹生怕哪一日被她发落了去。过去是妹妹无知,还请姐姐莫怪,只要能得姐姐庇佑,妹妹愿助姐姐一臂之力。”
闻言,宝珍悄悄抬眸看了看沈惜言,后者依然不屑于冯芷兰的投诚,淡淡道:“妹妹可是皇上钦赐的侍妾,她纵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将你怎样,何况王爷一向见不得争风吃醋的肮脏手段。再说了,我又有什么地方需要妹妹效劳呢?”
“难道姐姐心甘情愿将王爷让给楚若安么?”
“王爷喜欢谁是王爷的自由,你我无须操心。”沈惜言说这话时口吻已带着浓浓的不悦。
“楚若安心思深得很,她今日能够蛊惑王爷发落了我,他日难保姐姐不落入她的圈套,到时受苦是小,失了王爷的恩宠可如何使得!”
冯芷兰似乎嫌这把火烧得不够旺,拼命在沈惜言的心头浇油。而就在沈惜言气愤之时,侍婢又匆匆来报:“侧妃娘娘,厨房李妈过来说,方才宝珍姐姐端来的血燕是王爷吩咐……给凝晖园的……李妈让咱们……退回去!”
“啪!”
沈惜言一把将木榻前的案几推翻在地,赤金步摇晃得人睁不开眼,她恨恨将那侍女踹了一脚,厉声道:“混账东西!她们往日受我的恩惠少么,如今凝晖园那jian人得了势她们就这么巴不得做狗腿子!吩咐下去,厨房的人办事不利,各扣一个月的银钱!”
“是。”
冯芷兰瞧着沈惜言那气急败坏的样子,轻笑着上前两步道:“姐姐说得极是,凭她是正妃又如何,如今雍肃王府的大权可是在姐姐手里,若再不让她知晓姐姐的脾性,恐怕日后更难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