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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宁王妃在望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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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8章

    想至此,韩实恨恨地瞥了杨老头一眼,转身瞪着向珊,大掌拍向桌案:“好!你的条件我都答应便是!”

    此刻,他有些怀疑,这少年公子来踢馆子,而杨老头也在同时来买馆子,这其中真的没有半点关系吗?

    却说,向珊背着一麻袋的银票,抽了张给王老实的儿子,吩咐他往后再也不许赌博,然后便与原游云扬长而去。

    “小兄弟,这麻袋背着实在不好看,咱们怎样处理它才好?”也只有原游云才将银票当废纸,一点也不珍惜。

    向珊歪着侧脸,眼波流转,片刻便有了主意,“这些黑心钱,咱们背着也费尽,不如还之于民吧。”

    于是两人一路往北走。路上有遇到那私塾破旧的,便给院长几张银票,设立奖学金制度,让学习优秀却读不起书的孩子有书念;路上有遇到那医馆的,便给掌柜的几张银票,要他们下乡义诊,给看不起病的村民看病买药;路上有遇到那生活贫困的,有需要帮助的,便支助一些。

    五百万两虽然多,但经不住两人一路做好事,没过月余,那厚厚的一麻袋便只剩下薄薄的一层,两人这才止住了兴头,一心朝冬异国赶去。

    却说当日在王老实粥铺里喝粥的人当中有一位是无影楼放在望江城的眼梢,他认识向珊但是向珊不认识他,所以他才能无声无息地给京里报信。

    这一日,白鸽飞到帝都,直接进了皇城,落到无影楼总部。

    无影楼情报科的人看过信的内容后,马不停蹄就往上书房飞奔而去,也顾不得此刻正是大白天而他们不宜在白天现身的规矩了。

    因为宁王曾下令,凡是宁王妃的事,就是头等大事,比紧急军情还紧急的大事。

    此刻,摄政王,也就是宁王殿下,他正在上书房与军机大臣商议军情。

    无影楼的人捏着那张情报,被大内侍卫拦在了门外,不动手的话他是进不去了。

    本来等上一时片刻,等事情商议完了再进去也是可以的,但是倘若因迟了这一时片刻而导致宁王妃离开望江城而宁王再也找不到的她的话,这罪可就大了。

    于是,他出手,不消片刻便将门口的两名侍卫制服。

    景旭尧在里间听地分明,冷凝的面孔毫无表情,只有那双深邃的眼眸,显得更加黝黑阴沉,“小七,进来。”

    小七就是无影楼情报科的科长,宁王亲自任命的。

    朱红色的大门打开,外面躺着两名动弹不得的侍卫,而小七大阔步进来,不顾军机大臣诧异的目光,将那张纸递给宁王。

    景旭尧犀利的目光,错愕地凝滞在那张只写了一行小字的白纸上。

    宁王妃在望江城。

    短短七个字,却让一向冷静自持的宁王手指微颤。

    景旭尧冰霜一样的眸死死盯着那七个字,手指攥紧,放开,又攥紧,脸上更是阴晴不定。

    爱与不爱,留下或离开,让人矛盾重重。

    当初他狠狠推开她,反手又将她牢牢握在掌中,执着不放。情感跟理智相互倾轧,摧折心。折磨与矛盾,让他的血液慢慢变冷,狂热与压抑,让他的情感讳莫如深。

    他比任何人都爱她,但是在伦理道德上却丑陋、污秽的可怕,令他觉得自己是衣冠禽兽。可是,那又有什么错?他比世上任何人都更亲近她,却比任何人都没有资格爱她!还有比这更无力的事吗?

    所以当她决绝离开后,他将这抹感情强制压抑,但却又忍不住想知道她的消息,想知道她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受苦,会不会孤单寂寞……这种自相矛盾的压抑控制不住的时候,他几乎想毁灭了生命。

    如若有一个人对他说,你是有资格的,你可以爱她,你并没有错的一无是处……那么,他将满足那人的一切愿望,可是,从未有人对他说,他有爱她的资格。

    手中的纸捏成粉末,他却毫无所觉。

    “王爷,李将军已经调集二十万大军,随时候命,压境秋陵国!”兵部尚书见摄政王脸色阴鸷迟迟不说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便自作主张打破僵局。

    景旭尧犀利的眸射向他,面无表情地开口:“退下。”

    “王爷?”对秋陵国用兵可是关乎江山社稷的头等大事,这才商量到关键时刻,怎么突然就赶他们走了呢?

    兵部尚书与几名大臣交换了个眼神,他踌躇了下便上前一步,用恭敬的声音道:“可是王爷,这……”

    哪成想,他的柔声没有换来好脸色,反而让摄政王旋身而起,冲他们大声咆哮:“叫你们退下,聋了吗?”

    自从那晚掌握大权后,摄政王手腕铁血,雷厉风行,但是神色漠然,似乎陷入了绝望边缘,深沉幽暗,却并不暴戾。但是他这一咆哮,顿时让众人回忆起他之前的冷残性情,所以一个个吓得心中胆寒,拱手恭敬退下,连大气都不敢喘。

    景旭尧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圈椅上,一动不动,似一尊没有生气的雕塑。

    夕阳西沉,夜色深浓,他的黑眸更加幽暗。

    他和她之间,横亘着一道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兄妹之情,小泽之死,另娶她人……一步错,步步错,到现在,错的一塌糊涂。

    这几个月,不是忙于处理政事,就是将自己沉迷在酒精中,可是用酒精麻醉自己的方法,还是不行啊。

    无论他有多么疲累,无论他喝了多少酒来麻痹自己,只要他一闭上眼睛,过往的一切就会迫不及待地闯进他眼前乌黑的世界,发疯一般地扰乱他,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

    景旭尧端着酒壶的手像冰块一样,似乎没有温度。而他,就好像是一个僵硬的木偶,没有感情,没有知觉,俊美到极致的面孔依旧雪白一片。

    他无论用尽什么样的方式麻醉自己,都不可能挣脱的梦魇,绝望而痛苦。

    他死命地攥紧拳头,一直到手指深深地嵌入手心中,红色的血丝渗入了指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