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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冷冷的说话，其话语中还有一丝的欣赏。
“你为什么被关在这里？”
听到柳生的问话，老人脸色一怔失神。良久良久之后，也只是叹了一口气，那张略显恐怖的脸庞上布满了一种名为“忧郁”的感情。
但是即便如此，老人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那女娃子既然让我教你，那现在就开始了吧。”老人转移话题，不想回答柳生的问题。
柳生不甘心，还想继续问点什么。但是老人的脸略为阴沉的看了一眼自己，柳生就收起所有多余的好奇，不再说话。
“你练了吞噬心法？”
“是的。”姬紫轩回答。
“你小子倒是有双不错的眼神。”老人轻笑，“那石柱虽然看上去完全不像是功法，准确来说也的确不算是功法。但是却比其他石柱上记录的功法珍贵多了。”
“那是我们宗门最天才的剑法弟子在石柱上留下的。那家伙也是混账，掌门让他留下自己的功法，他居然这么敷衍了事。也亏得你看得懂上面的内容。”老人笑了，好像想起了久远记忆力一些好笑的事情，脸庞柔和起来，带着追忆的语气缓缓的说道。
姬紫轩这时候心里虽然有很多关于吞噬心法作者的疑问，但是却聪明的不发一言，等待老人从自己的回忆里回过神来。
是不是年老的人都喜欢追忆年华？姬紫轩想到，或许是老人在这个牢狱里呆的太久了，太寂寞了。
回过神来的老人接着说：“那剑法乱归乱，但是那小子也不含糊，留下的也是他所理解的真正的‘飞仙剑法’。”
姬紫轩不言，那个剑法叫做‘飞仙剑法’？
这名字里带上了一个“仙”字，让人觉得十分玄秘。
“‘飞仙剑法’，那家伙去取这名字的时候，很骄傲的说要凭借这本剑法冲破天穹，飞升仙界。故而得名。”老人神色恍惚，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天，唇角的笑容浅浅的，但是却十分的真心。
姬紫轩看着，对老人口中的那个人更加好奇了。
老人脸色忽然一变，异样的潮红飞速占领了老人满是褶子的苍老脸庞，“噗”的一声，老人喷出一口鲜血，神色萎靡。鲜血喷在地上，柳生这才注意到老人身边的土地格外的暗沉，干涸血液的颜色斑驳的布满地上。
冷静的看着老人吐血，姬紫轩也不知道老人为何说着说着突然就吐血了。
“你站那么远干嘛，过来过来。”老人喘息，气息非常的不稳定。看着姬紫轩居然动不动一下，厉声喝道。
姬紫轩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放下戒备，走到老人身边，伸出手放到老人的胸前，妄图渡点灵力修复老人的伤口。
“不要做无用功。”老人摇摇头阻止了姬紫轩的行为，“你渡再多灵力给我都没有用，而且，你那点灵力根本就不够看。”
“你怎么了？”姬紫轩默然收回手，看着老人的研究，缓缓张口问道。
“怎么了？”老人冷哼一声，“你去问你那好朋友，这些年都给我的身体喂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