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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书你都看过吗？”宁珂儿翻了几本，发现没有一本能够看懂，出于好奇，便问向了不远处的人。
“大部分。”魔帝的回答简短干脆。
他回答了她倒是让宁珂儿有些惊讶，她本以为在专心致志地看书的魔帝不会理会她才对。不过，听到他的这个回答，她不免好奇起来，“你看得懂龙族文？”
接下来没有了回答。宁珂儿有些悻悻然地看了魔帝一眼，正巧碰到他将目光从书上离开，落到了她这里。
他的目光就是最好的回答。宁珂儿想到了那尖利的獠牙和锋利的爪甲，不由地打了个寒颤，眼前的人除了拥有魔族人的基本特征之外，他还懂得龙族语，那么他到底是什么？
阅读被打断了，魔帝似乎不想再看下去了，就干脆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桌子上，看着她，“你有什么疑问可以开口问我，不要在那胡思乱想。”
“什么都可以问吗？”宁珂儿想要确定一下。
“问。”魔帝看着她，似乎有微微的不耐烦了。
宁珂儿愣了一下，再次看着他，竟然他都这样开口了，那么她就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消除自己的疑惑才是。
“你到底是什么人？”宁珂儿问出了自己第一个，也是最大的一个疑惑。然而，魔帝只是看着她，并没有开口。
“你说过我什么都可以问。”宁珂儿连忙添了一句，以免眼前的人反悔。
魔帝仍然看着她，这才点点头，松了口，“相信你的眼睛看到的，那就是真的。”
宁珂儿愣在了那，刚才她确实在心里猜测了一番，眼前的人与龙族人的特征的一项项重合都让这个问题指向了一个答案，龙族人。可是，当魔帝这样承认之后，宁珂儿仍旧觉得异常震惊，甚至说不出话来。
这本是不可能的，结界并没有完全被毁灭，也就是说，龙族人应该不具备回来的条件才对，可是眼前的人又该怎么解释呢？
“很吃惊吗？”魔帝突然站起身来，朝着她走来，“可是你要想到，当亡灵都能够起死回生的时候，龙族人再次回到这片土地也不是不可能。”
说话之间，魔帝已经来到了她面前，宁珂儿抬起头，正对上那双深邃的瞳孔，透过这双眼睛，宁珂儿看到的，是一片陌生而又熟悉的景象，大红的嫁衣，混乱不堪的礼堂，还一个近乎发狂的男人……
今生今世，来生来世，魂魄永不得重聚……
是他！宁珂儿惊讶地说不出话来，那日与慕容飒竞技，她在弥留之际的梦境里见到的男人。
“现在想起来我是谁了吗？”魔帝看着她，目光冰冷，眼底的深沉让她看不懂。
宁珂儿努力想着，她所有的记忆也不过只有那个梦境罢了，她不记得自己与眼前的人有任何的关联。
“还是想不起来吗？那就让我帮你想想好了。”魔帝看着她，严重突然闪过一丝凛冽，下一刻他突然注视着她的双眸。
这样的感觉很不舒服，可是即便不情愿，她还是看到脑海里闪过些许片段，而其中的场景，竟然回到了暗黑森林里，冷月失踪的那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