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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欲施展终极一式而失败,在不久前打出第九式很是成功,虽然吴在认为第九式能够成功并不代表第十式能够成功,但吴天还是想试上一试,而且在吴天心底深处,还是热切地期待着的,失败了难免还是失望至极。
借助太极奥义提升无上威势,可是最终还是无法升华,控制不住而爆破。
失望的吴天落地站在那缩小无数倍只剩人高的传送门跟前,嘴角抽搐几下很是无奈。原来,吴天已经认定此传送门后的空间跟自己有着关系,但无论是哪一个空间,吴天都没有随便进入的能力。无论是哪一个空间,都是以神界为背景的,神界是吴天以终极一式斩断前世而进入的世界,除非现在他能够以终极一式破开传送空间,若不然在没有那张同样作为入场卷的地图的情况下,就连现在的他也是无可奈何,也难怪他失望至斯。
“耍酷的后果……”吴天摇了摇头,那盗神少女还是自己亲手扔进去的。
“嗡”,突然一物闪电般划破虚空由吴天一旁飞掠而去,吴天仔细一看,居然是“欺天”神剑,看其样子,居然是欲追那有限的几个魔兽而去,看来应该是冲着那翼兽和黑蛇两族手中的神器去的。
吴天细细感应之下,同时感应到在“欺天”归来的方向有两个气息正快速远离,看来应该是那持有神器的恭长梅和田铁剑。由此可见,“欺天”只为两人手中神器而去,对于只是神士的两人根本没有任何兴趣。现在“欺天”又追魔兽而去,同样是奔它们手中神器而去,果然是饥不择食,只要上得台面的,什么都不会放过。
“最后也不知会不会连我也‘吃’了。”吴天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欺天”部分封印已经解开,现在是要积聚足够的力量自行解决剩下的封印,也不知是不是看在跟着吴天能够得到更多的机会才弃洪霸而跟随吴天。
“顺其自然吧!”吴天不再理会神剑,回头望着传送门发了会呆,“看来是不会回来了!”
这一次吴天却不是说“欺天”,因为他知道“欺天”在没有完全解开封印,或者其主人吴欺天回来之前都不会离开自己。这次吴天说的却是那进入传送门里的盗神,因为他看到传送门气息正慢慢变得虚弱,估计不久后就会消失,看来此传送门是单向门,能进却是不能出,至于那张地图……吴天摇了摇头,他不想作完全不能够确定的猜测。
“算了,有缘再见吧!”吴天右手一划,划破虚空,跟着一头钻了进去。
成仙之秘密在修炼界其实并不是太轰动,事关在修炼界的人都知道在神界有着成仙的机会。当然,如此秘密各门各派也不会放弃,所以才会有人族强者和魔兽强者聚集在成仙秘密跟前对峙。只是前往的都不是各门各派至强者,就可见各方势力并不是把此秘密看得太过重要。
不过,此次寻宝事件之后,却是使这并不算是修炼界头等大事的事情正式升级为全修炼界一级话题。在此次本应该只是一出小闹剧的寻宝事件中,丹神之名响彻整个修炼界。参加了寻宝行列的而又活下来的人和魔兽自然是最好的宣传者。
丹神,以前只是小有名气,所有人只是看重其练丹之术却是并不知其任何信息的人在此次寻宝之中,手持惊天神器灭杀剑峰等门派五大高手,又差点让逍遥和金鞭等门派全军覆没。
总之,丹神之崛起除了让某些闭关强者出关外,更引起一些极为古老而又神秘的门派的注意。而且,丹神那至强一击曾经出现的图案让一些人忆想起一些记忆深处的事情,猜测之中某个门派的名字再次出现在他们的脑海之中……
“爸,明年暑假我们再出去玩!”
某豪宅饭厅之中,吴天麒一边嚼着饭粒一边兴致勃勃地冲着父亲说着。
“就顾着玩,”吴诗琪溺爱地看着儿子,随手夹起儿子最为喜爱的菜肴放进其饭碗之内,“明年我们去旅游好不好?”
吴诗琪先是跟儿子说着,后一句却是期待地望着丈夫,结婚之后已经完完全全成为小女人的她,除了相夫教子,最开心的就是跟丈夫出外旅游。
“好!”吴天答得很是爽快。
“爸!”可惜吴天麒却是顿时放下手中饭碗,“你答应我……”
“我答应你可以去,却没说我会陪你去。”吴天早就想好说辞,“你是大学生了,还要父母陪不成?儿子大了,想他跟我们两个老家伙去旅游是不可能了,明年开春我带你出外走走!”
吴天不勉强儿子陪伴自己夫妻出外,但也想让爱妻愿望完全落空,说着还溺爱地为爱妻夹了一口可口菜肴,让吴诗琪那略带失望的双眼重新闪出光彩。
“明年暑假学校有活动吗?要爸妈陪着去吗?”儿子始终是心头肉,吴诗琪溺爱地看着儿子。
“妈,我长大了!”
吴天麒原先明明是要吴天陪同,现在又如此说辞,明显前后矛盾,但在母亲面前,再矛盾都没有关系,因为母亲会为儿女包容一切。
“嗯,好吧!”吴诗琪看了看丈夫又看了看儿子,点了点头,“自己要小心点,需要准备什么跟妈说,妈帮你准备。奇怪,寒假都还没过,学校就准备明年暑假的事情了?”
吴诗琪也就这么一问,不期待能够得到答案,而吴天麒也只是耸耸肩并不会回答,反正,儿子在母亲面前那是永远都能够任性的。
随着年关的逼近,吴天也开始忙碌起来。当然,吴天忙碌的并不是置办年货等烦琐事情,他虽然有几头家,但此类琐事都有仆人准备,并不需要作为主人的他动手。只是,就因为他有几头家,儿女虽然不是很多,但既要陪老婆又要陪儿女,不忙碌一点是不可能的。
虽然儿女长大了一般都不会希望父母在身边啰嗦,可是儿女烦父母啰嗦是一回事,能不能得到父母关爱却是另外一回事,保持在儿女跟前的存在感,那是让儿女得到父爱的最好方式。
不过还好,若是别人要照顾处于南北两端的几头家的话,那不累死也要累跨不可,也只有吴天才能够做到轻松解决。拥有传送之法,几千公里的距离只是弹指之间跨越,自然有更多时间和精力与家人在一起玩乐,自然不会让几个儿女觉得父亲有偏心之举。
“就算要到外面吃也不用坐大厅呀,这么吵!”
一大酒家大厅之中,一家三口围着桌子坐好,妻子先是埋怨开了。此时正是晚市开始之时,大厅内坐满了人,虽然现在年假是由年初一开始,但晚上一般都不用上班,而家中子女都已经放假,出外“饮茶”的人甚多。
“妈,我就要热闹,老坐雅间里,那还不如在家里吃!”丈夫还没说话,小女儿却是嚷嚷开了,看着满大厅的人很是开心。
“喜欢清静下次我陪你出去,这次就由小芸开心。”这一家三口不是别人,却是吴天和唐小云、吴小芸母女。
“好吧,”唐小云看着开心的女儿很是没好气地为其整了整衣领,“你又要跑哪去,跟服务员说,人家自然会把吃的弄上来。”
唐小云想拦住吴小芸,却是被女儿一手甩开“妈,这家酒楼不一样,除了点菜,那边还有现成的可以自选的凉菜和糕点。”
“大冷天的,吃什么凉菜?都还没开餐选什么糕点?”唐小云皱眉跟女儿说,却是看到吴小芸已经走远,不过见其身后跟着两个仆从也就没再说些什么,不过仍然回头望向丈夫,“都怨你,把她纵容成什么样了!”
“呵呵,”吴天笑了笑,“马上就是中学生了,什么都要让她见识一下。你没看她对这里的东西很熟识吗?我看她平时也会偷偷跟朋友过来,与其让她一个人偷偷尝试,不如让你和我陪着,对吧?”
“什么事情你都有理,”唐小云白了眼丈夫,伸手打掉轻捏自己下巴的来自丈夫的怪手,“就是怕这里太乱!”
“放心,京里治安好着呢,而且有人跟着。”吴天怪笑一声闻了闻被妻子打了下的手,突然发现站在一旁的仆人正拦着几人坐过来,正与酒家的大堂经理理论。“让他们坐过来吧。”
既然要让女儿过下平常人的生活,那就要彻底一点。吴天只听了两句就明白,因为大堂里人满为患,有人要过来搭台,毕竟自己这边虽然加上仆人有七人之多,但仆人只是站在一边并不上桌,一个十人桌只坐了三人的确看起来很是碍眼,大堂经理带人了过来搭台却是被仆人拦下。
“有钱就坐到包间里去,坐大堂还不让人搭台呀!”大堂经理虽然客气,但那搭台的客人却是唠叨着。
搭台的人也是一家三口,两夫妻较为年轻,拖着个五到六岁的小男孩,女的正唠叨着,丈夫虽然不说话,不过从眼神看却也是很是赞同妻子的言论。社会之中,仇富现象很是普遍,平时一般家庭碰上富人家庭装着没什么,或者只会背后说点什么,但一旦双方起了冲突,可是比之普通家庭之间起摩擦来得激烈。
“这里糕点很出名的,小弟弟来一块!”
还没等皱眉的唐小云说些什么,却是正好吴小芸回来了,突然见同桌多了个小弟弟很是开心地把捧回来的糕点放在桌子上转过去让小男孩吃一块。小男孩只有五岁左右,本来就饿着呢,想也不想就拿了一块,让他父母都来不及阻止。
正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那女子见儿子吃了人家东西,当场也不好意思再唠叨下去,很是尴尬地小声说了儿子一声“怎么可以随便拿别人东西”。
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孩自然不会把溺爱自己的母亲的说教当作一回事,仍然津津有味地吃着手中糕点。而吴小芸把两个随从手中糕点也放上去转过去让小男孩抓。
对面女人虽然试图阻止儿子继续抓桌上糕点,可是平时过分溺爱让她根本无法阻止野蛮儿子,最后只能够摆上笑脸对着吴天等人连呼不好意思。
吴小芸想着坐大堂内就是为了热闹,现在有人搭台当然异常高兴,结果对面一家三口只点了一个菜后就无法再点下去了,因为吴小芸点了满桌的菜,在那不断转动着桌子让小男孩一家夹,那热情样就像多年老友一样。若是吴天与唐小云动手,小男孩一家未必会接受,但像吴小芸这样一个可爱小女孩,他们就不好意思拒绝,结果像是多年老友一样一起吃完这顿“晚茶”。
“现在酒楼的包间不好定吧?”对面男子见吴天一家有保镖模样的人跟随就知道吴天一家不简单,像这样的富人自然不会坐到大堂跟人挤在一齐。
“嗯,的确。”吴天顺着对方意思点了点头。
双方虽然坐到一齐,但毕竟不是知根知底的朋友,而且双方背景相差甚远,根本没有交接,更加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可说,只是东搭一句,西搭一句的闲聊了一会。小男孩的父亲虽然不想让人看轻,可是吴小芸毫无节制地点菜让这一餐的费用严重超出小男孩一家原本预算,最后还是没有抢着跟吴天分担一半餐费,只是付了自己点的那一个菜的钱。面子固然重要,可是为了面子就要自己一家原本可以过个肥年变成节衣缩食那就有点难以接受了。本来大厅餐饮都较为大众化,尽管这是一家五星级酒家的大堂,食品还是较为实惠。可是人家坐在大堂并不代表不能够点大堂餐单以外的食品,吴小芸还好,本来就是冲着热闹来的,但吴天与唐小云两人点的那瓶酒加上几道精致菜肴和饭后点心,加起来就让普通家庭很难承受。一顿饭花上个把月工资,这年还过不过?
“真开心!”
在打道回府时,吴小芸在车上很是开心地拍着小手。
“爸,我们年夜饭也到外面吃吧,我那些同学过年都是这样的。”
“不行!”这一次吴天并不能够答应女儿,“过年就要一家齐齐整整。”
原来,尽管吴天几头家各外一方,但过年却是会聚到一起,这也只有吴天能够做到,换作别人,几个老婆非得打起来不可。
“也好!”吴小芸并没有多失望,因为她也想跟几个姐姐玩。
一家三口回到家,吴天却是不能呆在家中,又要再次驾车外出,因为他接到同学何军的电话,听何军在电话中急切的语气,吴天知道何军出事了。
大学三位损友现在都在吴氏集团名下的医院中就职,凭着吴天之名,加上吴门财力,这家吴氏医院自然成为国内首屈一指的医院,在全国各地都有分院,京城之内这家更是出名。
不过,已经成为外科圣手的何军,这一次却是遇上麻烦,一位病人手术之后却是情况更差了,眼看就要活不成了。本来,进得医院,入得手术室,没有人敢说百分百担保没事,可是这一次何军却是对病人家属作了百分百的担保,而且手术也很成功,但病人却是面临死亡威胁,若病人真的死了,事后病人家属肯定会认为这是医生的问题,说不定就是医生疏忽而出了什么医疗事故,这对何军的医生生涯来讲可是有很大影响,所以何军第一时间想到了老友吴天,也只有吴天能够帮他。
“行呀,不死人都不会跟我联系的了!”
吴天跟何军已经有相当一段时间没见过面,除了各有各忙外,更是因为吴天行踪无定,何军等人也知道吴天有着四位老婆,四个家庭,儿女众多,平时玩玩乐乐自然不会想着叫上吴天。
“哎呀,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别跟我提‘死’字,我现在一听这字就头疼。”这一次何军可是没有做作,病人若是死了,他还真的无法在医院混下去了,只好提前退休了,为自己医生生涯画上一个极不完美的句号。
“行了,我答应你,就算他‘死’了,我都把他从阎罗王手里抢回来,行了吧?”吴天特意把“死”字说得重重的,使这句本来是安慰的话让何军听了不由全身抖了一下。
大事要紧,何军也不跟老友耍混,一边带着吴天前往病房,一边向吴天介绍病人资料。
病人叫张天盛,是一间跨国公司总裁,因车祸而进了医院。经过何军诊断,张天盛只断了两根肋骨,较为严重的还是撞伤的头部里的淤血,但由于淤血所在位置并不要紧,只要开刀取出,康复是迟早的事,所以一向高调的何军拍着胸脯担保没事,可是,张天盛手术后就一直无法苏醒,眼看就要不行了。
“你不是说手术很成功吗?”
两人到了病房,吴天一边穿着医服一边问何军,只可惜何军也是无法肯定。因为人脑是人体最为复杂的部位,人类研究多年,对人脑的认识仍然极少,事前的确把握很大,甚至于肯定,可是意外一发生,何军心中却是不敢肯定了,完全找不到原因。
“别紧张,我都说你们这帮西医,仪器一测不出原因就屁都放不出一个了。”两人穿好医服进入病房,站在病人床前,只见张天盛连氧气罩都不用戴,呼吸稳定,作为病人,脸色也算正常,而病床旁的仪器显示,病人的一切机能也是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病人就是不醒,而病人的各项机能显示也开始有降低趋势,最后结局当然就是病人付出死亡代价。“人体各部位都有联系,而把各部位联系起来的当然就是人体脉络,只要有哪里出了问题,肯定会有征兆,但毕竟只是些征兆,你们这些破仪器根本测不出来。为何?很简单,这些变化太过微小,还不至于影响人体,或者说没影响到人体哪个部位,这样你们这些仪器自然测不出来。就像一个人昏迷不醒,并不需要心肝脾肺等重要器官出事,只要某个连接脑里重要的部位,或者只是重要的某个点的脉络出了问题,一样可以让人永远醒不过来。但这脉络的问题并不是让人步入死亡的直接诱因,而是因为长期处于昏睡状态而使身体重要器官渐渐出现问题,这才是让病人死亡的直接原因。可是,长期昏迷而让病人出问题,你们早就知道的了,不找出源头自然也是解决不了问题,所以说,哎,西医有毛用!”
“我说大哥,我找你来不是跟你辩说中西医说的,事实上中医解决不了的,西医却是能够快捷解决。”何军口中说不跟吴天辩说,可是吴天在这已经让他烦躁的心安定不少,有得争论自然还是不由自主地接话。
“是药三分毒,这其实说的只是中医,要我说,西医的药简直就是毒药,毒品,特别是那些抗生素,和吸毒有何区别,一吃了就是一世都离不开了。”
“好,好,好!”何军知道自己这趟怎么也说不过吴天,毕竟自己有求于人,“说说看,张天盛怎么就醒不过来?”
“原因我已经找出来了,”吴天跟何军争论时,手指早就已经搭在张天盛手腕之上,这一次,仍然不负他神医之名,病因已经找了出来,“笼统点说,他是中毒!”
“中毒?”何军大惊,“什么毒?我们没发现他血液中有什么异常呀!”
“我说你们破西医就以为中毒就会在血液中有异常?”吴天无奈是看着老友,“毒这东西五花八门,当然,混进血液的最为方便,因为那样就可以让毒顺着血液循环,若是没药中和基本就死定了,可是若想做得隐秘,其实还有更好的办法,就像这种。这种毒其实是一种蛊毒,是有生命的,它藏于病人脑中,让病人根本醒不过来,慢慢侵蚀人体,最终死亡。蛊毒体积极小,你们这些破仪器根本发现不了。”
“我说大哥,你说真的?”何军听天书一样听着老友说着,还以为吴天给自己讲武侠小说的情节。
“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放心,他死不了!”吴天知道张天盛身份绝不简单,要谋其性命的人也相当不简单。“这种使蛊手法很高明,可能让病人发生车祸也是因为它。我不是胡乱判断,使蛊的手法虽然高明,但并不纯熟,似乎只是刚学会不久,第一次使用,使蛊毒在进入人脑内时不稳定,致使病人身体有极大反应,例如抽搐等症状,如果病人发作时正在开车,那不出车祸就怪了。”
“那这岂不是谋杀!”何军大惊。
“当然,要练手也不用找个如此有身份的人。”吴天点了点头,“本来若不是出了车祸,那病人会渐渐让蛊毒影响身体,身体器官慢慢衰竭,你们一样发现不了状况,只会针对病人器官来治,但治标不治本,病人身体会越来越弱,最后全身器官衰竭而亡,简单点说,这和癌症相似,蛊毒会让病人身体发生病变,简直杀人不留痕迹。这下麻烦了,治好他容易,但始早他还会被杀,而作为医好他的你,怕也会受牵连,我看让他死了算了。”
吴天不怕任何人寻仇,但这张天盛身份是跨国公司总裁,涉及许多利益关系,谁知道谁对谁错,为这种人担风险,岂不是亏大发了。
“那怎么行,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
“造你的头呀!”吴天没好气打断老友,“你怎么知道他就是好人,说不定是跟别人一起干坏事,事后被人请杀手杀人灭口,救他容易,那杀手若是找上你,你麻烦就大了!”
“这……”何军犹豫起来,可是一想到自己医生生涯要暗淡收场就有点不甘。
“算了,我帮你稳定他的病情,拖上几天,等我查清楚事情始末我再帮你救他,如何?”
“哈,”何军大喜,“哥们就是哥们,要拖几天?”
吴天一听不由大翻白眼,居然还要自己定下时间。吴天不理何军,伸手在张天盛好几处大穴点了一下,道道指劲直透张天盛大脑之内,这劲力足够让那已经开始成形的蛊虫殭睡一段时间,暂时不再影响病人身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