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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落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闭嘴，有事说事！”
要不是看在王大妞的份上，她早揍人了。
也不知道这混蛋走的什么狗屎运，竟被王大妞看上。
宋落樱不得不感慨王大妞是个奇才，学习能力超强。
只用一年时间，就把初中到高中的内容学完。
现在在学大学内容，还学一些管理之类的书。
有了文化的王大妞给自己取了好听的名字，叫王舒兰。
李韬看了下卡斯里，瞬间忘记疼了，妈呀，他看到活的外国人了。
他指着卡斯里：“他，他是外国人？宋落樱，你特么的真厉害，连外国人都认识！”
宋落樱一脚招呼过来：“有事说事。”
挨了一脚的李韬才想起自己来找宋落樱，是有正事的：“我，我那地方这几天出血。”
宋落樱听得额头上划出几道黑线：“滚，那地方去找男科医生。”
李韬担心男科医生医术不过关：“我，我不放心，要不，你陪我去？”
不等宋落樱发作，就被刚到家的霍斯霄拎起衣领：“走，我陪你去。”
阴森森的声音极为恐怖。
李韬吓得打了个冷颤，妈呀，他不是不在家么？
“不，不用，我，我开玩笑的。”
霍斯霄松开他的衣领，一脚踹出去：“滚——”
李韬是又痛又怕，挨了一脚也不敢出声，一瘸一拐回了家。
李母看到他瘸脚回来，一巴掌拍向他的后脑勺：“不在家带孩子，又去哪混了？”
七八年年底，王舒兰给李韬生了个儿子，小名叫毛毛。
毛毛听到这边的动静，一摇一晃走出来，指着李韬：“爸爸傻！”
李韬气笑：“臭小子，说谁呢？”
李母又是一巴掌拍过去：“骂谁呢？”
李韬一脸的欲哭无泪：“娘，我是你儿子，你不能有了孙子，不要儿子啊？”
有孙子万事足的李母嗤一声：“你要不是我儿子，早把你赶出去了！”
“你刚刚去哪鬼混了？”
李韬一屁股坐在凳上：“我能去哪鬼混？一天天的，不是带孩子，就是在带孩子的路上。
我那个地方出血，想让宋落樱帮我看看，被她男人听到，她男人踢了我一脚。”
李母没明白意思：“那个地方，是哪个地方？”
李韬低头看着自己的裤裆，又抬头看向李母：“现在知道了吗？”
李母反应过来后，抄起地上的棍子狠狠打在李韬身上：“要死啊！竟让宋落樱给你看这种地方，我打死你这个没脑子的，你媳妇现在跟她关系多好啊，你媳妇要是知道，你提这种要求，会打死你的！”
李韬想到王舒兰的警告，吓得都忘记躲了：“那，那怎么办？”
李母还没来得及出主意，王舒兰就回来了，她瞥了李韬一眼，淡淡问道：“什么怎么办？你又惹事了？”
李韬被王舒兰整怕了，看到她这个表情，下意识首起背脊：“没，没惹事。”
王舒兰又不是个傻子，她冷着脸：“说——”
李韬看到王舒兰生气，哪还敢隐瞒，立马把去西合院的事说了一遍
王舒兰听完后，面上看不出表情，但李韬心里很慌，两只手不安地扯着：“媳妇，我，我错了，以后再也不去找她了。”
“呜呜呜，当时看到那地方出血，我快要吓死了，下意识就想到她。”
王舒兰没有骂他，而是说道：“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
李韬翘着兰花指，乖乖点头：“现在知道啦！”
王舒兰将衣服搬进屋：“走吧，带你去医院看看。”
……
一个星期后。
李韬激动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啊啊啊……我又可以了！”
正在切菜的李母被他吓得差点切到手，她放下菜刀，一脸怒气冲到李韬房间，对着他就是一顿臭骂：“要死啊，大清早的，发什么疯！”
李韬跳下车，激动地抱住李母：“娘，我可以了，又可以了！”
李母没听懂话中的意思，她一巴掌拍向李韬的头，咬牙切齿道：“放开老娘。”
李韬傻傻一笑：“娘，娘呀，我从来没这么开心过。”
李母不想搭理这个疯子：“滚——”
李韬被凶，也不生气，依旧跟李母分享他的快乐：“娘，你马上就会有第二个孙孙了。”
这话把李母吓得脸一青：“你媳妇给你戴绿帽子了？”
李韬傻了：“娘，你是见不得我好？竟说这种伤感情的话？”
李母又是一巴掌招呼过来：“你刚刚才说，老娘马上就有第二个孙孙了，这会又想污蔑老娘，老娘拍死你！”
李韬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没说清楚：“娘，我那东西能硬了。”
李母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皱眉：“什么硬，什么软，都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连话都说不清楚！”
李韬见李母还没整明白，大吼一声：“我能人道了。”
这声音响彻天际。
这条街的人都听到了。
众人顿时懵了好几秒：“……”
是他们听到的那个意思吗？
李母也当场愣住，良久才反应过来：“你，你是说，你，你那个东西能，能用了？”
李韬重重点头，声音带着激动，仿佛又活过来了：“对，能用啦。”
“哈哈哈……好，好，你总算有点用处了。”
次日。
李母提着篮子去买菜。
附近的人齐齐看向她。
“李婶，你儿子不能人道，那你孙子是怎么来的？难道是你儿媳妇跟别人生的？”
李母气的面容扭曲，首接跟人干起来：“你孙子才是你儿媳妇跟别人生的呢！屁都不知道一个，还以为自己有多厉害！”
“啊啊啊，松开我，松开我。”说话的女人被李母抓住头发，痛的她嗷嗷叫。
其他人看到这一幕，赶忙过来拉架：“别打啦，别打啦！”
李母被人拉住，手不好动，她就用脚，给女人狠狠踢了一下：“老虔婆，嘴巴给老娘放干净点！”
女人想打李母，却被其他人拉住：“她乡下来的，力气大的很，你打的过她吗？
以后少跟她搭腔就是！”
女人气的胸口疼：“我就让她白打了？”
拉架的人：“你能打赢她吗？”
女人是大城市长大的，没干过农活，哪打得过农村来的李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