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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者按照特勤队分级,暂时开发出的是四阶十二等,每一等之间的差距都有如普通人跟精锐士兵之间的差距,跟别提一个大阶的差距了。
这一次来曹家的此刻,除了为首的那个首领还勉强有着一阶后期的水平,其他人大都是一阶初期,只有少数三四个有着一阶中期。
更别提田芳一身特勤队的战斗服,那个给她增强精神能力的头钗。
田芳自田明死后,能力爆发式的突破至二阶初期,再加上将能力固化为伤害技能,在特勤队经过连艺特批的在训练室吸收了不少资源,听说还有连艺亲自出手教导她的攻击方式,现在的田芳已经脱胎换骨,至少二阶中期的谢苗对她已经无必胜把握。
她的能力是蔓藤的应用,她的基础能力是蔓藤的孕育,也就是说,她其实有一个本命蔓藤一直跟随她,但是她的这个能力在没有二阶前,只能起到一个禁锢,缠绕的作用,原本上头根据她的能力给她制定的是偏辅助的能力,二阶让他进化更大面积的蔓藤滋生,形成控场,但是随着田明的死,她不再接受上面的安排。
她选择了攻击,所以连艺亲自给她设定了这个二阶进化的尽能力,剑舞蔓藤,蔓藤会在起到一定保护作用的前提下,变得狂暴,每一根藤条都是一柄极具穿透攻击的刺剑。
田芳优雅的喝了一口红酒,看着两个心脏被刺穿的能力者在蔓藤上抽搐,能力者生命力很强,除非是脑袋整个被炸碎,否则就算受了致命伤也会挣扎一阵子。
田芳说道:“一共十七个,除了这四个。”
田芳一指,被插在蔓藤上的四个死透的能力者,然后扫视了面前的一圈,嘴角流下一滴猩红的液体,然后用舌尖一舔。
“还有十三个。”
田芳看着被震慑住的刺客,说道:“我对你们没有兴趣,但是胆敢刺杀曹老先生,不把你们留下,别人会以为曹家好欺负,我只留两个问话,想活命的自己跪下,我只要两个哦~”
一时间面面相觑,首领已经感受到田芳的诡异,他大喝一声:“他也不过就比你们强上一点,只不过能力在夜间比较诡异而已,我缠住她,大家一起上,废了他!”
田芳诡异的一笑,双目精光一放,四条蔓藤从地面钻出,散发着寒光的冲向首领,首领是个敏捷型,虽然差了一个大阶,但是仍然还是能看得清楚,他从腰间抽出两柄短刀,冒着火红色的光就迎了上去。
“叮~叮~叮~叮~~”
火焰一样的刀砍在植物蔓藤上竟然迸发出火星跟利刃相碰的声音,看的周围人一震咂舌、
“看什么!杀了她!”首领感觉自己的气血有些翻腾,这蔓藤不仅攻击速度快,而且力量十足,他已经有被打的受不了了。
“是啊!杀了她!”一时间各种光芒在这些能力者身上闪现。
田芳冷笑着说道:“一群垃圾!找死!”
“剑舞一式·突刺!”
瞬间地面又涌出七八根蔓藤,精准的刺向那些试图冲上来的人,瞬间,七杀。
包括那个首领,他被两根蔓藤刺穿,一根刺穿手臂,一根刺穿心脏。
“气息不纯的一阶后期,还以为能跟我打么?”
这一下,让剩下的能力者的精神瞬间崩溃,有两个在外围放哨的以为田芳看不见,转身就要逃。
只见两根蔓藤瞬间涌入地下,追赶过去,一下直接刺死。
瞬间地面上只剩下跪着的四个能力者。
田芳身姿婀娜的往前走了两步,看着四个瑟瑟发抖的能力者,说道:“还不如我们那的普通战士有血性。”
只见蔓藤闪过,两个能力者的脑袋瞬间被刺穿。
“我说过,只要两个,你们跪慢了。”
杀完人后,田芳还饶有兴致的把十五具尸体摆成一排放在门口,观赏了一下就反身回了别墅,冲着门口两个已经要跪下的能力者说道:“门口那两个绑了送到曹老先生那里,怎么盘问,你们随意了。”
这两个能力就是曹家雇佣的所谓高手。
都是一阶初期顶峰,连中期都没有的能力者,这要是在东北,东北军的士兵们用刺刀一个班的战士就能废了他们!
他们今天白天还曾经嘀咕说这东北来的能力者的坏话,没想到这晚上的场面彻底吓傻了他们。
津门组他们听过,那个首领的能力他们也知道,那是津门组响当当的火焰刀费三爷!
这个在津海响当当的能力者加上十几个好手竟然在这个女人面前没有一点抵抗能力,费三爷也不过是这个女人一瞪眼功夫就干掉了!
这些东北来的人真的强大到这个地步了么。
在窗口把下面一切看清楚的曹德斌倒吸一口气,荣辱不惊的他此时也有一丝震撼。
“东北军的能力者真的这般强大?”
谢苗苦笑着说道:“没那么夸张,能力者的修行是循序渐进的,我们东北不过摸索出了一套能力者修炼的方式而已,看来津海还没有,否则哪能这么容易,既然事情解决了,曹老先生就去休息吧,今夜我值夜,您放心吧,至于那两个活口,等到天亮了在审讯也不迟,到时候等我们总队来了,再说。”
“总队?”
“是啊,在东北军的能力者是有职务的,我,只是一个小队长而已。”谢苗指着自己说道。
“那田芳女士?”
“差不多吧。”谢苗没有多说。
曹德斌看着谢苗离开房间的背影,若有所思的陷入沉思。
或许真的应该把家小派去东北?
这样强大的势力,既然决定了投效,就要努力打算一下了,一个能将这样强力的能力者聚拢在一起并让他们甘心驱使的势力,怎么也不会徒有其表。
这一刻,在田芳泄愤似的杀戮中,让曹德斌坚定了自己投效李阳的决心。
至于之前的顾虑,也不过是他一个五十几岁的前副总理,投靠一个三十不到的年轻人的矜持、执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