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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凉的海风,湿咸的空气。
大口喘着粗气的罗雄关和坐在旁边静静吸烟的辉少,两个男人谁也不肯再说话了。
过了许久,罗雄关拖着疲惫的身体站起来准备离开,辉少也碾灭了烟蒂。
“教官,你会一直留在这里吗?”罗雄关的声音有些沙哑,也许是这往返的二十公里,也许是心,很累的样子。
“会。”辉少完全没有犹豫,因为这是他这次回来之前就决定的,没有理由。
“那就好,我没有教官执着,所以我要回去罗生门了,等宝宝们降生的时候我再来,这里的一切就拜托教官了。”罗雄关看着的别墅,眸子里闪动着不舍。
“好,虎子那边儿会和你联系,以后他们就在罗生门吧。”辉少觉得这是最好的结果,自己的学员有好的归宿和去处,也算不辜负这么多年他们的追随,更重要的是相信罗雄关不会带着他们走上不归路。
罗雄关勾起嘴角一抹苦笑:“知道了,那,教官保重。”
辉少没有再说话,而是拿出来一包烟丢给罗雄关。
罗雄关脸色发黑。
“送给你,如果想了,吸一根。”辉少挑眉,转身开始在夜色中奔跑。
其实,这种混杂了兴奋剂的烟草并不是给罗雄关准备的,而是辉少给自己准备的,每次他都会在思念最深的时候,用二十公里往返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罗雄关看着辉少的身影融入夜色中,良久才收回目光往远方走去,他是要回去罗生门的,那里有更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而这里有辉少和薛奇,让他放心。
这晚以前他并不知道,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一个人也在默默的爱着牧杏遥,这种深爱让他总是在自责中无法自拔,可是今晚他想明白了,就像辉少说的那样,二十公里往返,停不下来不如跑下来,在大汗淋漓中告诉自己,一切就是这样,慢慢经历下去就好。
车子离牧杏遥越来越远,罗雄关放下车窗让冰凉的风灌进来,吹乱了他的发丝。
第一次见到牧杏遥的时候,她的样子已经深深的烙印在心里了,对此,罗雄关觉得无能为力,更不忍忘记,七年,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记忆在七年里要么浅淡,忘记一个人七年都会嫌太漫长,但是,用七年记得她,对他来说似乎只是眨眼之间。
他有过机会带着牧杏遥离开,就像辉少一样有机会把她困在身边,只是最终他和辉少都选择了放弃拥有,而去守护,因为爱情是很奇妙的感情,并不是一个人就可以完成的一场绚丽。
“呵,君少卿还真是幸运。”车里的罗雄关,二十公里跑完的辉少,不约而同的轻声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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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牧杏遥就起床了,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窗口,偷偷的看辉少的车。
车旁的帐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收起来了,辉少正在花园里静静的站着,佣人们清理着花园里的落叶。
这个角度看过去,辉少的身姿挺拔,背影像是一杆枪,让人忍不住想这个男人到底有多么一丝不苟,即便是随便的站着,都是很标准的站姿。
目光缓慢的落在花草上,牧杏遥伸手抓住了窗子纱,下面的花草竟是字!对不起清晰可见,君少卿略显模糊。
这一刻,牧杏遥觉得有尖利的东西刺痛了心脏,她脑海里有画面,画面里,她对着别墅站着,充满期待的目光刺痛了此时此刻的牧杏遥。
‘君少卿、对不起。’
牧杏遥回头看着床上的君少卿,她不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却知道自己曾经用这样的方式和这个男人道歉?
仔细的看着那些字,花草被修剪的很整齐,让字迹清晰,可是牧杏遥却模糊了双眼,她是疯了吗?女人对男人说对不起,到底自己做错了什么?那个时候的自己是有多在乎这个男人?
回身走到君少卿的床边儿,坐下。
“我和你道歉的时候,你原谅我了吗?”她轻声的问,并且凝视着他的面容,只是毫无回音,要不是她每天都能看到薛奇和庄德月过来给君少卿检查,并且每次都告诉她一切都很好,她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唱一场独角戏。
可是,这个人就睡在这张床上,并且她知道,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们曾经是夫妻,或者说现在也是夫妻,尽管,她记忆模糊。
胃里一阵翻滚,急忙起身跑去洗漱室,打开水龙头捧起水洗脸。
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牧杏遥,你爱他为什么会忘记她?”她用手在镜子里画着自己的轮廓,爱一个人怎么可能轻易忘记?
她答应用这样的办法救君少卿,到底是因为爱他还是因为安安?牧杏遥分不清了。
这时候,嬷嬷端着银盘站在门口,轻轻的敲门。
牧杏遥从洗漱室走出来开门,最先看到的是银盘上的食物,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抬头就看到了嬷嬷。
“嬷嬷?”
七年,嬷嬷老了许多,不过气色很好,看到牧杏遥有些激动,一个劲儿的点头:“杏遥啊,我给你送来爱吃的酿苦瓜和酿豆腐了,还有梅菜扣肉。”
牧杏遥一瞬眼睛潮湿:“嗯嗯,嗯嗯嬷嬷最好了。”伸手要接过来。
“别,我送进去,现在可不能累到你。”嬷嬷说着,端着银盘走进来。
牧杏遥跟在嬷嬷身后,舔着嘴唇。
“来,吃吧,早晨本来该清淡点儿,可是她们说你好些日子没好好吃东西了,多吃点儿。”嬷嬷慈爱的看着牧杏遥,上下打量着。
牧杏遥完全客气不来了,坐在餐桌旁边开动。
“好吃,好吃,嬷嬷的手艺从来都是最棒的。”
嬷嬷看着牧杏遥吃的开心,脸上也尽是笑容,打量了一眼房间里的布置,就看到了床上躺着的君少卿。
可是嬷嬷不敢认,再看看牧杏遥,又想想辉少,老人家的心快被揉碎了。
“嬷嬷,坐下,一会儿我们聊聊天。”牧杏遥把酿苦瓜送到嘴里,对嬷嬷甜笑。
嬷嬷坐在旁边,看着牧杏遥近乎扫荡一空的吃法,笑了,这丫头还是那样,没变。
“嬷嬷,和我说一下以前的事情好不好?”牧杏遥放下筷子,望着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