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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井上君简直是太厉害了，我找了很久的这个，都已经没有信心了。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我的老古董又有救了！”
站在一个破旧的仓库门口，一个脸白的像鬼似的女人笑得花枝乱颤。
随着他的笑声一抖一抖的，地上落了一地的粉。
不经意的扫过，瞬间想起了运动会上，体育老师的白灰。
“这个东西平时扔在仓库里也没什么用，像您这样的小姐，喜欢摆弄这个的不太多，再说您也是给过钱的。”
变相的提起别忘了给钱的事，就好像她要赖账似的。
“请收下，看来我要多过来看看，也许这边还有别的宝藏呢！”
井上连忙点头答应，就一个破烂仓库，她愿意掏钱就随便呗！
满脸掉粉的正是姜茶，为了能够光明正大的进仓库。
她从空间里扒拉很久，找到她第一次来小日子收的一个黑胶碟唱机。
问过好几个地方，有人给她推荐去港口的码头仓库找找。
因为她手里这款早就停产了，那边仓库有很多当时国外进来的旧货，堆在那边等着有机会发到别的国家。
听说港口有很多旧货舱，专门用来装垃圾，攒够一船发到别的国家，说是废旧资源回收，其实就是倾倒垃圾。
姜茶抓住这个机会，和门口的保安套近乎，先找了需要的跳针。
然后套近乎可以随时过来翻宝贝，保安也不当回事，一堆破烂又不值钱。
拿着跳针回家，路上还买了些蔬菜水果。每天在这边住着，什么都不买会让别人怀疑的。
“您又来啦？”
姜茶和里面的保安打个招呼，然后走进去开始翻腾。
其实有什么好东西呀！
脏的要死，要不是为了找借口，谁愿意过来翻这些脏东西。
过来的次数多了，大致摸清了仓库的位置。
每天港口的停靠装卸货，人特别多，很多人知道有个什么国外来的，特别喜欢这些破烂。
所有仓库最严密的地方，大概就是在西北角的那两个。
不管是保安，还是装卸货的工人，都告诉过她不要去那边，里面存的是私人物品。
姜茶很肯定的告诉他们，她只是对这几个仓库感兴趣，别的跟她没关系也不感兴趣。
提着几件挑出来的垃圾，带着满身味道回家。
夜里1点骑电动车到了仓库附近，来了好几趟，知道哪里进去合适。
顺着早就看好的位置爬进去，躲过巡逻的保安队，来到了西北角。
没敢从大门进去，绕道后面顺着气窗往里面看。
里面有很多生活用品，还有散落的饭盒。
看来这里面还有人，就不知道是不是姜爸姜妈。
小心得下来，有道另一个窗口，两个仓库都要看好了在进去。
里面黑乎乎的，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仔细听好像有好几个人，打呼声、咳嗽声。
姜茶又回到刚才的那个仓库，费劲的爬进换气窗，幸亏她的身材没怎么变，要不肯定是进不来。
里面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小心的迈开地上的垃圾。
里面的味道，比刚才那个仓库更大，隐约的还有血腥味。
“谁？”
姜茶刚走到一排木箱子的旁边，就有人用中文问话。
抬起的脚没敢落下来，不知道说话的是什么人。
“怎么了？”
“我听见有脚步声，他们大晚上的还打算折腾咱们？这帮鬼子等老子出去，全特么给它突突了！”
“行啦！估计是你听错了，都多少年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去，咱们闺女得22了吧？”
姜茶突然觉得心里一突突，里面的两个人不会就是——
“马走田，象过河”
“小兵可以打大炮，你，你，闺——”
“你怎么过来了？”
眼前两个人瘦的几乎皮包骨，身上还有很多伤口，大概是很长时间的灯光照射，俩人明显睡眠不足的黑眼圈。
奇葩象棋规则的时候，就是她们一家的秘密。
小时候小姜茶看到公园的老人下棋，回去磨着她爸。
姜爸哪会玩这个？
就欺骗小姜茶，告诉她马要走田，象可以过河，小兵可以跳起来隔空打大炮。
小姜茶深信不疑，直到在公园里被一群老头笑话，从此这就是家里的禁忌。
顾不得和他们细说，拿着手里的手帕，看着姜爸。
“您相信我吗？”
对面俩人接过手帕，姜妈顺手就捂在姜爸口鼻上。
“干这个我比你专业，等回去咱们再细说，你看着来，我的大闺女！”
说完把手帕放在自己口鼻上，俩人身体虚弱，她也不敢用别的，小计量的乙醚，相对安全一些。
把俩人收进空间，顺着气窗爬出去，反手朝里面扔了两个汽油瓶。
然后爬墙跑路一起喝成，回家洗澡换衣服，脏衣服扔进空间。
早上依旧早上出门，到仓库找宝贝。在门口被保安拦住，说是今天不允许进去。
姜茶询问是什么事情，那边也很神秘的摇头。
遗憾的拿着翻垃圾专用装备，溜达着去了家附近的菜市场。
果然刚到家门口，就看到了上次的警官。
“警官还是爆炸案吗？我真的不知道，如果需要帮忙，您可以随时说话。别的我可能帮不上忙，解剖的工作还是可以的！”
一副不解的样子看着警官，好像自己随时可以去帮忙的样子。
“那个，不用了！我过来是想询问一下，听说您最近总是去港口那边的仓库？”
警官拿着本子，眼神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对呀！里面特别有意思，我在国外也喜欢逛跳骚市场，还有那些古着店铺。
这里没有只好去翻仓库，发现有很多有意思的小玩意！怎么了？翻旧货犯法啦？”
姜茶瞪着她那双戴着美瞳的眼睛，推了一下黑边框的眼镜，一脸严肃的盯着警官。
一副你是不是在无理取闹的样子，严肃的表情还挺唬人的。
毕竟一张白的掉渣的脸上，戴付黑框眼镜，让人不太敢长时间对视。
“您误会了，昨晚仓库发生大火损失惨重。
经过我们的询问，保安都说您最近经常去那里。
所以我才奉命过来询问一下，当然保安们也说过，您在那边就在旧货仓库，没去过别的地方。”
姜茶又推了一下眼镜，板着脸说道：“我最近比较喜欢过去翻一些小玩意出来，不值钱就是好玩。
每次都是早上去，中午回家。晚上着火肯定跟我没关系，昨晚我在家清洗那些小东西，没出去过！”
从仓库捡的破玩意，有瓷的小瓶子，橡胶的轮胎，铁的架子都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警察进院看见都洗洗的干干净净，在院子里晾着。
“打扰了，请多包涵！”
插门回屋，朝空间看了一眼，姜爸姜妈在里面一动不动。
这些年的使用，让她发现了空间的bug。
原本除了她以外，活人都进不去空间里面。
要是昏过去就可以带进去，这样比较安全，出来也没什么影响。
现在她不太方便走人，还得委屈姜爸姜妈在空间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