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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的吗？你确定？”
“废话，从书房偷看到的。你知道我费多大劲？怎么也得给我点这个——”
用手比个钱钱的手势，付出总要回报的。
拿着一沓钱，美滋滋的回家，趴在门缝望对面看。
萝卜腿骑车出去，嗖嗖的骑的飞快。
附近早就安排好了，他一出去肯定有人跟着。这些不用她操心，搬着梯子上房。
“小姜你干嘛呢？”
“赵大妈，我西屋的房顶好像有点漏，我上来压点东西。凑活一下，等开春找人给抹抹。”
“你可小心点儿，不行等谁有空，给你弄弄。”
热心肠的邻居，谁家有事都会搭把手。
她家房顶有没漏，只是个借口。站房顶就是为了观察一下对面，看看有几个人在。
她始终和一个人接头，没有见过别人。
对门的院子和她家差不太多，好像稍微小一点。空荡荡的土地，上面还有没化干净的雪。
窗户糊着白色的窗户纸，白天看不清楚，她打算晚上再看看。
不敢在上面时间太长，怕惊动屋里的人。
虽然不确定里面是不是有人，谨慎点没毛病。
下来把炉子打开，在屋里等消息。
很快就有人上门，还是她没想到的人。
“您怎么过来了？都这个点了买菜也来不及，等会儿我去饭店买两个菜。您先进屋歇会儿，很快的。”
进来的男人是李叔，没想到他还敢来这里。
打开门让他进来，完全不好奇他怎么找到这里。
骑车去最近的国营饭店，用饭盒打包几个菜回家。路上着急回去，没看见拐弯过来的男人，直接给人家别栽了。
“对不起，我没看见你拐弯，摔着没有？要不要去医院？”
“没事儿没事儿，让我缓缓就行。走吧，待会儿菜凉了。”
男人坐地上跟她摆摆手，瞧着应该是摔到屁屁，特殊部位不好和人家大姑娘说。
“那行，我先走了，家里来客人了，实在不好意思。您要有什么事就去前面那条胡同，我姓姜一打听都认识。”
说完赶紧骑车回家，天冷耽误时间长了，菜要凉了。
“李叔赶紧吃饭，要不菜就凉了。刚才着急在路上还给人别了，耽误了一会儿。幸亏那人好说话，要不都怕他讹我。”
没心没肺的和李叔叨叨，假装没注意他那张心事重重的脸。当年的余威还在，随便几个字估计要吓得尿裤子了。
姜茶吃得津津有味，看对面暗暗发笑。食不知味，坐立不安就是他那个样子吧？
“李叔赶紧吃啊！这家菜真不错，平时我都舍不得买。”
“小姜啊，你的那张字条是真的？我没别的意思，这不是看见机会，打算往那边活动一下。万一立功了，升官调回来你就有靠山啦！”
姜茶装作惊喜的样子，赶紧点头，满怀期待的看着他。
“李叔，我在赵叔的书房看见的，他回来拿个文件袋，您知道我们从小啥不会？拆个文件袋再恢复，很容易的。”
“嗯，这个消息还有谁知道？雷子他们知道吗？”
“您放心，除了对面的男人，谁也不知道。给您办事就放心吧！”
就差拍拍胸脯保证，后来一想多大的事啊！千万别影响她未来的发展，未来她还想做“有容”。
大概是得到肯定的答案，没坐几分钟，屁股着火似的就走了。
趴在门缝观察，对门赶忙打开门，进去说了什么，听不到。
没过多久对面的门打开，从里面出来三个男人，急匆匆的骑车出来，大门都没关严。
收拾好剩下的饭菜，从空间拿出个塑料袋，连碗都放进去。
要不是情况不允许，她连桌子都想扔了。
被他坐过的桌椅，需要好好消毒。
碗筷都扔掉，嫌弃的不行。
在家里等着消息，不知道她这边有没有人盯着。关起门老实的等着，期待事情有个结果。
一直到半夜，姜茶悄悄的爬上梯子，在她家的墙头往对面看。
对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了蜡烛，今晚街道停电。黑暗是她最好的掩护，烛光映在窗户上。
里面还有个人留守，还好她没闯进去。留守的不知道是在监视她，还是在看着什么。
冬天的夜晚，大家睡得很早。一点点声音就很明显，在墙头隐约听到胡同里的声音。
从墙头下来，趴在墙边听着动静。
“嘎吱”
对门的开门声，他们回来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小心的回到房间，在炕上把被子拉开，大衣挂好。装作准备睡觉的样子，很快院里就听见动静。
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坐炕上喝水。然后吹灭蜡烛上炕睡觉，躺着听外面的动静。
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差点以为他要从窗户进来。
静静的等着，脚步声停在她的窗根底下。
停留一会儿，渐渐远离的脚步声，让她放松下来。试探结束前，看来是得到确切的消息。
早上姜茶打开门准备上班，辛苦打工人，顶着寒风出门挤公交。
不情不愿的走向车站，谁来解救苦逼打工人。
眼前一黑，老天爷听到她的心声？有人来阻止她上班啦！
颠簸的感觉，身底下硌的难受。稍微一动发现被绑的结实，也不知道会给她带去哪里。
车开得很快，路上崎岖不平，颠的姜茶都快吐了。后来想想嘴里塞着东西，还是得忍住。
“醒了？”
“呜呜呜”
“我也是没办法，你就忍忍吧！咱们这趟就靠你了，等我们安全的过了国境线，我肯定把你放了。你也得理解，李叔这些年不容易。
终于让我盼到机会，这次回去肯定会得到总统嘉奖。全靠你啊小姜，也算没白养你一场。对了，你想不想跟着我们回去，让你也见见发达国家是什么样子。
比你们这里强百倍，一年吃那么点肉，饭也吃不饱。尤其是夜生活啥也没有，这些年憋死老子了。”
姜茶在那无语得很，扯淡的夜生活，是“离胎院”的漂亮国大兵。还是人家垃圾场材料做的“乱炖锅”？
吹牛比不带打草稿的，果然是弹丸之地，没见过什么大天。
路上他们胡乱的给姜茶塞点吃的，又塞上她的嘴，气的她都想骂街。
就不能给她松开，事情办好就翻脸不认人。幸亏她是假装的，要不多伤心，当卧底还被绑架，想想好惨。
当卧底的第三天，在颠簸的车上跟着他们逃跑。要不是怕耽误事，早就一刀一个给他们来个透心凉，心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