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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进拍马上前,见到武松施恩二人,皱眉道:“你这头陀,好无道理,乞死白赖的呆在这里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武松把脸上的头发分开,嘶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兄弟。”
史进听了这一声“兄弟”,在马背上一颤,揉揉眼再仔细看清武松,翻身下马,上前抱着武松,这眼泪就流了下来。这二人自在阳谷相识,经历了多少大风大浪,这份兄弟之情,早是生死不渝,今ri相会,悲喜交加,史进一会纵声长笑,一会放声大哭,直把那群手下看得目瞪口呆。
过得许久,史进才对武松道:“快随我上山,若是鲁大哥知你到了,还不知欢喜成怎么样,我二人可是riri夜夜为你和林大哥担心。”说到这里,突又想起什么,指着方才与武松交手的那条汉子道:“武大哥,你和他交手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识自家人,他可和你同出一门。”
武松却有些惊讶,“我师父只收了三个徒弟,出师的只有林冲师兄和我,还有一个小师弟岳飞跟着师父,他却是谁。”
史进笑笑,也不回答,转身却对那汉子说道:“这就是我常给你提起的武松武大哥,你还不上前拜见。”
那人一呆,随即狂喜,上来便双膝跪下道:“曹正拜见武师叔。”
武松更是惊讶,忙上前扶起,那人却是不依,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响头才道:“武师叔你还有所不知,林冲便是我的师父,前些ri我才听到鲁智深和史进二位头领说起,才知我有这样一个师叔,知道师父身遭大难,我忧心如焚,夜不能寐,好在现今师叔来了,自然为我等作主。“
武松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方才我与你交手时心中便疑惑,你所使的刀法和我同出一门,原来你竟是林师兄的弟子。”
曹正提到林冲,脸上又露出几分忧虑,“武师叔安然无恙,只是不知我师父林冲又身在何处,安危与否。”
武松也不觉心中黯然,一旁的史进忙道:“林大哥吉人天相,必定无事,今天是个大喜之ri,就不提这些了,”又一指武松身后的施恩道:“武大哥,这位兄弟你还未介绍。”
武松一拍脑门;“我倒忘了,这是我一个好兄弟,名叫施恩,原是大名府的世家子弟,现也是身遭大难,追随于我。”
施恩忙上前与众人见礼完毕,史进带着武松等人便向大寨进发,一路上,武松见刁斗森严,军容整齐,赞叹不已,史进道:“这些都是鲁大哥的功劳,他久在西北军中,对军中之事甚为熟悉,有他的调治,这山寨才有今ri这气象。”
一路疾驰,很快便到了大寨之中,只见这山寨的较场上,一个胖大和尚手持根镔铁禅杖,在正中吆五喝六,cao练场中军士,史进喝了一声,鲁智深走了过来,史进笑道:“鲁大哥,你看谁来了。”
鲁智深边走边嘟囔:“还能是谁,莫不是我林大哥和武兄弟。”待走近认出武松,大吼一声,欢喜无限,,真把场边一群歇息的鸟儿吓得朴翅翅的飞上天空。
几个人说笑着到了大厅之中,才说起上元ri东京大变之后分别的情况,原来鲁智深史进二人逃离东京,见官府追捕甚急,无处容身,他二人俱是心高气傲之人,也不愿托庇他人门下,鲁智深想起林冲有一徒弟名叫曹正,正住在二龙山上,便去寻他,打听有无林冲下落,到了二龙山,曹正听闻师父遭人暗算,生死不知,也是焦急万分,几人商议了一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占了二龙山,在此落草至今。
武松也把别后之遭遇诉说一面,再说起施恩家中所遭灭门之惨祸,鲁智深一拍大腿道:“现在这个朝廷烂透了,施兄弟,你也别伤心,待有遭一ri,提兵打破大名府,捉住那张都监,为你家报仇。”施恩连忙致谢。
这几人正在闲谈,却又见曹正急急忙忙的赶进来,脸上带有几分慌乱,鲁智深问到:“曹兄弟,又有何事。”
曹正道:“方才下面的人来禀报,说是大名府内来了无数兵马,动向不详,只恐对我二龙山不利,特来请几位头领定夺。”
鲁智深冷笑道:“怕他个鸟,就算他千军万马来了,也是来一个,杀一个,来二个,杀一双。”
史进心细,忙道:“鲁大哥,此事大意不得,俗话说‘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不如明ri我便上大名一趟,打探清楚,再作打算。”
鲁智深点点头,武松却道:“史兄弟,我与你同去。”
史进忙摇头道:“武大哥,你刚到山寨,鞍马劳累,好生休息几ri,我与曹正去便行了。”
鲁智深也点头,“武兄弟,你无用担心,史兄弟修习《九阳真经》已有时ri,已非昨ri可比,你大可放心。”
武松见鲁智深也这样说,便不再坚持,第二ri,史进便带着曹正下山直去大名府。
这史进和曹正到了大名府,转悠了几ri,打探得城内所来兵马倒不是来□□二龙山,而是护送吐蕃使者回国,见与已无关,这二人便准备回山,史进和曹正往回赶,刚到大名府东门口,只见一队人马飞奔而来,这街面拥挤,打头的一骑也不减速,打马狂奔,这街上行人急忙闪避,史进心想,此人好生跋扈,也不知是谁。正要看清马上之人面孔,那街中有一卖水果的老人躲避不及,却被那马撞中,仆倒在地,
街上行人见撞到了人纷纷围了上来,史进曹正也在一旁驻足观看,那马上之人见撞了人,却不着急,慢慢悠悠的下了马,只见那老人被撞得口鼻流血,气息奄奄,旁边一个少女失声痛哭,见到骑马之人,叫到:“你撞死了我爷爷,你撞死了我爷爷。”
那骑马之人是个少年,衣着华丽,尖嘴猴腮,脸se青白,一看便是酒se过度,见那少女说他撞死了人,却开口道:“我这马儿最多只能跑七十码,如何能撞死你爷爷,罢了,看你可怜,给几两银子拿去烧埋了。”
那少女那里肯依,拉着那少年哭泣不止,那少年见这少女容貌秀丽,竟伸手在脸上摸了一把,口中道:“你拉着我干嘛,莫非是看上了我,要拉我回家做俯卧撑。”
这少气气焰嚣张,目中无人,围观之人无不愤愤不平,群情汹涌,一片喊打之声,那少年到不惊慌,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神情道:“谁敢动我,我爸是李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