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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战场多狡诈
程咬金退后两步之后就感受到了一种巨大的压力,好霸道的力气,此时程咬金也收敛了心神,认真应付了起来。
程咬金不动,房遗爱也没有轻举妄动,毕竟自己对敌经验还少,还是以不变应万变的好。程咬金使劲攥紧了手中的马槊,不然稍一疏忽,马槊就有被震脱手的可能。
“喝!”程咬金大吼一声,踏前两步一个直刺刺向了房遗爱的面门,房遗爱头微微一侧,马槊刺了个空,刺空后马槊不做停留一个下压就砸向了房遗爱的肩膀,房遗爱见状,一个侧身让了过去。还没等房遗爱喘口气,马槊就又拦腰扫了过来,见状房遗爱三尖刃一个翻转,斜指地面一个上挑,马槊便被挑向了半空。没等程咬金反应过来,房遗爱双手横拿三尖刃直接扫了过去,程咬金见情况紧急,急忙用马槊把柄拄地挡在了胸前,可是即便如此,程咬金还是被这一扫扫的“腾腾腾”往后退了好几步才停了下来。
程咬金后退几步之后,刚停下来还没吸两口气,房遗爱的攻击就到来了,程咬金来不及多想立刻横举马槊想要挡住房遗爱的这一个劈砍,可是令程咬金失望的是,房遗爱这个劈砍根本就是个虚招。当程妖精举起马槊的时候,房遗爱就知道这一场比试自己赢了,毫无悬念的,当房遗爱改劈为刺的时候,程咬金只能眼睁睁的这三尖刃以电光般的速度停在了自己的脖子前边。
“俊贤侄,好功夫,这场比试我输了!”程咬金果然很豪爽,见到自己落败了,毫不矫情的扔下了马槊。
房遗爱收回三尖刃,刚想夸奖一下程咬金拿得起放得下呢,哪知道程咬金突然从身上抽出了一把短剑快速朝房遗爱刺了过来。这下不光房遗爱有点傻眼,就连在场的其它纨绔子弟也有点傻了,这个老妖精也太无耻了吧。
程咬金的动作实在是太突然了,房遗爱连一点防备都没有,只好扔下三尖刃一个驴打滚,很狼狈的躲开了程妖精的这一击。从地上爬起来之后,房遗爱也顾不得骂程咬金无耻了,从地上捡起被程咬金扔掉的马槊就朝老妖精刺了过去,这一刺可算是又快又狠了,程咬金吓得直接侧跳躲了过去,到程咬金躲了过去,房遗爱根本没做停留,直接挺着马槊又是一个三连刺,这下程咬金可真有点应付不过来了,好不容易逃了过去。还没来得及吐口气,房遗爱的马槊又到了,程咬金这下学聪明了,一个侧身就想躲过去,可惜他刚一侧身,马槊就改刺为扫懒腰扫了过来,到这种情况,程咬金叫一声“好苦”,扔掉匕首,程咬金就用两手死死抓住了马槊杆的中间位置,房遗爱也没在意这一击成不成,一老妖精把马槊抓住了直接一个飞踹踹向了老妖精的屁股,这下老妖精躲不过去了,一下就被房遗爱踹了个狗啃泥。
程咬金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刚想大喊一声“认输”,就觉得裤子一松,自己的裤腰带居然被人抽走了,将老妖精用裤腰带反绑之后,房遗爱终于拍拍手松了口气,终于将老妖精搞定了。
等老妖精彻底没了反抗力之后,房遗爱才吐了口恶气嚣张的问道:“程叔叔,现在认输了吧?”
“房俊,赶紧放开老夫,要不然就不要怪老夫发狠了!”老妖精虽然自认脸皮够厚,但是现在也有点扛不住了,这当众被人抽走了裤腰带,还被反绑了起来,这也太丢人了。着周围那堆无良小青年猥琐的眼光,老妖精脸都有点红了。
“你可拉倒吧,程叔叔,谁知道放开你,你会不会又来个突然袭击,还是帮着的好!”房遗爱现在才不会上老妖精的当呢,刚才的教训就已经够了,要不是他反应快,老妖精就得手了。
“啊,我呸,我程咬金是哪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吗?”程妖精毫无廉耻的大吼道。
听了老妖精的话,其他人包括秦琼在内全部都无奈的撇了撇嘴,这老妖精好厚的脸皮啊,刚才下黑手的事情到底是谁干的,难道老妖精被人灵魂附体了吗,这老货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秦琼也有点不过去了,走过来解开老妖精手上的裤腰带笑骂道:“知节,你怎么还是这个脾气,守着小辈的面就不能收敛点吗?”
“嘿嘿,二哥,我老程不是习惯了嘛,不过二哥,我不得不佩服你啊,不光你英雄了得,这收了个徒弟也是这么了得。我老程也算是本事不赖了,居然二十招都没挺过去,来你是后继有人了啊!”老妖精对着秦琼大着脸笑了笑,等系好裤腰带之后,冲着房遗爱伸了一根大拇指赞道:“俊贤侄,果然了得,我老程服了,你这个女婿我是要定了,谁要是敢跟我抢,我老程就敢跟他急。不过俊贤侄啊,你有这本事,肯得替程叔叔出出气啊,你不知道,那个黑炭头实在是太嚣张了,你一定要替我教训他一下啊!”
“,程叔叔,谁是黑炭头啊?”房遗爱被程妖精这一手彻底搞迷糊了,这黑炭头说的是谁啊。
程咬金拍拍房遗爱的肩膀,冲着正在瞪眼睛的尉迟双胞胎吼道:“瞪什么瞪,说的就是你家老货,难道你家那个老货不黑吗?”
尉迟双胞胎这下没脾气了,这个老妖精还真是一点脸都不要,自己打不过别人,就请起外援来了。
“寿儿,恒儿,你们哥仨,给我好了,要是这俩小黑炭头再敢冲老夫瞪眼睛,你们就给我把他们叉出去!”程咬金喷完尉迟双胞胎就对着自家儿子嘱咐了起来,那表情很是不屑,仿佛尉迟敬德是个屁似得。
“爹,我们知道了,你老放心,这俩人要是再敢瞪眼睛,不用你说,我们哥仨就把他们叉出去!”程处默一边说还一边冲尉迟双胞胎使了个眼神,哥们忍忍吧,先把我家老祖宗糊弄过去,再回去糊弄你家那个老祖宗吧。
到这情况,房遗爱差点笑喷了,这还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就程家三兄弟这德性活脱脱就是年轻版的程妖精嘛,都是一样的不要脸!
贞观十二年是个特殊的年份,在这一年历史上的秦琼会伴着一身伤痛吐血而亡,而如今的秦琼却容光焕发的和程妖精有说有笑的聊起了天。
房遗爱望着好爽大笑的秦琼,心里无比欣慰,秦琼活下来了,长孙皇后活下来了,历史已经改变了,从今天开始,大唐就要走向另一个征程了,当大唐的铁蹄迈开沉重的步伐,那将是四邦臣服,八方来贺!
“俊儿,你现在明白什么是战场狡诈了吧,不要管你程叔叔骗了你,真正的战场要比这残酷多了,记住,当到了战场,你就不能有仁慈之心,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当对方没了反抗能力之后,才是你祭出仁慈的时候!”秦琼语重心长地说着,他实在是太重这个徒弟了,所以他能够懂得更多,这样才能够更好的生存下来,只有生存下来,才能取得更多的成就。
“师傅,徒儿受教了!”房遗爱恭敬地施了一礼,今天自己学到的东西可真是太多了,光这一点战场随机应变就够自己思考一番的。在战场,什么诈降,什么偷袭,只要能取得胜利,什么招式都可以用,因为在战场上,士兵的生命永远是最重要的,用最小的损失去的战争的胜利才是真正的王道。
“好了,今天就到这了,你去陪你那群朋友吧,记住回家后要好好今天的事情!”秦琼对房遗爱笑了笑,便拉着程妖精爽朗的笑道:“走,知节贤弟,你今天可有口福了,俊儿今天刚让清风楼的伙计送来了一份清蒸熊掌,我们去尝尝!”
“哈哈,二哥,你一说我老程的口水就出来了,这都好久没有跟二哥一起吃饭了!”程妖精随着秦琼有说有笑的离开了练武场。
两个大佬离开后,一群小辈就热闹了,大帅哥很文雅的笑道:“俊哥,这两年多不见,你这长的是越来越出彩了,都快比上为兄了!”
“,我说兄台,恕房俊冒昧了,你是哪位啊?”房遗爱算是没脾气了,自己都交了一群什么样的朋友啊,本来还以为这个帅哥正常点呢,哪知道这个大帅哥也如此脸皮厚,都快赶上程妖精了。
“,为兄这脑袋!”大帅哥很苦恼的敲了一下脑门,很和气的笑道,“为兄到时忘记俊哥失忆这回事了,是为兄的不是了,俊哥,你可记住了,我可是你的好兄弟李恪!”
“”房遗爱有点傻眼了,没开玩笑吧,这个不要脸的大帅哥就是历史上鼎鼎有名的吴王李恪?李恪是谁啊,那可是最近似李世民的一代贤王啊,要不是出身有点尴尬,这大唐皇帝都有可能是他的了。可是就这么一代贤王,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是不是搞错了啊,房遗爱侧这脑袋对李业诩小声问道:“业诩兄,这位兄台说的都是真的?”
“额,俊贤弟,这位确实是吴王李恪,而且他说的一点都不假,你俩可是烧过黄纸磕过头的拜把兄弟!”李业诩点点头很确定的说道。
“”这回房遗爱算是没招了,来自己还真是和李恪有一段感人的往事啊,这都烧黄纸拜把子了,怪不得后来一起上了断头台呢,来长孙阴人也不是没有证据吗,就光这一项结拜兄弟的罪名,就可以将李恪列入同党之名了。房遗爱一脸愧疚的着李恪,李恪还以为房遗爱有点过意不去了呢。
“俊哥,何必如此,不就是忘记为兄了吗,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咱们现在在重新认识一遍不就行了吗?”李恪一脸自恋的劝解道。
“哎,兄长,兄弟对不住你了啊!”房遗爱一脸惭愧的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这是在感叹后世李恪被自己连累呢,但是李恪却理解错了,还以为房遗爱是为了失忆的事呢,顿时李恪也有点小感动了,抓着房遗爱的双手动情的说道:“俊哥,莫做小儿女姿态,为兄岂是那种小气的人?”
“”房遗爱着李恪那一双桃花眼,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赶紧将手抽了回来,“嘿嘿,兄长不怪就好,今天我请客,咱们去丽人酒楼,就当是兄弟向你赔罪了,哎,你回长安,怎么也不提前通知我一下呢?”
“呵呵,俊哥,咱俩还用得着如此客气吗,丽人酒楼我都去过好几次了,说实话,这丽人酒楼可是比清风楼一点都不差啊”李恪一脸得意的说着,受害一抖一抖的整理着自己的那身白袍子,骚包得很哪。
“这个,兄长,你去过好几次了?那这钱?”房遗爱这下有点不好意思了,这丽人酒楼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产业,这自己的拜把子兄弟去喝酒,怎么也得优惠一下吧。
房遗爱还没说出自己的下句话呢,李恪就很满意的拍了拍房遗爱的肩膀笑道:“俊哥,你就放心吧,我去的时候告诉掌柜我是你的拜把子兄弟了,我是分文未花,所以你不用感到不好意思。为兄可是记得你哪句话呢,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俊哥,你说是不?”
“,兄长,你说的很对,咱俩谁跟谁啊!”房遗爱忍着恶心笑道,怎么自己当时就跟这位大神结拜了呢,这还真是老天开眼啊,一个房遗爱,一个无良王爷,真是绝配啊。
“哎,我说你们两个有完没完了,赶紧走吧,我还等着吃红烧鱼呢!”一帮纨绔子弟见这俩牲口居然聊起来没完了,顿时都有点受不了了,真是搞不懂,俩大男人有什么可聊的。
“俊哥,来我们只能稍后再叙了,你业诩有点急了!”李恪指着李业诩放肆的大笑了起来,李业诩对此毫无反应,扭过头便领着一帮子纨绔子弟朝大门口走去。秋日的阳光下,一群牲口毫无顾忌的笑着,房遗爱摸着下巴跟在后边,脸上还时有时无的荡起意思笑意,人群里,段攒的大光头真的好亮。
“俊哥,我早就想问问你了,这副对联真是你写出来的?”李恪指了指酒楼门口的对联着房遗爱,房遗爱抱着膀子出了个口哨,很猥琐的笑道:“兄长,你难道听过彩衣飘飘五十载,春风默默霸王来吗?”
“好像没听过,不过你这也太让为兄惊讶了吧,我记得你以前连句古语都说不完整的啊,难道两年前你摔开窍了?”李恪低着头喃喃自语的,很是纳闷,怎么这变化就这么大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