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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七章、真正没有后顾之忧
对于易嬴来说,与柳yù上床不会有任何负担,但这却不等于易嬴与柳yù上床对其他人来说也没有负担,特别是瑛姑、乔姐都在场的状况。
“……怎么样茶姑,吾没说错吧!易少师真的很厉害。”
虽然不是说bi迫,但在瑛姑、乔姐怂恿下,茶姑却也无可无不可地随两人一起溜入易嬴与柳欢的房中,藏在房梁暗处偷觑两人欢好。
只是看到易嬴“瞎折腾”柳yù的样子,甚至得平日和蔼、从容无比的柳yù几乎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了,对于瑛姑的撺掇,茶姑就皱了皱眉头道:“这有什么厉不厉害的,哪有男nv欢好这么多七八糟东西的道理。”
“什么七八糟?难道茶姑你没看出柳妃感觉很爽、很舒服吗?”
“很爽?很舒服?不明白。”
对于瑛姑带着嘉许的吹捧,茶姑却真是一副不明白的样子。
因为不管是不是顺水推舟,茶姑只是在淞郡王图迓酒醉的“强暴”中被迫与其欢好了一次。那种事情别说能不能说是一种乐趣,即便淞郡王图迓现在也是在极力讨好茶姑,但因为没有好印象,茶姑却再没允许淞郡王图迓碰自己身体。
所以,茶姑即便从柳yù的语调和态度中能感觉出她很兴奋,但实在难以理解这怎么又能说是一种舒服,乃至是爽。
知道茶姑的状况,瑛姑就说道:“这有什么不明白的,不明白你就找时间和易少师欢好一次,这样就能明白了。而且要给男人教训,光是不同男人上床是远远不够的,因为那样他们还可去找其他nv人上床。”
“瑛姑你到底想说什么?”
皱了皱眉,隐隐猜出瑛姑想干什么,茶姑就依旧面无表情道。
而这种事情又怎能缺得了乔姐。同样凑在茶姑身边,乔姐就说道:“很简单,茶姑你要不要同老爷红杏出墙看看,这不仅可让你知道柳yù为什么能在与老爷的这种七八糟相好中感到舒服,真要想报复男人,还有比给他们戴绿帽子更好的方法吗?”
“不然以现在淞郡王与大明公主的合作态度,茶姑你总不可能跑去干掉他吧!”
“……你要吾给淞郡王戴绿帽子?”
皱了皱眉头,茶姑不是恼火,反而有些沉起来。因为在无法干掉淞郡王图迓的状况下,茶姑想要报复淞郡王图迓的方法的确不多。
而且茶姑能这样平心静气的扫地练功,本身对男nv之事就不怎么看重,也不怎么了解,再加上身为天英弟子,茶姑甚至不会在意给男人戴绿帽子对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对nv人来说又意味着什么。
看出茶姑真有在思考的样子,瑛姑就猛点头道:“对对,乔姐说的对,就凭淞郡王对茶姑你做的事情,茶姑你不给他戴绿帽子,又怎能算是教训他。”
“这个,……可吾的相貌。”
虽然对于要不要给淞郡王图迓戴绿帽子的事,一向单纯的茶姑并不想考虑太多,但她可不去考虑淞郡王图迓的想法,却不能不考虑易嬴的想法。毕竟易嬴要是不愿接受茶姑,茶姑就丢脸了。
这就如同人人虽然都知道男追nv、隔重山,nv追男、隔层纱,但还是很少有nv追男的状况一样,何况这还是在男尊nv卑的古代社会。
但听到茶姑已将问题转到自己身上,瑛姑立即一脸兴奋的大包大揽道:“茶姑你现在还说什么相貌的事,不说男nv之事与相貌无关,要是易少师真敢因为相貌嫌弃你,谁又能保证他是真正在为nv人思考,并且帮助天英成就nv皇上之举!”
“对,对,这也可当成是一种对易少师的考验,吾支持,吾支持。”
虽然乔姐、瑛姑都已是少师府妾室,但由于两人更是天英弟子,所以不管这事情有没有胡闹意味在内,乔姐也迅速肯定了瑛姑的说法。
而乔姐、瑛姑固然是藏在屋内撺掇着茶姑红杏出墙,在外面百无聊赖照顾着小王爷的小瑶却终于等到了图莨和图玟两人回来。
看到只有小瑶一人,图玟就惊讶道:“这个,……小瑶姑娘,怎么这里只有你一人?茶妃还有易少师他们呢?”
“哦!老爷在和柳妃上床,师父跟茶师祖她们都去听墙角了。”
上床?听墙角?
在图玟听得脸è一变时,图莨的脸è虽然也瞬间变化一下,但又很快恢复了。
因为图莨知道,柳yù与易嬴上床的事根本就瞒不了这些天英弟子,而小瑶既然不避讳当着图玟的面前说出这事情,再加上茶姑也跟着去听墙角了,这也等于是在某种程度上变相肯定了柳yù与易嬴的关系,这样就不再只是柳如絮母nv拥有被天英弟子认可的关系了。
至于说这事情被图玟知道了又算什么?
有茶姑在淞郡王府镇着,图莨可不相信图玟又真敢将这事情胡说出去。
因此图莨也是满不在意的点点头道:“妾身明白了,那小瑶你估计娘和易少师什么时候能出来。”
不是易少师和娘亲,而是娘和易少师,说话间图莨就带上了某种暗示意味,仿佛自己与小瑶已成了姐妹一样。
但不说小瑶还没出师,恐怕她就是出师了也不能理解图莨的暗示,只是在听到图莨问话时,随意摇了摇头道:“……这就得看柳妃怎么选择了,不然给老爷的厉害个一天一夜都不出奇。”
“一天一夜?小瑶你不是吹牛吧!”
没想到柳yù会与易嬴上床,更没想到图莨竟能平平静静看待这事,图玟虽然还不清楚内情,但也知道事情肯定有了许多变化,不然柳yù又怎会牺牲自己的清白与易嬴在淞郡王府上床。
当然,除此之外,图玟还有些不相信易嬴的能耐。
毕竟图玟虽然也与易嬴胡搞过一次,但那也就是在易嬴的马车内纠缠了一下,不算真正的上床。即使图玟知道易嬴的能耐的确不错,但这与一天一夜还是不可同日而语。
但小瑶却是横了一眼图玟道:“没事吾骗你干什么,不然你以为我们老爷凭什么在少师府实行的乃是窜房制。听说你也和老爷过一次是不是?想要清楚真假,你找时间再和老爷上一次不就成了?”
“……再一次就再一次,谁会怕他?”
原本就是游河贵妇,图玟当然不会惧怕小瑶的无意识针对话语。
而这种对话即便火辣无比,但以自己母nv的状况,图莨当然也不会擅自a嘴,却有种淡泊清心的感觉。毕竟身为皇室宗亲,或者说是身为nv人,图莨知道nv人用自己身体来换取利益乃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何况易嬴既然已经与柳yù上床,图莨基本就不用担心与柳如絮同父的事了。
但又是ji情数次后,随着易嬴再次将滚滚热流喷洒在自己的zigong深处,柳yù才抱住易嬴娇喘着说道:“好人儿,够了罢!奴与使君的关系想不被人发现,奴却是得及时回侯府才行!这种事情,以后有的是时间,多多益善也无妨,却不要因小失大。”
随着柳yù的一番文绉绉说词,易嬴也是一脸欢喜将柳yù在怀中紧抱了抱道:“行,那我们就以后再聚。”
这不怪易嬴会满足,因为身为陵侯图鬯的妾室,柳yù能用“奴”来自称就已说明她现在对易嬴的“情意”。即便这是易嬴在一番努力下才从柳yù身上得到的某种认可,但也不得不说也是一种荣耀和功勋。
当然,柳yù现在也是诚心诚意在易嬴面前以奴侍之。
不然别说真将实情翻出来,柳yù会有怎样的下场?会不会真的化身为奴。即便是易嬴在床上让柳yù获得的满足,也足以让柳yù以奴身去全力伺候易嬴、讨好易嬴。
毕竟没有比较就看不出好坏,柳yù一生只伺候过陵侯图鬯和易嬴两个男人,自然知道谁才是自己的终身所托,至少是身之所托。
然后当易嬴、柳yù收拾好衣物出来时,一眼就见到了早就从屋中出来的茶姑等人。
而图莨或许不会在茶姑等人从屋里出来时多说什么,但见到柳yù脸上流露的满足表情,再算算两人开始的时间,却也不禁有些意动,知道易嬴的确在床上很有能耐。
只是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必要随在柳yù后面与易嬴上床,图莨却还有些犹豫。
而在见到茶姑时,柳yù却是深深一福道:“臣妾多谢茶妃成全。”
“不必,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摆了摆手,茶姑根本无意接受柳yù的大礼,而柳yù也不以为然。因为换成其他nv人,这可能是一种羞辱,但茶姑可是天英弟子,她能允许柳y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与易嬴欢好,这也已经等于两人关系被天英承认了。
而由于这时闺友会已经结束,赶着回去用晚餐,柳yù和图莨也不敢再在郡王府停留,立即就一同起身告辞。
不过在送两人出去前,图玟却又是笑道:“易少师你还真能耐,听小瑶说你有一日一夜之功,妾身到是不信。待会还望易少师莫要赶着离开,等到妾身回来后再与易少师一聚。”
“县主言重了,那本官就在此静候县主归来。”
不知图玟说什么一日一夜,易嬴虽然有些狐疑,但还是笑着送她离开了。因为这不过是多等一会,根本算不得什么。
但这既然是小瑶的说词,乔姐自然也会跑去追问。
等到图玟几人离开,乔姐才一脸大笑道:“呵哈哈,小瑶你真不愧是师父的好徒弟,竟然也知道帮老爷炫耀床事上的能耐了。”
“这个小瑶可没炫耀,那全是老爷太过胡闹的缘故。”
床事?胡闹?
虽然一开始还有些不明白,但随着乔姐一番解释清事情是怎么回事后,易嬴却也是哭笑不得。因为易嬴可没想到,图玟留自己下来竟是为了同他上床,这却少了易嬴许多事情。
而同样知道图玟给易嬴的暗示是什么,图莨却不会多说什么。
等到来到郡王府后换乘马车,并且离开淞郡王府后,图莨才尽量保持着平静语气向柳yù说道:“娘,事情办好了吗?易少师怎么说。”
“基本办好了,易少师已答应娘,他会让我们母nv同柳如絮母nv自己解决这事情。”
“……真的,那nv儿就不用再去陪易少师了吧!”
听到易嬴答应不a手柳如絮母nv与图莨母nv之争,图莨立即满脸庆幸起来。因为只以双方的身份来看,只要易嬴不a手,柳如絮母nv又怎可能斗得过图莨母nv,何况易嬴应该也不会允许她们随便出招。
可乍听图莨话语,柳yù却一下皱起眉头道:“怎么?莨儿你不愿同易少师上床吗?”
“这不,不是nv儿不愿,而是易少师既已答应不a手我们母nv之争,应该就没问题了吧!何况易少师都已经与娘亲,nv儿若再是……”
虽然在古代社会中,母nv共事一夫并不出奇,但那都是母随nv嫁,间或满足一下nv婿的非常要求等等,好像现在曲妈和易嬴的关系一样,并不会成为一种制度而被人认可。何况柳图莨还不是共事一夫,真是图莨也去与易嬴上床了,那就是共一情夫。
而即便不是不理解图莨的犹豫,柳yù还是摇了摇头道:“这不同,娘同易少师上床只能保证他不会a手我们母nv之争,但要想保证易少师站在我们母nv一边,或者说是站在莨儿一身边,莨儿你却必须做些事情才行。”
虽然柳yù并没再明确叫图莨与易嬴上床,可听了柳yù话语,图莨还是一脸惊疑道:“让易少师站在我们一边?这有可能吗?他又不可能帮nv儿结果了柳如絮母nv的……”
“……结果她们当然不行。”
没想到图莨还在算计结果柳如絮母nv的念头,叹息一声,柳yù却也知道这是图莨身为皇室宗亲,看淡亲情的缘故。却也是摇头说道:“虽然有娘的努力,易少师不会a手我们与柳如絮母nv之争,但莨儿你真认为柳三娘一直都会不将真相说出来吗?”
“虽然柳三娘现在好像没有急于说出真相的念头,但谁知道她将来又会怎么想,而且柳三娘或许没资格跑来与我们母nv竞争,但莨儿你认为柳如絮也真能甘心什么都不做吗?毕竟她的出身在那里,假如她真要闹起来,没有易少师帮忙压住,莨儿你怎么办?”
“这……”
一听柳yù话语,图莨的脸è立即变得铁青起来。
因为与柳三娘只是个外人,即使柳三娘也与陵侯图鬯上过床,但依旧仍是个外人,就好像现在柳yù与易嬴的关系一样不足为凭不同,如果柳yù透露的消息没错,那柳如絮可也是陵侯图鬯的血脉,如果没人帮着压制一下,一旦闹起来,恐怕图莨在侯府也不会好受了。
因此再怎么脸è难看,图莨也点点头道:“行,娘你不用说了,nv儿会在易少师离开京城前办好这事情的。”
“你明白就好,但这事情你可不能像娘一样放在外面做,而是得等到易少师回少师府后,再在少师府和易少师将关系定下来。”
“在少师府将关系和易少师定下来?这,这种事情……”
虽然知道自己与易嬴上床已经不可避免,但猛听柳yù要自己在少师府与易嬴上床,图莨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而往日或许没人知道柳yù的心机如何,但遇到这种关系到自己母nv将来在陵侯府地位的事,柳yù却也不敢遮遮掩掩道:“莨儿你怎么就不明白,如果你是在外面与易少师相好,少师府又有谁知道你与易少师的关系?”
“但你只要在少师府中与易少师相好,即使明面上知道这事的人恐怕不会太多,但相信迟早也会传入柳如絮母nv耳中,这样你才能真正占有先机。假如你能让柳如絮母nv因此而不敢惹易少师不快,进而不敢到侯府闹事,这才能做到真正没有后顾之忧。”
真正没有后顾之忧?
听到这话,图莨也不再言语了。
因为从先前茶姑几人会跑去听易嬴和柳yù的墙角一事,图莨就知道自己假如真在少师府中与易嬴相好,这消息肯定会迟早传入柳如絮母nv耳中。即使未必能达到柳yù所希望的要求,但也等于是图莨已尽了人事。
可尽人事归尽人事,想想这事的代价,图莨还是说道:“这个,可娘你说nv儿该以什么理由去少师府,万一这事情传出去,不说nv儿的名声怎么办?万一父王震怒……”
“传出去?有天英弟子在的少师府,谁又敢在没有易少师同意下将消息传出去。”
虽然知道“名声”二字对nv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柳yù还是一脸不在意道:“何况消息真传到侯府,不说莨儿你觉得森青会有什么反应,以侯爷对易少师和少师府的重视,说不得还会直接让你休了森青,下嫁易少师以全名节。虽然是做妾,那样才是两得其所。”
休了森青?下嫁易少师以全名节?
猛听这话,图莨就吓了一跳。可仔细想想陵侯图鬯对易嬴和少师府的态度,图莨却觉得这事至少有九成可能。
只是想到自己居然要如此委曲求全,图莨就一脸不甘心道:“娘你不用再说了,nv儿明白该怎么做,但nv儿既然都要做出这等牺牲,娘你总可以透露一些真相给nv儿知道了吧!”
“……告诉你真相是容易,但你真做好知道一切的准备了吗?”
沉默了一会,柳yù却大有深意的望了图莨一眼。
而随着柳yù充满深意的目光,图莨顿时又说不出话了。因为在不知道真相的状况下,图莨都已要做出这等“牺牲”了。一旦知道真相,想想柳yù现在为此做的一切,图莨就不知道自己又要为了真相说出些什么更难让自己接受的事。
所以不是说沉重,感觉到柳如絮在身后的紧bi,图莨就有些隐隐喘不过气来。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