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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是他不想,而是柯小鸥不愿意,柯小鸥那清冷的性格,绝逼是懒得应付自家人以外的无关人等了。
袁家的宴会刚好给了他一个借口,趁借此机,司马明柏要将自己的妻子推到公众面前,把妻子的优秀展现在众人面前,从而也省去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和算计。
虽然知道妻子不喜欢太过复杂的配饰,司马明柏还是从小鸥的首饰盒里取出了一条精金打造的项链,和一对耳坠。
细米粒的金珠一粒粒用鲛筯串链而成,那可是深海巨无霸鲛鱼鱼背脊上采获而来的。
小小的金珠上刻着梵文,每一粒上都有一段经文,整整108粒。
链坠却是由一块馨人心肺的心形血翡制成,略大于初生婴儿的一只小手。
耳坠分上下两截,上方是两粒由赤金打造的九瓣莲花包围着的滚圆的乳油色南珠,略大于黄豆的,下方隔着寸许长的金链又坠着一粒水滴造形的血翡翠。
配在柯小鸥那光洁可爱的小耳垂上分外的醒目,也更加衬托出了她那如滑似玉的肌肤与美丽的脖颈。
只要她稍有动作,水滴状的血翡就划出了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心形链坠,耳坠,还有腰扣上镶嵌的血翡翠原本是一体的,整条项链也是司马明柏初学炼器时报废了无数材料后好不容易获得的成功。
筑基期修士虽然可以炼器,但是所炼出来的物品等级都不是很高,可就是这些,对于凡人来说那也都是万万金难求一件的珍品。
如果是旁人制的东西,这些粗糙无比的东西根本无法进入柯小鸥的眼,可那是丈夫亲手炼治的,108颗米粒金珠上又刻了整本般若心经。对柯小鸥来说这意义就大得去了。
所以当司马明柏取出这套首饰时,她没有拒绝,温顺的让丈夫将这几样东西戴在了自己身上。
然司马明柏再次取出一只玉镯时,柯小鸥轻声说道:“镯子就不带了吧,动来动去的挺麻烦。”
是啊,她一只手胳膊习惯性的带着手表看时间,另一只则是长年不离身的沉香木珠串,再带个镯子也的确是复杂了一些。
再说那沉香木珠串,最初雕成是非常的粗糙,后来一次次的打磨。加上常年配带,与柯小鸥又一起关在空间里百年,珠串不但形成了厚厚的一层包浆。而且还有了一些灵性,已不再是凡物了。
司马明柏笑笑没有吭声,手里的玉镯却放回了首饰盒中,他知道过之而不及,如果自己再啰嗦下去。不定一会小媳妇就和自己翻脸了。
“外头冷,一会就穿这件狐皮大氅吧...”手一翻,司马明柏的手中多了一件衣服,柯小鸥眼睛一亮。
那正是她最为喜爱的皮草,整件皮草全是由白狐皮制成,一丝杂毛也没有。柯小鸥实在是欢喜这件衣服,连忙套在了身上,嘴里还嘟嚷着。“你从哪里买来的这件皮草啊啊,真舒服。”
修道人士只要进入了炼气期就不太畏惧严寒与酷暑了,到了元婴修为,除了农作物的生长以外,四季与他们已没什么关系了。只是为了与常人无异。这俩夫妻也是按普通人的穿着略减一层来处理的。
可就这样,也羡慕死四合院里的这些人了。他们一个个的都在说主家俩口子那身体实在都是太过强悍了。
而院里的那些护卫,原本就是特种兵退役的,身体的强度可想而知,可就这样,他们在落雪天还要穿棉大衣。
可这夫妻俩就是单衣加一件稍厚一点的羽绒服或是皮衣,而且这样的装扮一穿就是一个冬天。
不仅如此,就连三个小家伙出生后也没穿过过厚的棉袄。
看到妻子的笑容,司马明柏感到自己这些时候的忙碌有了回报。
这件狐皮大氅所用的原料,乃是他这在这几年的冬天里亲自去长白山老林里猎来的,为此还越界跑到了俄罗斯。
他敢这样做,纯粹是仗着自己的是冰系灵根,修的冰系术法,否则一般人哪敢在大雪封天的时候跑那种冰天雪地的地方去打猎啊。
好在这一切有惊无险,他平安的回来了,也攒够了给妻子做衣服的皮料,还找了制做皮草有名的行业人士,这才有了今天这件大氅。
“还有这个,你先收起来,与别的几样换着用...”
看着丈夫手里的狐皮围脖,柯小鸥又是一怔,“这是红狐的皮?”
“是血狐,说是从玉龙山上抓的...”
玉龙雪山位于云南省丽江市玉龙纳西族自治县,是中国最南的雪山,也是横断山脉的沙鲁里山南段的名山,北半球最南的大雪山。玉龙雪山也是纳西族的神山和聚居地之一。被纳西族人称为“波石欧鲁”,意为“白沙的银色山岩”。
雪山南北长35公里,东西宽13公里,共有十三峰,主峰扇子陡海拔5596米。在碧蓝天幕的映衬下,像一条银色的玉龙在作永恒的飞舞,故名玉龙山。以险、奇、美、秀著称于世,云下岗峦碧翠;有时霞光辉映,雪峰如披红纱,娇艳无比。山上山脚温差大,地被迥异,生意索然到生机勃勃,判若两个世界。玉龙雪山又因岩性主要为石灰岩与玄武岩,黑白分明,故又称为“黑白雪山”。
“玉龙山?”柯小鸥接过狐皮围脖,素手探上感受那如丝绸般手感闭上了眼睛。
“嗯,玉龙山...”
“老公你真好...啵一个...”飞快的在丈夫的嘴唇上象鸡叨米一样的啄了一口,女人将东西收进了储物戒。
按柯小鸥的想法是要带几个小宝贝一同参加宴会的,可是司马明柏不同意。因为自家是三个孩子,如果带上了,俩人就根本没有任何空闲,带上保姆又有些不合适,那里必竟鱼龙混杂,万一遇上些不开眼的伤着几个小魔头就得出大事了。
其实他一方面是关心,一方面也是自私的不想几个孩子们占有自己与妻子独处的时间。这做父亲的总与几个孩子较劲,柯小鸥有时真是哭笑不得。
袁宅
“你请的人今儿能来吗?我可是把风声放出去了哈,万一人没来那脸可丢大了去了...”
一衣着华丽的妇人正和一男子对话。
“肯定能来,你记着帮我招呼好小鸥妹妹...”
“小鸥妹妹,小鸥妹妹,瞧你唤的那个亲哩,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你嫡亲的妹子呢...”女人有些拈酸吃醋,语气有些不诧。
男人不怒反笑,拉过妇人的手轻轻的拍打手背道:“你还甭说,每一回见到小鸥妹妹时,我就有一种感觉,好象前世就和她认识来着...”
女人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用力的抽出自己的手嗔怪道:“得了吧,也就是我了,换一个女人也容不得你整天在耳边叨念别的女人...”
男人站起身子笑说:“知道你不是那小心眼的人,我才会在你面前谈起,小鸥妹妹那是什么人啊,等她来了你清楚了,还有我那妹夫,人家那俩才是天生地造的一对呢,我啊,就算是再年轻二十岁也没那资格站在小鸥妹妹身边...”
这对男女正是袁东方与其妻子毓紫澜,真正的满清皇族,康熙大帝的后裔晚辈。
毓紫澜比袁东方小五岁,家里条件又不错,按理来说应该保养的很好,可是两次失败的婚姻硬生生的将一个气质高雅的女人折磨的变了形。
孤独寂寞外加伤心使得毓紫澜在那几年暴饮暴食的身材严重变形,后来经过治疗好了许多,嫁给袁东方后,因袁女袁彩衣与其相处的复又得到了袁东方的敬重。
百分之95的女人很容易被心情牵着走路,心情一好,精神就爽朗起来了,身体的情况也愈变愈好,夫妻生活也就和协起来了。
“你们听说没,今个袁家可是请了那个人...”
“哪个?”
“还能是哪个啊,就是司马家的二儿媳..叫什么鸥来着的...”
“是嘛?”
“叫柯小鸥,我就是冲着那女人才答应袁海浪参加他那个侄女的生日宴的,听说那柯小鸥长得就跟仙女似的,我想看看到底是不是属实...”
“切,只要是女人,无论再如何漂亮,还不是要被我们男人压在身下揉搓...”说这话的那眼神就是色咪咪的,眼睑下方的青印早就透露了这人绝对是酒色不离身,绝对的纵欲过度要早投胎的货。
“切,如果真是那女人,我劝你还是离着远点,司马家那老二可是不是省油的主,嚣想他的女人,你是老寿星长吊嫌活得不够吧?”
“我可是听说这个女人从来没出席在什么公众场合中对吧...”
“那是自然,你刚从国外回来不清楚,我可是在前几年就听见过那女人的人说起过...”
“真的,那人是谁,你快给我们说说...”
这些无聊的话题产生在一辆向袁家老宅方向行驶的豪华小车上的,车上这几位也是应邀去袁家参加生日宴的。
这几人有一个共同点,这些人都是早年移居海外的贵族子弟或是那些红色资本家的家族子弟,在近几年或是最近才从海外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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