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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张津的资料是非常详尽的,刘澜非常仔细的看着,之后是一些关羽他的生平记载,当然早期的记载并没有多少,不过有一点却引起了刘澜的注释,那是在何进下决心对付宦官之时,张津对何进起到了非常重要的影响,虽然内容片面,更像是从某些人得到的一些传闻,可这也足够让刘澜不那么淡定了。
因为就这一点,可以看出来张津此人乃是何进的外戚一脉,与袁绍等人相识,这就说明此人有着足够的政治影响力,虽然他之前不知晓此人,但三国早期的人物,刘澜也不可能都清楚,如果再考虑到他有着荆州的背景,那么一个大胆的假设也就在这一瞬间冒了出来。
试想,有着足够影响力的政治人物,再加上荆州人的背景,他在交战为州牧,肯定不会甘心一直窝在交州这样的土地之上,就像这个时代所有的中国人一样,中原、雒阳或者是现在的许都才是他们所向往的地方,而张津自然盼着有朝一日能够回到家乡,成为荆州的主人,还是那句话:富贵不归故乡,如衣锦夜行。
张津想要荆州,偏生荆州现在又在刘表这个外来户手中,所以这二人自然而然就会爆发冲突,恐怕这里面不仅仅只是某一个人的原因,但至于是谁导致战争,是张津要回故乡称王还是刘表害怕张津返回生出了永绝后患的想法不得而知,反正二人就这样较上劲了,你来我往,乐此不疲。
张津对荆州有想法,刘表看出了张津野心的膨胀对他构成威胁,二人连番大战就这样发生了,刘澜觉得这是最为接近真相的一个可能,因为这很好的解释了荆南刘表没安排心腹的原因,现在的四郡郡守在他的眼中或许可以理解为炮灰,他这就是借刀杀人,甚至就是留着这些和他作对的去为他挡住张津。
不过这个张津的成色到底如何,其实刘澜同样不清楚,因为他只知道战争的胜负,却不知晓二人几次战争都在哪里发生,到底这个张津有没有杀到过津南,这都是未知之数,所以这一切还都很难判断,当然刘澜所不知晓的是,张津还真有这个能力,甚至也杀了过来,不过都没有成功罢了。
刘澜、徐庶以及简雍分析着这份简历背后的荆交之战,虽然只是猜测,但最少几人都清楚了一点,那就是这件事大有可为,刘澜看向简雍问道:“宪和,现在是不是还觉得没有把握?”
简雍想了想,心中以及有所计较了,信心十足,道:“卑职有信心,主公明天我就启程前往荆州。”
徐庶看了刘澜一眼,却见他眉头一皱,道:“哦,这就有了计较了,你不会索性去找蔡瑁,直接和他摊牌吧?”
简雍笑了笑,好像被看穿了心思一眼,嘿嘿笑着掩饰自己的尴尬,道:“这件事我觉得与其试探荆州的底线,索性不如把话说开了,挑明了,看看荆州的态度,毕竟不管他们同意还是拒绝,对于我们来说是没有什么损失的,但是我们可以为荆州提高的条件,也许却是刘表所无法拒绝的,毕竟他们现在缺少的是没有战力强劲的步兵,而这也是主公的条件之一,所以在这件事情上着手,或许成功的可能性很大,最少我们不会有什么损失。”
刘澜看向徐庶,想听听他的意思,后者当即回道:“这件事可以尝试,或许刘表也希望我们出兵帮着他收拾荆南呢,甚至他留着荆南也许不是防备张津,反而是无力解决呢,这些都是有可能的,既然宪和都这样说了,那何尝不如让宪和大胆尝试一下呢?”
刘澜无奈地苦笑了一声,道:“好吧,这件事就交由简雍去做,可能真的是我们想的太多了,对了交州的事情早点查明,我对刘表和张津的事情现在还真的有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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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徐州张辽大军缓缓杀向寿春之际却突然扎营,没有继续向寿春开拔,淮河水患严重,道路不通,寿春军不得不架桥修路,而同时根据刘澜的指示,寿春军想出各种办法逼迫袁术离开寿春,当然不管什么手段都没有大兵压境的压力更大了,虽然没能再向寿春开拔,但张辽们清楚,现在这样的结果其实是最好的,大军压境已经给了寿春足够的压力,如果袁术识趣的话,他现在所想一定是如何从寿春逃脱,而不是在寿春等着被困被俘。
但是当张辽们能够继续开拔却没有开拔而是耐心等待时,寿春却没有任何反应,不得已张辽三人合议之后,决定派人当面给袁术压力,并直言不讳的告诉他,三日之后便是徐州军大举攻击寿春之时。
现在刘澜的最新任命已经到来,张辽乃是最新的寿春都督,比起身边的两位都护,他有着军事上的绝对指挥权,但是这之后的所有军事问题上,他都没有独断专行,遇事都是三人自己商量,得出一致的结果,那就是给袁术下最后的通牒,逼她离开寿春。
效果能有多好没人知晓,最少三人都不知道效果如何,但这是最后达成逼走袁术的办法,如果袁术还不走的话,那么就只能直接把寿春拿下来,到时候最多做个局,让袁术顺利逃走。
不过三人看起来都高看了袁术,第一天战表送去,当天下午就有消息从寿春传来,仲氏天子宣布退位,当了不到七十天皇帝的袁术黯然走下皇帝宝座,当三天之后张辽进入寿春时,得知的消息居然是当天晚上袁术便连夜离开了寿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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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很快传到了广陵,张辽并不絮儿拿下寿春,而袁术更是早早甩下文武离开,当刘澜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他正在议事厅,得知消息后,刘澜和徐庶立即来到淮南的巨大地图前,眯眼凝视着地图。
“太好,寿春终于到手了。”徐庶非常激动,甚至比夺回徐州和青州还要高兴,寿春到手,就彻底保证了长江的安全,当然徐庶是从战略意义上考虑,而抛开这些,刘澜更看重的却是自己心目中的最新的小沛马上就会被他打造出来,而这一回,本应该成为军镇的小沛因为历史原因成为了试验田,时刻受到危险,而现在不一样了,从秣陵、马鞍山到当涂,刘澜可用真正的放手大干一场了,而这一回他心目中的试点城市则不会再出现类似小沛的尴尬,这里更为安全,也更符合刘澜心中中可以大干一场的合适地点。
在这里,刘澜能够放手大干一场,能够把自己的理念以及在沛县的成功经验全部移到这里来,他相信这里会比沛县更合适,不许几年时间这里会大变样,而最为重要的一点是,在沛县一些无法设立的工厂企业,这里都不是问题,因为沛县是在其自身的基础上进行改革,而秣陵、马鞍山和当涂则是在一张白纸之上,对就是一张白纸,两座新城足够让他放开手脚,而且这里的人口因为从青徐迁徙,根本就不用担心,而土地本身的限制,也导致了另外一个看起来会让人头疼的难题,那就是人多地少,可随着工厂的陆续上马,招工将变得更为便利,刘澜会确保他们得到比耕种土地更多的财富,只有真正保障了他们的后顾之忧,才能确保他们可以放心的去工厂工作。
当刘澜畅想着不远的将来时,徐庶的声音将他拉回了现实:“主公,现在袁术已经离开了,接下来就看袁术到底会落入马延和曹操谁的手里了,不过我觉得最好还是不要落入现在最大的敌人袁绍手里,袁术虽然现在是众矢之的,可他手中却有着足够让人疯狂的传国玉玺。”
徐庶心中有些可惜,那可是传国玉玺啊,得此玉玺者得天下,这几乎是天下人的共识,而他们本来是有机会拿到的,所以当这时知晓袁术离开后,徐庶的非常惋惜的,但刘澜却有不同的看法,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传国玉玺在刘澜眼中就是惹祸的根苗,更何况董仲舒那套狗屁的天人学说和君权神授,说白了就是为了符合当权者的利益制造的理论罢了,而这传国玉玺可以说与其有异曲同工之妙,说白了就是封建思想,在刘澜看来,这多半就是某系野心家哄骗百姓的,谁相信这些,谁就是大傻子,如果真得了这么一块烂玉就真的能当天子能坐上皇帝的宝座,孙坚就不会死,袁术更不会黯然逃离寿春。
比起这么一块‘金镶玉’,刘澜更看重的是实力,没有什么比实力更重要,只有自己有了足够的实力,就算没有这块玉,照样能坐天下。
刘澜摆摆手,道:“无妨,传国玉玺不碍事,在我们手中反而还要头疼,不过有件事一直想问你,你说说对于我这一系列的布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从弃青州到退位广陵,可以说这都是刘澜坚持的结果,以往所有的命令都是从军师府制定,在刘澜看来,军师父就是后世的总参,刘澜用这里制定作战计划,就是要淡化主将对部队的掌控,可以说这是后世最为传统的分权,当然在这个时代,还很难。
这个时代从下至上的改变非常容易,可从上至下那就难了,所以刘澜先从自己下手,现在他的职责说白了就是军师府制定好作战计划,他点头同意,但是再往下到各军中,就困难了,部队不能说都是细柳营,但最少对主将和自己保持着祖国的忠诚。
但说白了,这都是私兵的另一种形式,所以现在的将军府都设立了参谋将军,未来参谋将军府的权利会像军师府看其,只有这样才能真正一劳永逸,彻底解决藩镇出现的可能,这是刘澜对于军队改革的第三步。
从矿山改革确定了部队作战训练编制起,到徐州改革又确定了部队的编制与兵种,而这一次刘澜在不声不响中收回了所有私兵,将部队全部掌握到了自己的手中,但这些还不够,军师府的出现将会推广下去,参谋部以后将起到关键性的作用。
当然现在还不是时候,毕竟只要有他在,没有人敢有二心,包括徐晃也是一个道理,可如果换了别人,哪怕是自己的儿子,可能徐晃早就在辽东独立当辽东王了,所以第四次甚至是第五次的改制,需要时间,但绝对不是现在,时机还不成熟。
“主公应该清楚,比起我们的损失,看起来最终目的并不能弥补,除非袁绍和曹操能够打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最少要两三年的时间,不然的话我们要恢复过来,绝无可能,如果能有两三年的时间,卑职有能力一统南方!”
徐庶眼中露出精光,统一南方还是说的保守了,他更想说的是打回青徐,毕竟三年的时间曹袁也消耗的差不多了,二人根本就不可能在青徐挡住大军的反扑,但是袁曹能打这么久么,或许袁绍有这个可能,但就曹操那点部队和后勤,莫说是三年可能连三个月都难以支撑,如果这一仗真的只持续三个月,那所有的努力,之前所放弃的青徐就变得毫无意义,甚至可以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平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些俚语,都是徐庶跟刘澜学来的,而当时刘澜讲这些典故的时候,让他听着津津有味,当然这些他都知道是刘澜瞎编的三皇时期的故事,可是却也让他听得津津有味,毕竟太过形象了。
“不用担心,只有我们从中斡旋,就完全有这个可能,反正记住一点,就是帮着弱者。”刘澜信誓旦旦,但连他自己心中也没有底,毕竟这个时代已经和他所处的时代大为不同,最后的结局走向会如何,谁又清楚呢?
但他知道,自己想要问鼎天下的话,二人如果不打这么一仗,那他是毫无机会可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