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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突然雷声滚滚,狂风大作,瓢泼大雨更是随之而来,陈宫如释重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民间自古以来就有日晕三更雨,月晕午时风一说,但这只是民间之说,今夜是否有雨,陈宫并不敢保证,所以他并不敢一早就把自己要做什么和二人明说,只是先做一些准备,如果今夜没有按时降雨,那么偷袭也就会无疾而终,但如果真的下起雨来,那么他就会下达袭击曹营的决定。
连着三天袭营,而且还是在曹操退后安营,正常偷袭必定会在有所准备的曹军身上吃到苦头,可是今夜的降雨却变成了他们最好的掩护,而且降雨也远比陈宫预计来得更猛烈,所以曹操必然不会相信他们今夜会冒雨前来,但陈宫又怎么可能让他们睡一个好觉呢?
“好了,两位将军,今夜再袭曹营,吾在此期待二位顺利凯旋!”陈宫对着身边两将说道,虽是祝福,但这完全就是一道命令的下达,不得不说,此刻的两人完全处在蒙圈的状态之中。
难以置信的盯着陈宫,眼神之中也说不出是看待怪物还是看待天人,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崇拜与佩服甚至还有些恐惧,从他的口吻,在加上今天一天的表现,足以说明陈宫一早就知道今夜有雨,如果这些还说明不了什么的话,那么士兵和他们面前一早准备好的蓑衣斗笠,也足以证明一切了。
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几件几十件,而是上千件,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准备,但现找,肯定不会招来这么多件,所以二人都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陈宫一早就知晓今夜有雨,并且制定了继续夜袭曹营的计划。现在的两人完全一副舌桥不下的样子看着他,饶是两人见多识广,可这样呼风唤雨的能耐,对他二人来说也太神奇了点。
陈宫可不会对他二人解释自己如何呼风唤雨又如何能准确预知今夜有雨,你让他如何解释日晕三更雨的现象?他也是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月黑风高,并伴着瓢泼大雨,一路抹黑而来,火把等照明物根本就无法使用,甚至连曹军大营都是漆黑一片,可正是因为这样漆黑的环境,反而使得今夜的袭击成为了一次彻头彻尾的屠杀。
这一次出征,张辽和徐盛各带了一千人,但都是步兵,因为夜晚的环境显然陈宫一早就有所预料,所以再派骑兵前往偷营,在漆黑不见五指的雨夜里并不明智,但步兵就不一样了,行动更方便,借夜色隐蔽也更容易。
就在这样的漆黑夜里,张辽徐盛带着部队变成功摸进了曹营之中,黑夜之中,根本就看不到人,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袭击根本就找不到目标,而在前二日还可以用火攻,可现在瓢泼大雨,火攻根本不可行,而这一点显然是陈宫所没有考虑到的。
但好在陈宫依赖的两员大将,并不是提线木偶,陈宫让做什么他们会做,但是真的到了战场之上,他们会根据场上形势来做出当下最为合适的选择,就像此刻,如果并没有什么指挥能力的将领,必然会直接傻眼,不知该如何入手,但是张辽和徐盛,却能根据形式来做出最合适的办法来。
借助雷电,雷电闪耀的一刻,会照亮四周,这个时候,沛县军就会挥刀砍向没有穿着蓑衣带着斗笠的敌军,而在电光消失之后,则迅速隐藏身影,而在这样的进攻之下,沛县军们居然发现在黑暗混乱之中,曹军和袁军居然开始自相攻杀。
想必须沛县军目的之明确,只要穿着斗笠,就算是敌军,也不会攻击,但凡是没有穿斗笠的士兵,那就是见着就砍,毫不留情,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这一夜曹军和袁绍军几乎遭受到了一场毁灭性的打击,尸体堆积如山,血水雨水积出一条小河。
一夜之间,真正被沛县军所杀的曹袁联军,不过几千人,可因自相攻杀而死在自己人手中却又五六千人之多。
而且在雨夜之中,营内的大型攻城器械全北毁坏殆尽,甚至连最普通不过的云梯都没放过,虽然破坏云梯看起来是无用功,只要曹袁联军愿意,现伐木工匠就能再做出来,但是张辽还是没有放过,至于其他的巢车攻城车等更是直接被毁坏。
这样毁灭性的打击,让曹操的心情彻底沉重起来,如果说一夜之间战死五千多人的巨大损失是一方面的原因的话,那么他从许都带来的大型攻城器械可不像云梯那么就近生产,如果是一些普通的小县城,攻击新建些云梯冲车也许攻城没有问题,可沛县如此大的城池,之前有着大型攻城器械都无法攻破,现在难道靠云梯不成?
巡视着大营的曹操看着一些受伤士兵尤其是那些垂头丧气士气低下的士兵们,心情越来越沉重。
这一幕,别说是他了,几乎是所有人都开始对攻打沛县失去了信心,甚至在一些人心中,沛县那么高的城墙暂且不说,就现在的情况来说,指不定今夜会不会还有什么幺蛾子会出现呢。
都怕了,深深的害怕,以前白天攻城是比较难熬的一夜,可现在每一名士兵,心底下最害怕的就是夜幕降临,而这显然也是最影响军队士气的原因之一。
当然,曹操现在最为头疼的原因还有许多,那就是不在固守沛县城堡的沛县军,又要如何出击?夜晚还会不会来袭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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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将军,有徐州飞鸽传书到!”
在东武郡守府内,一匹快马飞奔而来,飞鸽传书乃是在飞抵琅琊后由哪里直接派快马向东武传递。
飞鸽传书虽快,但鸽子只是在熟悉的地点间往返,就好像徐州反非琅琊,那么这批飞鸽就知识得从徐州飞往琅琊,而琅琊到东武却并没有任何飞鸽能够抵达,所以只能靠传统的传令兵快马而来。
刚从前线战场返回的张飞本打算赏下美酒,大犒三军的时候,却没想到收到了这样的一条消息,哪还有时间去公布这一消息,直接在议事厅内接见了从琅琊而来的信使。
张飞几乎与信使同时抵达议事厅,在光线通明,点着明灯的议事厅内,信使将飞鸽传书的内容呈给了张飞,再看到内容的一刻,张飞直接愣住了,随张飞一道而来的宗寇几人全都站在一侧,不明所以。
许久之后,张飞笑了,但更像在哭一样,根本就没有半点大获全胜的样子,按道理这个时候,张飞应该是乐开了花,并会把大获全胜的消息告之信使,让他传回徐州,可是张飞这反常的表现,足以说明,信中的内容一定大有文章,甚至是不太好的消息。
“我们犯下了大错了,唉!”张飞许久之后,惋惜的叹了口气,如果我们明天再对敌发起进攻该多好。看到内容的张飞清楚,这一仗早打了一天,但并没有看到内容的宗寇等人显然并不清楚张飞这句话的含义是什么。
看着满头雾水的几人,张飞这才猛地醒悟过来,把信中不过只几个字的纸条交给了几人传看,几人看完之后,也都露出了如同张飞一样的苦笑,确实啊,早知这样的情况,明天再打后钱可就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了,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他们完全可以放手一搏,也就不会这么艰难了。
宗寇这时站了出来,苦笑着说道:“既然大家都知道了信中的内容,那就都说说吧,该怎么办?”
这句话按道理该是张飞说的,可宗寇也清楚,张飞肯定不会说什么,必然是还说什么说,直接追击,进入东莱装后钱匪军就是了,所以宗寇才抢先一步。
毕竟这是突然的消息,不说大家一起共商之后的大事吧,但怎么也得各抒己见,来谈谈入东莱之后的事情吧,至于追击匪军,其实也没那么急切了。
宗寇的话语刚落下,张飞便站了起来:“还有什么好说的,现在就各自集结部队,追击后钱,务必在即墨追上后钱匪军。
宗寇都快哭了,怕什么来什么,他本来抢先一步就是怕张飞不管不顾直接带兵去追,现在看来他都快要哭了,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甚至因为了解张飞,只要他开口,那就没什么可改变的可能了。
宗寇几乎绝望了,张萍还想说点什么,结果张飞脸色一变,刚才还是和颜悦色的样子,瞬间便了,甚至变得有点凶狠,看着帐下的几员大将,道:“我已决定,尔等不要在多言片语了,不然就不要怪俺执行军法了。”
得,都准备集结部队吧。几人心中如此想的一刻,就见张飞一挥手,“都下去准备去吧!”
在东武郡守府内,一匹快马飞奔而来,飞鸽传书乃是在飞抵琅琊后由哪里直接派快马向东武传递。
飞鸽传书虽快,但鸽子只是在熟悉的地点间往返,就好像徐州反非琅琊,那么这批飞鸽就知识得从徐州飞往琅琊,而琅琊到东武却并没有任何飞鸽能够抵达,所以只能靠传统的传令兵快马而来。
刚从前线战场返回的张飞本打算赏下美酒,大犒三军的时候,却没想到收到了这样的一条消息,哪还有时间去公布这一消息,直接在议事厅内接见了从琅琊而来的信使。
张飞几乎与信使同时抵达议事厅,在光线通明,点着明灯的议事厅内,信使将飞鸽传书的内容呈给了张飞,再看到内容的一刻,张飞直接愣住了,随张飞一道而来的宗寇几人全都站在一侧,不明所以。
许久之后,张飞笑了,但更像在哭一样,根本就没有半点大获全胜的样子,按道理这个时候,张飞应该是乐开了花,并会把大获全胜的消息告之信使,让他传回徐州,可是张飞这反常的表现,足以说明,信中的内容一定大有文章,甚至是不太好的消息。
“我们犯下了大错了,唉!”张飞许久之后,惋惜的叹了口气,如果我们明天再对敌发起进攻该多好。看到内容的张飞清楚,这一仗早打了一天,但并没有看到内容的宗寇等人显然并不清楚张飞这句话的含义是什么。
看着满头雾水的几人,张飞这才猛地醒悟过来,把信中不过只几个字的纸条交给了几人传看,几人看完之后,也都露出了如同张飞一样的苦笑,确实啊,早知这样的情况,明天再打后钱可就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了,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他们完全可以放手一搏,也就不会这么艰难了。
宗寇这时站了出来,苦笑着说道:“既然大家都知道了信中的内容,那就都说说吧,该怎么办?”
这句话按道理该是张飞说的,可宗寇也清楚,张飞肯定不会说什么,必然是还说什么说,直接追击,进入东莱装后钱匪军就是了,所以宗寇才抢先一步。
毕竟这是突然的消息,不说大家一起共商之后的大事吧,但怎么也得各抒己见,来谈谈入东莱之后的事情吧,至于追击匪军,其实也没那么急切了。
宗寇的话语刚落下,张飞便站了起来:“还有什么好说的,现在就各自集结部队,追击后钱,务必在即墨追上后钱匪军。
宗寇都快哭了,怕什么来什么,他本来抢先一步就是怕张飞不管不顾直接带兵去追,现在看来他都快要哭了,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甚至因为了解张飞,只要他开口,那就没什么可改变的可能了。
宗寇几乎绝望了,张萍还想说点什么,结果张飞脸色一变,刚才还是和颜悦色的样子,瞬间便了,甚至变得有点凶狠,看着帐下的几员大将,道:“我已决定,尔等不要在多言片语了,不然就不要怪俺执行军法了。”
得,都准备集结部队吧。几人心中如此想的一刻,就见张飞一挥手,“都下去准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