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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6章 回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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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怎么会是你?”

    我身上又出了一身冷汗,但是我看着她,并没有要放她进门的意思。

    “怎么就不能是老娘?老娘喝多了来你这里借宿一宿怎么了?快,让老娘进去!疼死我了...”

    我还是没有动,女鬼变成葛晓松的模样来害我,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

    “你是人还是鬼。”

    “人?鬼?鬼你妈个头啊!林暖,你个小王八蛋是不是有女人了,不敢让我进门?放心,老娘不坏你好事,你就让老娘在你这里睡一晚,你继续****,老娘明天拿了自己的东西就走,绝对不打扰你好事!”

    说着,葛晓松还踹了我一脚,我一看这个骂人的腔调和打人的姿势,女鬼应该装不出来,看来真的是葛晓松回来了。

    让葛晓松进来,在我屋里给她包扎了一下伤口,她浑身酒气熏天的,倒是把我屋里熏出了点人气儿。

    “不是我说你啊林暖,找个女朋友也不说找个会收拾家的,看你家乱的现在。”

    葛晓松是个典型的家务狂,刚包扎好就满屋子收拾东西,以前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不用担心家务问题。

    “我没女朋友。”

    我躺在床上,刚才我已经通过背影和手心的温度确定了她确实不是鬼,此时两个人在屋里胆子壮了很多,看着她窈窕的收拾屋子的样子,倒有了点感觉。

    “切,骗人,这不是你女朋友留下来的,还是你自己戴的?”

    葛晓松边说边扔过来一个东西,我一看就愣了,这TM是个玉钗!

    我有点懵,第一反应应该是水儿留下来的,可是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判断,这个玉钗明明就是个古物!

    淡绿色的身子,浓郁的水头,古朴的样式以及陈旧的颜色,怎么看怎么像是那个古墓里面出土的东西,怎么都不像是个现代小姑娘戴的!而且我也略微懂点玉石的行情,不是我看不起水儿,就凭水儿那点收入,要想买这个玉钗,太难了!

    “你,你,你是在哪儿捡到这个东西?”

    “这儿啊,你不用心虚,有女朋友有什么心虚的,我不在乎。”

    我看着葛晓松手指的位置,傻眼了。

    那个位置,正好是我刚才用木棍打到那个女鬼的位置!

    难道说,这个玉钗,是女鬼留下来的???

    我瞬间就萎了,刚才小兄弟见到葛晓松后好不容易找回点精神,一下子就瘫软了。我躺在床上目光无神的看着葛晓松,没有了任何兴致。

    “怎么,半年没有见我,不想再回味一下?”

    葛晓松打扫完之后趴在我身边,挑逗的说道,一嘴酒气。

    “不想。”

    葛晓松不相信,用手安抚了一下我兄弟,十分钟后,她也放弃了。

    半年没有见的女友躺在我的床上,我竟然和她聊人生聊到天亮。

    天一亮,我就收拾东西,葛晓松已经睡着了,我没有打扰她,带上那个玉钗和简单的衣物,离开了家。

    汽车站上,几辆车人不多,我没有坐,等到一辆车终于挤满了人,我才上去,坐在前面发动机的位置,旁边一个抠脚大汉脚伸到我鼻子底下,我也没有嫌弃,一路晃荡,中午时分才到站。

    村子距离县城十三公里,我拒绝了所有出租车,徒步走了回去。

    到家的时候,爷爷正在午休,我自己煮了碗方便面吃,眼角微潮,奶奶不在了,如果在的话,我现在肯定有一碗喷香的挂面荷包蛋吃,再滴上两滴香油,别提多爽了。

    两点半,爷爷准时睡醒,一脸惺忪的看着我递过去的玉钗,叹了一口气:“唉,怕啥,来啥!”

    我简单说了说昨天的事儿,爷爷不吭气儿,拿着玉钗出门去了,我自己没有意思,便想起来,手机从昨晚一直没电,一直关机。

    刚充好电开机,无数微信短信扑面而来,随即响起了电话声。

    “头儿,你去哪儿了?老大一上午找不到你,暴怒,说要拿下你呢,快来上班吧!”

    是我下属小霞打过来的,我没有吭声,挂掉电话,关机。

    在小命面前,工作就是个屁!

    到了晚上,爷爷还没有回来,我开始担忧了,靠,爷爷不会是跟那女鬼决斗去了吧?万一...

    我不敢多想了,出门找了好几户人家都没有找到爷爷,后来我一想,他不会是在那儿吧...

    我往村子后边走,沿着村里的小河沟子往更深处的野地里走,这个小河沟子现在脏了,村里的孩子夏天都不在这儿游泳了吧,我小时候在这儿游泳差点淹死,被二哥一把扔过来的汽车轮胎救了上来,当时那种快被淹死的感觉现在想想,还记忆犹新。

    小河沟后面是一片野地,小时候这片野地特别大,现在被工厂占了许多,野地后面,是村里的坟地。

    我在狗爷的新坟边上看到了爷爷。

    爷爷坐在一个马扎上,手里拎着一瓶酒,自己喝一口倒一口,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但是我听不到。

    我悄悄靠近,躲到距离爷爷不远的麦垛旁边,听到爷爷说了最后一句:“行了,为了孙子,由不得我今晚要跟那家伙斗上一斗了,大不了,就去找你,到下面可要管我酒啊!”

    说完爷爷就起身离开了,脸色红扑扑的,地上扔着两个老白汾的酒瓶子,爷爷喝了不少。

    晚饭过后,爷爷看了会儿戏就睡了,呼噜震天响,我在西里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十点的时候,那种感觉又来了。

    这次不是有人在背后吹风的感觉了,拿东西似乎不敢进屋,但是窗户外面突然就有轻轻的人的走路声音,而且那种声音绝对不是正常走路的声音,是轻手轻脚,生怕别人听得到的声音。

    那个声音停留在我身后的窗户外侧,然后一种压迫的感觉就传到我身上,就好像外面有个人在扒着窗户看你一样,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一边看,还一边咧着嘴笑,不发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