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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茹的话一出,所有的记者都惊讶了。
虽然白以茹不是什么大明星,可是最近她的话题却是能提升收视率的热点之一,而且谁也不保证她今后会不会再次获得一个什么大奖,再一次成为热门话题跟焦点人物。
“请问白以茹小姐,你这样做不会感到惋惜吗?毕竟能有机会在各大电台出镜,这可是很多人都想要的机会。难道你不觉得这些机会,是让你更加出名的平台吗?”有记者问出了第一个问题,而且非常犀利。
“这根问题我想我刚才已经做过解释了。我的先生跟孩子、家庭更需要我,我的画笔也更需要我。出名那是明星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白以茹笑着,沉着应对记者的问题,“我更愿意我的画作比我出名。大家可以不知道画的画家是我,但是我不想大家也不知道我的画。”
“这么说,lukas太太,以后你将潜心于画画,达到一种与世隔绝的状态吗?就类似于吴媚岚大师晚年生活那样?”又有记者接着提问。
白以茹依旧笑着,眉眼如弯月,摇摇头,“不是。吴媚岚大师是我最崇拜的大师,这个我早就说过。但是无论是画功还是心境,我都达不到她那样的境界。我想画画,想把更多的关注留给家庭,但不代表我要与世隔绝。在现在这样一个社会,想与世隔绝恐怕真的很难。”
“那,白以茹小姐……”
“对不起。”白以茹看看腕表,礼貌的打断继续提问的记者,“今天的讲座时间已经到了。”
记者看看时间,果然是这样,只好收拾东西准备回去赶稿。他们提前被打过招呼,提问时间仅限于讲座结束前的十分钟,不能延后时间,不然以后就没有机会再采访白以茹了。
小九上台帮白以茹收拾电脑跟资料,恭喜她讲座顺利结束,而且反响很好。
“这还要谢谢你。回头请你吃饭。”白以茹拍拍小九的肩膀,看见顾冬甯朝着这边走来,也就往他那边走去。
“很棒。这是我听过的,最吸引我的讲座了。毕生难忘。”顾冬甯伸出双臂,深深地给了白以茹一个拥抱,毫不掩饰对她的欣赏与赞美。
“因为这是太太的讲座,所以才这样说的吗?”白以茹从顾冬甯怀里退出来,笑呵呵的问道。
“不全是。我可不是那么肤浅的人。”顾冬甯笑着,给白以茹整理了一下呢子大衣的领子,跟那心口的胸针。“我太太的能力可是有目共睹的。”
“咯咯。”白以茹笑出了声,“我们去喝一杯怎么样?”
“不是不喜欢喝酒?怎么忽然想喝酒了?”顾冬甯虽然这样问,但是还是依着白以茹玩着自己的胳膊,两人一同走了出去。
“就是很开心。我以后不参加那些活动跟节目,就有很多时间是属于我们的了,想想就很开心,也觉得很轻松。”白以茹紧紧的贴着顾冬甯的臂膀上,满脸笑容,声音也甜甜的,好似一泓清泉里的清甜泉水。
“为什么要放弃。那些记者说的没错,这是让更多人知道你的机会。”
“因为我是个平凡的人,我也是会自私的,也是会小气的,我只在乎我在乎的人,别的我不想多关注。”白以茹望着顾冬甯的侧脸,他却忽然侧过头来,于是视线就落进了他的眸子里,“每个人都只有一颗心,心里能装的人很有限。我的心更小,装进心里的人就更少,所以我更想用力的珍惜你们。装在我心里最深处,占据了最大面积的那一个就是你,我需要用更多的时间跟力气去珍惜你喜欢你。”
“以茹……”顾冬甯忽然站定脚步,转身将白以茹搂进怀里,低头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她的话让他很感动。她居然可以为了他,而放弃很多机会。在她的心里,他居然比画画还重要。——他内心激荡,以至于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居然找不到合适的字句来回应她的表白。
“纵然你什么都不说,我也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感动吧?”白以茹调皮的一笑,勾住顾冬甯的脖子,邀功似的说,“那以后要对我比更好还要好才行。”
“没问题。”顾冬甯坚定地话语掷地有声。
“那去喝酒吧。去哪一家酒吧好呢?”
“哪一家也比不上我们家的存酒间。”顾冬甯唇角一扬,“回家喝酒。就我们两人,不会被打搅。”
“好啊。”白以茹欣然同意。
驱车回家。
顾冬甯带白以茹进了存酒间。
存酒间很大,并不是一间房,而是好几间,各种酒分类存放,而且有很多名酒。
白以茹来过存酒间,也多少了解这里的一些酒,知道有些酒一瓶的价钱,就可以让她买一座很好的别墅。
比如此刻顾冬甯手里打开的这瓶红酒,年份最佳,出产的庄园也是最有名的,是收藏家的最爱,也是拍卖行最想拍卖的酒之一。
“这瓶酒不是你专门收藏的吗?怎么就打开了?”白以茹看见的时候,顾冬甯手里的酒瓶已经被打开了,她有些心疼,有些惋惜,这么好的酒马上就要被喝掉了。
“太太第一次主动说要喝酒,我能那么小气?”顾冬甯不以为然,收藏的酒可以有很多,但是这世界上只有一个白以茹,只有一个太太,只有一个他最爱的女人。
“你这样惯着我,我会骄傲的。”白以茹主动从身后抱着顾冬甯的腰身,心里甜蜜到不行。
“骄傲没什么不好。我的女人骄傲了,我才更有面子,也说明我更成功。”顾冬甯笑着倒了两杯酒,给白以茹一杯,“慢点喝。”
“嗯。我们来干杯。”白以茹举杯看着顾冬甯。
顾冬甯给她轻轻碰杯,喝了一口,目光锁在白以茹眉目之间,“酒美,人更美。”
“喝酒。”白以茹不要意思的低头笑了笑,这样直白的说她美丽,会让她害羞的好嘛!
“嗯。喝酒。”顾冬甯心情极好,笑容也就比平常多了很多,斜靠在酒架上,目光一直落在白以茹身上。
白以茹实在是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了,就只顾着低头猛喝酒。
顾冬甯笑,也不提醒白以茹这酒后劲大,只是看着她一杯一杯的喝。
“早知道你这么爱喝,我就该早点请你来这里一醉方休的。”过了会儿,顾冬甯看着脸上起了红霞的白以茹,知道她已经有些醉了,就笑着略带调侃的说道。
“才不是爱喝。”白以茹睁着微醺的双眼,里面全是柔柔的春水似的情丝。
“不爱喝,一瓶都被你喝了一半多了。”顾冬甯举着酒瓶给白以茹看。
“还不是因为你。”白以茹嘟嘟嘴,挠挠耳边的碎发,“谁让你光顾着看我了,人家被你看到害羞,只能低头喝酒。”
“害羞什么。我还什么都没做。”顾冬甯从白以茹手里取下酒杯,连带自己的一起放到一边,把她搂进怀里,手背轻轻的抚着她的脸颊,那微烫的感觉,让他心里痒痒的。
“那你还想做什么?难道是下酒菜?”白以茹呵呵一笑,果然是醉的不轻了,连顾冬甯的画外音都没听出来,而且还脑洞大开,“喝红酒也需要下酒菜吗?我之前怎么没听说过?”
“噗!”顾冬甯被白以茹的话逗笑了,挑起她的下巴,吻了吻她的唇瓣,“现在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吗?”
“谁知道呢?我累了,要睡觉,别吵。”白以茹靠在顾冬甯怀里,站着竟然也闭上眼睛开始睡觉了,嘴里还喃喃自语一般的说,“这个抱枕好舒服,味道也好闻。”
“以茹?”顾冬甯摇摇白以茹的脸蛋,“醒来。这里不是睡觉的地方。”
“不是睡觉的地方是干什么的?”白以茹睁开眼睛,视线里全是酒瓶,就开始犯迷糊了,“为什么这里都是瓶子?我们在哪里?”
“小狐狸,醉的神志不清了。”顾冬甯笑着抱着白以茹放到木桌上去,让她坐在桌边,自己则站在她的两只膝盖之间,捧着她的两腮,深深地吻下去。
“嗯~~~”白以茹不舒服的扭了扭,但是却被顾冬甯更加牢固的控制着,只能被动的接受他的吻。
过了许久,顾冬甯才放开白以茹,欣赏着她那红红的双唇。
“有点儿热。”白以茹双手抓着顾冬甯身前的衣服,一脸不满的嘟哝,齿若编贝。
“热了就脱掉好不好?”顾冬甯仿佛很好说话似的问道。
“好。”白以茹点头,却不知道有一只狼正在朝着自己伸出了‘罪恶’的魔爪。
“那胳膊弯曲一下。”顾冬甯给白以茹脱衣服,让她收回抓着他衣服的胳膊。
白以茹听话的照做,衣服被剥干净了,瞬间感觉凉快了很多。
“我也热,以茹,帮我也脱掉衣服。”顾冬甯拉着白以茹的手来到自己的皮带扣前,抓着她那软若无骨的小手帮自己解开皮带扣。
“好吧。今天怎么这么热?夏天这么快就到了吗?”白以茹如此答应着,但是却完全没意识要给顾冬甯脱衣服。
顾冬甯失笑,只能自己两下子除干净衣服,将白以茹推倒在木桌上,自己也压了上去。
“好热,别压我。”白以茹挥着胳膊,要推开顾冬甯。
“马上就凉快了。”顾冬甯哪里肯放开白以茹,直接从她那一对白嫩的美好开始下手,一路向下。
“啊!疼!”白以茹忽然呼痛。
“我慢点。”顾冬甯有些急切了,因为今晚她的话让他很想抱着她狠狠地爱一番,所以前夕并没有做得很足,她身体没有准备好,觉得疼很正常。
他开始慢慢的、浅浅的研磨,她才有些适应了,但是昏昏欲睡的,并不清楚自己再跟顾冬甯做什么。只是每次很舒服的时候,她就会情不自禁的喊出来声音。
那细细的、碎碎的、好似猫咪叫唤一般的声音,落在顾冬甯耳朵里,简直就是更热情的邀请,所以他禁不住的疯狂起来。
夜色渐浓,白以茹抵不过酒意跟困意,闭眼睡着了。
顾冬甯这才释放了自己,给两人收拾了一番,打算抱着她出去的时候,听见外面有人走动,于是就先自己一个人出去了。
“你们几个过来。”他叫住路过的佣人。
“少爷,有什么吩咐吗?”佣人过来恭敬的微微弯腰低头。
“游泳池去洗洗。叫上所有的佣人,集体行动。”顾冬甯发号施令。
“……好的。我们这就去。少爷。”佣人先是微愣了下才答应道,不懂少爷这又是在干什么,前不久晚上还让他们这些佣人集体,大半夜的扫院子,今天又是集体洗游泳池,做佣人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们也是醉了。
佣人们都去洗游泳池了,顾冬甯这才回身进存酒间,抱着睡着的白以茹出来,上楼回房间休息。
第二天,白以茹醒来,顾冬甯已经穿好衣服,打算去上班了。
“醒来了?头疼吗?”顾冬甯一边打领带,一边走到床边去,低头看揉眉头的白以茹,“我给你倒杯水去?”
“不想喝水。我得起来,去厨房煮点儿醒酒汤。”白以茹挣扎着坐起来,却见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而且多出来很多痕迹,登时清醒了一大半,头也不觉得疼,连醒酒汤也不需要了,“顾冬甯,你怎么趁着我喝醉酒就胡来?你看看我身上这些,叫我怎么见人?”天呐,这是有多激烈,才叫她身上红是红、青是青、紫是紫,各种痕迹遍布全身。
“这些地方除了我还有谁敢看?”顾冬甯笑着挑眉。
“这不是重点。”白以茹皱眉,“你故意让我喝醉,才这样的吧?”
“是你自己不停的喝酒,还喊热,要脱衣服,你自己想想看。”顾冬甯一脸无辜,“我是个男人,你脱得一干二净,我能没反应?”
白以茹想了想,貌似还真是这样,可是——“那你也不能这样疯狂的对待我!”
“谁叫你昨天说那么多让我情不自禁要爱你爱个够的话。小狐狸,继续睡觉,我让大梅给你煮醒酒汤。”顾冬甯最后整理了整理领带,弯腰在白以茹唇角啄了下。
“我还没洗脸刷牙。”白以茹推开顾冬甯,这人都不讲卫生的么?
“我都没嫌弃,你嫌弃什么?”顾冬甯笑呵呵,“睡吧。我走了。”
“你不要叫大梅阿姨煮汤了,我一会儿自己去。”白以茹对要走的顾冬甯说,“中午我带七夕跟嘉义给你送午餐。”
“你累了,不用管我。准备晚饭等我回来。乖。”顾冬甯宠溺的对白以茹笑笑,走了。
白以茹哪里还有睡意,也起来开始洗漱。
不用去参加各种乱七八糟的节目的一天,就是很轻松的一天,白以茹陪着两个孩子学习,画了会儿画,吩咐厨房准备了晚饭的菜色,下午老早就进厨房去忙碌了。
“以茹——以茹——”
“妈,怎么了?”白以茹听见宁可嫆火急火燎的声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手里的菜刀都没放下,就冲出了厨房。
“哎呦,你慢点,小心割伤了手指。”宁可嫆有急事,但还是最先关心了白以茹,才说自己的事情,“你看见我的那个印章了吗?”
“外婆留给你的?不见了?”白以茹也慌了,将菜刀给身边的佣人,解下围裙,擦擦手,跟宁可嫆往大厅走。
“是呀,不见了。我昨晚洗了澡,印章就放在化妆台上的,今早没记得戴上,刚才一抹脖子没见,就回房间去找,可是却不见了。化妆台上的盒子、抽屉我都翻了个遍。”宁可嫆着急的有点儿语无伦次了。
“妈,别急。我们再找找,让人挪开化妆台看看。”白以茹说着,就叫了人去帮忙。
化妆台被挪开了,可是还是没有见着那那枚印章。
“怎么没见呢?”宁可嫆叹着气,心里太着急了。
“妈,你再回想一下,还有没有放到别的四方去。”白以茹拍着宁可嫆的后背,给她顺气,深怕她急火攻心。
“没有。我很少取下来。昨天是头发夹在链子里了,我没办法,才取下来的。”
那枚印章丢过一次,被白以茹找回来后,顾冬甯就给传了链子,宁可嫆一直戴在脖子上的。
一开始,白以茹以为那链子就是一般的链子,后来才知道真金白银的,价钱不菲。所以现在印章不见了,她还这不确定拿了这印章的人,是看中了链子还是印章。
顾冬甯下班回家,白以茹跟宁可嫆还在找印章。
她们将进过宁可嫆房间的人,有可能进去的人,都找来了,在大厅里站了一并排。
“我知道,印章就是你们其中的一个拿走了。这样吧,既然大家都觉得丢面子,那我给你们一个小时时间。这期间,谁怎么拿走印章的,就怎么送回夫人的房间去。”白以茹逼问了半天,没有人承认,她只能换个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