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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里,有一抹灼人,那抹灼人,叫玉望。
他想要她……
诺诺有些吓着了,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她仰着头,看着他。
他整个地肌一肉都是紧绷的,声音也沙哑得要命:“宠儿,你怕吗?”
她愣了好久,轻轻地闭了眼睛。
小手绕在他的脖子上,模样十分地柔顺。
而那抹柔顺,却是刺痛了他的心。
以前她怕痛,他一吻她她就紧张,然后就不肯了。
而现在她肯,是因为心虚,因为她的心里想着别人,所以她在补偿他。
用她的身体……严峻有些悲哀,可是他却是不想要放开她。
他低了头,用尽全力地吻着,将她吻得有些颤抖了起来。
她的小手揪着他的衬衫,揪紧……
其实她并不是没有感觉的。
她不讨厌严峻,甚至这几年是喜欢的,不然她也不会和他发展成这样。
他的身体,充满了力与美……
尤其是衬衫除去以后……
他跪坐在她身边,一颗一颗地开始解着她的扣子。
诺诺羞涩地将小脸别到一边去……她有些虚弱,而且无力抵抗。
或许是,她不想抵抗……
成为了严峻的人以后,或许她的心,就不会那样难受了。
她闭着眼,随他为所玉为。
严峻也是真的想要了她的,此时,她洁白的身体,像是玉一样。
手抚触着,到处,都是软的。
他几乎是激动得不能自已,伸手将她抱到怀里。
温柔地吻了一下,覆在她的耳边:‘一会儿,可能会有些疼……’
她和慕挚在一起时,她还没有满十八,他相信那时慕挚并没有碰过她。
完好的诺诺。
严峻亲吻着她,虽然玉望很疼痛了,可是还是温柔得要命。
他握着她的小手,慢慢地吻下去……
她感觉全身都是暖暖的……忽然,她的眼睛蓦地睁大,感觉到他开始试探她。
“痛!”她的小脸冒着汗,小手深深地掐进他的背里。
她痛,他也是痛的。
这么地忍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有舍得弄疼她。
“好了,好了,我不碰你了!”他吻着她的额头还有眼角,不断地安抚着。
诺诺还在哭着,小身体一抽一抽的,可怜极了。
他的心里,也是心疼的。
否则他那么难受,不会放过她。
仍是哄着她,等她平静了,他才抱着她去洗了一下。
怎么就这么娇气了,这么怕疼,以后……怎么办?
严峻的这种烦恼,也是有些甜蜜的。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是她其实,已经是他的了。
为她洗时,她的小脸有些红:‘我自己来!’
他笑笑,没有再碰她那儿。
一会儿将她抱了回去,用被子盖好,这才声音低低地:“你先出去有事,乖乖睡一觉。”
她嗯了一声,闭上眼睛,一会儿又偷偷地睁开。
他已经换好了衣服,走到门口又掉过头:“你不乖哦!”
诺诺将眼睛闭得很紧,然后又睁开一只眼睛。
严峻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离开。
房子里,静静的,诺诺躺着,好半天才睡着。
她这次的梦里,没有慕挚,而是严峻。
她梦到他和自己求婚了,他跪在她面前,好久,都没有起来。
“诺诺,嫁给我!”他仰着头看着她。
而她看着那个很大的钻戒,迟迟没有去接。
那个钻戒,忽然化成了一个笼子,朝着她铺天盖地压了过来。
她尖叫着,叫着不要,然后就惊醒了过来.
才醒,就感觉到一双温热的手覆在了她的额头上,声音也是温柔的:“做恶梦了?”
诺诺看着他,喘着气,好半天都没有能回神。
“已经不早了,起来吃点东西,不然晚上睡不着!”严峻轻轻地拉起她。
诺诺顺从,一会儿,她又低低地问:“我说了什么?”
“你说……”严峻笑了起来:“你说不要……”
他的额头低着她的:“诺诺,你是不是梦到……不应该梦到的东西,比如说,有些颜色的!?”
她是愣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小脸有些红。小拳头捶着他的匈:“才不是!”
他笑了起来,抱了抱她:‘好了,去洗一下,不然容易着凉。’
等诺诺去了浴室,严峻的眸子暗了下来。
刚才,她叫了慕挚的名字。
她的心里一直装着那个男人的。
她的恶梦……是慕挚,还是他?
等她出来,严峻的面上又恢复了正常。
牵着她的手去吃了东西,饭后,他抱着她一起在露台上看星星……
她乖乖地伏着……
“在想什么?”他低头,看着她。
“没有啊!”诺诺的声音很轻,她只是看着天空的明月:“只是看着,觉得很美好。”
他的声音有些低哑了起来:“是因为……我吗?”
她抬眼,十分认真地看着他:“严峻,我想我是喜欢你的!”
他定定地望着她,看了好久,才微微地笑了起来:“希望一百个喜欢以后,可以换回一个爱。”
诺诺抱住他的颈子,没有开口。
小手轻轻地在他的匈口划着。
他的内心,有些柔软……
她终于,还是决定留在他身边。
“忙完了这半年,我们结婚好吗?”他的唇贴着她的小耳朵。
诺诺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下头。
他其实是有欣喜若狂的,抱紧她,吻着她的头发:“诺诺……我会好好爱你!”
“严先生,我也会!”她轻轻地笑了起来。
抬眼望着他……就这样吧,和他在一起。
不要去想别的了……
这一晚,她和严峻睡一起了,不过没有越界。
他亲吻了她的小嘴,小脖子,最后疼爱地覆在她小耳朵边说轻轻地说:“其他的,等我们结婚以后,我会收利息的!”
她睡着时,能感觉到他抵着她,不老实……
她的小手过去拨,他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有些流一氓地要她去安抚他。
“严峻,我怕!”她实在是怕极了。
他喘着气,抓着她的小手没有松开,生生地让她给他解决了一次。
事毕,她握着小拳头跑进浴室了……而他在后面,笑得十分开怀。
只怪自己太年轻,是人是狗,没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