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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苏殷有在想，如果自己有一个这样的孪生姐姐，因为命运的巧合安排，相爱相杀的话，会是什么感觉？
苏殷想象不出来，这种纠结的命运，就算前世最好的苦情戏编剧，也不会写出这么狗血的剧本。
所以，她很好奇，当事人青空到底是怎么想的。
青空举起剑，似乎下了决心，准备刺下去，却又犹豫了一下，然后停顿了一下，然后下了狠心，猛的一剑。
就是这么一顿的瞬间，意外发生。
“呵呵。”司空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看到了机会，身体顿时弹了起来，就这么短短的时间，他身上的伤已经好了许多，完全能支撑他完成接下来的计划。
司空的身体向后一移，如同一只飘然的蝴蝶，然后滑出数米，正好和刺过来的剑尖避开，然后乘着风狂风的便利，一下飞腾了起来。
苏殷敏感，瞬间，就要举起手枪射击，这么近的距离，只要一枪，苏殷保证就能打中司空，这一枪，绝对不会落空。
也就是这个时候，怀中本来安静如同婴儿的小雪怪突然颤动了起来，苏殷怀抱一沉，立刻感觉到一股巨力，小雪怪一下就挣脱了苏殷的怀抱，然后顺着苏殷的衣物爬到苏殷手臂上，猛的将手枪打歪。
枪声响起，却因为小雪怪的阻拦，偏移了，就这么一点的偏移，子弹就完全射偏，没有射中司空。
小雪怪也在这个时候猛然从苏殷的手臂山一跳，狂奔向司空，跳到司空肩头。
这里离冰壁不过二三十米的距离，司空用一种滑动的武功，二三十米的距离一跃而至，然后张开双臂，直接跳了下去，如同一只飞跃的蝴蝶，用一种邪意的微笑看着苏殷二人，将两人的表情都看在眼中，满是满足。
浑然不顾，这里已是天云山最高之处，这么高的距离跳下去，一定会粉身碎骨。
但他总有办法。
青空已经知道自己错过了机会，放过了他人生中最大的敌人，来不及追逐，手中长剑狠狠插入插入冰面，只留下剑柄，有些颓唐的盘坐在冰面上。
“哈哈。”苏殷大小，没有沮丧，反而露出一个欣赏的表情，不过还是对着即将落下悬崖的司空比了一个中指，做了一个杀气十足的割喉动作。
这个姿势是告诉司空，如果下一次见面，他一定会死在自己手里。
被人算计了。
这是苏殷的唯一想法。
她完全没有想到，有灭族之仇的小雪怪竟然会在关键时刻帮助司空这个仇人，也没有想到，小雪怪有这么大的力气和智商，在关键时刻，看破了和帮助了司空。
这也是一种能力。
值得欣赏的能力。
青空脸色变幻，望着风雪飘舞的悬崖，只是蔚然一叹，不知道是叹息自己错过了机会，还是叹息别的什么。
“没事，从这么高的悬崖跳下去，说不定就被摔死了。”苏殷安慰着青空。
这里离平地太高了，已经到了人力难及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