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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是您的房啊!我绝对不是故意的,天地良心啊!这小子!都是这小子在中间使得绊子,都是他!”
看在跪在地上,双手合十朝着自己摆个不停的飞哥,曹谦不禁有些不知所云。
他想来,肯定是边上那个穿花衬衫的花花公子,找人来找自己麻烦,可是没想到一开门,这个看似老大的男人竟然直接跪倒在地了。
自己洗完澡之后,看起来就这么可怕?
不过,看着对方有些熟悉的样子,可是又没什么印象。
其实也难怪,这飞哥上午在东兴楼门口一直拦着程三豹,都没动手,后来直接跪地求饶,曹谦正眼都没看他几眼,况且他长得也是个毫无特点的大众脸,没印象也是应该的。
可是他的脸在飞哥心中,那可是打下了深深的烙印,或者说是影阴,这辈子他怕是忘不了了。
此时看着对方疑惑地眼神,飞哥立马反应过来,赶忙解释道:“大爷,我是中午东兴楼门口,豹哥手下的小飞啊!”
“奥,那你砸我门做什么?中午的事儿不死心,还想再来?”
听他这么说,曹谦才反应过来,淡淡的答应了一声,开口回道。
这一句话说得,跪在地上的飞哥眼泪水儿差点儿没喷出来,忙不迭的否认道:
“不是不是!不是!大爷说笑了,这我哪儿敢啊!我是……我是听说有人来找大爷麻烦,特地跑来给你清理垃圾的!”
说到这里,跪在地上的他,伸手就一指此时站在一边儿,已经惊呆了的花花公子郑伦。
看着自己叫来的社会大哥,见到这个身上抹了屎的穷酸小子,竟然直接吓得跪倒在地,他不禁有些无法理解。
在它看来,那小子无论衣着打扮,说话言行,眉目之间流露出的气势都不像是一个背景超然的大家贵子。
可是现在……现在自己找来的社会大哥,竟然直接跪倒在他面前,这如何不让他惊骇!
不过惊骇归惊骇,他也不傻,看着飞哥都俯首帖耳的跪在地上,他自然也知道这次的事儿八成没戏了。
旋即愤愤的道:“行!算你小子厉害!今天我郑伦认栽了!哼!”
说完,一脸不忿的哼了一声,转头就要走。
这时候跪在地上的飞哥听了这话,小心的观察站在面前的曹谦脸色,发现他微微皱眉,心中立刻会意,嘴上立刻殷勤道:
“大哥,要不我去教训教训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免得劳烦您动手。”
“去吧。”
见他这么说,他也懒得亲自对那个有些二刈子的郑伦动手。
飞哥闻言,如得军令,立马就站起身来,脸上气势顿时雄起,也不吩咐手下,自己大喝一声,就冲了上去:
“郑伦!你给我站住!”
“干嘛?”
被后面突如其来的大呵声吓了一跳,郑伦随即停下脚步,回过头去。
只见之前还跪在地上,和一只听话小猫似的飞哥,此时整个人好像一头凶猛的饿狼一般朝着自己扑来。
一看到这,他扭头就要跑,可是刚跑出没两步,脑袋上头发顿时就被一只大手抓住,跑出去的身形收势不住,顿时扯得头皮生疼,他耳朵都能隐约听见一些细微的嘣嘣声,好像头发被拔起的声音。
头发被抓的同时,他在上大叫道:
“啊!疼疼疼!疼!飞哥,你要干嘛?”
“哼哼!我要干嘛?老子要干你!”
郑伦一听这话,先是一愣,回过神来,立马就想说什么,可是还没等他说出口,就只觉头皮一痛,整个人瞬间被薅着头发摁到了墙上,随即一个砂锅大的拳头瞬间就在眼前放大,直到填满整个眼眶。
紧接着半边脸就失去了知觉,可是这还只是刚刚开始。
后面,那砂锅大的拳头好像开足了劲儿的汽车活塞,咚咚咚咚!铺天盖地直接将他的当成了沙包,通过脑袋传动,震得后面墙壁砰砰砰直响。
不一会儿,背面房间的客人就在里面大骂道:
“外面他骂谁呀?有病吧?大半夜的砸墙?疯了?”
这骂声穿过两层墙传到走廊里,正打得热火朝天的飞哥耳朵里,就像蚊子哼哼,他完全就不理会。
可是刚过了没片刻,旁边一个房门砰的一声就被拉开了。
听着那果决急促的开门声,就知道那人绝对是带着气的,随即一个光着膀子,挎着挑睡裤的年轻小伙子就出来了,身上还种了几颗草莓。
一出门,那小伙子就拧着两根眉毛,抻着张脸扯着嗓子道:“谁——谁……”
这道喊声刚开始起调高得很,好像火车汽笛一般,听起来后劲儿十足。
可是听着墙壁的震动,他转头看去。
只见一个短发平头,面目凶狠的汉子,一手薅着头发,把一个人摁在墙上,发了疯似的,狂锤。
看着那白底花衬衫,玫红色裤子,此时已经被打的没了人形的身影,他的心肝儿顿时一颤。
嘴里那声火车汽笛也似的“谁”,顿时好像阳痿早泄了似的,嗖的一下就滑了下去,随即转口就道:
“叫我呀?”
说完,立马就转身进了房间,看那样子好像房间中真有人叫他似的,在他走进房间的那一刻,心中顿时觉得那被打的身影有些熟悉,不过就算是他亲哥,他现在也不敢多去看一眼。
进了房间,反手砰的一声就把门甩上,立马就钻进被窝里充耳不闻的假装睡觉去了。
房间外,咚咚咚咚的声音却没有立刻止住,只是随着时间推移,节奏慢了一些。
看着那边已经被打的失去了意识,一张脸肿得猪头似的,再不复之前俊美模样的郑伦,曹谦淡淡的开口道:
“行了,再打下去他就死了。”
一听这话,手臂肌肉已经打得有些发抖的飞哥,好像扭动了钥匙的发动机,瞬间就熄了火,墙壁的咚咚声也戛然而止。
心中暗暗松了口气,他赶忙在衣服上摸了两下手上血呼啦差的粘液,随即屁颠儿的笑着走回来道:
“大哥,你看这样还行不?要不行,我把他绑回去再练两天。”
看着站在眼前,为恐惧所驱逐,甚至都丧失了人性的对方,曹谦不禁有些厌恶起来,也不理会对方的话,转头看了看躺在那里四肢不是抽动的郑伦,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