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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轻风面色尴尬了下,“我这,我这不是没经验,哄不来孩子吗。”
胡玲则是抱着料子放在了压箱底中,语气丝毫不松让的说道,“哄不睡孩子,那你就别想生闺女。”
有时候男人的一些潜能,就是被逼出来的。一些事情倒不是他们不会,是懒得去做罢了。
……
与二房那边浓情蜜意不同。
大房这边,一派安静却又显得有些别扭。
初阳和初迎从沈秉那里回来后,李蕴拉着他们做了会儿文字游戏,倒也没强迫两个孩子晚饭后继续读书,而是教他们练习绘画。
许轻远坐在离他们母子三人不远的位置,瞧着他们安静的坐着绘画,他这手里的书,最终是看不下去。
手中的书被他丢在桌子上,移步走到他们娘仨坐着的位置,“初阳、初迎,该回屋睡觉了。明日不是还要晨读,快回屋去休息。”
两个孩子虽说是与他们住在一起,却早早的就分了房间。四岁大的孩子,更是因着这俩孩子过于早熟,很多事情,只需大人一提,两个孩子就立刻明白是怎么了。
初迎放下手中毛笔,看了下初阳,“妹妹,我们回屋休息去。”
初阳低首继续临摹,“我这只老虎还差一个耳朵,等我画完了再走。”
李蕴伸手摸了初阳的小脑袋,“好,慢慢来,娘亲不着急的。”她说完后,又看向初迎,“迎儿的画也少了一些东西,这里应该有个尾巴的,老虎难道没尾巴吗?”
初迎小脸红红,被娘亲说着,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却没立刻握笔继续,而是看了下许轻远低声在李蕴耳边说,“爹爹一直在看着娘亲,而且脸色还臭臭的。娘亲和爹爹,是不是生气了啊?”
李蕴听的初迎的话,特意看了下许轻远,果然,脸色够臭的。
她面上却依旧保持淡笑,“没有的事,你爹爹啊,人就长这样,凶神恶煞,容易吓坏小朋友。”
说到吓坏小朋友,自然是今天傍晚李蕴与胡玲回来的时候,瞧见许轻远抱着的许大宝,哇哇哇的哭到不行,而许轻远这个铁血汉子,竟然无法招架一个哭着的孩子。
可以把胡玲心疼的,嘴里说着,再也不找大伯哥看孩子了,瞧把孩子给吓得,面对孩子时,大伯哥就不能笑一下啊。
没等初阳画完老虎的耳朵,就被许轻远给请了出来。
两个孩子回到屋里,许轻远才从外面进来。
刚进屋,却瞧见李蕴正低首瞧着桌面上的画。这次他们娘仨头一次画虎,两个孩子画的简直是……
李蕴心里的话未说出来,却被许轻远一语点破,“简直就是一塌糊涂,他们两个没有作画的天分,下次不必你教了,耽搁你时间。”
李蕴刚扭头,却被他直接抱在怀中,“阿蕴,今日你对我极不热情,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你生我气?”
“没有啊,我若是生你的气,怎么还会带料子来想给你裁剪衣裳。今日我累了,想早点休息,可好?”
感觉到他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有些暧昧,似是想故意挑起她的情欲, 李蕴避开他的手掌,低头从他胳膊下方钻了出去。
走向床前,脱衣上床,压根不理会身后眼神微变的男子。
……
第二天早上,李蕴觉着生了几分懒惰,就在床上多耗了会儿,没起来。连许轻远喊她吃早饭都拒绝了。
许轻远没多说,嘱咐她起来要记的吃东西。
他去到院子里,与许轻风说了会儿话,听的门外有人说,皇城送了信,似是给他的。
许轻风觉着奇怪,他说要给世子写信,昨日才刚写好,不可能今日就收到。
那…这信是谁送来的?
许轻远先去一步,正是到了门口位置,接了信件。正欲往家门院子里去,却听到一颗石子砸落在他脚边位置。
他扭头看了过去,见在许宅大门口外不远处,站着一个年轻女子。一身白衣胜似仙子,妙龄女儿家的装扮,轻灵绝尘,腰间配戴一直银白色镶红色珠宝的剑鞘,一手握着剑柄。
这人是谁,许轻远认识。
“白姑娘,你来这里作何?”许轻远语气毫无波痕,无情无欲的简单的问着。
白水凉脸上带着清冷却又欢喜的笑,“许轻远,我是来找你的。我是白鹿族族长的女儿白水凉,白鹿族以后会是我的,我子民成千上万的白鹿族比那破烂庄子强的多。而我,比李蕴更年轻貌美……。”
自己的话说到这里,他应该能明白吧,白水凉满脸骄傲的站在原地,像极了一直骄傲的孔雀,还是一只准备求偶的孔雀。
许轻远眼色冷淡,吐字寒气逼人,“你说的这些与我何干?”
白水凉见他丝毫不动心,转身要走,心中一着急,立刻追了上去。
“许轻远你非要让我说的仔细清楚吗?是,我爱慕你许久,我想带你回白鹿族。你与我回去,成亲后,我把白鹿族族长的位置给你做,我相信,你肯定能做的更好。”
也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前面传来啪啪啪三声拍巴掌的声音,许轻远扭头看了过去,见那巴掌声,正是从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的阿蕴手中发出的。
瞧见两人拉扯不清,李蕴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在听到胡玲说那女人又来了,她忙从床上起来,穿上衣服,仓促洗漱后就赶了过来,倒是很想瞧瞧,是何方神圣。
没想到,竟然是白水凉。更突兀刺眼的是,许轻远也在……
李蕴盯着眼前的两人,眼神落在了许轻远的脸上,“不错啊,有人想让你当白鹿族的族长,真是个十分吸引人的位置。”
许轻远猛地甩开白水凉,从阿蕴眼中看到冷意,他神情显得慌张怕她会误会了自己,立刻解释道,“对我没有任何的吸引力,若是我说,我出来是为了拿这封信,阿蕴,会相信我吗?”
许轻远说着,把那封未拆开的信递给了李蕴。李蕴并未是十分冲动的人,反而她极为镇定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