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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瞬间就有些激动了,一颗心一阵阵的抽痛,说实话,我从来都没有询问过唐婉,在我之前是不是恋爱过啊,有没有和某个人接吻啥的,因为每个人都有过去,可现在牛犇的一句话让我对唐婉格外的在意了起来。
唐婉有个前任一,那么,这个前任一是不是由爱生恨?见到唐婉现在春风得意,而他落魄如丧家犬一样,这个男人心里不平衡,从而开始在我们夫妻之间搞破坏?
那个前任一是不是就是快递的人?也或者就是那个叫做老九的人?
疑惑陡然滋生,不解决的话,我心里不舒服。
牛犇示意我坐下,我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才缓慢的落座,盯着他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前任二的,你既然说出这句话,那么你应该知道唐婉的前任一是谁吧?”
“我知道,可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牛犇头一歪,他不应该叫牛犇,应该叫牛逼。
“我想干倒李鑫和!”我说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按照莫泽玲的意思,眼前的牛犇对李鑫和是带着恨意的,他希望李鑫和一无所有,跟阶下囚一样的下场。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牛犇肯定会跟我说一些事情,反之,这个人用不得。
牛犇抬起头,狐疑的上下打量我好一会儿的时间,神色有好奇,也有疑惑,更多的是不相信,也就是这个时候,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问我:“给我一个你要干掉李鑫和的理由,如果是虚头巴脑的借口可以不用说了。”
牛犇的表情让我的呼吸有些急促,他要一个可以信服的理由,如果我能让他满意的话,牛犇肯定会跟我说两件事情,第一就是唐婉的前任一,第二就是关于李鑫和的事情。
我想了几秒的时间一咬牙说:“兄弟,你要理由我给你,作为一个男人,尊严不可践踏吧?我老婆,不,现在应该说是我前妻唐婉被李鑫和垂涎,而且李鑫和那个王八蛋还拍摄了唐婉的一些不雅视频,作为了一个男人,你说怎么办?”
“弄他!”牛犇拍了一下桌子:“士可杀不可辱!”
“如果你也希望李鑫和最后的下场一败涂地的话,那么我希望你能帮我。”我并没有觉得自己在这个时候有多么的低贱,求人不如求己是没错,但有时候做人要懂得变通。
如眼前的牛犇,如果能为我所用的话,李鑫和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个保安会跟我有关系吧,而很多时候,给你一刀的人除了你最信任的人之外,往往把你撂挑子的人就是你平日里最瞧不起的那个人。
“楚天南,说实话,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不像我。”牛犇抓着自己的头发自嘲着说了几句话,他说自己二十七八岁了一事无成,而且也没有啥手艺,也没有文化,做生意没有资本没有头脑,即使求职现在都要求学历,而自己换了几个工作,除了看大门就是看大门,做狗还要看别人脸色。
我忽然被触动了,这个社会就是如此,有钱的人越有钱,穷光蛋可能连裤衩都买不起。
“牛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只要我们还有一口志气,只要我们有恒心,梦想总有一天会成真!”
“谢谢你的安慰,我不管你是怎么找到的我,李鑫和那个王八蛋我做梦都想弄死他!”
牛犇说了一大堆对李鑫和心怀不满的话,当然,他并不是羡慕嫉妒恨,而是李鑫和做的一些事情真的让人唾弃,可李鑫和却引以为傲,目中无人。
“楚哥,你真要弄他?”牛犇很严肃的问。
“弄他,弄死他,弄不死他算我废物!”我毫不犹豫的表态。
“牛逼!”牛犇对着我竖起一根大拇指,然后又问我:“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你吱声!”
我就喜欢牛犇这样麻溜儿的人,一点都不磨叽,该咋滴就咋滴。
我递给他一支香烟,在他点燃吞云吐雾的时候,我搓了搓自己的脸庞,吞咽一口唾沫再一次的问他:“牛犇,你告诉我,唐婉的前任一是谁?”
“谢子峰!”牛背随口回答,想都没想。
我嗖的一声就站起来,脸肌一直在抽搐着,如鲠在喉的感觉让我的呼吸要窒息了,我老半天才反应过来,牛犇那句话犹在耳边,我听的没错,他刚才说唐婉的前任一是谢子峰!
乱了,乱了,真的乱了。
谢子峰的女朋友,确切的说是他现在的老婆,他们两个不是通过我介绍的相亲在一起的么?谢子峰和唐婉到底发生了什么?两个人的过去会影响现在?
突然间,我想到了一件事情,从迷奸分尸案开始,暂且不说是不是陈松跟李鑫和是罪犯,谢子峰当年接手的案子,一个人承认后死刑是存在的。
然后陈松在幕后操控直播,在法律时代,这样大尺度的直播肯定会被咔嚓,警察也会调查,可是陈松安然无恙。再想到谢子峰给我的鉴定结果等,再想想他给我的照片。
我这个时候才发现:这特么就是一个局,局中局!
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而我是唐婉的老公能,因为这个身份在我不知不觉的前提之下,一点点的掉进了这个迷局之中,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唐婉。
“牛犇,你为什么确定谢子峰是唐婉的前任一?”我缓缓地坐下之后问道。
“我在圣新地产是一个保安,可是在李鑫和的眼里,我就是一只看门狗。”牛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腮帮子一只鼓动着,咬着牙齿愤恨的额模样让我不知道说什么,他说,李鑫和没事就踢他骂他,做狗就要有做狗的模样等。
有一次,谢子峰和唐婉在旮旯胡同聊天,他听到唐婉说了一句话:我们都过去了,你现在有家庭有孩子,我也有老公,我们的初恋早就结束了。
谢子峰说:楚天南不是不能生么,我们生一个吧。
“等等!”我立即打断了牛犇的话,很认真的看着他:“你确定你真的听见了唐婉和谢子峰的对话?你还记得是什么时间吗?你还记得他们两个在哪儿说的吗?”
“我没有必要骗你,我真的听见了,当时我去卫生间,他们两个在女厕说的。”牛犇笑了笑说:“当时我把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我看见唐婉第一个离开,谢子峰在她离开后两分钟才走,整个卫生间只有我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