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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的不少啊。”安琳琦鄙夷地看着钟睿瑶。
“确实有点多。”当时不感觉如何,现在钟睿瑶感觉有点撑。
“你说什么?”安琳琦的眉毛都要立起来了。
钟睿瑶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马上纠正,“我是说一步都没有挪。”
安琳琦把鼻子贴到了钟睿瑶的身上,仔细嗅了嗅,问:“吃的是方便面和火腿肠吧?”
说到外形美观,高效实用,用这八个字来评价安琳琦的鼻子,那是当之无愧的。
军犬们,就想问声,你们服不服?
反正钟睿瑶是给跪了。
跪是给跪,但是嘴上不能承认,“好几天没洗澡了,身上难免有味道。”
“钟睿瑶,你现在跟我回新兵宿舍去。”即便是钟睿瑶打死不承认,安琳琦还是有别的法子对付她。
回到了新兵宿舍的五楼,安琳琦逐个敲门,让五楼的全体都出来到走廊上集合,站成两列。
“本来我考虑时间很晚了,让你们休息,明天接着搞其它的训练项目。但是,钟睿瑶目无军纪,不听上级的命令,受罚时候,态度不端正,总有小动作。她是你们五楼中的一员,她有错,集体陪罚。因此,我决定,今晚罚她在这里叠被子,你们大家在这里陪着她,什么时候叠好,什么时候大家可以去休息。”
说着,安琳琦把钟睿瑶的被子给丢到了钟睿瑶的面前,让她开始叠。
你钟睿瑶不是搞小动作么,我看你现在还怎么搞。你钟睿瑶不是不怕惩戒么,我把全员都给拉出来陪你,看你现在还怎么好意思。
安琳琦的话果然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她们被折腾了一天,刚得到命令,可以睡觉,可是现在却被拉出来陪罚,换成是任何人,都难免有情绪。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罚她自己就好了,为什么我们也要陪着,我还没有吃饭呢。”
“都给闭嘴,再有敢放声的,就出列,跟钟睿瑶一起叠被子。”安琳琦把手一拍,让新兵们保持安静。
这下子,没有人敢议论了,但是大家都把这股幽怨的情绪转成了腹诽。
“我把被子叠好,就能去睡觉了?”钟睿瑶站在那里,盯这杯安琳琦丢在地上的被子。
“对。”安琳琦回答得干脆,她双手插在裤兜中,潇洒一个转身,准备下楼去。
“安营长,你稍微等一下,我还没有叠被子呢,你就这么快就走?”
“就凭你?”安琳琦的脸上闪现嘲讽的表情。按照她以往的经验,叠军被,新兵入伍所要面对的第一关,他们最少也要一个礼拜的时间才能把被子叠得有模有样。钟睿瑶这才是第一天入伍,今晚想睡觉?开什么国际玩笑。
钟睿瑶淡定一笑,双手把被一摊,压平,用掌把被子的印切出来,将被子按照印记折好,最后对被子做出了修整。
不是很熟练的动作,但基本到位。不很规整的豆腐块,但至少可以打八十分。
十分钟后,钟睿瑶完成了叠被子的全过程。
“请安营长检查。”钟睿瑶目视前方,身体立正,挺胸抬头,姿态标准。
“哎呀,真厉害啊,她怎么做到的。”
“太好了,我们马上就可以睡觉了。”尽管安琳琦下来噤声令,但仍然有人激动地小声说了出来。
安琳琦看到这一幕,真是瞠目结舌,她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但现在事情就摆在她的面前,钟睿瑶完成了这个不可能的任务。
她本来是想新兵陪着钟睿瑶受罚,借此来给钟睿瑶施加压力,可是现在却变成了,这么多新兵来给钟睿瑶的叠被表演当观众助威了。
“全体解散,回房休息。”安琳琦被逼无奈,只能下了这样的命令。
女兵们兴奋不已,高兴得像一群出笼的小鸟一样,各自跑回了房间。
“钟睿瑶,你是不是原本就会叠被子,故意在这里跟我唱对台戏?”安琳琦不得不怀疑起来,可以说钟睿瑶前后表现差异之大,完全是判若两人。
“安营长,我有那么闲么。”钟睿瑶想着早点去睡觉,人一旦吃饱了饭,就容易困。
“我知道你有后台,有背景,但是在军营,你给我收敛点。”新兵报道的时候,钟睿瑶可是从徐明渠的车子下来的,安琳琦记忆深刻。
钟睿瑶奇怪地看着安琳琦,不知道她说自己有后台,有背景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陆淮宁那边透露了风声了?可是现在看起来,自己有没有背景都无所谓了,安琳琦对这点好像非但没有格外关照的意思,好像还挺忌恨的样子。
军中生活的第一天就此过去,钟睿瑶爬上了床,脑袋沾上枕头,就熟睡过去。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终结。
夜半时分,尖利的哨音滑破了寂静的夜空,“紧急集合”。
随着这一声令下,宿舍楼上每个房间的灯都亮了起来,女兵们七手八脚地往自己身上套衣服,匆匆地跑了出去。
钟睿瑶是一个睡觉非常深沉的人,所以,她反应的速度比别人要慢半拍。而更为糟糕的是,不知道谁把鞋子给穿错了,钟睿瑶原本放在床下的一双鞋子,现在就剩下了一只,另外一只究竟在哪里,现在她也没有时间再去找了。
看到大家都纷纷地跑到了集合地点,钟睿瑶也顾不上别的,就光着一只脚,一瘸一拐地跑了下去。
安琳琦脖子上挂着哨子,双手插在裤兜中,她精神抖擞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她晚上不用睡觉似的。他冷笑着看着新兵们一个一个连滚带爬地跑了下来,眼睛余光一扫,就瞄到了最后掉队的一个。
“军人的本职是保家卫国,所以应当时刻保持警醒,像你们这样的睡法,恐怕敌人都攻到门口了,自己还没爬出被窝呢。”安琳琦一脸严肃,训诫着眼前一帮衣衫不整,睡眼惺忪的女兵。
“谁是最后迟到的?出列。”安琳琦明知故问。
“报告,是我。”钟睿瑶气喘吁吁地从队列中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