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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瑟看了一眼门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说:“先生从昨天开始,就很疲倦,好像病了,我也不敢让先生去看医生,夫人也知道先生的脾气,如果不是病倒了,他不会去医院的。”
“他病了?”
这正是蒋乐乐烦恼的,她皱起了眉头,直接向楼上走去。
“等等,夫人,先生不在楼上。”
海瑟指着大海边继续说:“因为船厂停产,很多工人开始下海捕鱼了,一个工人好像因为大风浪翻船了,先生带人去救援了。”
“救援?”
蒋乐乐停住了脚步,回头不解地看着海瑟,顾东瑞一向鄙视那些地位低下的工人,怎么会出手救一个普通的工人去了?
“夫人一定对先生还有误会,其实先生表面冷酷,实际对每个工人都很好,先生就算再累,再疲惫,也不会放弃那些工人,他们最近不断失业,先生也很苦恼。”海瑟叹息着。
就在这个时候,楼梯上,顾东宸走了下来,他的手臂搭在了一个xing/感女人的肩头上,当他看到蒋乐乐的时候,十分吃惊。
“哦,蒋乐乐……不,不,应该是尉迟家的小姐,我说的吗?那么有气质,美丽,让男人看了心里好痒痒。”顾东宸se迷迷地盯着蒋乐乐,五年不见,她变得更有韵味了。
“顾东宸,你好像忘记了一个称谓,我现在是你的二嫂。”蒋乐乐鄙夷地看着这个男人,五年了,时间没有改变他的劣根性。和顾东瑞比起来,他一毛都不如。
“对,对,二嫂,不过好像过不了多久。你就可能和二哥离婚了,啧啧,到时候,也许我们还有机会……”
“你的脑子真是简单。”
蒋乐乐讽刺着,她不希望灿平听到小叔叔的荒谬语言,于是将孩子交给了海瑟。让他将孩子领到楼上,让女佣照顾着。
海瑟对三少爷真是无奈了,夫人好不容易回来的,他怎么可以这样胡说八道呢,怎么说夫人也是他的嫂子了。
“二嫂。二哥不在,你觉得无聊吗?不如东宸陪着你……”顾东宸轻fu地说。
“我看不必了,我还要去海边找你的哥哥。”
蒋乐乐说完,转身向客厅外走去,她可不想和顾东宸留在客厅里,这个男人什么坏事都能做得出来。
这是海瑟下楼了,急忙跟了出去。
“夫人,你去哪里?”
“去海边。找顾东瑞……”
“夫人,你不能去,先生救工人的地方在虎穴嘴。那里到处都是暗礁……”
“我不会到海里去的,我在海边等他。”蒋乐乐回头应着,该死的地名,还有暗礁,她的心里更加担心顾东瑞了,他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海瑟怎么放心蒋乐乐一个人去呢。他随后追了出去。
“还是那么有个性。”顾东宸完全忽略了身边的女人,女人不高兴地打了他一下。这才将他的目光拉了回来,他一把搂住了女人的腰说:“晚上怎么安排……”
“让你吃荤的。”女人调笑着。
虎穴嘴。距离别墅很远,走了大概一个小时,天都快黑了,蒋乐乐才站在了礁石的边上。
这里是犹如老虎嘴巴的突出地带,盛产金枪鱼,所以很多渔民愿意冒险到这里打鱼,如果不赶上大风大浪的天气,最多只是碰到近海的暗礁,可是今天不同,波浪在愤怒的飞沫中呼啸着,狂风紧紧抱起一层层巨浪,恶狠狠地扔到峭崖上,把这大块的翡翠摔成晨雾和碎沫,飞溅在蒋乐乐的面颊上。
大海上,哪里有什么船只,这让蒋乐乐不觉想到了曾经的一幕,顾东瑞为了追回被海浪冲走的游艇,只身出海,险些丧命的情景。
他是个疯子,一个为了事业,为了目标,不怕死的男人。
“顾东瑞……”
蒋乐乐对着大海大声地喊着顾东瑞的名字,可是她的声音完全被风浪淹没了,海瑟也很焦虑,因为风浪似乎越来越大了。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不远处的海边,等待着工人的家属,他们一边哭泣,一边愤怒地埋怨着。
“船厂怎么了,什么时候能恢复生产,我的儿子被逼出海了,可能连命都没有了……”
蒋乐乐回过头,看着他们,心中都是愧疚,这都是哥哥的错,她当初就不该答应哥哥,现在弄成了这个局面。
“已经好几个小时,不知道出海的工人得救了吗?先生怎么样了?”海瑟担忧着。
随时时间的推移,蒋乐乐变得越来越不安,她在礁石边走动着,双手不断地互相纠结着。
“快点回来,快点……”
就在蒋乐乐有些绝望了的时候,突然有人喊了一声。
“先生回来了。”
蒋乐乐慌忙望去,发现礁石的后面,几个人影走了出来,为首的就是顾东瑞,他浑身湿透了,头发还滴着海水,他眉宇阴暗紧锁着。
“东瑞……”
显然顾东瑞还没有看到蒋乐乐,他刚从大海的鬼门关里将自己的工人救出来,一心的懊恼,浑身冷得要命。
只是一声轻微的呼唤,顾东瑞顿了一下心神,怎么听起来狂风之中夹杂着熟悉的女人声音,好像是蒋乐乐的。
只是片刻的恍惚,顾东瑞无奈地摇了一下头,怎么可能,蒋乐乐还在韩国呢……尉迟傲风那个家伙,没有最后击垮他,是不会让蒋乐乐回来了。
“顾东瑞……”
海风之中又是清晰的一声呼唤,这次顾东瑞立刻警觉了起来,就算是幻觉也不该出现两次。
他惊喜地抬起头,不远处的海滩上,海风吹乱了一个女人的发丝。她单薄地站在那里,裙子狂乱地飞扬着。
那不是他的蒋乐乐?还能是谁?
“乐乐!”
顾东瑞飞快地奔了过去,现在有什么比蒋乐乐的出现,还让他欣慰的,他的整个心都狂舞了起来。
用力将蒋乐乐抱在了怀中。他湿漉漉的面颊贴了上去。
“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
蒋乐乐紧紧地靠在他的怀中,透过冰冷海水的那层衣服,他的身体仍旧是温热的,蒋乐乐不舍地摸着他湿透了的脊背。狠狠地捶打了起来。
“为什么要去冒险,你知道,我有多担心……”
“这都是我的错,我该承受的。”
顾东瑞梳理着蒋乐乐的发丝,闻着她的发香。他做梦都想着这一刻,蒋乐乐回来,扑进他的怀中,那份柔软侵扰着他的心。
“不是的……我已经……”
不等“原谅”二字说出来,她的唇被就封住了,炙/热的气息扑在了她的面颊,她完全被突然覆盖而来的轻狂热/情包围了。
他用力地碾着她的唇,似乎有无尽的渴望存留在唇瓣上。周围的工人无声地离开了,海瑟也微笑着向别墅走去,没有人愿意打扰他们。
海风仍旧肆虐着。海浪一***涌了上来,在他们的身边炸裂开了,顾东瑞的唇仍旧在索/取着,他体内积郁的思念和情/潮翻涌着。
“我需要你,强烈的需要……”顾东瑞松开了蒋乐乐的唇,她的唇已经红肿了。性感的微启着,那几乎是一种邀请。让他没有办法抗拒。
“跟我来……”
顾东瑞一把拉住了蒋乐乐的手,向虎穴嘴的后面走去。他的步履很大,蒋乐乐有些跟不上了。
“等等……去哪里?我们不回家吗?”蒋乐乐小跑着询问。
“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等待了。”
顾东瑞突然回身,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恢复了所有的精神,眼睛也雪亮了。
“我们去哪里?”蒋乐乐的心头一震,羞涩地地垂下了目光。
“我想要你,比任何时候都想……所以一个小时的海滩路程,会让我发疯的。”
在一处避风的礁石缝隙里,顾东瑞将蒋乐乐放了下来,然后大手急促地解着她的衣襟,粗重的呼吸让他的***再次升腾了起来,那香料的药效仍旧折磨着他。
“在这里……”
蒋乐乐尴尬地抬起头,巨浪在礁石的外面扑来,接着被礁石阻挡着,瞬间反弹回去,形成了铺天盖地的白色浪花,在他们的头顶上飞扬着,洒落着。
“是的,就在这里……”他的唇试探着寻找着她,再次将她xing/感的唇含在了口中,轻柔的吸品之后,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热/情地抚摸/着她的身体。
蒋乐乐喘息着,他的挑/dou让她的身体酥/麻了起来,胸前的大手完全覆盖住了她的……
“东瑞……”
蒋乐乐呢喃着,饱/满的力量让她浑身颤抖着,她此时的心好放/纵,希望他来的更有力量,更加猛烈,让他的力气尽管逼来,撞击她,撕碎她,带她攀登ji/情的顶峰……
礁石外的巨浪越来越猛烈,礁石里的喘息也更加热/情,蒋乐乐美妙的叫声此起彼伏,他们在彼此和谐的动作中疯狂地亲吻着,享受着……
礁石之中传来了海水涌来的咕咕之声,狂风渐渐平息了,礁石的后面,ji/情仍旧延续着,良久之后,他放开了她,迥然地目光盯着她的眼睛,仍旧不敢相信,她已经回到了他的身边。
“你让我日思夜想,该好好惩罚你……”他抚mo着她的唇瓣,那份潮红,让他心神荡漾。
“我也一样,不知道为什么,越是分离的日子,你的面孔越清晰。”
蒋乐乐亲吻着顾东瑞伸出来的手指,似乎曾经恨得越深,现在陷得越深。
“听到你这么说,我心花怒放了。”顾东瑞突然大笑了起来,那大笑之中有情况,也有得意,作为男人。他一点都不失败,终身守候的女人有了,事业还怕继续低靡吗?
拥着她,一起面对着大海,看着扬起的海浪还有炸开的浪花儿。顾东瑞的心慌然开朗,所有的阴郁都渐渐散去。
蒋乐乐依在顾东瑞的怀中,仰面看着他青色的下巴,他一定为了海翔到处奔波,还要为了工人的生计担忧,海翔是他的命。他不想放开心爱的女人,更不想成就的事业垮掉,胡茬子已经长出来,也无暇顾及,一向爱整洁的傲慢男人。在商业风暴之中疲惫不堪。
想着哥哥的举动,蒋乐乐好生后怕,她不知道哥哥要坚持到什么时候,也许他要将海翔彻底击垮,让顾东瑞萎靡不振,那是蒋乐乐不想看到的,她不愿这个男人为了她,失去一身骄傲的骨头。
“我不想让你为了得到我。而失去了海翔……也不想那些工人对你失去信心,要冒险进入大海,用生命来换取家人的生存。”蒋乐乐低声地说。
“没有。我们没有失去海翔……”顾东瑞知道蒋乐乐在想什么,她是个善良的女人,她可怜每一个在海翔生活的人。
“就快了,海瑟已经告诉我了,现在已经关闭了两个船厂,工人们都失业了。刚才你就是为了救一个出海的工人……顾东瑞,你知道。我多害怕一切都因为变得糟糕。”
蒋乐乐的眼睛湿润了,她没有办法阻止固执的哥哥。唯一能做的就是陪着顾东瑞,不过假如他已经做了离婚的打算……她不会有任何怨言,直接离开这里。
“这些不需要你来操心,我正在想办法,虽然希望不大,但至少可以让海翔造船厂继续正常运转,失业的工人,我正想办法发放补助……实在不行……”
“实在不行……。也许你该接受哥哥的要求……离婚……”蒋乐乐直接抢过了顾东瑞的话,后面的两个字多么不情愿说出来,可是她必须说。
蒋乐乐低垂下了头,不敢看顾东瑞的眼睛,也许他已经决定离婚了,只是时间的问题。
“你在说什么?”
顾东瑞似乎怒了,他一把捏住了蒋乐乐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她以为他是什么,是个没有骨头的男人吗?这样的小小压迫,他就要退下阵来?
“我想……你可能坚持的太辛苦了,如果迟早就是这个结果,我可以……接受……”
早一天提出来,和晚一天提出来,有什么区别,蒋乐乐的心已经做好了准备,既然爱上的就是一个这样的男人,她不在乎结果是否在一起,只要她的心里留着这段美好就满足了。
“你和我想离婚吗?”
顾东瑞愤怒的质问着,她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这么轻易就妥协了,他面对强大的尉迟家族,就没有过这个想法,不仅仅是因为蒋乐乐的身份,就算她只是个普通的女人,他也不会放弃。
“可是你没有别的选择,哥哥不会放过你,他好像动真的了,欧美很多商团都是他的朋友,和商会有密切的生意往来,他们不会买你的帐的……”
不等蒋乐乐说完,顾东瑞直接怒吼了起来。
“我不需要他们买账,但是想让我和你离婚,尉迟傲风想也别想,你一辈子也别想离开我,一分钟也不允许!”
直接握住了蒋乐乐的手,一把将她拖了起来,霸道地拉入了怀中:“如果有一天他也和我一样中毒了,就知道,其实没有那么简单,我不能看着你进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也许我会冲动杀了那个男人。”
“顾东瑞……”
蒋乐乐轻念着他的名字,他是个说到做到的男人,他的疯狂,她也曾经见识过。
“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古有爱美人,不爱江山,那都是在权衡之后,无奈的选择,顾东瑞也是如此,他在尽量挽回损失,但绝对不是拿心爱的女人的做赌注。
“你只要我……”蒋乐乐心中都是欣慰,他只要她……
“是的,我只要你……”
温/热的唇无声落下,他吻着她,揉着她,希望一切都不要结束。让他一直缠/绵在她的身体里,孜孜不倦。
痴情的目光互相对视着,他良久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搂着她的肩膀。
“其实我哥哥不是……”
不等蒋乐乐说完,顾东瑞就捂住了她的嘴巴。深邃的目光盯着她的眼睛:“不要再提到他,现在是我们的时间。”
他们的时间?
蒋乐乐抬起了眼眸,羞涩地看着顾东瑞,他的眼神中都是爱意,没有什么可以抵挡这种力量。
突然一阵海风吹来,捎带着一点点的雨滴。
“糟糕。要下雨了……”
顾东瑞看了一下天色,直接将身上半干的西装脱了下来,披在了蒋乐乐的身上,然后俯下身,指着自己的脊背说。
“来。到我的背上来,我背你回别墅。”
“背着我?”蒋乐乐有点吃惊了,他还有力气走回去吗?还要背着她,她虽然很瘦,却也不轻啊。
“难道你要走回去吗?刚才你不觉得累?还是我不够强壮?”
顾东瑞突然调侃了起来,蒋乐乐的脸一下子红了,她愤怒地垂了顾东瑞的脊背一下,然后羞涩地伸出双臂。爬到了他的背上。
“不知道那个女人在卧室里放了什么药,药效这么长,让我好像野/兽一样……”顾东瑞故意提到了那个放/纵的女人。
“女人?”
蒋乐乐一下子警觉了。她一下子勒紧了顾东瑞的脖子,羞恼地质问:“什么女人?”
顾东瑞甚是得意,他是个有魅力的男人,蒋乐乐如果想看好老公,就不要总出那么远的门,最好分分秒秒留在他的身边。
“有个女人想趁你走的空档。勾/引你的男人,你说说。你是不是要小心了。”
“是谁?”蒋乐乐直接握住了拳头,小牙咬得要碎了。谁敢抢她的老公,她就和谁拼命。
“哈哈,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根本对其他的女人不感兴趣,不过……以后就不好说了,所以要看看我的老婆能不能……”
“你敢……”
蒋乐乐直接勾住了顾东瑞的脖子,对着他的耳朵亲昵地咬了下去,当然她咬得不痛,却让顾东瑞心猿意马了。
海瑟站在别墅的门口,远远地看着,想不到先生竟然这么浪漫,背着夫人回来了。
顾东瑞看到了海瑟,忙把蒋乐乐放了下来,然后板着面孔进入了客厅。
“晚餐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先生。”海瑟笑眯眯地说,他很庆幸自己这趟韩国没有白去。
海翔的别墅里,餐桌上的气氛十分浓烈,只是别墅外,顾子擎在外面来回游走着,他的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是离婚协议,但是看到儿子,蒋乐乐还有孩子在餐厅里开心的样子,他还是无奈将离婚协议撕碎了,他曾经犯过错误,已经不敢再犯第二个错误了。
************韩国************
尉迟傲风回到了别墅,拿出了钥匙,打开了小妹妹水儿房间的门,看到的却是妹妹留下的一张字条。
“大哥,水儿很高兴,有这样呵护妹妹的哥哥,但是水儿长大了,不再是一个幼稚的小女孩儿,无论曾经多痛,都无法改变心意,我要回去陪着顾东瑞,假如他真的选择了离婚,只能怨妹妹有眼无珠,但水儿相信爱情,就像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一个自由的女人一样,再见,永远爱你的水儿。”
轻轻地放下了字条,尉迟傲风无奈地摇了摇头,爱情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曾经受到那样羞辱的妹妹放下尊严,再次回到顾东瑞的身边。
“哥哥希望你能幸福……”
尉迟傲风在办公室里等了一个下午,也没有等到顾东瑞的电话,相反他接到了中国方面的报告,顾东瑞已经打通了日本通道,第二造船厂正在转型,将暂时供应日本方面一种海翔专产的油轮零件,至少暂时顾东瑞不用死得很惨了。
离开了蒋乐乐的房间,尉迟傲风直接走向了自己的书房。
当他推开书房的门时,意外地发现书房里竟然还有一个人,一个女人,她背对着他。整齐黝黑的头发披在身后,一条蓝色的发夹,较好地夹住一缕头发,看起来很舒适,穿着一身得体的淡蓝色连衣裙。和发夹很相称,手里拿着一本书,认真地看着。
“你是谁?真是我的书房……”尉迟傲风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女人似乎受到了惊吓,手里的书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她惊慌地转过身,一双黑白分明。清丽的大眼睛看着尉迟傲风。
在那一刻,尉迟傲风愣住了,这是一个很斯文美丽的女人。
年轻的女人眨动着眼睛,长长的睫毛翻动,她羞涩地看着尉迟傲风。低声地说:“傲风哥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安魅啊,小时候在釜山的时候,你还给我摘过山上的果子,我哭的时候,你还给讲很多历史小故事……”
“我记不得了,有那样的事吗?”尉迟傲风眉宇轻挑而起,他回忆着,却真的不记得。他曾经哄过什么小女孩儿。
一句话记不得了,让小女人有些尴尬了,她似乎记忆犹新。而有人却忘记得一干二净,他们共同的话题瞬间没有下文了。
“我们还一起骑过马?尉迟老宅的马厩,傲风哥也不记得了吗?”
女人的样子,似乎这个一定能记得一样,当初可能印象十分深刻。
骑马?
尉迟傲风记得小时候,他很喜欢骑马。也经常骑马,但是和谁一起骑了。好像很多,都是来老宅玩的小朋友。
“没有什么印象。你不会记错了吧?”
尉迟傲风走了过来,将地上的书捡了起来,那是一本历史书,是尉迟傲风最喜欢的一本,他是个历史痴狂者,想不到这个女人也喜欢看历史……
他将书籍重新放在了书架上,目光再次看向了这个青涩的小女人。
这个小女人的面颊,似乎有些熟悉,但他实在想不起来了,因为过了那么多年,大家都变了样子。
“记得这个吗?”
安魅觉得好失望,她撩起了头发,露出了鬓角继续说:“那年,我只有八岁,你已经十七岁了,你让我和你一起骑马,我不敢,可你却说……你可以保护我,后来我上马了,结果马一跑,我就掉了下来,摔破了额头,到现在还有一道伤疤……”
这个提示,尉迟傲风终于记得了,确实有这件事,当时爸爸十分生气,还因此惩罚他一周不能骑马,那个摔伤的小女孩儿,后来没有再来老宅骑过马,难道就是她吗?
目光淡然望去,小女人白皙的额头上确实有一道伤疤,印痕清晰明显,想象也知道,她当时伤得重。
“我记得了……是有个女孩儿和我一起骑马掉了下来,摔伤了。”
“你记得了真好,那个小女孩儿就是我了,可惜后来我们很少见面了,不过我一直记得你讲的故事,都是一些好听的历史故事,中国的,韩国的,如果不是爸爸坚持,我大学可能就学习历史了……”
叫安魅的女人眼里都是倾慕,目光羞怯地看着尉迟傲风。
“你的爸爸?”
尉迟傲风想不出来,这个女孩儿的爸爸会是谁,能到釜山老宅去玩的,应该是爸爸很要好的朋友。
“我爸爸是连院长……”
“哦,知道了,原来你是他的女儿……”
尉迟傲风的目光这才仔细地打量着这个女人,也注意到了小女人目光里蕴含的东西,不用询问了,又是一个倾慕者,跑到了他的书房里,故意拿着他喜欢的历史书,想讨他的欢心,这种装出来的品味,尉迟傲风十分鄙夷。
历史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推敲的。
“嗯,我最近放暑假了,尉迟阿姨让我过来和她学习中国刺绣……她让我学得累了,就到这里来看书,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你的书房。”
安魅的面颊红红的,好像熟透了的苹果。
来学中国刺绣?妈妈什么时候会中国刺绣了?还叫这个连安魅的女人竟然还到他的书房里来看书,不知道是不是另有居心。
妈妈的诡计……
尉迟傲风淡然地笑了起来,他是多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这种安排,爸爸和妈妈并不喜欢姬凌筱。所以想找个女人来替代她。
可是……
尉迟傲风冷眼看着这个小女人,虽然他不讨厌她,却也没有什么感觉,相比来说,他更喜欢xing/感。有女儿味儿的成熟女人,例如姬凌筱那种的。
“我没有想到会打扰你,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连安魅避开了尉迟傲风的目光,转身向书房外走去。
“我送你……”
出乎意料的,尉迟傲风开了口。
连安魅似乎十分高兴,马上转过身。一脸欣喜地点着头:“好啊……”
看着连安魅羞红的面颊,尉迟傲风轻蔑地掏出了一支烟,叼在了嘴里,然后向书房走去,他的样子。一副轻fu,傲慢的样子,让连安魅有些愣住了,傲风哥什么时候学会了吸烟,还表现出那种漫不经心的表情,和小时候专注讲故事的那个大男孩儿,完全不同了。
跟随在了尉迟傲风的身后,经过客厅的时候。尉迟明拓和白素青正在聊着关于小女儿水儿的事儿,当看到儿子和连安魅走出书房的时候,白素青立刻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看看。他们多般配。”
“般配?你没看见傲风的表情吗?”尉迟明拓没有什么信心,显然连安魅的清纯没有打动儿子的心,傲风最近和那个叫姬凌筱的女人走得更近了,甚至彻夜不归。
“我会想办法让傲风喜欢安魅的,多好的女孩子。”
白素青知道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但她仍旧希望儿子能找到可以陪伴他一生的女人。
“我会尽早让他们订婚。”
商会会长尉迟明拓一脸坚定。现在傲风长大了,却被感情蒙蔽了眼睛。这让他稍稍有些失望,必要的情况下。他会强迫儿子改变主意。
“你不能这么做,可能会让傲风厌恶安魅的。”白素青完全不赞同丈夫的想法,包办的婚姻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如果他执迷不悟,我可能会那么做的。”尉迟明拓皱着眉头,目光看向了客厅之外,他怎么会不明白,被安排终身大事的感受,但愿曾经发现在自己身上的,不会在儿子的身上重演。
别墅外面,尉迟傲风拉开了车门,他送安魅回去,一方面是出于绅士风度,另一方面,假如这个女人抱有什么不良的目的,他要和这个女人交代一些事情,希望她知难而退。
一路上,气氛似乎有些不和谐,安魅很紧张,目光一直羞涩地盯着尉迟傲风的背影,她喜欢这个男人,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对她好像异常的冷漠。
轿车离开尉迟别墅之后,开出了不远,在一处僻静的小路上停了下来。
连安魅奇怪地四下看着,好像距离自己的家还很远,为什么突然停下来了?
尉迟傲风握着方向蓝,将目光看向了身边的女人,她显得局促不安,小手纠结在一起,连正眼都不敢看他一眼,看来他猜对了,连安魅好像很在意他。
冷漠一笑,尉迟傲风用低沉不耐烦的声音开了口。
“我妈妈好像没有告诉你,我已经很久不看历史书,我现在在研究财经方面的知识……”
财经?不看历史书了?
连安魅听了尉迟傲风的话,一下子愣住了,她不明白尉迟傲风的话是什么意思,好像这个男人在影射什么,她选择了看历史方面的书籍,似乎成了投其所好了,勾/引男人的手段了,尉迟傲风在嘲笑她吗?
为什么喜欢看历史方面的书,就是因为儿时的美好回忆,那个优雅的大哥哥,让她一直无法放弃对历史的喜爱,也就在那时,她发誓,将来一定要找个这样的哥哥做自己的哥哥,长大之后,见到了高大帅气的尉迟傲风,她知道,自己早就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男人,她不希望他只是哥哥,而是自己的男人。
现在她的心里好冷,尉迟傲风似乎对她没有任何感觉。
“我想你误会了……傲风哥,我只是无聊才进的书房……”
安魅的脸是涨红的,她急切地解释着,希望尉迟傲风不要误会才好,感情她会埋在心里,一辈子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你喜欢我?”
尉迟傲风直白的一句话,轻蔑地看着连安魅,这让连安魅涨红的脸又白了,她张大了嘴巴,愣愣地看着尉迟傲风,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出来,让她觉得瞬间尴尬,无地自容。
一时之间,连安魅没有办法否认,她又低下了头。
“还是放弃这个念头吧,你认为我会喜欢一个小女孩儿吗?对于我来说,她才是女人,你只能算是个……”
“傲风哥……”连安魅的眼睛湿润了,为什么要这么打击她,她可是抱着很大的希望走进了尉迟别墅,希望能引起他的青睐。
“我有女人了……而且是结婚的对象,你不要来了。”
尉迟傲风不想让连安魅抱有什么幻想,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他对姬凌筱的感情没有那么容易结束,就算不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他也不会接受这个青涩的,和他几乎差了九岁的小女孩儿。
“傲风哥……”
“我不喜欢你,一点也不!所以你还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