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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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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顾东瑞怒视着赵烨之和蒋乐乐欣然交谈的情景,蒋乐乐脸上的那丝娇羞更让他怒不可遏,手里的烟蒂一扔,转身向山下走去。

    回到了越野车里,顾东瑞怒视着前方,直接向船厂开去。

    一个下午,蒋乐乐都处于恹恹的恶心之中,那些生肉,那些狼狗和藏獒,她似乎得了眩晕症一样,无力虚脱。

    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了竹洛,蒋乐乐的心里只有两个字“逃跑”。

    刚走到了别墅的门口,就遇见了顾东瑞的女友苏妩柔,现在不需要解释了,看蒋乐乐的样子也知道,她根本不是什么 情人 ,如果是 情人 用得着这么狼狈吗?

    “你身上什么味儿?”

    苏妩柔捂住了鼻子,嫌恶地看着蒋乐乐,面前的女人发丝沾染着泥浆,满脸疲惫,一身姜黄的粗布衣服,还满是血/腥的点迹。

    “狼狗味儿,好闻吗?”蒋乐乐无奈地说,她的手脚都要断了,这个时候实在没有心情和任何人说话。

    “狼狗?你是说……海翔里的狼狗和藏獒?”苏妩柔听说过,海翔里有很多狼狗和葬爱,偶尔顾东瑞还会带着一两条在海翔散步,但是她从来没有见过它们饲养在哪里?

    “我一直要求去看,他却不带我去,你……”苏妩柔又有点嫉妒了,觉得蒋乐乐受到了优待。

    蒋乐乐理了一下头发,真是无语了,那些畜生有什么好看的,一个个恨不得冲出来将她分尸了。

    “叫你的野蛮男人带你去,以后饲养员也给你了。”蒋乐乐摇着头向别墅里走去,她必须马上洗澡,血/腥和泥浆让她仍旧想吐。

    “你等等!”

    苏妩柔想抓住蒋乐乐,却无从下手,她实在太脏了。只好伸出手臂拦住了她的去路。

    蒋乐乐不想和这个大小姐再有什么交集,不然顾东瑞又要发疯了,于是有气无力地说。

    “小姐,不要闹了。实话和你说,我和你的男朋友顾二少爷,大总裁,什么关系也没有,也对那个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你最好看住他,不要让他来找我的麻烦,还有……昨天关于情/妇的说法,我只是开玩笑气你的,你现在明白了?”

    “假的?”苏妩柔有些欣喜。

    “当然是假的。你以为我是疯子吗?喜欢那种神经病男人?”蒋乐乐讽刺着。

    “你说是我疯子?”苏妩柔再次尖叫了起来。

    真是个喜欢尖叫的女人,精神也太脆弱了,蒋乐乐只好示弱地安慰着她。

    “你不是疯子,而是……顾东瑞是神经病,明白吗?我不会和一个神经病在一起的。所以,你现在可以放心了,他是你的,一辈子没有人和你抢,就算你不要的那一天,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要他!”

    蒋乐乐十分大方地解释着。希望苏妩柔能够明白,她对那个男人毫无兴趣……

    她的这句话说完之后,觉得气氛好像有点不对劲儿,回眸之际,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双大皮鞋,黝黑发亮。顺着皮靴一直向上看,她看到了顾东瑞,那家伙不知道何时站在了她的身后,她马上捂住了嘴巴,不知道刚才自己说什么来着。

    顾东瑞的脸色十分难看。这个女人竟然说他是神经病,还说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就算天下的男人死光了,也不要他,这可是他第一次听到女人这么说……

    局面好尴尬,蒋乐乐用手挡住了面颊,怎么这么巧,就会被这个家伙听到了呢?

    “东瑞……”

    苏妩柔收回了手臂,直接向顾东瑞的走去,蒋乐乐趁着这个机会,低下头赶紧进入了别墅,幸好有苏妩柔在,不然她又要倒霉了。

    回到卧室,蒋乐乐跑到了窗口,偷偷地向外看着,发现顾东瑞阴郁的目光仍旧盯着她的窗口,吓得她马上缩回了头,钻进了洗浴间。

    水流顺着身体流淌下来,她仍旧觉得心惊肉跳,忐忑不安,顾东瑞是不是表现得太安静了,让她反而没有底儿了。

    一连洗了好几澡,仍旧难以驱散那种血/腥的味道,她不断地呕吐,胆汁差点吐出来。

    一边洗,一边痛恨外面的那个男人,难道蒋乐乐说的不对吗?就算天下的男人死光了,她也不会对那个 变态 的家伙产生兴趣。

    “顾东瑞……你这个狼狗不如的家伙!”蒋乐乐低声咒骂着,泪水噙含在眼圈里,想象着明天还要去照看那些狂躁的动物,她就觉得后怕。

    “想办法,办法……”

    那个叫赵烨之的男人在船厂,船厂在哪里,怎么找到他,好像都是未知数,所以暂时不能将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可是这个房间,别墅,广场,似乎到处都是顾东瑞的眼线,就算冲出去了,也难以逃脱。

    除非……

    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对呀,蒋乐乐撩了一下耳边的长发,这似乎是一个好办法,床下可以睡觉,可以躲避,也可以暂时骗过他们的眼睛。

    疲倦的小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这时小兰将晚餐端了起来,蒋乐乐不再觉得恶心了,破天荒的,她吃了好多,就是为了有力气逃离这里。

    入夜时分,蒋乐乐在床上小憩了一会儿,然后悄悄地爬了起来,奇怪,顾东瑞竟然没有进来找她的麻烦,想必很忙了,或者被苏妩柔纠缠住了,这似乎正是时候。

    她穿好了衣服,赤着双脚,偷偷地走到了门口,小心地拉开了一条门缝,发现门外,几个保镖仍旧守在那里。

    返身回来,蒋乐乐抱起了被子,打开了落地窗,向下看了一眼,双手一送,直接将被子扔了下去,然后转身进入室内,直接钻到了床下,一动不动了。

    门外。一个保镖皱起了眉头。

    “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下去的声音。”

    “好像是,糟糕……”另外一个保镖马上走到了门口,用力地推了一下门:“里面锁上了,叫海瑟开门。”

    “等叫来海瑟来不及了。撞开,万一夫人跑了,咱们都得丢掉饭碗!”

    用力地冲去,房门被直接撞开了,保镖们看到了四敞大开的落地窗,顿时傻眼了,一个家伙冲了过来,看着楼下的被子,面色大变。

    “她跳下去了,利用被子做铺垫。”

    “找找。再找找。”

    每个房间都找过了,显然刚才的结论站住脚了,几个保镖不再留恋这个房间,直接向外冲去。

    床底下,蒋乐乐觉得自己太聪明了。这样就骗过了那些保镖,现在门口估计没有人留守了,难以掩饰心中的不安和喜悦,蒋乐乐觉得希望在即。

    “白痴,那么高,跳下去,不摔死。也残疾了,我才没有那么傻!”

    蒋乐乐从床下爬了出来,门口果然没有了留守者,他们都出去追赶她了,蒋乐乐轻而易举地从房间里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这个时候出去,无疑到处都是追捕着。先找个地方暂时躲一躲,等大家认为她已经逃脱成功了,就会将目光放在海翔的外面,再想离开,就容易多了。

    走廊里的微光。让蒋乐乐有点心里没底,她下了楼,一直向楼梯下走着。

    客厅里两个佣人交头接耳着。

    “夫人跑了,跳下三楼,真是可怕,竟然没有出血……”

    “外面保安,保镖,工人都发动了,所有的车辆和船舶不准离开,夫人只有一双腿,跑不了多远,就会被抓回来的。”

    “我们到夫人的房间里再看看,总觉得那被子很奇怪,一点没有践踏的痕迹……”

    接着两个佣人上楼了,蒋乐乐吓得呼吸都停止了,她马上离开了楼梯,躲进了二楼。

    好像有人怀疑了,还是赶紧找地方藏起来,在卧室里找不到她,就会相信她已经离开海翔了,二楼的环境不熟悉,她随便找到了一个房门虚掩的房间,推门就钻了进去。

    这个房间里很黑,厚重的窗帘悬挂着,没有一丝光亮,蒋乐乐看不清里面的状况,只能摸索着,生怕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了声音,惹来那些佣人的注意。

    出乎意料的,这里的东西似乎很少,应该是一个书房,或者休息室什么的。

    正当蒋乐乐摸索前行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说话的声音。

    “找,都给我出去找,她是个女人,没有交通工具,还累了一天,绝对不会跑出海翔的范围!”

    那怒喝的声音,是顾东瑞的。

    蒋乐乐吓得魂飞魄散,不会吧,这么巧,他就在二楼的房门口?

    “不要进来,不要进来……”蒋乐乐小声地嘀咕着,心都快跳出来了。

    可是天不遂人意,房门被推开了,走廊里的光亮倾洒了进来,这里确实是书房,只有一张办公桌,不会是顾东瑞的办公室吧?

    天下最倒霉的事情被她碰到了,躲来躲去,竟然躲到顾东瑞的眼皮子底下来了,早知道换个房间了,为什么偏偏选了这个?

    正焦虑的时候,顾东瑞的那双大皮靴已经迈了进来。

    他只要一开灯,就会看到房间里的蒋乐乐,几乎是下意识地反映,蒋乐乐直接躲避在了窗帘里。

    这是二楼,实在不行从楼上跳下去,也许不会摔死,蒋乐乐扭头看向窗口,差点吐血,这个窗户竟然加了护栏,还有铁锁,好像监狱一样森严。

    一个普通的房间,为什么要加上这东西,蒋乐乐觉得自己的命太苦了,她张开嘴巴咬着手指,现在只能祈求顾东瑞只是进来拿什么东西,然后离开,她就安全了。

    “真是个狡猾的女人!”

    啪的一声灯亮了,蒋乐乐感觉到顾东瑞的脚步在不断地向窗口挪动着,她吓得面如土色,难道那个家伙要打开窗帘。

    “码头,出口,山上,都给我找,她是个女人,不是机器,你们没有长脑子吗?”

    顾东瑞似乎在讲电话。语气怒火中烧,几乎要爆炸了,显然蒋乐乐的逃跑激怒了他。

    接着顾东瑞的大手用力地抓住了窗帘,他竟然要打开窗帘?蒋乐乐几乎将手指咬破了。她已经无处可逃了,窗帘的后面已经没有退路可退了。

    窗帘散开的一瞬,蒋乐乐完全暴露在顾东瑞那双凶锐的目光之中,她捂住了面颊,想着借口,一个出现在这里合理的理由。

    “我只是……欣赏一下这里的风景……”蒋乐乐几乎哭出来了,手指尴尬地指着窗外的栏杆,好像透过栏杆,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盛怒的顾东瑞在拉开窗帘的一瞬间,完全怔住了。表情也僵结了,当看到窗口瑟瑟发抖的女人时,眉宇渐渐舒展开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她竟然就在窗帘的后面。被他抓了个正着。

    顾东瑞突然大笑了起来,对着手机说:“叫他们都撤回来,夫人找到了……”

    说完,顾东瑞傲慢地挂断了电话,一把将蒋乐乐的手腕擒住,目光阴森地看着她。

    “你想和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不是……我真的只是想到处走走,看来。这里的风景真不怎么样,我回去了……”

    蒋乐乐心里紧张得要命,她直接闪身就向门口走去,可不等迈开步子,身体直接被拉了回去,强健的手臂直接将她搂住。任她用力,也挣脱不开。

    顾东瑞的面颊尽在咫尺,粗/重的鼻息扑在了她的苍白的脸蛋儿上,那双愤怒的眸子似乎能吞掉她一般。

    “将被子扔到楼下,分散注意力。然后伺机逃走,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脑袋……”

    顾东瑞一把揪住了蒋乐乐的头发,将她直接推在了窗户上,恶狠狠地卡住了她的下巴,手指将她面颊上凌乱的发丝一根根地理顺,拨在了耳后,露出了那张因惊恐而苍白的小脸,那双惊恐的大眼睛此时看来,如此妩/媚。

    蒋乐乐仰着面颊,喘息着,她感到窒息般的逼迫。

    “我……只……想回家……”蒋乐乐的眸子里充盈了泪水,鼻腔酸涩难受,她好想爸爸,妈妈,还有姐姐,她不能忍受这里的生活。

    “你没有这个权利,我说过……不要触及我的底线,你已经让我很火了!”

    顾东瑞冷视蒋乐乐清冷的眸子,那丝哀伤和不屈,让他稍稍有些尴尬,手臂上的温/热和酥/软,是蒋乐乐坚挺的胸/部,这个姿势,他刚好挤压着她。

    蒋乐乐似乎也觉察到了身体的异样,她缩了一下,别扭地说:“我们能不能谈谈……就一次,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现在的局面,我不能留在这里……”

    “不能!”

    顾东瑞直接否决了她,他不会让她走,一步也不会让她离开海翔,更不会给她机会歇斯底里,他不想听这个女人悲伤哀婉的理由,在这里只有决定,没有妥协。

    这样干脆的回答,是顾东瑞的作风,他专断的,不想听她任何的解释,真是个混蛋,她还妄图和他谈谈,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我没有杀你的哥哥,顾东瑞,不要太 变态 了,你这是犯罪,缺乏人道,没人性,我要走,我一定要离开这里,离开你这个疯子,神经病……”

    蒋乐乐挥舞着拳头,她不能妥协,既然不能商量,就用武力好了,他可以用武力,她也可以,只要她的腿没有断掉,就没有人可以阻止她离开的欲望。

    拳头疯狂地落在了顾东瑞的身上,打得他措手不及,无奈,他只能禁锢她的双臂,当蒋乐乐的小脚丫抬起,差点踢中他的要害时,他愤怒地低吼着起来。

    “你再反抗,我就不客气了!”

    顾东瑞的大腿狠狠地夹住了踢打着小脚,蒋乐乐已经让顾东瑞满身大汗,怒不可遏,一个难以对付的小辣椒,她浑身都是利刺。

    顾东瑞为了防止她的挣扎,紧贴着她,秘密切合,毫无缝隙,她的柔软,纤细完全嵌在他的身体里,那丰/满you/惑的扭动在他的怀中 火辣辣 的燃烧着。

    他是个男人,完全气血方刚的男人……

    莫名的 骚动 让他尴尬,身体的反应让他狼狈,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知道她在做什么,他会失控,失态……

    蒋乐乐不敢抬起目光,他的面颊几乎就在眼前。她甚至能感受他的胡茬子蹭着她的额头,他的唇在她的发丝上……

    挣扎渐渐减弱,蒋乐乐急促地呼吸着,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体任何部位的变化,他的僵硬炙/热完全抵住了她,并在不断地膨胀着,羞涩的热量包围着她,男人的气味……让她有些眩晕的感觉。

    房间里渐渐安静了下来,蒋乐乐的呼吸有些不顺,她想开口解除这种尴尬的时候。唇被迅速封住了,狂热的力量在她的唇上掠夺着,他的喉结涌动,手臂环着她的肩膀,脊背……

    她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身体在他大手的揉/搓下,犹如燃烧了火焰一般,她的粗布衣服什么脱落的,她完全没有感觉了,只知道他的吻落在了她身前,她的丰/满酥/胸在挑/逗中弹跳起来,摇动着……

    形势似乎急转直下。顾东瑞确实失控了,他想不明白,一向冷静、冷酷沉稳的他,何时这样渴望一个女人,他的眼里带着yu/望,内心嘲弄。动作鄙夷,野性十足,他大力地拉掉了她裤子,撑开她的双/腿……

    应该停止,顾东瑞屏住呼吸。可是目光接触到蒋乐乐惶恐、涨红的面颊时,他彻底放弃了,此时此刻,他真的很想要这个女人,完全放弃矜持之后,他将她架起,臀/部用力一送……

    蒋乐乐的所有混沌都在此时清醒了,他的坚/ yin g进/入了她的身体,毫无困难的,长驱/直入,甚至受到了她的小小欢迎,畅通无阻。

    “不要……”

    她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哀婉地惊呼了出来,好真实的感觉,他的每次用力,都让她的身体在狂乱中攒动着,她竟然就这样让顾东瑞得逞了。

    “不要,还是要?”

    顾东瑞发/xie了出来,那些理智稍稍恢复,他却不觉得愧疚,这个女人原本就该是顾家的,卖身契,赎罪,将她压在 胯下 完全理所当然。

    他掌握着整个局势,搂着蒋乐乐的腰,架着她的身体,现在要与不要已经不是这个女人说了算了,他完全可以自如地索要,她毫无抗拒的能力。

    顾东瑞突然冷笑了起来,原来一直压抑的不过是这种切合而已,他对自己身体的需要太不了解了。

    蒋乐乐的双臂无力地推着顾东瑞,显然这个动作是徒劳的,他再次用力袭来,深深挺动,让她只能放弃抗拒,眼睛无力眨动,喘息,甚至忍不住呻/ yin 起来。

    欢/yu的感觉仍旧在扩散着,一阵阵战栗让她咬住了唇瓣,大手的力气越来越大,好熟悉的场景……

    黑暗的车厢,紧绷着的绳索,卑劣的姿势,他毫无联系的掠夺……

    “你……是你!”蒋乐乐惊呼了出来。

    “怎么?不喜欢吗?你已经在发抖了,很热……”顾东瑞用力挤压着她的身体,让她完全贴合着窗户。

    回忆不见得都是美好的,这个女人终于醒悟了……

    那个清晨,她穿着碎花长裙,悠然走在庄园的小路上,仍有清风袭来,突然一阵尘土扬起,一辆黑色宾利房车疾驰而来,在她的身边嘎然停止,她的厄运就此开始……

    一摸一样的羞辱和震慑,那天的男人是顾东瑞。

    “为什么,是你,你在宾利车里?顾东瑞!”蒋乐乐大声地嘶叫出来,她的眼睛睁得好大,目光之中都是惊栗,她的第一次,在宾利房车里,他将她捆绑着,然后在车厢里占有了她,然后无情地将她扔了出去,就好像她是用过的废品……

    “你的记性真是不错……第一次,你父亲将你保养真好……”

    顾东瑞没有否认,而是鄙夷地笑了起来。

    “真的是你……”

    蒋乐乐完全茫然了,一直寻找的,痛恨的男人就在眼前,他仍旧那么得意,肆虐着她,泪水悲愤地涌了出来,蒋乐乐摇头,是陷阱,一定是陷阱。

    “那是你自找的!”

    顾东瑞不喜欢她的泪水。虽然她外表柔弱,却坚强不屈,她该痛斥,尖叫。撕咬,而不是泪水连连,让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罪人。

    蒋乐乐渐渐意识模糊,她的眼前一黑,犹如五雷轰顶,良久她都处于眩晕之中,不能思考,她做梦也没有想到,那个非礼她的男人是顾东瑞,似乎她的命运一直在这个男人的掌控之中。

    “滚蛋!”

    一个耳光打了过来。蒋乐乐的眼睛满是愤怒,充斥着泪水,那天她有多痛苦和绝望,一个男人强/bao了她,夺走了作为女人人生中最宝贵的第一次。让她几乎想到了一死了之,拖着疲惫的身子,她不知道怎么回的庄园,完全犹如行尸走肉。

    “别那么清高,蒋万风的女儿没有清高可言!”顾东瑞一把擒住了蒋乐乐的手腕,鄙夷地凑近了她的面颊,亲吻着她的唇。希望挑起这个女人更高的yu/望和ji/情,既然做了,就要尽兴。

    他仍旧冲击着她,要用这种方式羞辱她,让她知道,她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不要利用自己的身体搞出那么多阴谋出来。

    “卑鄙,无耻……我恨你,为什么要要那么对我?为什么……”

    身体被冲击的感受,太过羞辱,却不能遮掩蒋乐乐悲愤的心。她找到了那个男人,他却仍旧羞辱着她,用他卑劣的武器侵犯着她。

    “卑鄙,无耻?说得真好听,你和你爸爸经营了十几年的处nv之身,目的不是给心爱的男人,未来的女婿,而是为了满足贪婪私/欲,我没有理由不捅破那层膜,让你们的如意算盘落空。”

    顾东瑞冷冷地笑着,他看到那份契约之后,觉得太可笑了,蒋万风竟然想用一个生理薄膜作为条件,妄图得到顾家的财产?酒醉的爸爸竟然真的和他签订了这个无厘头的契约,做掉蒋万风的女儿是破解蒋万风贪婪阴谋的一个最好办法,他叫人抓住了她,然后占/有了她,让她不能成为蒋万风贪婪的条件。

    “不是的,不是的。”蒋乐乐摇着头,她没有想过要出卖身体,她只想有一天,将自己给了最爱的男人,而不是一个qin兽。

    “一个最低几百元,最高几万元就可以买到的处nv膜,你却开出了一个天价,爱情对于你来说是什么?撕破你那道性/感的膜,你还能得到什么?”

    顾东瑞捏住了蒋乐乐的下巴,肆虐地吻着她的唇,他得到了这个女人的第一次,不费任何吹灰之力。

    但是他更加愤恨,万没想到大哥在见到蒋乐乐之后,竟然会爱上这个女人,全部的计划都被打乱了,他玩弄了的女人,竟然要成为他的大嫂?

    他要改变这一切,让大哥和蒋乐乐睡觉,仅仅如此而已,于是花了五百万向蒋万风买了这个女人,将大哥认为的爱情变成买卖,肉/体的买卖。

    但事情没有向顾东瑞想象的方向发展,蒋乐乐竟然失手要了大哥的命,他真的是措手不及……

    一道chu/女膜引发了不该发生了的一系列变故,让胜券在握的顾东瑞万分尴尬。

    “宾利车里,我该看清你的脸,如果知道你这样魅惑,就不会让大哥和你相见。”

    顾东瑞只是匆匆地要了这个女人,就让人将她推下了车,甚至不屑于顾,可在医院里,他真正看到蒋乐乐出现的时候,完全被她的精美震慑了。

    他不能忽略她的you/惑,因为她完全征服了医院里的每一个男人。

    “我恨你,恨不得你死……”蒋乐乐拼命的摇头,她不知道那份契约,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去医院,顾东瑞这样羞辱她,让她无法承受。

    “恨……你以为我在乎吗?来吧,看你是怎么痛恨我的。”

    顾东瑞冷冷说完,身体加快了速度,蒋乐乐悲伤地哭泣着,扭动着,她被那份羞辱的快/gan侵扰,无法摆脱身体上的感受和顾东瑞的嘲弄。

    当那难以抗拒的高/chao吞没而来的时候,蒋乐乐完全瘫软在了顾东瑞的怀中,她紧闭着双眼,不愿看到让她倍感羞辱的一刻,她的身体在颤动着,流汗,发热,甚至痴迷那一刻的震动,渐渐的。她的思绪也混乱了。

    “你的目的达到了,从今天开始,做我的真正 情人 ……”

    顾东瑞后退了一步,蒋乐乐从他的双臂上脱落。瘫软在了地毯上,他轻蔑一笑,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后一把窗帘拽下来,俯身将蒋乐乐裹住,扛在了肩头。

    出了别墅的大门,保镖们已经守在了门口,看到了顾东瑞,一个个低下了头,没有看守好夫人。他们每个人都有责任。

    “今天不用守着了,你们可以去休息了。”

    顾东瑞大步地向自己的住所走去,今天夜里,他会亲自看着她,而且是贴身看护。

    海瑟看着蒋乐乐的长发从先生的肩头披散下来。心中暗暗嘀咕,不知道先生怎么惩罚的她,想必受了皮肉之苦,以至于昏迷不醒了。

    夜风吹来,舞动着落乐乐的长发,她的身体抖了一下,乐乐地睁开了眼睛。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移动着,她能看见的只是一双皮靴的后跟,和修长迈动的大腿。

    “你带我去哪里?”蒋乐乐想支撑起来,却被按得死死的。

    “你不是一直想做我的情/妇吗?现在如愿了,我刚好缺一个夜里陪床的女人。”顾东瑞冷漠地说。

    “情/妇?”

    蒋乐乐愣了一下,她看着顾东瑞走动的方位好像离白色别墅越来越远。他不是吓唬她的,好像动真格的了。

    “喂,喂,顾东瑞……我是你的大嫂,大嫂!”

    “那只是个形式。既然你不想给我大哥做女人,就做我的,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你和我何必抗拒。”

    “我谁的也不做!”蒋乐乐大叫了起来,什么情/妇,夫人,她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这个夺走他第一次,并再次占/有她的男人,她不可能做他的情/妇。

    “你不是恨我吗?我在给你机会……”顾东瑞冷笑着。

    “我不要,我不要……”蒋乐乐不要做这个男人的 玩偶 ,她有自己的梦想,自己的生活。

    “这容不得你!”

    进入另一栋别墅,直接上楼,顾东瑞踢开了一个房门,直接将蒋乐乐甩在了一张灰蓝色的大床上,大手一拉,窗帘从蒋乐乐的身上脱落了,她完全 一丝不挂 地躺在床上。

    顾东瑞拉开了衣襟,脱掉了衬衫,裤子,当仅剩的织物拉掉之后,健硕的身躯呈现在蒋乐乐的面前。

    “你滚开!”

    蒋乐乐一把捂住了双眼,她还是第一次这样看到一个男人的身体,那突起的肌肉,雄壮的男人特征让她无地自容,面红耳赤。

    当顾东瑞拉住她的双/腿,强大的力量,让她被迫跨上他的腰间,眼看着坚/ yin g用力挺入的时候,她明白,她除了被迫,什么也做不了……

    他就那样嘲笑着,目光冷冽看着她的身体,凝脂如玉,冰清玉洁,似乎整副身躯,都是他的盛宴……

    “就这样,在我需要的时候,乖乖地迎合我……”

    乖乖的?蒋乐乐喘息着,她有反抗的能力吗?她的思绪完全被侵扰弄乱。

    时间在体/香和ji情撞/击中滴滴答答流逝着,到底是睡了,还是昏迷着,蒋乐乐浑然不知,她感觉自己一直处于云雾之中,疲惫和欢/yu一直交替进行着,身体充实饱满,他一直没有停止对对她的索求……

    喘息声,低吼着,呻/ yin 声,伴随着寂静的夜晚,倍显得突出。

    顾东瑞完全失控,再次触碰她的身体都没有那么简单,几乎一夜他都在混乱中度过,他搂着她,痴缠着她,倾听着她细微地吟叫,哀求,兴奋,让他欲罢不能。

    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小女人,让他一夜无眠,越战越勇……他完全无意识地为她痴迷,温暖的大床上,她如玉的肌肤在月光下晶莹剔透。

    蒋乐乐不得不承认,她完全忘记了痛恨,她到底有没有哀求过他,恳求他加快要她,沉浸ji/情,都已经记不得了,当一切都结束,她吃力地睁开了眼睛,天已经亮了,可是她的身体好像那天清晨一样,完全没有力气,散了架子一般。

    首先落入眼帘的是那块劳力士手表……

    黑色的宾利车厢里,那个男人就是戴着同样款式一块劳力士手表。

    他慢慢向她走来,她无力地颤抖着。

    一丝嘲弄的笑声,她的衣襟被扯开了,慢慢地拉起了她的裙子……绳索让她只能这样保持着那个尴尬的姿势,一阵撕裂之痛,她告别了自己的chu/女之身,痛楚的泪水在她的面颊上奔流着,湿滑的液体顺着腿的内/侧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