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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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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事了!”杜子鸢只想回去睡觉,这里很不舒服,虽然看起来是vip病房,但是她不习惯,说着就要下床。

    “不行,我说了不行!”看着杜子鸢这么着急回去,贺擎天更加焦急,一把按住她。

    “我要回家!”杜子鸢声音小小的,竟像是撒娇,贺擎天叹了口气。“好!要是身体不好,我们再叫医生回家去看!”

    贺擎天疼万分的将杜子鸢抱了起来,不许她走路,自己抱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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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帘透过薄纱透射进来,安柔猛的清醒过来,厌恶的推着身上的男人,声音沙哑地低叫着:“不要碰我!”

    南宫里泽的脸色骤然阴狠,他眯起眸子:“不给我碰,你想给谁碰?别忘了,我才是你的男人!想要贺擎天?他根本不屑上你吧?!”

    说完,他毫不客气的扯开她的腿,再度毫不客气的jin入。

    两天两夜了!

    他不许她下床,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安柔感觉自己真的撑不住了。很累,很累。

    南宫里泽的大手抓住她的su/胸,毫不怜惜的揉/搓着。

    “唔……”安柔忍不住轻yin一声,胸口处传来的那冰凉又su麻的感觉让她窒息,但男人骤然加重的力道又让她痛苦不堪,冷汗冒出来。

    “怎么样?有感觉了?”南宫里泽xie恶的冷笑,眼中似乎还带着几分淡淡的讥嘲。

    “南宫里泽。你不是人!”安柔低低的哀鸣着。

    南宫里泽嘴角的笑意更加阴森了,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上她的,“我是不是人,你早就该知道的。不是吗?”

    他的利刃在她的身体里加/深,她发出绝望的哀鸣:“啊——”

    好痛!

    她气喘嘘嘘的躺在他身/下,看着他那张激愤的俊脸。他十指挤压着她的掌心,俯下身凑近她的脸庞。让他们更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柔儿,你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吗?”

    好痛!

    安柔的意识又开始昏沉起来,她不想知道,她从来不想知道。

    “你竟然让我的儿子认别的男人当父亲,你真以为我会相信童童是贺擎天的儿子吗?”他恶狠狠的吼道,几乎是咬牙切齿,而身下的动作也在此加/快了频/率。

    好痛,真的好痛!

    安柔的指甲几乎要掐到他的后背里,他蛮横的占/有着她。恶意折磨着她的感观。她越是痛苦。他就笑的愈发的阴森!

    叫贺擎天爸爸?!是的!她就是希望童童跟擎有关系。“我恨你!你毁了我的一生!我死也不会爱你,死都不会!”

    “那你就去死好了!”南宫里泽倏地红了眸子,更加用力的施nue着。

    下/体火lala的疼!

    让安柔终于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放了我吧。求求你了……”她颤抖着声音哀求着。

    但南宫却笑的更加快意,那种尖锐的笑。几乎刺穿她的心脏。

    “你不是想死吗?我今天就让你死!死吧!”

    说完,他又开始了下一轮的折磨。

    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激瑞的轮番进攻下,安柔终于疲惫不堪,体力透支的晕厥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柔醒来时,房间里没有了南宫里泽的身影,她踉跄着爬起来,跑进浴室,关上门,自嘲的笑着,笑得无比哀默和凄凉。全身好痛,痛入骨髓!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像是抽过大烟般得憔悴,他说死也不会放过她,他说让她去死!她,真的没有办法了!

    咚的一声,她捣碎了玻璃,抓起一片玻璃,手在颤抖,全身都在哆嗦,拿着玻璃片得那只手颤抖的最为厉害。

    她原本以为自己是不会畏惧死亡的,没有想到在真正要选择自杀的这一步时,她还是未能免俗的犹豫了,紧张了,甚至是害怕极了……

    这种事情,昔日做过一次,被救了,这一次,不会再那么幸运了,她也不希望那么幸运了!

    她的儿子?从小她就有些讨厌后来又不得不接受的儿子,再到后来的舍不得,那个孩子是南宫里泽qiang/jian她的罪证,时刻提醒着她,他毁了她的一声,不然,她会成为擎的妻子,她最爱的擎的妻子!

    擎,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深爱过他。把这个秘密带走吧,现在擎也找到了他的另一半,尽管她有些心里不平衡,尽管她贪恋擎得温柔,但,她知道,那,不属于她!

    她,不想再留在这个世界了,早就配不上擎了,这辈子也不可能了,不如一死了之,一了百了。

    玻璃片缓缓的移动到自己的左手腕上,深深地一划,鲜血倏地冒出,滚滚流动。

    她挂着泪的脸,笑了。

    再见了,擎!再见了,童童!再见了,杜妈妈!再见了,里泽!!

    安静的闭上眼睛……慢慢的感受着血液从身体里流出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渐渐陷入了黑暗,身体越来越轻飘,越来越没有力气,就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安柔已经陷入了昏迷,朦胧中,她几乎听到死亡的召唤了。还能再支撑多久,她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她再也不用受折磨了。

    当贺擎天抱着杜子鸢往医院外走去的时候,迎面遇上了光着脚一身狼狈抱着安柔浑身是血的南宫里泽,那一刹那,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凉了。

    杜子鸢也看到了,到处都是血。南宫里泽的身上到处都是血,他怀里的女人,用白色的浴巾包裹着,他的属下大喊着:“让开……大夫……救命……”

    “怎么回事?”贺擎天错愕着低吼。连杜子鸢都呆了。

    触目惊心的鲜血让杜子鸢感到了惊惧,贺擎天的身子紧绷着。

    天哪!怎么南宫里泽和安柔身上都是血啊?

    “放我下来!”杜子鸢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在贺擎天的怀里,她挣扎着下来,身体有些酸软。发烧过后整个人没有多少力气。

    贺擎天并没有完全放开她,而是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南宫里泽光着脚抱着安柔从他们身边急速而过,浓烈的鲜血味扑面而来,杜子鸢看到安柔的脸色苍白,人陷入了昏迷的状态。而南宫里泽他竟然赤脚抱着安柔来!

    杜子鸢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看得出,南宫里泽爱惨了安柔,一个男人在最紧急的时候竟然赤脚疾奔而来。为的只是救心爱女人的命吧!

    “急救室!急救室在哪里?”南宫里泽的语气是焦急的。嘶吼着。嗓子沙哑,身后的下属也跟着气喘吁吁,有一人还提着他的鞋子。

    贺擎天拉着杜子鸢的手也疾奔急救室方向。杜子鸢知道这一刻,生死存亡。什么话都没有说。

    他们怎么回事?为什么到处都是血?

    急救室外,护士推了急救车来,“快放上,血液已经备好,家属止步!”

    急救室的门砰地关上。

    南宫里泽一pi股瘫在地上,这个男人即使全身是血,即使此刻很狼狈,赤着脚,却依然不减魅力。

    “南宫里泽,她到底怎么了?”贺擎天怒吼着质问,人也跟着颤抖了。“我不是告诉过你,她走过极端,你是不是又逼得她自杀了?你这该死的,童童怎么办?”

    又?

    杜子鸢错愕着,安柔那样的女人怎么可能自杀呢?她一时怔忪在那里,到底要怎样的勇气才能让一个气质高贵的女人哭的那样凄惨,才能让她用勇气面对死亡?她还有个五岁的儿子啊?她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

    南宫里泽挫败的低下头去,什么话都没有说。下属走过去,扶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要给他穿鞋子,却被他挥开了!

    杜子鸢看到他的手在发抖,那是一种惊惧到一定程度才会有的情绪,疲惫的俊逸脸庞苍白的失去了血色,一股深深的愧疚拢在了眉头。

    这个那天匆匆一瞥的英挺欣长的身躯,与那日王者的气息不同,今日的他显得疲惫憔悴,眼底似乎有着血丝。他的脸色苍白、狼狈,疲倦。

    “你到底怎么逼得安柔这样?”虽然也感觉到了南宫里泽的害怕和愧疚,但是贺擎天还是没有放过他。

    面对质问,一瞬间,南宫里泽只感觉无比的沉重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锐寒的黑眸倏地闭上,再次张开之后,一句话没有说。

    安静的走廊里,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贺擎天脸上此刻被阴霾所覆盖,如果安柔真的出了意外,童童怎么办?

    南宫里泽阴霾的双眼里满是浓郁的化不开的沉痛,杜子鸢扯了扯又要质问他的贺擎天,走到那个被里泽推开的下属面前,拿过黑色的鞋子,没有说话,然后走到里泽面前,安静的蹲下身子,把鞋子放在地上,只是低低的说了一句话。“她会没事的,穿上鞋子吧!”

    这样一句话,说出口,南宫里泽浑身颤抖了一下,默默无言,却也不动,是的,他的柔儿会没事的。

    这时,人高马大的手下也蹲下来。“少主,请穿上鞋子吧!夫人一定吉人天相,你多保重。”

    贺擎天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安静等候着,杜子鸢见里泽穿上了鞋子,走到贺擎天的身边,也坐下来,刚刚发烧,一点力气都没有。

    一时间,大家都等候着急救室门口,等待着里面的抢救结果。

    半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打开,医生摘去了口罩,略带疲惫,而安柔的病床铁架上挂了两只塑料袋,一只是点滴,一只是血袋。

    哗啦一下,里泽奔过去。“柔儿,柔儿?”

    “人没事了。幸好送来及时,已经输入的血液,还需要输入,人暂时脱离危险。不要刺激病人,她需要休息!”

    安柔被推进了高级vip病房。

    安静里,高级病房几乎可以媲美星级酒店的卧房,舒适而柔和的白色。透过门上的玻璃,夜色之下,淡淡的余光照射在窗帘上,病房里只有微弱的灯光,而那张大床上,安柔手上打着点滴,脚上输着血,苍白的脸看起来更加的消瘦,似乎随时都能香消玉殒一般。

    “柔儿……”南宫里泽低唤了安柔一声。脸上看不出有何种情绪。终于在安柔的病床边坐下。

    安柔紧闭着双眼。睡着了一般。

    贺擎天和杜子鸢都在病房里,看着安柔这个样子,又看到里泽那样。竟不知再说什么了。

    低头看看杜子鸢苍白的小脸,贺擎天大手搂住她的腰。对里泽道:“我想你是在乎安柔的,既然在乎就不要她再受伤了,如果她再受伤,你该怎么跟你儿子交代?我们会再来看安柔,你,多保重!”

    话不多,贺擎天带着杜子鸢走了。

    “你,不等她醒来吗?”走廊里,杜子鸢小声问道。

    贺擎天低头看看她疲惫的容颜,摇头。“回家睡觉,累吗?”

    杜子鸢一怔,有些错愕,不是安柔最重要吗?安柔都这样了,他竟然要回家!

    似乎看出杜子鸢的心思,贺擎天轻声道:“你身体不好,刚发烧过消耗了太多体力,已经站了这么久,她没事了,我们可以回去了,他们的事情,需要他们自己去面对!”

    干脆利落才是他贺擎天一贯的行事作风,秦傲阳有些话说对了,不要太暧x!贺擎天深刻反思了自己的行为,觉得似乎也不是很完美,而他,立志要追求完美。

    杜子鸢不解的看向贺擎天,而这时他也恰好看向她这边,四目相对,有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他们交汇的眼神中集聚着。

    “累了吧!”贺擎天轻轻一笑,弯腰,再度抱起她。“老婆,我们回家了!”

    杜子鸢有丝怔忪,被他抱了起来,她还是很淡漠,像是故意而刻意的疏离:“放开我,我自己可以走!”

    看着她的小心和紧张,贺擎天的唇角不由得扬了起来,怀抱里的身子太轻了,需要好好补补才是,也不理会她,径直抱起来往停车场自己的车子走去。

    直到车子开出了一段路之后,杜子鸢才猛然注意到他们正走在最繁华的街道上,两侧霓虹闪耀,十分热闹。

    刚才都想什么去了?她望着这块熟悉的地带,对自己的走神很无语。

    “送我去**小区吧!”她的声音响起。

    “回别墅吧,我让李嫂煮了鸡汤,你还没吃东西呢!”贺擎天的声音温柔,充满了宠爱。

    “不要!”毫不犹豫的拒绝,杜子鸢没忘记自己的初衷,即使他突然变得很体贴自己了,手轻轻抚上脖颈处,那里果真多了一条项链,同样毫不犹豫的解下来:“这个还给你!”

    “子鸢!”贺擎天静了一下,才说:“这是我送你的毕业礼物,祝贺你毕业。”

    杜子鸢皱着眉将那条蓝宝石的链子拿到眼前看了一下,轻轻一笑,有些自嘲:“我配不上你的链子,还是留着送别人吧!”

    “子鸢?!”贺擎天听着她说配不上他的链子,有些错愕,同时更是心疼,他不喜欢她这样贬低自己。

    “贺擎天,送我回**小区。“杜子鸢漠漠地开口。

    她脑子很痛,浑身都没有力气,不想面对这种状况,也不想面对他突来温情,因为实在害怕这种烟雾弹,谁知道后面是不是跟着原x弹,她怕一不小心被炸得灰飞烟灭。

    贺擎天开着车子,侧目看了一眼杜子鸢,目光有几分不解,也有几分心疼,看着杜子鸢的面容有些擎白,疲惫和痛苦之下,她的眼没有了光彩,眼下更是一圈黑色,她憔悴不堪。

    “子鸢,你知道我素来是唯我独尊的,所以你的要求我不能答应。“语气很温柔,即使说的挺霸道,却还是大手伸过来握住她的小手。“我不会把生病的你丢在**小区,你不想见到我,也得等病好了以后!”

    杜子鸢看了一眼自己手背上的大手,他在担心她!他的大手很温暖。完全包裹住她的小手。

    沉默着,杜子鸢抬起头对上贺擎天平静的脸庞,他看了她一眼,继续开车。坚毅的侧面看起来异常的坚定。

    杜子鸢不语了,手里紧紧握着蓝色宝石项链,他的大手还覆在她的小手上,她一个翻转,把宝石项链塞到了他手里,想要立刻抽回自己的手,可是他却紧紧地扣住她的小手。“送出去的礼物,我从来不收回,不愿意要就丢了!”

    “我真的丢了!”她语气有些冷漠。

    “随便你!”大手收回。他按下车窗。不再说话。

    杜子鸢看着项链又回到了自己的手里。再看看打开的车窗,咽了下口水,忍不住反唇相讥:“你的东西。你自己丢!”

    “已经是你的了,你随便处理!”一字一字漠漠地从薄唇里吐了出来。锐利的黑眸冷冽的盯着前方的道路,车子在加速,她知道他不悦了,她又惹了他。

    犹豫着,这条链子她如果丢了,那就欠了他一条链子,咬着唇,还在犹豫的瞬间,车窗已经滑上,就听到他说:“你身体刚退烧,不能吹风,想丢也要下车后丢!”

    “你不讲道理!”杜子鸢深呼吸着,缓缓的闭上眼,语气是那么的无奈。他这样对她,让她心里没有底,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

    贺擎天闻言,唇角忍不住上翘,如果讲道理,今晚她一定会坚持去**小区了,这个小骗子,暗恋自己这么多年,她居然装得这么冷漠,如果不是他看到了她的日记,只怕他真的以为她对自己一点感情都没有呢!不过,幸好,他看到了!

    如果此刻,杜子鸢睁开眼,她会发现贺擎天深邃的眼睛里更多的是心疼和怜惜,还有复杂的情感,可是杜子鸢苍白而清瘦的脸颊上依旧闭着眼,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她眼中的那抹纠结和无奈。

    贺擎天皱皱眉,眼中闪过一抹诡异,轻笑一声:“子鸢,你有记日记的习惯吗?”

    突然的,杜子鸢猛地睁开眼睛,有丝紧张划过自己的眸子,她疑惑的看了眼贺擎天,发现他表情如常。她皱皱眉,不解他为什么这么问,难道他发现了什么嘛?

    不可能呀!杜子鸢摇摇头,绝对不可能的。

    贺擎天眼底闪过一抹奸诈,继续保持平静,像是不经意间的问道:“子鸢,你喜欢用什么做密码?最重要的人的生日吗?”

    杜子鸢又是一慌,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再度抬头看他,语气飞快且有些不耐:“你问这个做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问问而已!”他依然面容平静。

    车子很快拐进了盘山路,向着别墅的方向,杜子鸢还在纠结,他问这个做什么?

    “怎么?你的密码不能让我知道吗?”贺擎天挑眉。

    “密码既然是密码,自然不能让人知道了!”杜子鸢只觉得心里有些突突的跳,感觉有些不安,难道他真的发现什么了吗?

    “那是用最重要的人的生日做密码了喽?至少得和最重要的人有关系吧?”他又问。

    “用生日做密码一般会被盗的,所以我才不会用生日做密码!”飞快的说道,掩饰自己的慌乱,她不善于说谎,一说谎就脸红,但她绝对不承认,最重要的人?是的,这个世界,她曾把他当成最重要的人。最亲爱的贺大哥,不过那都是曾经,她不知道未来怎么继续走下去!

    他不可能知道的,他怎么可能知道?杜子鸢在心里默默念着这句话。

    “是吗?”贺擎天的语气是那么的xie恶,唇角的笑容在扩大。

    杜子鸢怀疑地侧目瞥了他一眼,一张英俊邪魅的容颜,黑发黑眸,即使在黑暗里,也一样得耀眼,他也刚好看她,唇边的笑容那样耀眼,朝她露出迷人的笑容,语带深意。“我希望以后你所有的卡,或者别的什么,都能用我的生日做密码!”

    不等杜子鸢接话,贺擎天又道:“我也会用你的生日做密码!”

    轰——

    杜子鸢傻了下。皱皱眉,想起他的计算机里,她删去姐姐视频的那台计算机里,他用的就是自己的生日作为密码。

    直到车子停下来。进了别墅的院子,她还在傻傻的愣神,当见到身侧的他正沉静地凝望着自己,漆黑的双眸炯亮。在路灯下泛着奇异的光芒。

    他忽然栖向她,高大的身躯也罩向她。单手撑住车子的椅背,另一只手搂住了她。他的气息,扑洒而来,她无法躲闪。

    杜子鸢一愣,双眸圆睁。

    他的吻,来得那么急那么快,霸道而又温柔,让人忍不住沉溺。

    舌尖刷过她的每一颗贝齿。勾着她的舌逗/弄。他愈发用力地搂紧她娇小的身体。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不断地纠缠深吻着她,想要她的念头是那样强烈。“你这个小小骗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骗了我呀?”

    杜子鸢又呆了,瞪大了眼睛。他的俊容在眼前扩大,瞪大的眼睛望进他的深眸里。他眼中含笑,包含无限温暖,那样耀眼的眸子,那样的深邃,她几乎沦陷在他的深眸里了。

    直到快要失控时,他在她唇边语气沙哑而 暧昧 地又吐出三个字:“小骗子!”

    杜子鸢呆了呆,不明所以,她什么时候骗过他了?皱皱眉,推着他。“离我远点!”

    “子鸢!”贺擎天一下将她拥住,在她耳边沙哑低沉地呼喊。“子鸢!你知道我不能离你远点,一点都不能,一毫米都不想,恨不得跟你肌/肤相亲,贴合在一起,恨不得跟你融合在一起,不分开!”

    如果可以离她远点,他希望,但做不到。

    杜子鸢同样呼吸急促,有些错愕,只感觉身体很热很热,双颊已是绯红一片。迷/离的双眸,眼底占满了他的俊容。

    他火/热的唇贴着她的肌肤,吻下一个又一个痕迹,那是一阵奇异的痒,会让人丧失反抗的力气。

    他的话让她更加的迷茫,更加的措手不及,如果她能这么理解的话,她会认为这是一种变相的表白,可是他这种人,怎么可能表白呢?

    而且还是说的这么下/流,他就只会想那种事情,真讨厌!

    他的唇瓣温度炙。热,杜子鸢回过神来,又是羞涩又是焦急。“放开我!我还病着!”

    “我知道!我没有更年期吧?老到需要你提醒?”贺擎天平复了气息,修长的拇指轻抚着她柔嫩的脸颊,一双眼眸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

    心跳快了半拍,杜子鸢躲闪着他的目光,轻声说道,“我要下车。”

    贺擎天撇撇嘴,“我知道,走了,下车,小骗子!”

    “我哪里骗你了?”她有些生气,不喜欢骗子这个称号。

    他勾唇,微微一怔,继而大笑:“你说呢?”

    “你无理取闹!”她扁扁嘴,开门下车,语气有些赌气。“不要再叫我小骗子,我不是!”

    两人都下车,杜子鸢握着链子,等他下车,又是把链子塞到他手里。

    “想和我牵手一起进屋就直说,我一定乐意奉陪,不用这样吧,亲爱的!”他的语气充满了戏谑,杜子鸢的脸腾地通红。

    “谁,谁想和你牵手了!”她差点咬到了舌头。

    “难道不是想跟我牵手吗?”他继续语调调侃,牵着她的小手,进屋。“那你主动来抓我手干什么?”

    “我把项链还给你!”杜子鸢叫道。

    “哦!我没看到项链,我只看到你的小手抓着我的手了,我喜欢你柔若无骨的小手!”贺擎天的语气越来越邪肆。

    “你——”她被堵得无语了,深知这么说下去,她也不占上风,干脆不语了。

    无论杜子鸢怎么抽回自己的小手,他都不松手,只是仅仅抓着她的手。

    李嫂见着两人一起回来,立刻惊喜道:“先生,夫人,你们回来了,夫人身体好些了吗?怎么会烧得那么厉害啊?先生打电话吩咐我煮补品给你,夫人,你好幸福啊!”

    杜子鸢蓦地心里一动,他在她睡着的时候打电话给李嫂的吗?抽回自己的小手,杜子鸢尴尬的笑笑。很不自然。“好多了,谢谢你,李嫂!我先去换衣服!”

    “嗯!我马上把汤摆好,先生也没吃饭吧?”

    “没有!”贺擎天点点头。对李嫂笑笑,“对了李嫂,放枸杞和红枣了吗?”

    “放了先生,还放了点人参。按照您吩咐的,炖了鸡汤和燕窝粥,另外还做了几样点心,都是清口的,适合高烧退烧后的病人吃的。”

    “嗯!有小菜吗?”

    “有的!都备好了!”

    “李嫂,谢了!”

    “先生您客气了,这是我分内的事情!”

    “加你奖金!”贺擎天又是笑道,很是满意。

    杜子鸢走在楼梯上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有些疑惑。他何时。这么关心自己了?虽然。他偶尔的柔情甜死人,腻死人,但是偶尔的绝情和薄情也很让人难过。能把人给冻死,打入谷底。她不会再傻下去了!

    进了房间,先把项链放在床头的抽屉里,太贵重的东西,她可不敢弄丢了。

    “子鸢,不能沐浴,你才刚退烧,再着凉身体就受不了了!”贺擎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杜子鸢皱皱眉,今晚,她病了,缺席了毕业散伙饭;今晚,安柔割腕自杀了,还躺在医院里,他真的很奇怪,那些补品应该给安柔送去才对呀!

    她没说话,进了卧室,然后也不理会他的嘱咐,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浴室,就要洗澡,他突然闯进来。“我说的话,你当成了耳旁风是不是?说了不许洗澡的!”

    “你到底要怎样?你管我太多了,你该去给安柔送汤,去关心安柔,我不需要你的关心,她还躺在医院里……”

    “她有南宫照顾,不需要我!”他沉声道。“我的任务是照顾你!”

    她看着她的眼睛,瞥到他温和的笑容,他说他不去。

    她垂下眼睑,长长的眼睫毛覆盖下来,颤动如蝴蝶在风中的薄翼,她停了停,才轻挑了唇角接着说:“那我也不要你照顾!”

    她的语气有些低,又似乎微微落寞,贺擎天听得心头一动。“子鸢……”

    杜子鸢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不自觉地揪紧了小手。

    余光瞥向他,凤眸一怔,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那种目光太过炙热,专注得可怕,像是一种深沉的占/有。

    他做什么又用这种目光看着她?

    他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轻声道:“好了,乖!换衣服,我们下去吃东西!”

    杜子鸢还在犹豫,他突然伸出手直接抱住她,就要帮忙。

    “不……”杜子鸢连忙闪躲,尖叫着要从浴室里跳出来。

    贺擎天单手就制住了她,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抱了出来。“自己不换不就是让我帮忙吗?”

    “我自己换!”杜子鸢妥协,她的挣扎不停止,手脚并用的捶打着贺擎天的胸膛跟手臂,脸也通红,因为发高烧身体虚弱挣扎了一下就没了力气。

    “子鸢,我只是帮你换衣服,如果你再不听话乱动的话,我就不能保证什么了。“贺擎天强有力的手臂固定住她的身体,低沉的语气透着 暧昧 地警告。

    杜子鸢扎的身体,立刻就停住不动了。

    她僵硬着身体,仍由他抱着,退下上衣,他看到她穿着粉红色的nei衣,胸/前的柔白映入眼帘,他的心突然加快的跳了几拍。

    炙/热的身子,猛然一个激灵。他,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凉气。以为自己的控制力很强的,可是没想到竟然会有了反应。

    杜子鸢的脸红成了煮熟的虾子般,窘迫的低叫:“se狼。”

    “只对你色!”贺擎天看着她白/皙的肌肤,吞了吞口水,喉间干燥得能够冒出火来,那是一种狂/野的火焰,可以让人升入云霄的yu悦。

    该死的!他好想要她,好想!

    “你不怕我继续着凉了啊?”杜子鸢忍不住低声叫道。“你这个qin兽!se狼,无耻,下/流,说话不算话的se狼!”

    “你可真是折磨人的小妖精!”贺擎天猛地回神,低低浅笑,毫无疑问,他的kua间早已站立,但他知道杜子鸢不能。他只能任那把烈火在他的双/腿间窜动,同时,他的一双黑眸也因难以忍受的yu火变得格外深沉,他快要疯掉了!”自己换,我马上回来!”

    他竟然闯进了浴室,然后哗哗的流水声袭来,伴随着到抽气声,和男人的低咒声,杜子鸢的唇角忍不住上翘起来,他,一定在冲凉水澡吧?

    飞快的套上家居服,杜子鸢的脸颊 火辣辣 的,偷偷看了眼浴室的方向,唇角更加飞扬,他也有这样的时候,真让人以外!同时也有些惆怅,这样的温情,她要的起吗?

    杜子鸢下楼去吃东西。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吃的东西,一大堆,很多种,可见之用心程度。

    “夫人,你下来了?汤马上就好了!”李嫂端着汤刚好出厨房。

    “嗯!谢谢你李嫂,麻烦了,这么晚还让你不能休息!”杜子鸢谦逊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