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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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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她想问,他是不是和安柔童童一起度假,但是终究不敢问,因为她怕打破了平静,而且贺擎天这样的男人,你越是问他未必就肯说,你不问了,他反而可能会说。

    “嗯!”轻轻一个字,这样的电话通话似乎有些尴尬,可是杜子鸢却觉得有些温馨。

    “说话!”他喝了一声,霸道的语气命令。

    “哦!那,日,日本好玩吗?”她找到了舌头,他打电话来是跟她煲电话粥吗?她真的不习惯,不知道说什么好,胡乱的问了个问题。

    “就那样!”他的语气似乎有些疲惫。

    “日本的樱花很美!”杜子鸢随便找着话题。“你看到樱花了吗?”

    “已经过了季节。“低沉的嗓音带着磁性从遥远的彼岸传来,幽幽的撞击着杜子鸢的心。

    “对啊,这个季节是没有了,听说北海道的风景很美,你现在在日本什么地方呢?”

    “北海道!”

    “真的吗?那里是不是和电视上一样美?”杜子鸢有些兴奋,因为每一次在电视上看到,都觉得格外的美,尤其是冬天的雪景。

    “没注意!”贺擎天沉声道,停顿了一下,又问:“你喜欢北海道?”

    “嗯!是呀!我也喜欢静冈,那里也很美。“杜子鸢有些兴奋,因为难得他打电话过来,还跟自己说这么多话,这是很少有的现象,是不是代表,他有些在意自己了呢?不过她失落的心情一下子兴奋起来,说话的语气也跟着高扬:“贺大哥,你是去度假还是谈生意?”

    似乎,杜子鸢感觉到贺擎天一滞,沉默了几秒,那端传来他的呼吸声,然后杜子鸢听到了孩子的尖叫声,似乎还夹杂了女人们的谈笑声。

    杜子鸢的身子猛地一滞。原来真的在一起呢!她脑梅里勾勒出一副美丽的画面,一家三口,如果真的是一家三口在一起,一定是很唯美的画面。

    “哦!贺大哥,你很忙的话就挂了吧,长途电话很贵的!”她突然没有想说话的冲动了,因为再说下去,她怕自己的情绪会更低落,会忍不住想哭。“你,还有事吗?”

    贺擎天沉闷了一下。似乎意识到什么。然后电话里突然就没了孩子的声音。也没了女人得声音。“没事了!就这样!”

    “哦!那,那晚安。“杜子鸢轻声道。

    可是,两个人都没有挂电话,杜子鸢等着他挂。贺擎天那端也没有挂。

    就这样过了一分钟。

    杜子鸢一直盯着屏幕,一直看着,一分钟后,她看到电话挂了!

    她深呼吸,把电话搁在了桌子上,四目环顾整个书房,空荡荡的,熟悉而陌生,偌大的书房。冷冷清清!

    拿了一本企业管理看了一会儿,放回去,去洗浴室洗澡,然后回到卧室,躺下来。这一夜,她失眠了。

    时间过得很慢,一周不知道如何过去,数着日子才过去三日而己。

    每天傍晚跟秦傲阳学习跆拳道,杜子鸢几乎没学到什么,都三天了,除了拉韧带,就是跳,活动筋骨,似乎就只有这样,让她很没有心情。

    终于在第四天,秦傲阳开始教她新的东西……对抗要领。

    难免的,两人有了身体接触。这让杜子鸢很不习惯,可是看到秦傲阳很自然的样子,又觉得自己太矫情了。

    秦傲阳握着杜子鸢的手,“对,就这样,手放在这里,脚要迅速的横踢出去!”

    “这样吗?”杜子鸢试了一下。

    “对!聪明!”秦傲阳点头。“我教你空击练习,先熟练掌握找术动作。这种练习可不断巩固找术动作的正确的动力定型,不断加强条件反射,空击的形式多样,可单练亦可进行多人练习。你先自己练习,等下我们一起练!”

    杜子鸢再度走出跆拳道馆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酸疼的。

    “还能行吗?”秦傲阳问。

    “还凑合!就是太累了!”杜子鸢无力的叹了口气。

    “走吧,一起去吃饭!”这几日每日完了都是和秦傲阳一起去吃饭,每次都是他请,所以每次都是去高档餐厅,这一次杜子鸢摇头。

    “我请你吧!我想去吃小吃!”

    “小吃?”秦傲阳皱眉。“你不会是带我去**城夜市一条街吧?”

    “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就自己去了,因为我今天饿坏了,想吃羊肉串!”

    “呃!想吃烧烤啊?我们去南亚风情园去吃一样啊,有烤全羊!”

    “不要!我就想吃烤羊肉串!”杜子鸢难得坚持。

    “好吧!我也去看看到底有什么好吃的!”

    于是,杜子鸢带着秦傲阳一起去了夜市,两人坐在小餐桌旁,秦傲阳皱着鼻子看人来人往,那餐盘上糊着一层厚厚的油,“这东西能吃吗?不拉肚子吗?”

    杜子鸢摇头。“大家都是这么吃的!”

    “这怎么吃啊?”秦傲阳皱皱眉。

    杜子鸢吃的开心,真的饿坏了,没想到运动后这么饿,这跆拳道对抗性真的很强,才踢了一个多小时就饿死了。

    秦傲阳拿了一支羊肉串,看起来烤的不错,味道也不错,就是卫生条件差了点,从小到大,他还没在这种地方吃过饭呢。小心的吃了一口,“嗯!味道不错,就是太辣了!”

    “没骗你吧,挺好吃的!”杜子鸢吃的是心满意足。

    结果,那晚,秦傲阳拉肚子了!

    第二天的时候,杜子鸢没有见到秦傲阳,完了洪教练告诉她,秦傲阳住进了医院。

    “为什么住院啊?”

    “拉肚子!”洪教练道。“让我转告你,下次再去小吃摊,他死也不吃了!”

    “啊——”杜子鸢错愕一愣。“我没事啊,我没拉肚子,他怎么会拉肚子?”

    “人的耐茵程度不一样的!”

    “呃!这也太娇气了吧?在哪家医院?”

    “**院!”

    下了课,杜子鸢去了一院,先找了消化科,然后买了鲜花,在导医台问了房号,却被告知不能去看。

    “为什么我不能去看啊?我是他朋友!”杜子鸢有些意外。

    “小姐。抱歉,刚才有位先生进去了,这样吩咐的,您要不等一下吧,等那位先生出来后。我们去问秦先生是不是可以见他!”护士小姐说的很客气,却是拒绝了她。

    杜子鸢看着导医台,vip病房。

    这里住的都是有钱人,但也太势力了吧?

    杜子鸢点点头,退到了一边拐角处。

    大约过了十分钟,她不时得瞅着病房这边的方向。突然看到熟悉的身影。整个人一愕。是贺擎天。

    杜子鸢的心突突的跳了起来,真的是他。

    她猛地后退一步,立在拐角处,就看到贺擎天从病房里走出来。

    是的!真的是他!再一次的确定。

    她没有动。看到贺擎天进了电梯,但他并没有发现自己。

    不是说要一周回来吗?怎么才三天就回来了?!

    她一时也不敢久留,从楼梯上下去,然后确定他的确下了电梯,自己才打了车子回家。

    可是回到别墅后,并没有见到贺擎天的车子,她去问门卫。“先生没有回来吗?”

    “没有!”门卫摇头。

    “哦!”有些失落,杜子鸢又回了屋子。

    然后接到了秦傲阳的电话,“小鸢你个没良心的。我都拉死了你也不来看我!”

    杜子鸢叹了口气,对着电话道:“我去看你了,可是护士小姐不让进,没办法我就回来了,秦老师!”

    “你来过了?”秦傲阳有些意外。

    “对!”杜子鸢道;“说有个先生进去了。不让进!”

    “哦,你说我们头儿啊?”

    “你们头儿?”杜子鸢故意惊愕的叫了一声,再一次的确定他回来了。

    “算了,你现在未吧!”秦傲阳道。

    “现在?”杜子鸢直接拒绝。“我明天要上班呢,不出去了!”

    “这样啊?那好吧,明天再见吧!”秦傲阳挂了电话。

    杜子鸢看了看表,时间是晚上的九点半,她拿出手机,按了个信息:你好吗?

    却对着电话,迟迟没有发出去。

    手机又放在了茶几上,她打开电视,百无聊赖的看着,时间又过了半个小时,看看外面,依然没有任何动静,她又拿过手机,那三个字还在上面,其实她想问,你回来了吗?他为什么不回家?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把电话又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又拿过,一咬牙,发了出去。

    可是,迟迟没有回复。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手机急促的响了两声,信息来了,回了两个字。“不好!”

    杜子鸢呆呆的看着电话,又按了几个字,发过去。“哪里不好了?”

    “忙!”回复得短信,还是很短。

    此时的贺擎天就在机场,去往日本的飞机,还有几分钟就要登机,在候机楼贵宾室收到杜子鸢的信息,他随手回复了。

    他临时回来签了一个合约,现在要马上回去,临走时去了医院看了下秦傲阳。

    又收到杜子鸢的一条信息,“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买好食材给你补补!”

    他看着屏幕,眼神一凝,想要按信息,可是已经通知登机了,随手关了电话,放在兜里,贺擎天上了飞机。

    没有等到后来的信息,杜子鸢想,也许他是真的很忙很忙吧!忙到都不回来休息吗?还是在天赐的酒店里,或者在某一个温柔乡里吗?

    又一夜,杜子鸢失眠了。

    一连三天,都没有见到秦傲阳,杜子鸢也没有再去医院看他,她这几日似乎有气无力的,总感觉怅然所失。

    贺擎天那日之后再也没有信息,她发的信息都石沉大海般,他也没回来。

    杜子鸢从跆拳道馆回来,因为觉得太累,人回了***小区。

    这是贺擎天走后她第一次回***小区。想到那日他换锁,唇角忍不住上翘,是被妈妈打断的郁闷让他一气之下换了锁把?

    窗外的虫叫声,在静夜里唱得格外嘹亮,一切静寂沉沉。一不小心会有一种将被夜色吞没的感觉。

    在这样的夜色里,空落落的让人的心情一下子好像从浮躁的世界中,暂时平缓了下来。

    自那日见了他,又是三日,也不知道人在哪里!

    深夜十一点。

    夜色渐深,浓稠的化不开。

    机场。

    闪光灯不断的闪烁。

    机舱出口缓缓走出身材高大的男子,身侧一个风姿妖娆的女子紧紧缠住男子的手臂,突然就听到女子弯下腰叫了声:“哎呀,擎,我肚子好痛!”

    贺擎天微微蹙眉。却还是沉声道:“哪里不舒服?”

    这样的时刻记者乘虚拍照。贺擎天的眉宇皱起。晚上十一点回来就是不想见到记者,没想到还是遇到了,这让他很不爽。

    一把握住女子的手,半拖着走出去。上了房车。车子在天赐酒店停下,然后记者一路跟随到天赐,拍下来贺擎天抱着女子进酒店的照片。

    十分钟后。

    贺擎天站在落地窗前,白色的窗帘在夜风中飞扬,居高临下地望着**城的全景。

    <色,可是他此刻没有一点兴趣,贺擎天一个冷笑走到沙发上,点上雪茄烟起来。

    不多时。哗哗的流水声停止,妮可儿没有穿nei衣直接裹了一件浴袍走了出来,身材比例堪称是完美。

    甩了下还沾着水珠的长发,风情万种的走向贺擎天,嗲声道:“擎。你好坏啊,除了代言的时候找人家,平时都不找人家!”

    她很自信没有男人可以逃脱他的温柔陷阱,除了贺擎天,到现在为止,她都没有捕获这个**城最具价值的男人。

    妮可儿在贺擎天的旁边坐下,一手搭上他的肩,整个人都偎在了他身上,不停地用身体蹭着。“你有心事?”

    贺擎天皱了皱眉,倏地站起来,妮可儿因为他的突然起身,整个人都跌在了沙发上,有些失措地看着贺擎天,有些错愕。

    “不是说身体不舒服吗?现在看来好了,抱歉,我出差刚回来有些累,先回去了!”

    “擎……”

    “我不喜欢自动选上门的女人!”贺擎天冷冷道,便开门出去,脑梅里突然闪过杜子鸢那张总是惊慌失措的小脸。

    唇角上翘,笑容有点xie恶,诡异却也漂亮。

    房间里,妮可儿看到贺擎天掩门出去的背影有些恼火,这是第一次有男人毫不怜惜地甩开她,尽管这个男人很优秀,还是让她感觉到受伤,有多少男人跪拜在她的石榴裙下……

    难道他真的是结婚了?不管怎样,她都不会这样善罢罢休。

    拿出电话,妮可儿对着电话道:“亲爱的,今天在机场可有拍到我和贺总?”

    那端传来笑声:“亲爱的,绝对的精彩,明天头条!”

    “那就好!对了,联系到杜如慧没有?”

    “还没有!”

    “那就快点!”

    深夜一点,杜子鸢还在打扫房间的卫生,因为妈妈没了钥匙,也进不来了,所以房子没人打扫了,今天一看,蒙了一层薄尘。

    繁星点点,夜很静。

    扯开浴缸上的大罩子,先是用清洗用品将本来就不脏的裕缸清洗干净,然后再放满热水给浴缸和毛巾消毒,最后才开始放洗漂水。

    打扫了太久,出了一身汗,卡通睡裙都被汗水湿透了,露出玲珑的曲线。

    哗哗的流水声,掩盖了门锁开动的声音,贺擎天先打了电话问别墅的门卫,得到杜子鸢没有回去的消息,就赶未***小区,没想到她真的在这里。

    楼下看上去,灯是开着的。

    打开门就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哗哗的流水声。

    杜子鸢还在刷着裕盆,打算刷好了就洗澡,出了汗,难受死了。

    她走到门口,准备开门回卧房拿以前的睡衣,厕所门突然被推开,她抬头一看,一只大掌猛然将她扣住。

    “啊……有贼……”杜子鸢猛地尖叫,紧接着就反射性地踢出一脚。

    贺擎天凌厉一躲,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拖出去,然后他压住了她,低声道:“是我!”

    她的心跳几乎停止了,却也松了口气,是贺擎天,她以为是贼进来了呢!“贺大哥,是你吗?”

    “你好像很紧张!”贺擎天对她仓皇失措的反应感觉很满意,对她刚才第一时间踢出一脚也很满意。

    “你回来了!”杜子鸢小声道。

    “啊……好痛!”他低首咬住她的耳垂,杜子鸢轻轻要躲。

    她低呼喊痛的样子让他皱眉,不满意她的拒绝。“再动试试。给你咬下来!”

    耳垂又被含住。幸好这次他没有咬下去。杜子鸢不敢再造次,只得乖乖地道:“我身上都是汗……”

    贺擎天对她识相的反应很满意,炽/热的唇在她耳畔来回游/移,弄得她痒痒的。杜子鸢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加快。他的味道很好闻,干净清爽,含着勃发的男性气息。

    他扣住她的后脑,深深地印了下去。杜子鸢不敢反抗,只好被他尽情吮/吻了一番。

    “全身都湿了?”他拎起她额前一绺潮潮的发丝。

    “我在打扫!”她小声道。

    “半夜不睡觉,打扫什么?”他的眉蹙起来,这才低头看她,又瞅了瞅浴室。

    杜子鸢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关心自己,立刻道:“脏了。所以打扫下,你先休息一下好吗?我洗澡马上出来!”

    一身汗很难受。

    他似乎有些不耐。

    “马上,就十分钟就好了!”杜子鸢立刻去卧室拿衣服,然后飞奔到浴室。

    贺擎天也跟着进去,然后走进她。“你没吃饭?”

    “呃?吃了!”杜子鸢不解他为何这么问。

    “你……瘦了……”贺擎天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那尖尖地下巴让人看了心疼。似乎就在几天前,她的脸都要比现在圆润一些的。

    “哪有?我没瘦啊!”杜子鸢有些不怎么自然地傻傻一笑。

    贺擎天脸色一沉,“你没有刷卡!”

    “什么?”

    “我给你的卡,你一分没用过!”

    “我现在用不着啊!”杜子鸢笑笑,“贺大哥,你先出去,我洗澡!”

    “我也洗!”他说。

    “啊?”杜子鸢又是一呆。

    “我也没洗澡!”他说。

    下了飞机后,他去了酒店,一直没时间洗呢。

    杜子鸢咬住唇,很是紧张。“那,那你先洗吧,我等你洗完再洗!”

    “怎么?不敢跟我一起洗?”贺擎天似笑非笑,看着她,眼底是深邃的火焰。

    杜子鸢突然感觉,此刻的贺擎天,像是饿了多日的猎豹,而她就是他的猎物。

    杜子鸢站直了身体,努力让自己平静。

    “一起洗!”贺擎天违了一个星期的浓眉峻目直直盯住她。他身上还穿着西装外套,说着就解开,递给她。

    “浴室太小了。“她娇软的嗓子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

    “把衣服放在外面!”贺擎天脱光了自己,把衣服塞给她,杜子鸢哄着脸抱着衣服走出去了。

    然后,她实在不敢走进来。

    “人呢?”里面的声音有些不耐烦了。

    “我,我等下洗!”

    “故意气我是不是?”刚刚觉得火烧到了眉头,贺擎天从里面走出来,一把扯过杜子鸢。“说了一起洗,你磨蹭什么?”

    “我……”杜子鸢想说话,被他打断。

    “还敢顶嘴!”说话间,双手一揽就把她收入怀中,低头,便贴上了她的唇。腿一弯,将杜子鸢带入了浴缸。

    浴缸的水己满了,随着他们俩人时不时的动作一波一波往外溢。

    她的衣服本来就是湿的,这下子她的衣服全湿了,头发也湿了,带着水的温度冒着暖暖地气息。

    一下子,杜子鸢的小脸通红,一双眸子也湿漉漉的,怯生生的娇弱弱地瞪大眼睛看着贺擎天,小嘴微张,被他吸/吮得粉粉红红的,微微喘着气,又似低语着什么。

    贺擎天听不清楚。一低头听到她喊:“贺大哥……”

    这声音,低低的,柔柔的,带着无限娇/媚,无限youhuo。

    该死的小女人!

    贺擎天倒抽一口气。

    “该死!”贺擎天咬牙切齿的,恼怒自己的反映居然如此强烈,总是被她吸引。一把扯过她,圈在浴盆里,两人面对面,杜子鸢趴在他胸膛上。可以明显感觉他的火/热。

    “我不在家的日子。你都做了什么?”他突然关了水管。沉声问道,语气里似乎夹杂着一丝微怒。

    “是不是和男人约会?”

    和男人约会?杜子鸢被他问得一愣一愣的。

    “说有没有私会男人?!”其实贺擎天只是想诈杜子鸢一下。

    突然就有些受伤,挑着眉头看着贺擎天,想问他“是你忙着一家三口聚会吧?”这句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就那么委屈地看着他。和男人约会?

    她敢吗?

    而且她也没那心思啊!

    不经意间,一大滴泪水滚落出来,啪一声直接坠八浴缸中,溅起一圈涟漪,很快无影无踪……突然,杜子鸢就两手盖住自己的脸,蓦然哭了。

    “……”贺擎天愣住。

    她掩着自己的脸,不让他看她流泪的模样,激动地。无声地剧烈哭泣。

    “你,你哭什么?”贺擎天粗鲁地将她揽进怀里,拚命吻着她的玉颊。

    “我就是和男人约会了,每天都约会,你不也和女人约会了吗?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我告诉你。我才没有那么无耻,就算我要和男人怎么样,也会先离婚,不会婚姻里出/轨,这个操守找还是有的,不像某些人,根本对婚姻没有责任。“细细的哭声从紧掩的指缝间溢出,颤抖着肩膀,有着无限委屈。

    贺擎天抿唇,眼神一滞,这眼泪彻底打败了他,一下子有些手忙脚乱没了分寸的感觉。知道杜子鸢是委屈了,他其实只是诈她一下,没想到诈出了眼泪。“难道我说错了?你自己都承认每日约会了!”

    “你就说错了!你都把我说成那样了,那还跑来我家做什么?这里是我家,你挤在我家浴缸缸里做什么?谁要陪你洗澡了?”本来只是委屈的掉眼泪,这会儿干脆大哭起来,一双小拳头哗啦啦地砸向贺擎天。

    也终于露出一张哭得泪水涟涟的脸蛋。

    呃!小丫头有胆子了?居然敢对他挥舞拳头了。

    贺擎天错愕的看着杜子鸢,半天后,终于滑动了一下喉头,咕哝一声:“蠢女人!”

    “我是蠢,那又怎样?我蠢了才会信你!”

    “没去约会男人就没去吧!你敢跟我大小声?”贺擎天去抓她依然在他胸膛上挥舞着的两只小拳头,不料却松开了她的腰。

    “扑哧”一声,杜子鸢整个人儿就那么沉了下去,顷刻间鼻子嘴巴吸了好几口水……

    “蠢死了!”又连忙松开她的手去搂她的腰,真是笨死了!

    “咳咳咳……”杜子鸢立刻爬起来,一阵猛烈地咳嗽,然后就使劲儿瞪着他。

    贺擎天看着她狼狈的样子,突然就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极为可恶,杜子鸢既委屈又懊恼。

    洗完澡出来,贺擎天裹了一件裕巾,直接坐在抄发上,很大爷的道:“我饿了,要吃宵夜!”

    “没有吃的!”杜子鸢站在那里,身上裹着浴袍。

    “我买了!”他指了指门口的一个袋子,里面真的有东西。

    杜子鸢回转头瞅了一眼,刚才委屈哭红的眼圈此刻眼皮有些不舒服,凭什么他想吃她就得煮呢?”我累了,我要休息!”

    “我没吃晚饭!”他挑挑眉。

    她一顿,刚要挪动步子,又停下来,无语的去提袋子,然后提着进了厨房,走进去后,打开袋子,才发现里面放的根本不是吃的,是礼物盒子,上面还绑着蝴蝶结。

    杜子鸢整个人呆呆的,突然跑出来,“贺,贺大哥,你?”

    她想问那是不是他送给她的礼物。

    “我什么我?”贺擎天玩味地挑眉,看着她,似笑非笑。

    “那个袋子里装的什么?”她问。

    “吃的!”他继续玩味的笑着。

    “不是!你是不是拿错了!”她虽然还没有看里面的,但是确实看到了应该不是吃的。

    “你可以自己去看啊!”贺擎天再次挑挑眉。眼神深邃。

    杜子鸢一怔,回转身到厨房,心里突突的跳着,真的是礼物吗?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漂亮的卡通图案的杯子,上面画着樱桃小丸子的形象。

    “啊……”杜子鸢惊呼。

    心里狂跳着,眼中的惊喜显而易见。

    贺擎天在沙发上坐着,回头看了眼厨房的方向唇角上翘,勾勒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很淡。却很温柔。

    杯子?!

    送这样的礼物。代表的是一辈子!

    贺大哥。你知道这个礼物的含义吗?代表的是一生一世,一辈子的意思,你可知道啊?

    杜子鸢双手捧着杯子,看了又看。白白的底部细瓷,樱桃小丸子圆圆的可爱头像,红色的蝴蝶结,颊边飘着两抹腮红,红白相间,很美。最重要的是,他居然送了这样的礼物给她!

    出差去日本,也没有忘记她吗?

    捧着杯子,杜子鸢忐忑的走出来。小脸红扑扑的,像樱桃小丸子。“贺大哥,你,你去过静冈了?“

    “过来!”他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视线深邃的抬起手。

    “啊……”她谨慎地站在厨房门口和他保持距离。

    “过。来!”他没好气地道。

    “……”她只好低垂着小脸,手里捧着杯子走过去。

    贺擎天无奈地叹了口气。

    “吻我。”

    “……”她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看着他。

    “一下就好。“他半是诱/哄,半是……唔,撒娇?!

    杜子鸢咬一下嘴唇,看看他,脸红扑扑的,他腰间围着一条浴巾,纠结的肌肉,小腹上又六块肌肉,不是健美先生那样的恶心,也不是肥肉男的那样松垮,但可以清晰可怜肌肉块,她有些小窘迫,扭捏的不知所措。

    “不该感谢我吗?半夜给你带宵夜,小丸子的宵夜好吃吗?”他眨了眨眼,伸手接过她手里的杯子,放在茶几上。

    杜子鸢脸一红,小声道:“我很喜欢这个礼物,谢谢你。”

    “感谢不是凭空说的,我喜欢实质性的!”

    “我……”她红了脸颊,只好倾身在他唇角轻触了一下。

    “这叫吻?”贺擎天不满地道。

    下一秒,她的唇就被热热的罩住,实地示范一下合格的“吻”应该是什么模样。

    就知道不会是一个简单的吻,就知道他会如此霸道的索取,可是她还是乖乖地任他又吻又搂,上下轻薄。

    一吻之后,她芳颓娇红,眼神迷蒙,他差点就忍不住把她拖到沙发上来。两个人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在一起了,一个星期像是一个世纪。

    他再度带着渴望吻了下去,天旋地转间,她被压在了他的身下。

    “喜欢我的礼物吗?”他强悍的吻住她,大手在她身上爱抚。

    “喜欢……”她羞涩的点头,浑身着火一般的难受,他解开了她的浴衣。她的小手立刻抓紧他的大手,小声呢喃:“我们,我们回房间……”

    他低笑一声,并不着急去房间,而是不断地吻她,吮她,ken/咬她,揉/弄她,爱/抚过每一个可以触发她xyu的min感点。

    也许是太久没有在一起,只是几个吻,迅速引发滔天大火,他分/开她的双/腿,不顾一切地撞/进她体/内。

    “贺大哥……”积压多时的渴望爆发出来,贺擎天只觉得浑身愉悦,看着身/下红润的羞怯的脸蛋,他的心似乎也找到了停靠的港湾。

    这是一场激烈的而又浓郁的温柔的爱之舞,等他进/入她,然后又抱起她,抱着去了她的卧室,期间,他没有离开她。

    他们都褪下文明人的外衣,如两只初生的兽,赤luoluo地展现着最原/始的需/求。她的小手紧紧纠缠着他的脖子,希望让自己完全的靠近他,越来越近。

    细碎的吻落下,她也大胆的尝试着去回吻他。

    “呃!”贺擎天倒抽一口气。“小丫头学野了!”

    他捧起她的身子,凶/猛地占/有。在强烈律/动中,她感受着他的能量,他的霸道和身为男人的强势。

    热汗从他身上进流到她身上,他强烈地律/动着,把自己不断送进她深/处,既占/有了她,也献出了自己。

    幸福来得又猛又快,他沙哑地低吼一声,背猛然抽直。她紧闭着眼,咬着唇想阻挡住激/烈的呻yin,最终终究还是控制不住。

    在男性的低吼和女性的娇yin中,两人同时冲上相识以来最激烈的一次高峰。

    余韵里,两个人瘫在床上沉重地喘息。

    前所未有的高/chao让她过了许久仍然晕眩,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够那么野蛮,也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件事,也可以有这样极致在极致的欢乐。

    一个夜晚,他们不曾停戢。

    杜子鸢不知道怎么了,他一个夜晚都在温柔的索/取着,像是很久很久没有过女人一样。

    他们探索了彼此的每一寸,许多之前出于矜持和尴尬而不愿做的事,这次都尽情地为对方而做,也让对方尽情去做。

    清晨。

    杜子鸢虽然累到了极限,但还是坚持爬起来。

    杜子鸢轻手轻脚的起床,不吵醒在身侧睡熟的贺擎天,他和她蜷缩在她的小床上,高大的他和她的小床是如此的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