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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桑很清楚,不脱的后果有多恐怖。
可是一次次被他当做妓女一般羞辱,她无法再忍受。没有脱衣服,反而更用力地抱紧自己发抖的身子,呈现出一种防伪的姿态。
“脱了!”他的声音更大,更加没有耐心。
“不要试图忤逆我,后果你承担不起!”
“怎么?被宋修然碰过了,我这个老公碰不得了?白桑,你就这么贱么?”
“我叫你脱了!脱光给我看!”
他不允许她违背他!
“我……我要和你离婚,我不脱。欧溟,你放过我吧……求你……”
“该死!”
男人唇齿间发出一声恐怖的低咒,人已经气势汹汹地朝她冲过去。慌乱之中,白桑匆匆忙忙捡起地上的酒瓶碎片对着他,“你……你别过来……”
“怎么?你要杀我?这招你用过多少次?嗯?你不腻我看了都腻。”
白桑胡乱挥舞着。“别靠近我,我真的会杀了你。”
“来啊,我就算下地狱也要拉着你一起。”欧溟脸色狰狞。
她的威胁没有止住他的行动,继续大步走过去,白桑情急之中用碎片抵着自己的脖子,“你再过来我就……”
“啊——”
玻璃片被他一把夺过,锋利的碎片狠狠刺进他手指,流下了鲜血。
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反而鲜血让他更加兴奋,眼里寒芒毕露。
慌乱的她选择了逃跑,却被欧溟用带血的手一把抓了回来,扔在床上。他扯掉领带,就好像一个斯文的恶魔暴露出禽兽的本性。
“欧溟……放,放开我……”
“欧溟——”白桑大声尖叫,奋力抵抗,但还是逃不过双手被捆绑住的命运。整个人好像一只五花大绑的麻雀,被毫不留情地扔到床上。以最屈辱的姿势趴在床上。
裙子,被他撕碎。
他如暴君一般。
白桑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痛吗?痛就叫出来。”
她的惨叫只会让恶魔更兴奋。
白桑死死咬牙忍着。
他粗暴地抓起她的头发,发丝凌乱,满面绯红的她是那么的美,就像个风情万种的妖精。是,她是妖精,是恶魔是女妖。
“咚咚咚——桑姐,你睡了吗?”门外传来陈晴的声音。
“我给你买了水。”
“桑姐?”
“你在不在?”
欧溟如居高临下的帝王,笑容残忍。“怎么?要叫她进来参观,看看你这副下贱的模样吗?”
白桑慌了,他真的能做出那种事。
“不……不要……”
“求我。”
“求你……”
“呵。”他满意地笑了。
“我,我睡了。明天再给我。”白桑忍着痛苦和屈辱喊道。
“可是你不是说很口渴吗?”
“不用了,你睡吧。”
“哦,那晚安。”
脚步声远去,白桑才松了口气。
第二次,第三次,似乎永无止境。
“我,我明天要拍一整天戏,很累……”她的央求带着哭腔。
“你不一直在演戏么?嗯?从头到尾,你都是在演戏。”欧溟毫不留情,仿佛永远不知饱足。抓起她的头发,逼她仰面看着他。“你搞清楚,我让你演戏,你才能演,否则你连门都别想出,给我闭嘴!”
剧烈的疼痛就像波浪撞击着白桑,好痛,疼痛的感觉越来越迷幻,她失去了知觉。
……
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双眼猛地睁开。
白桑全身冷汗,像一只刚经历摧残的小兽,慌乱地喘息着。
床,很柔软。
她,在哪?又做噩梦了吗?
曾经总是一个接一个的噩梦,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
窗外有鸟叫声和海浪的声音。
一道阳光照进来,她眯着眼睛望向窗外……金灿灿的阳光,还有一片湛蓝的……海?
她在海上?
猛然坐起。
“醒了?”恶魔熟悉的声音。
白桑紧张地蜷缩起身子,戒备地望向恐怖的男人。他是那么的俊美,五官仿佛上帝精心的作品,连冷酷和睥睨的都那么富有男人味。五官比女人还要精致……
一大早,他手里就拿着一杯威士忌,一身劲酷的黑衣,让他如黑社会少主一般冷傲。
沙发上落座,那双傲人的长腿交叠在一起,非常引人注目。
“这是,这是哪?”
“太平洋。”
“……你为什么把我带来这里?我,我今天要拍戏。”
“我同意的情况下你才能拍戏,否则……呵。你是不是忘了,你只不过是一件供我取乐的工具罢了。我想要,你就必须随时随地,绝对服从。”
“……”白桑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现在的处境和他说的差不多,就是一个傀儡。她的“自由”是在他圈定的范围内,根本不是真正的只有。
全身的骨头跟散架一般,满身都是青紫的伤痕,就像一个被摧残的娃娃,惨不忍睹。
跳海死了算了!
被他折磨的,真是有一万种死法。
“笃笃——欧少,我进来了。”
恭敬的女声。
一个丰满的混血女人端着早餐走了进来,一对雪白呼之欲出。
目光和白桑对上,眼里流露出嫉妒和鄙夷之色。“我说昨晚带上船的是谁,原来是我们的大明星白小姐。欧少也喜欢玩女明星嫩模啊……”
这几年,欧溟的身边的女人没有断过,白桑也知道自己不是唯一的一个。但悲剧的是,她是被他禁锢在身边时间最长的那一个。
“吃了。”欧溟灌了口酒,说话的语气如同命令一只狗。
白桑不动。
“吃、了!”他的声音显然已经少了一分耐心。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哦,我们欧少的脾气可没那么好。”混血女人把早餐搁到白桑面前。
白桑迟疑了一下,未免再次遭到男人毫无人性的蹂躏,只好拿起一片面包,送进嘴里。
昨晚折腾了一整晚,早已饥肠辘辘,可是食物一进嘴里就觉得恶心,她一直就有轻微的厌食症以及心理疾病。在欧溟的折磨下,能活着就已经不错了。
只是活着才真正最痛苦,死,又没有死的勇气。
“欧少,咱们换个地方玩嘛……”
“哦,玩什么?”欧溟一把搂过女人的腰,她顺势坐在他大腿上,抱住了他的脖子,短裙快遮不住臀。
“玩我啊。”
“怎么玩?”
“讨厌,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啊……”女人娇嗲嗲的。她知道这招对男人最有用了。
但是她低估了欧溟,欧溟不是普通的男人。
他搂着女人,目光却朝着白桑睨去,仿佛在说:看到没有,女人就应该像这样顺从。你应该像她一样,对我投怀送抱。多的是女人渴望我的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