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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了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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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天有时候也会做点小错事,例如,将正在热恋的一对人分开,叶澜和素凯就成了典型。所以,在见到素凯的第一眼时,那股子喜悦如同烟花似的在叶澜的心头炸开,连眸光都变得五彩斑斓,一扫一路来的担忧、紧张和彷徨不安。

    她恨不得马上扑他怀里。

    可是,眼前的素凯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干净的白t恤衫,配着一条简单经典的直筒牛仔裤,从穿着上倒是没什么,但是,额前的那小撮金发刺眼极了,更让叶澜接受不了的是他胳膊上的刺青,蜿蜒了整条胳膊,图案骇人。

    叶澜最害怕看到的就是有刺青的男人,从小到大她也从不会跟这种男人接触,在她所受教育的环境和周围的朋友圈也从不会有人喜欢自毁身体,在她的潜意识中,有刺青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

    可眼前这个男人,竟就是素凯。

    虽然他戴着太阳眼镜,虽然他嘴里叼着牙签的样子痞里痞气的,但她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他就是她的素凯,陌生,又熟悉。

    墨镜下,她看不到素凯的目光,看不出他的喜悲来。

    更重要的是,他身边还有个女人。

    这女人叶澜不陌生,虽说只是在监控录像上看过一眼,但她看向素凯时迷恋爱慕的神情是叶澜永生难忘的,叶澜就算再没有恋爱经验也能嗅出这个女人的心思。

    她挎着素凯,美艳的脸被大厅的光映得愈发迷人,她有着芭比娃娃般热情洋溢的大波浪长发,还有着令男人痴迷令女人嫉妒恨的胸器,就那么肆无忌惮地黏在素凯身上,小鸟依人得很。

    叶澜嫉妒恨了。

    她嫉妒这个女人的人间胸器,恨她这么目中无人地挎着她叶澜的男朋友!

    很快地,男人抬手摘了墨镜,在与他目光相对的那一刻,叶澜的思念和对他的爱意如江水般跌宕起伏。

    “小姐,你的包,抱歉。”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叶澜,语气清淡得一丝感情都没有。

    叶澜的心一下子坠入了谷底,她看着素凯,看着那双明明是她很熟悉的眼此时此刻却成了陌生,看着那只原本是拥抱她的胳膊现如今被另一个女人鸠占鹊巢,那颗跌入谷底的心摔了七零八碎。

    肩头忽地一暖。

    叶澜下意识转头,诧异发现搂上自己肩膀的人竟是景龙,她愕然,刚要张口就见景龙伸手接过素凯手中的包,不疾不徐地笑道,“这位先生对不起,我女朋友向来胆小,她最害怕看见纹身。”

    搂着她肩膀的手指微微加了点力道,有暗示提醒的意图。

    叶澜这才猛地恍悟过来,看向素凯时再次流露惊恐神情,紧跟着一下子扑到景龙怀里,脸深深埋在了他的胸口,故意道,“亲爱的,吓死我了,他的纹身好吓人啊。”

    心却扯得痛。

    她怎么一时间忘了素凯的工作了?他一直没有在她面前隐瞒自己是缉毒警的身份,甚至在云南做卧底这么隐蔽的事都跟她说了,这说明素凯是十分十分地信任她,照理说,素凯的情况是要隐瞒所有人的。她这个沉不住气的,差点露出了破绽,幸好有景龙在,要不然出了大事。

    她知道这种事可不是过家家,弄不好会死人的。

    景龙抬手,轻抚她的后背当安慰。

    叶澜无法看到身后素凯的神情,她也不想看也不想去想,她只要他平安。

    “亲爱的,你吓到人小姑娘了,咱们回家吧,人家的脚都要累死了。”身后,是那个女人甜腻腻的声音,不算太标准的中文。

    听得叶澜却起了鸡皮疙瘩,然后心口又是一阵阵地钻痛,她叫素凯亲爱的……

    很快地,他走了。

    就这么像个陌生人似的,与她擦肩而过。

    逆着光,叶澜看见素凯离去的身影愈发得模糊,和那女人十分恩爱的轮廓却异常地清晰。

    景龙放开了她,看了看素凯离去的方向,目光落在了叶澜脸上,轻声道,“该过安检了,走吧。”

    叶澜点点头,步伐很沉重。

    因为她觉得,当素凯从她身边擦肩而过时,自己像是丢了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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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晨光绚烂得喜人。

    卧室的门虚掩着,里面有微弱的光线洒出。

    女人和男人的衣服从床下的地毯散落在了床头,女人的胸衣、内库扔在了塌上,除了散乱的衣物,还有满地的卫生纸。

    床头的抽屉被拉了出来,几卷安全套挂在上面。

    垃圾桶中还有四个用过的溢出白色液体的安全套……

    而床榻上,薄被勉强遮住了女人姣好的娇躯。

    她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美丽的脸颊微微泛红,眉眼紧闭,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留有激情的红痕。她沉沉地睡去,眼角是干涸的泪痕。

    窗外不知是什么传来一声响,一下子将女人惊醒,她睁眼,双眼如惊吓的小鹿。

    很快地,她动了动,全身酸软无力,又像是被车轮碾过似的疼痛。

    撑起了身子,脑中的记忆却像是浆糊似的,却在看到床下的一切后全身僵直。

    昨晚的一幕幕如走马观花全都窜了出来……

    鹅黄色的灯光下,她一遍遍被叶渊抬高了身子,她想推开他,想离开这里,但手臂只能无力地摊在身体两旁,任由他一次又一次地浸入她的身体。

    他是个骗子,他压根就没醉!

    昨晚发生的一切让她痛不欲生,身体再也不像是自己的,而叶渊也彻底撕掉了优雅的外装,在她身上纵情发泄他的**。

    她恨!

    很快地,卧室的门被推开。

    她抬眼,竟是那个始作俑者!

    叶渊应该也是刚起床没多久,他冲了澡,全身之下只裹了条浴巾,推门进了卧室后见她呆坐在床上,笑道,“醒了?”

    林要要的呼吸加促,目光成了锋利的刀子,恨不得将叶渊杀了。她咬着牙,怒瞪着他。

    叶渊却在她怒瞪的视线中悠哉上前,走到床边后,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药劲过了吗?”

    果然给她用了药!

    林要要不可置信地看着叶渊,他怎么可以卑鄙到这个程度?

    “怎么了?昨晚你不是也挺快乐的吗?”叶渊顺势坐下,搂着她,修长手指忍不住又徐徐往下,附耳低语,“你湿得很快,床单都湿透了。”

    林要要全身都在颤抖。

    “还有你颤抖的时候。”叶渊赞叹,“就像今天早上,你越是颤抖就咬得我越紧。亲爱的,你可真紧,让我一次又一次得忍不住。今早不戴套的时候,你是不是更爽?”

    林要要的脸刷得惨白,心脏也蓦地停了跳动。

    她记不得昨晚他是几次,但经他这么提醒,今早上朦胧的记忆又回来了,充斥着无力的申银和男人粗野的呼吸声,扯得她的大脑生疼。

    隐约中,她似乎记得叶渊在今早再一次压上了她的身,她的身子像是被击碎的浪花似的,在他臻狂的撞击下四分五裂。

    在他即将攀到顶峰时,他没像之前几次似的去扯安全套戴上,而是直截了当地在她体内释放。

    她甚至都能感觉得到他的温度,炙热得烫人。

    他可耻,他怎么可以这样?

    “叶渊,我要告你!告你这个禽兽!”她现在的无力不再是药物导致,而是经过了一晚上的折磨和虚耗,已再没力气跟他大吵大闹。

    叶渊闻言这话反倒笑了,“告我什么?襁坚?连楼下保安都知道是你开车送我回来的,门口监控设备中你也是自愿进了这幢房子。迷.歼?就算你去尿检也查不出来,等警察来了你跟他们怎么说呢?别浪费时间了,没人会信你的话。”

    “你……卑鄙!”林要要恨不得手里有把刀,狠狠地插进他的胸口。

    叶渊笑得更浓,低头在她耳畔道,“放心,卑鄙的还在后头。”

    林要要愣住,不知道他这话的意思。

    门铃却在这时响了。

    叶渊笑着起身,伸手贪婪地捏了捏她的脸,“给你个惊喜。”话毕他出了卧室。

    周围恢复了安静。

    林要要却没由来地感觉到一阵冷,心中升腾起不好的预感……

    好一会儿她才听到有脚步声传来,急促的。

    她骇然,刚扯过被子将身子遮住时房门就被用力推开了。

    门口的男人在见到房间里的一切后蓦地停住脚步,而林要要在下一秒也万念俱灰。

    竟是丁司承!

    身后跟着慢悠悠的叶渊,冷哼,“把她接走吧。”

    丁司承的拳头越收越紧,青筋凸起。

    “叶渊,你这个混蛋!”他咬牙切齿,转身就冲着叶渊挥起了拳头。

    叶渊接住了他的拳头,手臂一用力将丁司承按在墙上,唇角尽是冰冷的笑,“我这个混蛋昨晚上可是让你的女人来了一次又一次的高嘲!丁先生,怕是你从来没让她享受到那么大的刺激吧?”

    丁司承的眼如困兽,用力将他推开,一拳打在了叶渊脸上,“混蛋!”

    “够了!”卧室里,林要要一声歇斯里地的大喊。

    丁司承和叶渊同时住了手。

    只见林要要整个人都蜷得像个虾米似的,双手紧紧捂着耳朵,脸色苍白得吓人,她哭喊了那么一声,紧跟着全身软绵绵地倒下,再无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