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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圣道听了不禁大笑,心中高兴之极,苏自坚不仅知道他来意,单就这份能力还不是他盼望的,这也正是自已此行目的!
“小苏!你意思怎说?”
“毛厅长!要我插手你们内政的事,这怕是不太合适吧?”
“就当前的情况,就是再不合适,这事也非得这么搞法。”
“呵!毛厅长已经没有退路了。”
毛厅长点头道:“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那我也不隐瞒什么,所以说我处境非常尴尬,一个搞得不好你也得跟着我这条船一起沉了下去。”
“你毛厅长的确是有这风险,那张进固然很有本事,可他想要玩死我怕还没那能耐。”
“你都知道张进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还会不了解他的吗?你在d城是我一手罩着的,这会影响到他的将来,他是绝不会放过你的。”
“毛厅长!你打算怎么作?”
毛圣道听了会心一笑:“苏总!你应该知道打落水狗是个怎样的玩法吧?”
“哈哈!这么说来,毛厅长是想跟往死里玩了。”
“给对手机会,岂不等于是把自已朝枪口上送,我还只是五十来岁而以,还有大好的时光可活,却不想死得这么快了。”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让他张进的官途到此而结束了。”苏自坚长叹了一声,自已许多事还须得毛圣道帮上一帮,所以他这条船还不能沉了下去。
毛圣道忍不住大笑:“苏总!看来我们的合作很成功的呀。”
“但愿毛厅长别学佟国际就成。”
毛圣道听了更是大笑:“那是一个傻瓜蛋,有你这么一个好伙伴,居然还另有他想,这人脑子进水了,与你的合作就算是结束了,有个时间什么的我还想和你去喝个茶一下,所以别把我想成是佟国际那种人了。”
原来佟国际与杨红叶频频接触的事,俩人都是看在眼里,毛圣道对苏自坚的事很是关注,着令潘平不仅要了解他苏自坚这个人,他的对手也是要作个了解,以杨红叶一来就给苏自坚这么一手,毛圣道不对他作个了解才怪呢?
尤其是苏自坚让潘平对杨红叶作个了解的事,毛圣道也是听说了,因此密切半注着。
现在张进可以说是俩人的共同大敌,一个不慎就影响到毛圣道省公安厅厅长的职位,毛圣道这条路一旦沉了,以张进的手段来说绝不会放过苏自坚的,所以俩人联手也成了必然的趋势。
毛圣道也猜到苏自坚不会拒他的请求,就是担心他会不会狮子大开口而以,一听苏自坚绝口不提今后如何如何,虽说是松了一口气,然那颗心仍是悬着。
聪明的人往往在这个时候大多都不轻易就浪费机会,机会往往都是用在刀刃上,利用得好了那才叫本事,否则你就是一个笨蛋了。
因此,此时毛圣道也不跟他多说什么,以他苏自坚这人,他不提要求也就罢了,一旦提了那也是千难万难,让你大费手脚的事。
因为自已让他作的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时,他已是答应了,这事作了起来却还不是那么一回事。
这过程天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走这一步棋子了。
这么不容易的事,实是须得好好计划一番。
………………
张进。
他对毛圣道到也不是有仇,他也是官场中一粒棋子而以,在这盘棋中,棋子往往是身不由已的,这盘棋要怎走?这就得看操盘手了。
下棋的人,一个会下棋的高手,往往会瞻前顾后,心机细腻,也很会利用手中的棋子,以便达弃士保车的目的。
张进也算得是别人手中的一粒棋子。
自已既算是棋手,又是棋子,这要下了起来搏奕,说来容易,作起来却难。
自已当棋手还好说,当棋子时的窘境,有时真的很是无奈。
他是很成功地弃士保车了,利用过后的棋子即被他成功地抛弃了。
小王就是他的一粒棋子,当小王下毒毒死了公孙庆手,他自已也是被棋手给抛弃了。
所以他的下场是可悲的,又是值得同情的。
整个公安厅的人员们对此是深表同情,这事既然是针对着不利于毛圣道,那么谁会作这么一件事呢?
显而易见,与毛圣道有争权夺利之势的就只副厅长张进了,所以大家不难猜测这是张进作的事。
不过捉奸提双,捉贼拿脏,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靠猜测是站不住脚的。
这时,人人自 危,都很是害怕无端地卷入了这起对他们来说是毫无意义的战争中去。
我们只是一名警员而以,拿了这份工资真不容易,有时还得陪你们玩命,想想真***恼人呀。
你们可以对我们发号施令,却又有什么权利让我们陪你们玩命了,这对我们一点好处也没有。
真要让人着恼的一件事。
张进成功甩掉了内勤部的小王,虽说是松了一口气,可木陆元这事还蛮大着。
平时木陆元与公孙庆与他是走得很近,关系密切,木陆元如果知道自已除掉公孙庆后,其反响一定很大的了,搞得不好自已又陷入另一个危机中去。
所以他得盘算着自已的第二部计划。
公孙庆这才被干掉,为防止意外,守卫那是严密起来,一干闲杂人等一概不得随意进来与木陆元见面,尤其是他的饭菜更 是严格检查后才放行的。
嫌疑人要是出了什么事,作饭厨师与守卫就得负起这个责任来,刑警科的科长潘平那也是下了严令,谁都不敢轻易去碰这个事。
张进也知这事的难度,不过为了确保自已的身家安全,他仍是要铤而走险,把这事进行到底。
让他头痛的是,经过小王这事后,他几位亲信都是怕了,他们也怕步小王后尘,事成之后张进也把他们放弃掉了。
事关身家安危,谁又不怕了。
因此,张进找了他们长特别谈话的时候,表面上答应促办这事,真正实施起来却是一拖再拖,都是推脱没下手机会来搪塞过去。
张进如何不明白他们的意思了,只是现在有求于人,起先还很是和气地说着好话,到得后来,却放下狠话了:“妈的!老子有的是人,这事要真不干的话,你们几人看我看收拾你们。”
刑警队的队长廖海韵却被他叫去教训了一番:“老廖!这事要是不办成的话,你就不用在刑警队干了。”
廖海韵是他一手提拨起来的,一干也是好几年了,一直也想报答张进的提拨之心,可事关到自已身家时也是退缩了。
在张进强大压力下,事又不能不办,这让他为难万分,这事成后也怕张进来跟小王那么一手,杀了自已都不知是怎死的。
廖海韵愁眉苦脸,长吁叹短,不知几时到自已被人卖了,那时怎死的都不知道。
这晚下班回家,却见科长潘平与一名二十来岁的青年坐在他家里,在与他老婆聊着天呢?
廖海韵因张进的关系,一直以来和潘平就走不到一块去,所以说是政见不同吧。
俩人除了工作上,平时根本就没有什么来往,更别说是走家访亲登关系了。
潘平突然间到他家来,显然是别有他意了。
因张进这两天来的关系,廖海韵心里特敏感,即立就想到在了那方面去了。
“潘科长!有事怎没在厅里谈, 你我又没添亲带故,无端的跑上这来,很容易造成别人误会的。”他口中所说的别人乃是张进了,潘平一听就知是什么意思。
他一笑说道:“廖队长!不管怎么说你我都是省公安厅的人员吧,再说你又是我一个科室里的人,我不照着你谁又照着你了。”他是刑侦科的科长,廖海韵是警刑队的队长,算来他是廖海韵的顶头上司,因廖海韵是张进的人,潘平是毛圣道的人,双方时有争斗,俩人也因这事走不到一块上,平时就少有往来了,这话也是谈不到一块去。
廖海韵冷笑了一声:“潘科长!你我之间好象没什么可以谈的吧?”
“老廖呀!你这话说得可就扯远了,我今儿到这来想必你也是明白,有个事要叫你帮上一忙。”
廖海韵一听,转头对老婆道:“你回避一下,我们要谈一下工作。”他可不想把老婆也扯了进来。
潘平一笑说道:“我这个事呢嫂子听了也没关系。”
廖海韵听了就不再哼声,表示默认了。
“我要你作的事想必你是知道什么事吧?”
“这不可能。”廖海韵冷笑了一声。
“老廖呀,这话可别讲得太绝了,有些事错过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我是张厅长一手提起来的,你要我反咬他一口,你认为有这可能吗?”廖海韵嘲讽地说道,在他看来,你潘平不会天真白痴到这种程度吧。
“这是不太可能。”潘平淡淡一笑。
“那你还来讲这种话。”廖海韵冷笑了一声。
“如果……这要关系到你儿子呢?”在说这话时,潘平一双眼睛直瞪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