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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去看她的脸,这是在折磨她,更是在折磨她自己,她退后了几步,沉默半响之后,她已转过身,许是为了挽回些颜面,她扬声道,声音疏离而冷淡:“好,我知道了,东紫新皇欲立我为后,辰煦……想必也是愿意娶为妻的,我不是没人要,今后再无顾畔之,只有缙王之女,离王,等我成亲之时,必定会将喜帖奉上,到时,别忘了贺礼。”
说完这话,她已抬脚走了出去,直到那门被关上,他那强忍了许久的心口血才吐了出来,身子颤抖着,好半天才从袖口中将帕子拿了出来,擦拭着带血的嘴角,周身像针刺般的疼,今个儿正是毒发之时,如今发病越发频繁,想来他两年也未必能活的下去,他连自己都无法照料,如何还能照料她?有楼浮沉当她的靠山,她今生已无忧。
纵然他这么不断的安慰着自己,心底的疼痛终究无以复加,他从来都只知掠夺,却不知放弃竟会这么难,就像是将心肝肺全都揉碎了,还得硬逼着自己吞下去!!
手死死的按着那心口的位置,那种汹涌而来的痛感让他呼吸不过来,就算在战场中与人厮杀时受伤,也不会痛的如此难受,气血上涌着,一张口,哇的一声,又是一口黑血,如今……活不活的长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故意气走我,是不想让我见到你这个狼狈的模样的。”门口处突然传来她的声音,夏景容极为惊诧的抬头,便见她俏生生的立在门口处,眼色幽深的看着他,而后一步步的走近,她从袖口中拿出帕子来,俯身帮他擦拭口中的鲜血,之前他因用手捂着嘴,手上也沾染了不少,畔之帮他擦拭着,漠然不做声,面上看不出喜怒。
狂喜之后,便是无措,她的归来,让他那本就死寂的心突然之间死灰复燃,却又有些不安,这种情况,他又该如何处理才好?
“毒发了,为何不跟我说,而非要将我气走?鬼影呢?他怎的不在身边伺候着?你这毒真的无药可医?就连风语也没法子吗?”
她一句接一句问着,心下越发纷乱,之前听他说那些伤人的话,她又怎会不生气,但……总归是不甘心的,若两人之间就这么完了,那么这些日子的过往又算什么?这不仅是对他的否认,也是对她自己的否定,所以她才回转回来,便见他这般模样,所有的怨气与委屈,刹那之间便烟消云散了,他……活不了多久,而她说过,要陪他,这是承诺,而她向来是个极为守诺之人。
“不碍事。”夏景容疏离似的推开了她的手,也没回答她那些话,显然,这男人还打算用这种方法,将她驱离于他的世界,畔之冷笑,一把将手帕摔到地上,然后以饿狼扑虎之势,直接对着他的唇亲了下去,不,应该用咬更合适,捻转反侧之间,轻咬着,整个人甚至坐了上去,两人以一种十分亲密的姿势贴合着,她就这么霸王硬上弓了!
夏景容纵然再诧异也不会将她推开,更何况他舍不得推开,畔之的吻技实在不敢恭维,总之亲的一嘴的口水,舌尖上充斥着血腥味,她不顾一切的索取着,就连手也不安分,直接将他胸前的衣襟扯开,反正已经耍流氓了,大不了就耍的更彻底些!
她的热情,很自然的勾起了他的火,那手终究覆上她的腰肢,她在他身上不安分的动着,更是要人老命,她的动作并不娴熟,透着些许的青涩,而对夏景容而言,却是最催情的,反客为主的与之纠缠!
他粗喘着气,在两人皆情动之时,停止了动作,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幽深的看着她,恢复了几分清明与霸气,沉声问:“你要后悔还来的及,你知道的,我可能连两年都活不了。”
这才是他最在意的吧,畔之浅淡一笑,眉头轻挑的瞥了他一眼,含笑道:“貌似这件事,我很早就知道了,我说过,你活多久,我便陪多久,你也知道,依着我的条件,就算以后成了寡妇,也是有人要的,哦,对了,若你能给我留个拖油瓶的话,更好。”
她总喜欢说些让人哭笑不得的话,她并没有承诺说要与他同生共死,却表明了会陪他一生的决心,至于……拖油瓶么……
“你这是暗示么?”
“你也可以认为不是,你身子受不受的住?”畔之说话向来肆意而百无禁忌,反倒是夏景容眼色幽深了起来,这么个时候,她这话还真是煞风景的很,至于身子受不受的住……
“你可以试下。”他浅笑一声,勾魂摄魄的很,似那坠入魔道的嫡仙,那禁*欲之感甚浓,畔之只想直接将他给吃干抹净了!
“我怕你明日又将我推离你的世界,还是先将你给办了的好,不过……怕你受累,这次还是我来吧。”
所以……她这是要主导的节奏?畔之前世虽未恋爱,但这种***的东西也曾研究过,当然是当学科性的东西研究来着,资源还是变态师兄给她找的,其内容的精彩,技术之完善堪称教科书,看了几次之后,她自然记得分明,两人这种姿势的话……由她当主导再合适不过了。
被遗忘在墙角中的鬼影默默的蹲了,对于今晚的千回百转他已无力吐槽,小心肝实在受不了这种程度的刺激啊,走时顺便带上了青城,这个时候,他们都需要喝点酒,好好冷静下,天凉……好个秋啊。
鉴于夏景容的身子,畔之索求节制了些,总之,只是将他变成她的人……应该说是将她变成他的人,才出此下策,只是真做的时候,她痛的咬上了他的肩头,这事,两人都是生手,不过畔之大概是知道怎么弄的,夏景容则也看了不少画本,所以也不算太生涩。
只是那破身的痛楚到底让她疼的直呲牙,差点就爆粗口了,至于夏景容?美人在怀,那种极致的酥麻与紧致差点要人老命,她咬着他的肩头,闷哼一声,疼的动都不敢动,夏景容伸手抱着她的腰,粗喘着气低头吻上了她的唇,捻转厮磨中,手扶着她的腰律动起来。
女人在这事上终究是占下风的,攀着他的颈脖,承受着这场欢爱,疼痛感渐弱,反而又痒又酥,果然纵然看再多的科教片也抵不过亲身经历,这男人不是毒发来着,怎的精力这么好?两人本来女上男下的姿势,突然那之间反了过来,他一手扫过书案中的东西,直接转移了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