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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夫人一口咬定了白飞曜和江臣有染,白飞曜简直是百口莫辩。
孤素颖马上抓住机会狠狠地诬陷,“白飞曜,你是不是杀了江臣,你说啊!”
“孤素颖,你好啊,江臣你杀的,我从琴瑟山谷回来至今,就没有出过这个大门,那帮魔卫可以为我作证!”白飞曜怒声。
这话一出,孤素颖立马就笑,“就算你白氏上下上前号人物都为你作证,也没有人相信!江伯母,你说,江臣到底是什么时候和她好上的,江臣怎么可以背叛我姐!”
江夫人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听得儿子被害死,不要命的泼妇一样,一而再朝白飞曜扑去,“贱人,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全都是你,是你害死我儿子,你还我儿子命来呀!你还我儿子啊!”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的,哗然一片片,都没有人注意到,人群里,影魔卫都已经把江臣押来了!
孤素颖越说越大声,仿佛她就是孤氏的代表,阵阵的把贼喊抓贼演绎得淋漓尽致!
“白飞曜,我孤氏和江氏今儿个就是上门来,找你要人的,江氏要儿子,我孤氏要姑爷,今日若不给一个交待,我们就不走了!”
孤素颖正慷慨激扬着,却冷不防一个人从人群里被狠狠推了出来,冷不防给撞她身上了!
孤素颖下意识的推开,正要怒声,见了被她推倒在地上的人,心跳顿时一怔,险些给停了。
这……这……地上这个男人,正横眉怒目,恶狠狠地盯着她看呢!
他……他……他!
江臣!
孤素颖缓过神来,第一个反应就后退,分明被吓得不轻,怎么可能啊!
手下的人明明就告诉蛊她了,江臣死了呀,连尸体都碎尸万段丢到大海里喂鱼了呀!
他怎么……怎么还会在这里!
孤素颖脸色立马煞白,整个人就真连心跳都僵硬了,一动不动,目瞪口呆!
白飞曜亦是怔,没想到江臣这个时候会出现,不仅仅她们俩,所有人都震惊了。
将江臣没死呀!
白飞曜没杀人呀!
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江臣来了,真相就来了!
全场寂静,不自觉的连呼吸的不敢大声!
素颖和江臣四目相对,突然,江臣双手按地,孤素颖一个激灵,立马一步后退,下意识想逃,可就在这火光电石之间,江臣突然像一头发疯的豹子一样,直接给窜起扑向孤梅婷,一把掐着她的脖子,直接将她摁到在地上,另一手“啪”一巴掌直接狠狠甩过去!
这才暴怒出声,“贱人!你要杀我,你想杀我,贱人!”
怒声吧,便是接连不断狠狠地好几巴掌,“啪啪啪!”
孤夫人头一个缓过神来,急急上前要去拉,她哪里有江臣的力气,更没有江臣的内功,被江臣一甩手就给震开了,瘫在一旁,大嚎,“住手,你给我住手!你快住手呀!”
这一关,孤家主甚至是看都没有看夫人一眼了,严肃得骇人的目光就像是盯着一样盯在孤素颖胳膊上!
江臣的话,的反应,早已说明了一切!
他若是还不明白,还需要问,他就是整个留仙岛最最大的笨蛋!
这分明是要杀没有杀成呀,孤素颖控诉江臣的一切,除了通奸,一切都是她才是主谋啊!
是孤素颖对白尤下毒的,是孤素颖勾结白飞曜!
他孤军养出的好女人,竟然勾结白氏来谋害孤氏的继承人,真是好样子的呀!
白飞曜缓过神来,立马扬声大笑,“孤素颖,看清楚了,我杀人了吗?我哪里杀人了!骑在你身上赏你巴掌的人是谁呀,哈哈哈!孤素颖,难不成他是鬼呀!”
江氏夫妇喜出望外,夫妻俩牵着手,几乎是喜极而泣。
“臣儿没死啊!太好了,太好了!”
“菩萨保佑呀,臣儿没死啊!”
……
根本,就没有人上去拉人,江臣骑坐在孤素颖身上,一手掐她的喉咙,一手几近疯狂的甩大,孤素颖连叫喊的机会都没有,整个脸肿得像个红头猪头!
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在孤夫人的疯狂抓打中,江臣终是松了一口大气,停了手!
手一停,孤夫人越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狠狠就将他推下来!
孤素颖的两颊早已血肉模仿,就连嘴唇都被打烈了,奄奄一息!
“素儿,我的素儿啊!老爷,你再不救人,我也不活了,我这辈子就这么两个女儿呀!”
“老爷,救救素儿!我们的女儿啊,我们的心头肉呀!”
“老……”
突然,哭声戛然而止,孤夫人眼前一黑就给晕厥在孤素颖身旁了!
江臣在一边气喘吁吁,都还不够解气,在从琴瑟山谷回来的途中,他和孤素颖分开后,确实是想逃来投靠白飞曜的,却没有想到,孤素颖居然派人要杀他,而且,居然是孤氏几大堂主!
这个女人好手段呀,什么时候收买了孤氏的堂主,居然都没有让他知道!
怕就是早就做好了准备,就是为杀他而准备的吧,既然她不仁,就别怪他不义!
他这个孤氏姑爷,孬种够了!
江夫人和江老爷连忙过来,拉着儿子上上下下打量。
“臣儿啊,你没事吧!你可把娘给吓坏了!”
“没事就好,就好呀!”
毕竟是人家的爹娘,江臣再愤怒,都好声好气地道,“我没事,爹,娘,你们先退一边去,我有账要跟孤家算清楚!”
这话一出,一直沉默的孤军终是怒吼,“江臣,老爷也有账要跟你算!”
“算,算什么啊?”江臣立马冷声,“孤家主,我这个姑爷,受够了你的宝贝女儿了,受够了你孤氏大姑娘了!成婚六年至今,她不住夫家,非要住娘家,试问我江氏,是没地儿让她住,没有一口饭给她吃,还是怎么着的呀!你和你‘尊夫人’非得不反对,反倒是纵容!当初娶大姑娘的,可是整个留仙岛都誉你孤家主不嫌贫爱富,不计较门第之差,不瞧不起人,有大家族的风度,可结果呢!你让大家评个理,我江臣当初是娶,可不是上门入赘!”
江臣说着,环视周遭已经里里外外都三大层的围观者,要大家给个说法。
“孤氏的家务事,还轮不到你拿出来跟外人讨说法,来人,把人都给我带回去,老夫今儿个就是来跟白氏讨个说话的!”孤家主说着,看都没有多看江臣一眼,而是怒目看向白氏大门,怒声,“白雄起,你给;老夫滚出来,老夫要问问你,如何把女儿当作男人养的,养得能勾引有妇之夫!
剑拔弩张,针锋相对的场面,因为孤家主那“白雄起”三个字,而顿时一片寂静了!
别说是江臣,就是还得意着,准备落井下石的白飞曜都不敢怎么说话。ww。vm)
要知道,她和江臣通奸一事,爹爹可不知道呀,否则,以白氏的管教,怎么可能容许她这么个黄花大闺女,干出此等苟且之事呢!
一时间,气氛紧张了起来,空气都有些凝重!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敞开的白氏大门上,大门里,深邃的昏暗中,分明有一个高大的人影,正缓缓而来!
而此时,揭穿这一场阴谋的背后之人,早已搂着娇妻高高坐在了屋顶上。
白尤大大咧咧地坐着,一手随意搭在膝上,一手揽着霜月夜,那一身黑衣劲装,竟精炼之躯秤的性感而神秘,凌厉而霸气!
这个男人,就算是这么闲适地坐着,无形之间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男性没力!
此时,他那俊得人神共愤的胳膊上,是鲜少见到的灿烂笑容,深邃如海的眸子里,藏着邪惑寒彻,正看着他主导的一切!
霜月夜偏头靠在他肩上,早已不再是阴沉着脸,而是彻底的放松,唇畔冷笑微勾着,闲适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想看,就多看一会儿,她若是卷了,大可放心的睡去。
这,是不是也算有恃无恐了呢?
不得不承认,白尤才是坏人,是最最最坏的大坏人!
但是,坏人又怎么样!
坏人疼她呀,坏人宠她呀,这就够了,不是吗?
那些仁义道德,尊师重长,慈爱心软,隐忍退让,大度饶人的君子们,徒有好名声,一有什么事情就牺牲自己,连带着把身旁的人也牺牲了,去隐忍,去大度,去道义,那又有什么用呢!
连身旁的人都护不了,凭什么去护天下人呢?
宁得坏人宠,不要君子爱!
思及此,霜月夜一直落在背后的手,缓缓地……缓缓地搂上了白尤强劲有力腰部。
白尤的注意力都在白氏大门里,察觉到腰上的动静,上扬的嘴角微微一僵,随即抿了抿唇,并没有多说什么,可是那笑,却比头顶的皓月还要灿烂,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原来自己也会笑。
寂静中,终于白雄起缓缓地走到了白氏大门口!
一时间,挡在中间的所有人全都往左右推开,就连白飞曜和江臣一家也全都退开了,孤军和白雄起两位斗了大半辈子的家主,终于直面迎上,四目相对,皆是愤怒!
白雄起一站住,立马怒斥,“孤军,老脸还要不要,孤氏的家务事拉出来让人笑话就算了,还闹到我白氏大门口了?你未免欺人太甚了吧!”
“这不仅仅是孤氏的家务事,白氏大姑娘勾引我孤氏姑爷,两人干出苟且之事,你认为这件事,还跟白氏无关吗?”孤家主不甘示弱,声音比白雄起还大!
事情都闹成这样了,什么名誉门风,什么脸不脸的,根本就顾不上了!
“胡说八道!孤军,你再用子虚乌有的事情中伤我女儿,休怪我不客气!”白雄起暴怒,说话的刹那,整个白氏大门口周遭,居然悄无声息地就窜出了无数的藤蔓,一道道冲天而上,张牙舞爪,就连围观的众人都被包围其中。
这件事,白雄起也是刚刚才得知,早在家里暴怒得摔碎了一屋子的东西,如今已是非常冷静的状态了。
白飞曜退在一旁,怯得不敢抬头看父亲,她可不仅仅有江臣一人呀,她有一堆的男宠,若是事情被抖出来,那还得了!
孤军立马就笑了,“诸位,留仙岛的诸位,大家听听,白家住的‘诬陷’二字是什么意思,你们可懂,老夫不懂呀!如果老夫找上门来就算了,江氏夫妇都找上门来了,难不成还有假?”
这话一出,议论声便怯怯一片,无风不起浪呀,尤其是江臣的爹娘都找上门来骂了,还能假的吗?
“呵呵,谁知道是不是你两亲家联手起来,小姨子都会杀姑爷,指不定是小姨子同姑爷有些什么呢!”白雄起冷哼。
“你!”孤军气结!
“孤家主,这么大声作甚,大声说话,要有证据,你若拿不出证据,便是空口无凭,便是诬陷,我白氏绝对不会这么算了的!”
白家主说着,都没有看到他有什么动作,可是,孤家主脚边却瞬间就窜出了两棵食人花,两个巨大的血盆大口,张牙舞爪在孤家主两边!
孤家主心下微惊,但知白尤一定在场,还是冷静的,他怒声,“江氏,你们说!”
刚刚还哭哭啼啼的江氏,这下子倒是安静了,怯怯着,都不敢看两个大人物,更是不敢开口了!
事情闹到这样的地步,他们真也拿不走谁能得罪,谁该巴结呀!
然而,就这时候,江臣突然站了出来,认真道,“白家主,我告诉你,我还真没有跟白大姑娘通奸了!”
听了这话,白家住立马面露得意之色,而慌张的白飞曜也冷冷朝江臣看来,她对江臣这条狗,还是有点把握的,这家伙除了床上功夫了得,床下,终于也不孬了一次呀!
可谁知,江臣却随即又道,“白大姑娘这等能耐的女人,他怎么配得上跟她通奸呢,我不过是她养的诸多小白脸中的其中一个呢!”
这话一出,刹那间真真的是全场寂静,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清楚!
却,随即,出人意料的,白家主猛地一把,狠狠地朝江臣心口击来怒吼,“胡说八道!”
江臣立马喷出一口血来,急急就退,孤家主缓过神来,怒声,“白雄起,恼羞成怒,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灭口吗?
确实,周遭的人太多了,即便白雄起全杀了,一样会引起留仙岛的轰动的!
这里不是武力较量的地方,是口舌之争的地儿!
白雄起狠狠瞪了白飞曜一眼,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冷静下来,道,“江臣,证据呢!”
证据?
这种事情需要什么证据呀?
屋顶上的霜月夜见状,不由得蹙眉,“难不成要现场捉奸才算证据?”
谁知,白尤唇畔勾起了一抹阴鸷,冷声,“玄莫,把证据推出去。”
霜月夜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家伙……未免太绝了吧!
白尤话音一落,玄莫立马就退去!
而不过片刻,下面的人都还再争执呢,霜月夜却看到白氏大门里,陆陆续续跑出了好几个衣衫不整,面黄肌瘦,瘦削柔美的男人!
仿佛是要争什么呢,一个个争先恐后,你推我挤地,一下子就冲了出来,然而,一见了这外头这场景立马给愣了!
这些男人,不,称不上男人,这三四个人,任谁看都都知道,这是面首呀!
背对大门的白家主还义愤填膺地怒吼,可是,孤家主却立马愣了,而全场更是安静!
见状,白家住和白飞曜皆是诧异,怎么了吗?
人群里,也不知道是哪个不怕死的,突然大喊,“古人言,性不当致疾矣,白大姑娘,太重口味,不好不好呀!”
这话一出,白家主和白飞曜还是不愣着,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而堵了白氏大门的男宠们见了这场面,下意识便纷纷转身要回去。
就在这时候,白氏父女终于注意到了背后的动静,齐齐猛地转身看去,只见一个个衣衫不整,瘦不拉几的男人,有挽着纱裙的,有的提着裙角的,有披头散发的,有袒胸露肩的,却无一例外,动作非常娘娘腔地全都背对这他们,拼命往门内跑!
白飞曜双腿一软,立马给跌了下去,一颗心砰砰砰剧烈地跳动着,鲜血就给蹦出心口!
而白雄起,整个人就像是中了诅咒,瞬间就给实话了,直到男宠们都跑光了,却还回不过神来!
全场寂静了片刻,随即便谁都无法控制的,爆发出了一针爆笑之声,这笑险些都把白氏的大门给震倒了!
爆笑之后,便是一片议论,惊叹!
白飞曜啊!
女儿身已经足留仙岛轰动上个把月了,居然还在这种时候,爆出了这样才丑事!
刚刚那谁谁的,白飞曜,一个黄花大闺女的,未免太重口味了点吧!
突然,白雄起缓缓地,缓缓地转身看向白飞曜,冷不防的扬起一巴掌,只是,还未落下,立马一口险些直喷了出来,喷了白飞曜一脸,随即眼前一黑,后仰到去!
“爹!”白飞曜大惊,连忙来搀!
这时候,周遭所有的藤蔓,连同困住孤家主的那两株食人花都立马枯萎消失!
孤家主暗暗松了一口气,也没有在刁难的必要了,这脸,孤氏是丢了,白氏更是丢得彻底!
“来人,把夫人和姑娘送回去!”孤家主淡淡道,冷眼看向了江臣一家子!
江氏夫妇皆是低头,不敢看他,而江臣则是横着一张脸,分明是不服气!
孤家主冷哼一声,拂袖便走,跟江臣和孤素颖的账,回家去算!
孤家人走后,江夫人和江老爷便连忙劝。
“儿子啊,回去道个歉,认个错呀!”
“是呀是呀,儿子,怎么说,还有远儿呢,看着孩子的面上,他们不敢怎么着的!”
“回头去跟梅婷认个错,孩子呀,难不成让孩子没了爹爹不成?
“儿子,千万不可答应休妻!这个亲家,咱们丢不起呀,都把白氏给得罪了!
江夫人说着,说着,都快哭了,而江臣,怯怯地往屋顶那二人看去,立马又低头,他哪里还有选择的余地呢!
他若不回孤氏却处理清楚,他还会有命吗!
白尤,那个魔鬼,一旦被他救了,命可就是他的了呀!
在议论声中,江臣也狼狈离开,白飞曜急急将父亲抬进门,立马就紧闭大门了,根本没脸出来!
不一会儿,围观的人才都议论纷纷地散去!
屋顶上,白尤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玩味地看着霜月夜,“月月,痛快了不?”
霜月夜眉头紧锁,纳闷地认真道,“你……你怎么让那些男宠跑出来的呀!”
她琢磨了许久,琢磨不出来呀,那些男宠们,一出来,那可是争先恐后的,还一个个非常兴奋呢!
而且,最不可思议的是,居然还会往回跑回去!
真不像是被危险了,或者是在府里受了什么惊吓呀!
谁知,白尤却一副很理所当然的模样,道,“我就让玄莫他们,谁先到大门口,白大姑娘就宠幸谁。”
这话一出,霜月夜先是一愣,随即便扑哧而笑了出声,这一笑根本就停不来,笑得前仰后合,不一会儿就后仰了下去,堵着肚子,肚子都笑疼了!
这家伙,她该说他什么是好呀!
谁说这个王爷有点冷了呀,谁说这个王爷很严肃了呀!笑死她了!
白尤一手撑在霜月夜身旁,低头看她,见她开心,心头不自觉地就有种满足的感觉!
只要她笑,毁了全世界,他都乐意,何况是这等小事呢!
屋顶上,其乐融融,而屋檐下,百里尾生唇畔勾起了一抹冷意,感慨道,“白尤呀白尤!本尊就喜欢你这种赶尽杀绝的性子!”
感慨着,缓缓蒙上蒙面,身影一掠,往白氏高墙越去,很快黑影便没入了夜色中。
霜月夜笑痛快了,笑得嘴都酸了,这才停下来,看着白尤俯下来的那张俊脸,背着月光,眉目不清,只见凌厉刚毅的轮廓线条,一如当初在陈家院外偶遇的时候,只是,如今,她却看到了他眸中的温软,从来都不知道,这个男人会有那么温柔的一面。
“痛快了不?”他还是这个问题,如果她说不痛快,他还会继续。
霜月夜就是不回答,抿了抿唇边,突然就抬下下巴,冷不在在他薄幸的唇上啄了一吻。
顿时,白尤愣了,真真的缓过神来,这个女人曾经胆大得会俯在他耳畔跟他表白,霸道的告诉他,“白尤,你是我的!”
那之后,却像是被自己吓找了,跟他在一起一有点点亲密,她就会羞,就会紧张!
可是,这下子,竟然……
矛盾的小女人呀,白尤禁不住爽朗扬笑,薄唇覆下,吃在她唇上,“月月,不够!”
说罢,竟一下子就允了她的娇唇,直接撬入齿贝,长驱直入,好不霸道!
是不是因为一切都来得太快了,就那样被他点名成了他的妻,是不是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就那样因她的表达,确定了关系。
可是,真正的相处,太少太少了!
在别人看来,他们就一对老夫老妻,然而,不管是于他,还是于她,其实都还不够。
一如现在的吻,吻,或者这一次才算得上是真真正正的吻吧!
他,好霸道呀!<,欲罢不能,直到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小手急急捶打他的胸膛,他这才离开,双眸深邃如海的看着她。
她笑脸绯红,红润的唇被吻得有些腹中,清澈的双眸水盈盈,紧张懵懂,小心翼翼而又无辜地看着他,如同一只被大灰狼欺负了的小兔子。
又是这样的眼神!
这个女人知不知道,这样的眼神,是最厉害的武器,足以夺走他的心魂!
他知道不可以,想克制,却又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唇,那么火热。
他,又来了!
霜月夜下意识睁大眼睛,任这个男人在唇上肆意掠夺,这一回的他,一点儿都不温柔,吸。允。含。咬,似乎怎么样都不够,不够!
唇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霜月夜那明净的眸中染出了丝丝情意,却也隐隐染上了死死qingyu,小手本能得搂上他的脖子,微微抬头,试图回应他。
可是,她才微微张口呢,这个男人特有的霸道气息便长驱直入,唇齿吃了进来,霜月夜终是控制不到轻轻yingning一声!
该死!
白尤在心中咆哮,原来比起那清澈无辜的眼神,这个女人的声音,柔柔的,情不自禁的轻吟,更像是一种诅咒,令他一向引以为豪的自制力瞬间崩溃,yuwang如火猛烈地从下腹窜上来,恨不得现在就要了她,狠狠的要了她!
可是,不可以!
他非常清楚,绝对不可以!
春毒是无法掌控的,尤其是她体内还植入了其他毒药,谁都不清楚,一旦刺激了她体内的春毒,会有什么后果!
终于,他睁眼了眼睛,如海深邃里,早已染上了浓浓的qingyu,他紧紧地含着霜月夜的唇边,越来越近,却因眸中温柔瞬间转冷,而瞬间放开了她!
可谁知,就在他放开的瞬间,这个女人却又不由自主的娇yin随之溢出霜月夜的娇唇。
听得这一生“诅咒”,白尤本已冷静下来,已清澈的眸却瞬间又浑浊深沉了起来,豆大的汗水从鬓迹沁出,他一手按在她肩上险些就狠狠按下去了,却终究还是隐忍了下来,可是,另一手却是猛地握成拳,狠狠地击下去,一下子就击碎了整片瓦屋,足见这力道之大,足见这个男人到底有多隐忍!
于碎瓦片凌乱翻扬之间,白尤挽着霜月夜的蛮腰,凌空而上!
霜月夜仰躺在他强有力的手臂上,仰望这个男人此时坚毅的面部轮廓,惊得心跳都漏了好几拍!
如果她还看不出这个男人的隐忍,她就是个大白痴!
凌空而飞,缓缓而行,白尤冷沉的眸目视前往,一脸严肃,都低头看她一眼!
而霜月夜,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就连他鬓边沁出的,躺着极具阳刚之气的面部轮廓流淌下来的每一滴汗水,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很想要她,是吗?
他……忍得很痛苦,是吗?
霜月夜抿了抿唇,又看了许久,咬了咬唇,却冷不防一个提劲,猛地躬身而去,修长的秀腿立马缠住了他的双tui,柔软的身子紧紧贴合上他的炙热之躯!
这个时候,白尤才猛地低头看来,一时间有些缓不过神,可是,霜月夜搂住他的脖子,动作有些笨拙,小心翼翼地送上自己的娇唇!
白尤怔了,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个女人会主动,愿意主动,敢主动!
她的唇,那么柔软,她的动作,那么笨拙,娇唇就摩挲在他唇畔,她知不知道她这样的小心翼翼,这样的笨拙,比直接吻了他更是一种令人无法防御的挑bo呀!
终于,他抵住了她才唇,逼她停止,几乎是吃在她唇上的,“月月,乖……”
可是,话才出口,他却比她还忍不住,控制不住地攫住她的唇,轻轻地辗转吸允,不一会儿便缠绵悱恻起来,吻得好深,吻得好认真。
怎么办呢?
放不开呀!
直到,轻轻落在屋顶上,他才勉强放开,搂着她的脖子,额头低着她的额头,微微喘息,男性的粗重之气,在静谧的夜里,如此撩人心扉!
霜月夜看不到他的脸,却听得出来他的难受,很想很想给他安慰,可是,他……他要她乖。
喘息的声,并没有渐渐停止,而似乎越来越粗重,急促。
到底多爱,才如此的难以承受?
到底多爱,才如此的拼命忍受!
这声音,听得霜月夜的心都疼了。
她顾不上那么多,如果一定是她才可以让他平息,那么她豁出去了,她要不乖一回了!
冷不防,她狠狠地拉下了白尤手,直接就覆上了自己身前那一边曼妙的浑yuan!
白尤瞬间就吐出一声粗粗的低吼,明明想松手,却不自觉地……不自觉地抓紧了包在手心里的柔软!
终于,他**滔天的双眸,迎上了她胆怯的眸子!
终于,他猛地一把将她捞近,直接撞入怀中!
终于,他突然俯头下去,竟是在她那美好的柔软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终于,她禁不住惊呼,“白尤……不要……别……”
可是,早已来不及了,她乖的时候,他都忍不住,何况是她不乖的时候呢!
咬,再狠,牙齿斗不过是含着,并没有真正咬下去,很快,他便松开了,却隔着单薄的衣服,真真正正地含吻了起来,好几番不经意摩挲过那早已ting立的茱萸,惹得她禁不住低吟,“别呀……白尤……别呀!”
而他,却似乎惩罚她一样,不放!
原本眸中那隐忍的肃然,早已被邪惑所取代,邪惑如堕落的大天使,xing感地不管是哪个女人见了,都知道这是一个魔鬼,会将人拖入堕落之狱,可却谁都无法幸免,心甘情愿飞蛾扑火!
白尤……别呀!
她才真正的慌,并非因为春毒的存在而慌,而是,此时这个男人的疯狂,令人她慌张!
即便,曾经也经历过他的yuwang,可是,那并不疯狂!
而如今,她都不知道这个男人真正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会坏到什么程度!
终于,他从那片温软中抬起头来,看着她,那狭长的眸子深邃得她都看不到底,他唇畔勾起了一抹邪佞,笑意很浅,却坏极了!
“真是……不乖……”
似乎感慨,似乎无奈,似乎笑,似乎宠溺,她都还未缓过神呢,他却拥住她,身影一掠往山中深处去!
紧紧地抱着,脑袋隔着在他肩窝上,心口贴着他的心口,分明感受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
接下来的一切,她是未知的,不敢想象的,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却,冷不防,他夫人俯头下来,纠缠了她的脖子,唇在她耳根子附近,若即若离地吻着,撩拨得她心慌意乱,从耳根子一直羞红到胳膊上,禁不住一阵阵哆嗦,本能得想再靠近他一点,不知不觉身下都隐隐有湿热之感!
“白尤……”她低呼。
“嗯?”他粗哑着声音,轻声应答。
她也不知道唤他要作甚,就是情不自禁想唤他,柔柔的,轻轻的,“白尤……”
“嗯……”他也不过是本能地应而已,没有反问的意思,粗哑的声音比她还充满qing’yu。
“白尤……”如同,她音调提高了不少,似索取。
然而,这一回,白尤并没有再回应她,而是抱紧她,冷不防下坠!
突然,“嘭”一声,两个人瞬间坠入一个深湖之中,皓月之下,极其一池的闪烁的水花……
水花落尽,涟漪一圈圈荡漾而散,渐渐地水面便恢复了平静,却不见白尤和霜月夜的身影。
密林之中,静谧的月光如同轻纱披在万物上,整个世界都安安静静着,夜,太深太深了!
却、突然!
“嘭!”一声,水中窜出了两个人影!
两人都是一身湿透,女子无力倚在男人臂弯中,也不知道在水下发生了什么,一口气还未缓过来呢!
男人突然一把撕下了她的衣襟,顿时,融入夜色的黑衣里隐隐透出了一抹湿透了白!
女人惊呼,却根本来不及阻挡,男人早已探掌而入,竟是抽出了一抹湿透了的白肚兜!
“白尤,别!”
她惊呼出声,白尤却霸道得以吻封唇,吃去了她所有的语言,大手一挣,瞬间衣衫尽碎,饱满浑yuan的双峰赤’裸弹出!
霜月夜顿时倒吸了一口气,这个男人,坏透了简直!
他这才放开她的唇,却还意犹未尽地啄吻了几下,才离开,视线如狼嗜,落在她身前的美好之上,如失去理智一样疯狂,兴奋,却又如理智清晰一样,冷邪乖张。
这引得他所有的自制力彻底崩溃的美好,他岂会轻易放过!
大手,沿着那曼妙的弧度,缓缓地……缓缓地抚摸而上,一点点,一点点的包住,柔软的刺激,令他的禁不住颤了,而霜月夜却早已颤得一丝力气都没有,身子无力后仰,仰靠在岸边,这才勉强稳住没有下滑到水里去!
再这么下去,她都不知道自己会怎样,当在他大手抚下的时候,几乎一半的身体都不是她自己的,都不受她控制了,意乱情迷的双眸里全都是他的玄莫,小手,下意识要来挡。
他却邪惑都欺身而来,含着她的手指,将她移开,唇畔勾起了一抹坏坏的邪佞之笑,似乎在告诉她,不乖的代价!
“白尤……你……”
“嗯?”
“白尤,你别这样……”
“那……要怎样?
问着,水下的精炼之躯,黑衣劲装紧紧包裹着的昂扬,冷不防前冲,顿是抵上了她的秘密的柔软!
“啊……”霜月夜惊呼,身子大软,立马下滑,白尤一手立马揽住,而此时,那一双浑yuan就荡漾在水面上,盈着水,若隐若现,更是刺激了白尤的感官!
“要不……这样?”他坏坏地低声,邪惑一笑,竟埋头而下,吻了那弹性的柔软!
“啊……”霜月夜浑身一颤,一股颤栗沿着背脊窜上来,立马就冲昏了她所有的理智,她扬起头,双手抱住了埋在身前这个男人的脑袋!
一阵阵颤栗,舒服,无法言喻的感觉,不断从身前窜上来,惹得她不断惊呼。
水雾袅袅之中,她仰头往天,一脸翩翩欲仙,他缓缓抬头看来,唇畔勾起一抹邪佞的满意,双手终于舍得离开那浑yuan之峰,却肆意在她娇躯上爱抚,越抚越深,探入水中,往她双tui间的紧致探去,霜月夜身子一颤,立马就闭眼,忍不住唤他,确定是他,“白尤!”
“是我,月月……”他粗哑的声音,坏得好不温柔,可是,水下的手是温柔得好坏好坏!
他缓缓轻抚着,指腹描过她那最私密的花朵的轮廓,时而轻揉,时而抚弄,一寸寸,一层层细细地折腾。
霜月夜咬着唇,红潮满面,想挣,无力而挣,想求,却不知道如何求,突然,他指尖轻轻触深处,顿时,她睁大双眸,“唔……”一声溢口而出,迷离的眸中露出荡人心弦的柔软,“白尤……爱我!”
爱她!
终于,他将她抱上岸,半倚靠在岸边,精炼之躯欺在她美好的tong体之上,埋首在她肩窝上,掩去了她迷离的脸,一切,似乎停止了!
白尤,爱她呀!
然而,水下的一切才刚刚开始,他的大手托起了她的翘tun,压向自己,男xing的昂’扬取代了修长之指,就抵在幽穴之上,那么炙热,那么壮硕!
她有些无所适从,并非第一次,却眉头紧锁,双眸紧闭,似痛苦,似难受,又似索取,似不够!
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种表情,确切的说,从来就没有见过女人这样的表情!
他一贯有洁癖,从不随便碰女人,邪毒那一夜,都不过是药xing使然,黑漆漆的一片,他都看清楚她的脸呢!
看着霜月夜此时绯红得令人心猿意马,却痛苦地又令人心疼的小脸,白尤终于是拉回了点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