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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那个红色的盒子拿出来,欢快地打开。秦慕白放下手中的皮带,用手擦了一下额上的汗,随意瞥了一眼,发现盒子里面放着的是一枚小巧的女士戒指。
“原来这儿藏着你的宝藏啊,难怪这么神秘呢。”
周小乔脸上的笑容随着戒指的出现,慢慢隐去。她抚摸着因常年埋在地下而有些潮湿冰冷的戒指,语气有些哀伤:“这是我妈妈的戒指。”
周小乔将那枚戒指拿出来,戴在自己的无名指上,戒指有些大,戴在她的手指上晃晃荡荡的,她举着手,歪着头,对着月光仔细地看着。
那是一枚很普通的戒指,白金的戒托,上面镶嵌着一颗小小的钻石,在月光的照耀下发出微弱的白光。
“我妈妈生病的时候,我还很小,小到不懂得什么是分离。我妈妈跟我说,她要去一个很遥远的地方,我问她说会很远吗?她就笑着抚摸着我的头说很远很远。我又问那你还会回来吗?她说,很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了。然后我就哭了,哭得很大声,很伤心。我说我不要你去,我不想离开你。她把我抱在怀里,然后把这枚戒指从她的手上摘下来。她说,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每一个人总有一天都会去到那个遥远的地方,其中有些人和我们素不相识,而有些人却是我们的骨肉至亲,所以当他们离开的时候,我们会感到伤痛,但是时间会照顾好我们,让我们能够更好的生活下去。她说即使人离开了,但还是会留下很多足以让我们怀念的东西。但是她在离开之前,却把家里所有属于她的东西都整理好,通通处理掉了。”
“我看着她拉着父亲的手,眼中带泪,充满了无限的怜惜。她说只要这个家里还存在属于她的东西,父亲就不可能从失去她的阴影里走出来,她不想要父亲用一辈子的时间去怀念她,他理应由属于自己的生活。但是她不知道,即使家里一件属于她的东西都没有了,但是父亲还是决定用余生来怀念和守护他唯一真爱过的人。因为她永远存在于他的心里。“
“于是她就这样走了,什么都没有留下,除了这枚戒指。她说,这个戒指是父亲送给她的,从她把它戴到手指上的那刻起,她就从来没有摘下来过。她说希望我也能找到一个这样的人,一牵手就是一辈子。她说如果我找到喜欢的人了,就让他给我戴上这枚戒指。而这枚戒指寄托了我们母女两代人的情谊,永远都不会分开。”
“遇到林磊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已经找到了。但是我知道我和他的时机还没有到,于是在我对他动心的那一天,我把这枚戒指埋在了这里,然后跟我自己说,等到我们终于能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会带他来这儿,挖出这枚戒指,然后让他亲手戴在我的手上。”
秦慕白沉默着听着。感觉自己随着她的叙述,瞬间经历了十几年的光景。
“那你现在为什么将它挖出来?”秦慕白低下头问。有什么感觉能比你明明跟一个人在一起,但是她的心里却在期待着另外一个人更加糟糕的呢?
“因为我知道他永远都不会属于我了。”一行清泪滑过脸庞。
“也许他根本不是那个你应该等的人。”
周小乔苦笑一下,回过头,望着他:“那你说,我应该等谁?”
“一个真心对你好的人。”秦慕白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
两人四目相对,深情对视。
“如果我现在吻你,是不是你也不会记得?”秦慕白突然问。
“什么?”周小乔不明地眨眨眼。
他望着她,没有说话,微微倾身,冰凉的唇吻上她的,然后在彼此的撕磨中逐渐升温。
如果注定要被遗忘,至少让他肆无忌惮地自私一次。
秦慕白闭上眼睛,颀长的眼睫毛上还沾着点点泪珠。
自从阮清恬从林磊口中得知真相之后,心里一直过意不去。虽然她不断地安慰自己这和任浩杰所做的事情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他也整蛊她很多次的啊,而且这件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完美没有再提起的必要了。
但是她还是因为这件事情,夜夜失眠。哎,都怪自己太善良了。
于是,在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阮清恬终于鼓足勇气给他打了电话。
“哟,真是稀奇啊,今天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嘛。”任浩杰一接起电话就忍不住奚落她。
“你正经点,我有事情跟你说。”
“什么事?”
“我刚从林磊那儿得知……”
任浩杰只听到林磊就失去了耐心:”我现在在家,你有什么事情过来说吧。
“我才不要去你家呢。”阮清恬一口回绝了他。
“随你。”任浩杰也没有勉强他。只是说完这两个字,就挂断了电话。
“喂!喂!任浩杰!”
阮清恬气恼地对电话吼了几句,但是回应她的依然只是嘟嘟的忙音。
任家别墅。任浩杰挂了阮清恬的电话后,足足在床上愣了有三十秒。她给他打电话了,她居然给他打电话了,他真是不能相信!
yes!yes!
任浩杰兴奋地在床上跳了起来。兴奋过后,他飞快地跳下床,开始挑选一会儿要穿的衣服。虽然阮清恬在电话里并没有答应他,但是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她一定会来的。
任浩杰几句将衣柜里的衣服全部都扔到了床上,一件一件地试穿,对着穿衣镜左照右照。
“二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端着早餐走进来的ken看着任浩杰床上堆积如山的衣物,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任浩杰看到ken,高兴地招呼他:“你来的正好,帮我看看这件衣服怎么样?”
此时任浩杰穿着一条黑色紧身裤,白色衬衫。ken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茫然地点点头:“很,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