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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口琴,很是火大,想吐槽那几个没事找事的家伙,但还是算了。几个兄弟见我一脸的不爽,就问我怎么了,我也没说什么,拿着口琴就离开了。
回到寝室后,我想,如果就这样把口琴还给冷星,这小子必然会追究下去的。于是我想了很多法子,把那几个音孔给复原了,不过吹起来,效果还是不行。
第二天去到教室,冷星一脸的沮丧,就趴在桌子上,语文书都不拿出来。不用说,他还在想着口琴的事儿。
这个时候呢,我捅了捅他,说着:“嗯哼,给你!”
冷星一看,顿时激动了,一把将口琴拿了过去,仔细的端详起来。那样子,如同再度找到了灵魂一样。
“为什么在你这里?”他问了起来。“这.....这怎么被弄成这样了?”他指着破坏的音孔怒火中烧,一把就揪住了我的衣领。
如此一来,语文老师就给看到了,急忙呵斥起来,问咋回事。我笑着说没事,没事儿。冷星缓和了一下,小声的说着:“是不是你偷的?”
“怎么可能啊。要我偷的,我还你干啥呢?”
“那是谁偷的,告诉我?”他言辞很是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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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儿,你能不能冷静点?我已经帮你找回来了,肯定不会告诉你是谁偷的。还有,别人也不是要偷你这东西,只是跟你开玩笑而已。”
我和颜悦色的解释着,但这小子却更加的火大了,非得问我是谁拿的,还在不停的猜测班里的人。
“兄弟,干嘛要追究下去呢?你这样做,只会跟大家闹的更不开心。我也问了的,他们之所以拿你口琴,是觉得你晚上没事在顶楼吹,影响到了他们休息。有时候,你应该反思下自己,你说呢?”
听着我的话,一向孤傲的冷星,变得沉默了,然后跟我说着:“我不是故意的,我根本不知道......”
从这简单的言语中,我看到了这个少年内心的愧意,但他不善言表。不过呢,就因为这事儿,他和我的关系,有了很大的缓和。
就比如遇到一些不懂的数学题,他会主动请教我。我上课耍手机的时候,老师来了,他也会提醒下我。这和他之前比起来,进步了不少。
更重要的是,冷星没有报复那几个拿口琴的同学,如此一来,就让他们改变了对冷星的态度,再加上我从中调和,几个人对冷星开始变不那么讨厌了。
上体育课的时候,我主动拉冷星一起踢球,这小子终于加入进来了。他踢球的时候跑的很快,身体对抗能力也出奇的强,完全跟成年人没有区别。有时候不小心撞翻了人,他也会主动道歉,给别人说声对不起。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你对别人好,别人就对你友善。就这样,冷星在班里的感觉越来越好,偶尔还会跟我开开玩笑。
只是,我从来不敢去询问他的身世,我感觉问这个问题,会触及到他内心深处最伤痛的地方,会让他觉得我又在鄙视他。
要知道,他是班里唯一一个在学校食堂里打工的学生。
不过呢,我还是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说:“嘿,你每次吹的那歌叫什么,我觉得蛮好听的,你现在怎么不吹了呢?”
是的,自打这次事件后,冷星不再吹奏音乐了,故而我会好奇的发问。
“吹不了了,音孔坏了。”他落寞的说着。
“哦!”我不晓得说什么才好,不过心里想着,等周末放假了,我买一个送他,我可不想让这同桌,失去内心唯一的东西。
冷星这边跟我改善了关系,同学们也不再问我还要不要打他。而另一边呢,爸爸回到绵阳后,默默的劝着嫂子把琴行给处理掉,然后来深圳。
起初,嫂子是不愿意的,毕竟琴行是她一手一手搞出来的,现在刚刚走上正轨,又的抛弃,这确实是有点伤人。
不过在爸爸再三劝阻下,嫂子还是同意了。周五这天,我迫切的想回到家里,因为嫂子晚上要和爸爸飞到深圳来。
我已经两个多月没见嫂子了,我只想马上见到她,于是我就嚷着叫毕瑾那贱货,送我去机场。
去到机场,我焦急的等候着嫂子,九点半的时候,嫂子跟着父亲走了出来。只见她穿着蓝色的紧身裙,腿上套着黑丝,上身是红色的小T恤,显得身材很是姣好。
我没有任何的等待,冲了上去,一把将其拥入怀中,激动的喊着:“嫂子,我想死你了。”
嫂子也紧紧的搂着我。她微笑着,拍着我的后背,说:“我这不来了吗,你咋还哭了呢?”
额.......
我这才发现,自己眼眶居然湿润了。一旁的父亲笑了笑,说着:“回家去说吧,小苏走!”
我拉着嫂子的手往前走着,毕瑾那贱人,却小声的问着父亲,嫂子是谁,来深圳干啥。父亲解释起来,说王强的姐姐是来找工作的。
然而,父亲这么做,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毕瑾这婆娘靠不住。当然了,我沉浸在喜悦中,并没有去想这些问题。
回到家后,我就呆在嫂子的卧室里,跟嫂子聊着这两个多月来发生的事情。我告诉她,说工作的事情,我爸爸会帮她解决的,让她放心就住我们家。
不过呢,嫂子却很不好意思,跟我说自己不习惯跟我父母住着。我也理解她,长期住我们家,确实不太好,只是我再也不想和她分开了,这该怎么办呢?
见我和嫂子聊的太晚,父亲就敲门,说着:“王强,让你姐姐早点洗澡睡觉,有事明天在说吧。”
“知道了!”
说完,我就带嫂子去了浴室,帮她开好了热水,如同丈夫一样的对待她。嫂子对我微微一笑,说着:“行了,你睡觉去吧。”
我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开始琢磨起来,如何才能继续和嫂子呆在一起。至少我,每个周末放假,我必须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