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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有种在掩盖的感觉,王怡珂大惊,不过,她很快找到办法,她直接从口袋里拿了一叠钱,应该又是一万,递过去。
五号接过钱,他有目光有点遗憾,但似乎他对这钱还是有兴趣的。
她来到黄素芬面前,目光紧紧盯着黄素芬,说:我要的东西,每个人是不能一样的。
黄素芬可是一无所有的啊,黄素芬惊恐地看了我两眼,我转过头,这种事,我怎么能帮忙,我还为自己等会拿什么着急呢。
看来这个五号,果然是想摸黄素芬,如果隔着衣服占点便宜倒也能忍受,要是要摸真货,那只能看黄素芬能不能忍受了。
王怡珂轻声说道:巧玉,忍住。
看来,王怡珂也估计这事了。
突然,黄素芬脸露笑靥,伸出嘴,对着五号那又脏又黑的脸就是使劲的一吻。
切,黄素芬还真想出一招,五号明显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呆呆地楞了。
他伸出手,在自已的脸上摸了很久,突然,他注视着黄素芬的脸,看了很久,把黄素芬吓得腿发软,手一把抓住我,向我身后躲去。
五号反应过来,恢复了之前的神态,到了我面前,我早就想到了,所以,把手上的手表递了过去。
他看了好久,问:这东西值钱吗?
我点点头,很值钱的。
他扔进口袋,然后他缓缓来到文兵面前,目光冷冷看着他,没有说话。
文兵迟疑一下,犹豫很久,手伸向腰带,不舍地从背后拉过一个很小的软皮套子,轻轻顶开套子顶,手一拉,弹出一把匕首手柄,然后一按,手柄立即弹出锋利的刀刃。
我吓了一跳,不由看了王怡珂一眼,她也是一楞,紧紧注视着。
听王怡珂说,为了防止过境时如果遇到边境检查的人,我们不要带任何武器,带了武器,对方的人直接认为你人行凶,所以他们有任何理由处置你。所以我们只把钱准备够就行了,但万万没想到这个跟我们一起的文兵带有武器。
这货身上带的武器,多半是在半路上要对我们行凶,卧槽,那我们就危险了。
幸好此时五号让他交出来了,不过,我又想,这货还有没有其他更利害的武器呢?
那知,五号也是一楞,脸色猛变,一字一句地冷声道:你回去吧,我不会带你的。
文兵诧异地问:小兄弟,怎么回事,我这不值钱吗?错了,这可是从国外特种兵专用武器,锋利无比,你花十万块,未必能买到这东西,不比那一万块钱,也不比那一只手表价钱低。
五号冷冷转向虎子,说:你让他回去吧,身藏利器,必是凶兆,他不走,我不带。
虎子一把拉过文兵,大骂:你tama怎么回事啊,难道不懂得规矩吗?快滚….快滚……
文兵懵了,他看着虎子,打着结巴,说:虎子,你…你……
虎子的拳头打过去,说:你个屁,你坏了我们的生意,你让五号生气了,滚,快滚……
文兵本想挡过去,可或许因为想想还得求人,所以直接就忍住了,说:那,我把匕首扔了,扔了还不行吗?
五号冷冷地说:虎子,把这个人带回去吧。
说罢,五号对我们三个人说:走吧。
我大喜,就这样居然就把文兵和虎子摆脱了,真是没想到啊。
文兵急了,说:不行,不行啦,我得跟着去,胡老板给了令牌的呢。
五号根本不理,我们跟在他后面,文兵要冲过来跟着我们,虎子一把挡住,说:文兵,别把我憋急了,否则,老子可不认你是胡老板的什么关系,赶快…….
很快,我们后面已不见两个人,此时,王怡珂松了口气,说:成子,你发现了吗?刚才两个人在演戏呢。
演戏,我还真没注意到呢,当时只是图高兴而已,怎么会想到这个问题。
王怡珂和黄素芬换了一个位置,小声对我说:成子,这个叫文兵的真名叫曹文兵,是曹老板的侄儿,一直跟着曹老板,一年前曹老板有一个酒会上,他在负责安保,他以为我没见过他呢。如果我的估计没错,是因为这两人没发现要找的人,所以演戏离开了。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王怡珂对黄素芬的化妆还真起了作用。想必那姓曹文兵在镇上没找到我们,所以托胡叔安排他和我们一起去见五号,如果认出黄素芬,他们可能会跟着我们,然后在路上下手,把黄素芬抢走。
如果的确没有黄素芬,那就找一个办法中止前行,而刚才拿出匕首,目的正是中止与我们一起前行。
但如此看来,胡叔和姓曹的已经在联合了,我心一凉,说:王怡珂,太可怕了,这两个战友联合害爸你这个战友了。
王怡珂脸一丝扭曲,痛苦的表情转瞬即逝,她淡淡地说:不怕,现在,我们有了最好的主动权,以后,我们就是通关利器,他们联合又怎样,不值一提。
五号时不时冷眼看我们一眼,但他的目光一直落在黄素芬身上,时不时走神,并不理会我们小声的嘀咕。
看来这五号虽然有些不可理解,但他应该没见识过女人的亲热,所以刚才黄素芬对他的一吻,让他突然感觉到女人的魅力,那心里不由自主对黄素芬产生了好感。
他加快脚步走了十多分钟,黄素芬明显是跟不上了,她说:五…五号大哥,走慢点行不行啊?
五号回头看着她,问:你是真傣族人还是假傣族人啊,走这点路就不行了。
王怡珂瞪黄素芬一眼,怪她说话暴露了自己的汉语问题,不过,我看五号并没意识到汉语问题,反而对是不是傣族产生了怀疑,想必与他自己说汉语也不太清楚有关吧。
王怡珂笑了笑,说兄弟,现在傣族人好多也过好日子了,所以也娇生惯养起来,她这人就是这样,在家里被宠惯了,自然走这山路就不行了。
五号哼了一声,不再理会我们,不过他的步伐还真是慢了。
我感觉我们一直在半山腰盘旋,过了一个多小时,我们来到一处悬崖,我们位于山的山腰,三十多米的对面,是另外一匹山,五号站在悬崖上,说,对面山的背面,就是你们的目的地了。
环顾四周,我们站着的这山,如一个饺子,最凸显出来的是中间,而我们站着的这个位置,是中间本已最接近对方山的位置突然再冒出一块来,而两匹山是对称的,所以,只有这里,才是一个最接近对面山的地方。
但几十米宽的悬崖绝壁,没有桥,更没大鹏飞鸟,谁能有办法通过?
王怡珂胆怯地看了一眼深深的悬崖,问:我们是要顺着这山崖下去,然后再爬上山吗?五号,如果这么走,再花五个小时也不可能过去吧。
五号从帆布包中拿出一细绳,上面有很多结,其中一头有一小铁钩,他在一处看似石缝的位置将铁钩挂进去,将绳子从悬崖扔下去,这绳子只有四五米长,看着如此细小的绳子,我们不知所措。
他淡淡地说:一个一个下去,只需要三米,你们可以看到一个平台,自己想办法上平台。
黄素芬吓得惊呼:我…我害怕……
王怡珂脸色苍白,却忍住没说话,她后退两步,背向着悬崖,这一动作也特别奇怪。
五号冷冷说:害怕,那就回去。
我说:这样吧,我先下去,巧玉,你第二个下去,我在下面固定绳子,他们两人帮你,你慢慢直来,我自然就把你拉过去了。
黄素芬只得答应。
我抓住这绳子,发现这绳子是经过民间特殊办法处理过,摸着很轻,却异常结实,只是稍有不慎就会滑,所以他在上面打了结,每个结还填充了其他东西,所以不至于一滑到底。
只是这绳子实在太细,心里总有不踏实,我也是战战兢兢地拉着绳子,花了两三分钟才滑下去。
刚刚三米多,我就看到一个大洞,这洞如为了在绝壁上安放悬棺而造,洞口只有一米高,里面却足可以站上五六个人。
我到位后,喊了上面一声,然后就是黄素芬下来,黄素芬双手紧紧拉住绳子,王怡珂和五号伏在地上,紧紧抓住她的衣服,她才敢缓缓下滑,也没下滑多久,我就拉住了她的脚,她这才有了胆量。
王怡珂虽然也下来了,但我接住她时,她居然是两脚发抖,全身发软,我小声问:怎么啦,别怕,有我呢。
她没说话,赶紧站在洞子最里面。
五号下来之后,他从一块石头上取下一把弓箭。
这箭是自制的,足有一米长,从那箭身来看,应该很有些年头了,他从石缝中拿出一支箭,这只箭也是经过特别制成的,箭的尖端,如钓鱼的鱼钩一般,有五个小倒钩。
再仔细一看,这支箭居然还带着一条线,这线,应该就是最细的那种钓鱼线。
他说:等会我把那边一条绳子弄过来,你们要做的,就是如荡秋千一样荡过去。
什么?荡过去?
王怡珂吓得脸一白,黄素芬更是脚步一软,一把拉住我,靠大我身上,“不…我不敢,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