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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说:你别假了,你别装了,你难道自己不会想,你今天这么阴招害我,难道你会是傻子?你问的问题,是傻子都明白的事情对不对,可是,你是不敢想,不敢问你姐,你害怕什么,你告诉老子,你tama怕什么?
兰芳满脸是泪,骂着我:放屁…胡说…胡说……
我心一动,此时,是最好攻破她的时候,于是,我长长叹一口气,说:其实,兰芳,我们做的事,并不是你想像的,我们只是游走在法律边缘,钻了一些法律的空子,违法与否,的确得看司法解释,得看我们做的事是不是有足够的无罪或有罪证据,所以,你其实心宽一点,完全可以放心,我们做得很细,我们没有任何有罪证据在警方手上。
她瞪着我,问:那今天为什么警方的人会抓你们两人?
我说,你还记得今天那个女孩吧。
她点点头。
我说,她是我的一个同事的女儿。我同事被警方无缘无故地叫过去问话,当时场面很乱,她女儿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她被抓后,要求警方立即找她女儿。
兰芳睁大了眼睛,诧异地问,后来呢?
我说,警方太不要脸了,以找她女儿为条件,要她说自己有罪,还要供出同伙。
兰芳一幅不相信的样子,说,怎么可能?
我说是啊,我也不相信,可我们得知消息后,通过关系找到她女儿,结果警方急了,因为我们找到了,他们就失去了要挟我同事的借口,警方就想从我们手上把她女儿抢过去。
兰芳冷笑,说,秦成,编,你好好编吧。那你把那女孩送回家干啥?
我说,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她爸和她妈离婚了,但她由她爸抚养,把她送到她爸那边去,警方是没有权力把那女儿带走的,从根本上就失去了要挟的可能,我同事只要不受要挟,她是不是就能不被警方左右,就算要喊交待,至少是说真相说事实吧,我们的事是经得起法律考究的。
兰芳楞了好一会,说:不可能吧,你把警方说得也太卑鄙了,不可能,不可能。
我冷哼一声,说:兰芳,你在动车上上班,乘警的素质要高好多,但你一定听过,知道很多铁路警察的烂事吧。我不想细说,就说你,你长得这么漂亮,有没有乘警骚扰你,我相信,一定有,而且多对不对,不然,你练什么防身术,你这水平把我都能阴成这样,难道不是怕被人欺负……
她脸通红,立即否定,我…我学防身术,不是防警察,是防坏人的。
可与你最接近的坏人,敢垂涎你美色的是谁,肯定就是你的同事、领导还有列车上的乘警对不对?
她脸更红,说,你别偷换概念,别转移话题。
我冷哼一声,说:反正我的意思你是明白的,你是聪明人,你爱相信不相信。
她上前一步,说:成子,你确信你没骗我?
我说,兰芳,你认为我哪件一骗了你,我不强求你相信我,任何事情,你都可以通过警方或者其他渠道去打听,看我是不是骗你。
她一楞,明显听出我这模棱两可的话是在激她,是猜准了她不会去问。一脚踢过来,成子,你敢在重要事情上撒谎,我这辈子也不理你。
这话听得出来,她已原谅我了,我心里大喜,说:没关系,你不理我,我理你啊。
她气得又要踢我,脚刚刚踢到半中途,突然停住了。她冷笑一声,说:行,我今晚就要当班,得几天之后才回来,我不想理你了,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办法理我……
说罢,她转身向台阶走去,这是要出去了。
我吓了一大跳,要是她当真上动车去了,如果几天才回来,我就算不被饿死,可菲菲这件事我怎么向上面的人交待?
我说:喂,别走啊,快放了我吧,我都说的是真话,是真话。
她停在门口,冷冷看着我,说:都是真话?
我立即点头,真话,主要事实都是真的。
哪些是假的?
我…我也不知道,我觉得,我就没说什么假话,特别是你漂亮,你美丽,可能有臭男人骚扰你…….
别说了!
我立即停说话,她脸色已温和,开始走向我,顺手拿起一把美工刀。
我心一宽,终于化险为夷。
可,就在此时。外面传来声音,“芳芳,芳芳,快点出来,看姐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我和兰芳惊恐万分,卧槽,这比魔鬼的声音还害怕,完了,完了。
兰芳来不及给我割断手腕上的绑扎带,立即跑上台阶,关上门。
外面的对话我还能听到,她就在门口答应道:姐,你回来了?
妹妹,你怎么到地下室去了?
我,过年好吃的吃多了,我下去锻炼一下。
切,这个时候锻炼,妹妹,你不是作息时间很严格吗?这不是锻炼的时候了。
姐,别说我了,快给我看看,给我带什么了。
……
声音渐渐变小,剩下的是时不时的搬动东西的声音和脚步声。
我努力回忆刚才在地下室看到的一切,把自已向地下室入口移动,只是到了几米之外,脚上的绳子已到达到最大限度,我用脚在四周去感觉一番,希望找到锋利的东西,可根本没有。
我颓然坐在地上,卧槽,理了理思绪,惊恐地发现,兰芳如果害怕我被兰婷发现,肯定不敢到地下室来的,如果她说的晚上开始就要当班是真的,那么,她或许会把地下室的钥匙藏起来,我可能就会被关在地下室好多天。
一股冷汗由然而生,我用尽力量想挣脱束缚,可并没有用,我的手被紧紧的捆住,我除了可以小范围移动之外,没有任何办法。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感觉到有轻微的脚步声向门口走过来,我紧张地看向门口,果然,那门轻轻开了,接着,开了一个小灯,一个身影快速跑下来,她一把抓住我的手,将我手上的绑扎带用刀割断,然后,小声说:成子,我姐回来了,等会我和她出去吃饭,你悄悄出去,立即离开,听见了吗?
我说,你这些门锁都是智能的,我能打开吗?
她说:成子,我在一楼的杂物室把窗子打开了一扇,所以,你可以从那里跳窗离开。
我冷哼一声,说,都是你干的好事,老子被抓住了咋办。
她已把我脚上的绳子解开,说:你也别怪我,我也没想到我姐会提前回来,她应该五天后才回来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突然。
说完,她转身离开,我一把抓住她。她小声说:你还要怎么啦,难道你就不怕我姐发现你在这里?
我说,我无所谓,兰芳,过来,今天你这样对待我,得给我点补偿。
补偿?什么补偿?
来,亲我一下。
休想。
那我不松手,反正我不怕。
你…成子,你脸真厚。
别说没用的,快,你吻我一下,我就松手。
她瞪我一眼,要挣脱掉,可我不管她如何拉,就是不放手,她叹了口气,说:成子,你闭上眼,我就亲你一下。
我闭上眼,我可依旧能感觉到她的气息,她俯身将唇伸向我的脸上,我敏锐地感觉到她的位置,在她要亲上的一瞬间,将头一转,睁开眼,原来,她也闭上眼了,可是我却一下用唇吻上去。
两唇相触,我如过电般,她更是全身一凛,我一把搂过她,使劲吸了一口,她轻张小嘴,我顺势顶上舌*头,她全身发软,我抱过去,狠狠地吻起来。
突然,她猛地清醒,肘部狠狠在我身上一击,我“啊”一声松开她,她一脚踢我身上,狠狠骂道:成子,臭流氓,不要脸……
她转身快步离开。
出门,我听到兰婷的声音:妹妹,怎么又到地下室去啊?
兰芳惊慌地回答道:刚才顾着和你说话了,东西落地下室了。
兰婷说,这样啊,妹妹,快收拾一下,陪姐出去吃点东西,对了,你不是说要上班吗,把东西带上,我们吃过饭,在外面喝喝茶,你也不用回来了。
听着这样的话,我不知道是喜是悲,我只是祈祷,等会能顺利出去。
兰芳答应一声,上楼去了,我来到门口,仔细听着上面的声音,但我感觉听到兰婷的脚步走到了门口,不过她没有开门,而是站了十多秒钟,我听到“滴答”一声之后,她走到其他地方去。
几分钟之后,两人的脚步声从别墅门口消失,又过了几分钟,我开始拉门。我连连拉了几下,地下室的门竟然无法打开。
我懵了,这怎么回事?
突然,我想到刚才那一声“滴答”声,对,肯定是兰婷发现什么了,兰婷太了解兰芳了,所以,兰芳的反常表现就算只有一点点,她也一定能察觉到的,但她不好揭穿兰芳,所以,她悄悄来到地下室门口,把门完全锁上了。
她把兰芳叫出去吃饭,让兰芳直接去上班,这一切,都是她已开始怀疑兰芳的结果,她打算支走兰芳,然后一探究竟。
而兰芳,在中途抽了一个短短的时间来为我松绑,这一反常的做法,更让兰婷认为这地下室有什么问题。
兰婷装着不知道,只等兰芳离开就可以了解一切。
我无可奈何地坐在地上,等待着兰婷对我施以残暴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