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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即将脸扭一边，不说话。可她似乎又害怕我，所以，犹豫之后，还是将脸转过来。
但是，我说着这话，不由想起了她刚才那香艳的一幕，身体居然有了反应，而她，似乎用目光瞟了一眼。
我拉她坐在沙发上，问，苗姐，你挣这么多钱，怎么不把你儿子送大城市或者贵族学校读书啊？
她不明所以，小声说成子哥，我们真没什么钱，要不是穷急了，怎么会做对不起郭经理的事。
我说为什么啊，你男人的批发门市部多大，农药种子，利润可不一般。
她想了好一会，说成子，都怪我，爱打麻将，本来以前打得不大，可后来觉得自己挣了些钱，想找点刺激，麻将越打越大，后来，输了一个大的，赔了几万块，我…我急了，为了把钱挣回来，所以，才和黄总他们合作。
我说打麻将输几万，不会遇上江湖上作弊的人了吧？
她摇头，说不会。
我说有时如果你们惹了江湖上的那些混混，他们可能会设计害你的。
她说虽然有时当地的地痞混混来收点保护费，可我们没什么往来，那次我输了，只怪自己赢了钱之后太贪心。
我点点头，只要她们和江湖上的人没有过深交往，就说明她们没有什么后台，要想左右他们，就容易多了。
兰婷在阳台上喊我过去。
我松开手，故意摸了摸苗静的脸，说苗姐，你脸蛋好漂亮，水灵灵的，等会让我亲两口。
站起来，走到阳台上，兰婷小声骂我，不要脸，刚才还高低不要，现在又去揩油，我看你有神经。
我小声说，婷婷，我听说你最懂心理，怎么连这个也不明白，我这样有一茬没一茬地揩油，是要让她知道，她的一切我可以左右，我可以控制她，让她不敢反抗，只得顺从。
兰婷诧异地看着我，好半天没说话。我说你说话啊，问清楚了吗？
兰婷小声说，成子，大哥说这件事麻烦了，这伙人和我们是同根。
我说什么，同根？
她说是啊，同根，大哥是一个分支，不，还不能这样说。这样说吧，我们这生意，分几个发展方向，有人称之为派，我们这叫“和”派，还有其他派，这支叫“情”派，大哥是和派的第二级，但对方，我们不知道是第几级，我们向来不抢货，彼此也不联系，凡是对方的生意，另外一方会马上离开，肯定不会干涉和影响对方生意的。
我狠狠骂道，操，这伙人不是首先犯规吗？
兰婷说是啊，但目前不明白对方的级别，我们不宜接触，看来，这次运气不好，只能撒了。
我说“和”派和“情”派有差别吗？
她说当然有，我们和派从事的业务，就是为没女人的男人找老婆的，所以称之为和，暗指把男女弄一起，和美的意思。而他们，是把女人卖给色*情场所，或者干脆组织进行卖淫的，所以称之为情，暗指色*情。
我说这是完全不同的方向啊，怎么可能同根，我们这个，还算不上混江湖的H社会吧，但做色*情生意的，不可能不是混江湖的H社会。
兰婷说这些区别我也不太清楚，你不用管。
我说怎么不管，有没有江湖背景，对我们很重要。
兰婷想了一会，说情派目前已形成找货、开场子、卖货为一体的业务，正如你刚才说的肯定不可能缺少武力，所以会霸道一些，养的打手多，在打斗方面也比我们更猛，但我不是说过吗，是同根，所以，最后大家可能不存在谁怕谁的问题。
我心说这岂不更好，要真是这样的话，一场内部斗争，可能就将这所谓的根挖出来，抓住背后最大的头目。
不过，我想起来也觉得可怕，大哥纵横五省三条火车干线的区域，却只是和派的二级头目，我不知道，如果是一级，如果是管各派的最大的老大，会是怎样的人。
卧槽，此时，我才明白，我以前想得太天真了，以为大哥就是最大的团伙头目了。现在看来，莫茹欣比我了解得更多，或许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如此用心良苦地找我当她的线人。
兰婷也不打扰我，她说你想想吧，我和苗静聊聊，争取她能多帮我们弄几个货。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她脸一红，瞪我一眼，说你干什么啊？
我说我是想对你说，我们如果不问苗静，如果没有今天发生的这一切，我们是不是不知道对方是谁。
她诧异地看着我，似乎在理解我的话的意思，突然，她明白了，我的意思，是装着不知道对方是谁，只知道，这是一个恶意抢我们货的一伙人。
她动摇了，表现得犹豫不决，说成子，你真有这么大的胆量？
我轻声一笑，故意嬉戏地看着她说，为了抱得美人归，我打算冒险一试，美人，你有胆量和我一起干吗？
她又要一脚踢过来，但立即停下来，严肃地说，成子，这件事情，得做最详细的计划，要是出了事，后果不堪设想，我没心思和你贫嘴。
我说这件事，我好好设计一翻，我们再商量，目前，我们还得让苗静完全听我的，所以，你等会还得和我来一出。
我拿出手机，说，我刚才拍了她洗澡的视频。
兰婷脸一变，小声说，成子，删除了吧，我想她应该会听我们的了。
我哼了一声，说事情完了，我自然会删除，但此时，我们难道不抓住一些把柄。
兰婷点头，说行，这臭女人，的确应该让她长点记性。
兰婷进去，又一次充当好人，苗静伏在她身上哭了一会，然后听着兰婷说话，苗静不断点头。
我抽了两支烟，这才走进房间，兰婷说，成子，你把苗姐那段视频删除了吧。
我说事情处理完了，我自然会删除。
苗静急了，说成子哥，删除了吧，删除吧。
我说苗姐，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因为这件事太重要了，我连我自己都不放心，怕自己一时妇人之仁，坏了大事。到时，郭经理不仅会被打，被骂，被扣钱，还得在脸上划一刀毁容，你看看，郭经理美如天仙，我时常将她当成我心中的女神，要是那脸上划上了一刀，我…我这辈子一定会找人报仇的……
我语气越说越狠，苗静也不敢再说话了。
我叹了口气，说苗姐，如果你配合我们，如果我这次把任务完成了，我一定当着你的面删除视频和照片。
苗静说成子哥，你要我们怎么做？
我说苗姐，郭经理不是要和你一起逛街吗，你们去逛街，到时，你提前联系一下今晚要到的人，然后，约他们一起吃饭，具体吃饭地点，以短信方式发给他们。
兰婷不放心，说成子，那你这段时间干什么？
我说郭经理，你放心吧，我出去走走，想一想，今晚我们最好和对方面对面谈判，这样做，苗姐也就不会为难了，到时我们商量一个统一价格，一个月或者一季度，大家的货一样多就行了。
兰婷知道我是在套苗静，所以故意点头说，是啊，这样最好，以后兴许苗姐干脆两口子一起做这个生意，这比开让赚钱多了。
我和兰婷一唱一和，苗静居然就相信了，脸上渐渐露出笑容。
我想，这样一来，她们上街玩，应该不会出事。
兰婷果然就带着苗静出去逛街，走的时候，她说，成子，你好好想想如何和对方说话，你那脾气，我怕谈崩了就不好了，到时让苗姐为难。
我装着对兰婷特别恭敬的样子，说郭经理，我一定按照你的要求做。
兰婷说那就好，你这人，有些时候，就是太倔了。
我嘿嘿一笑，故意暧昧地说，领导，谁敢欺负你，惹你不高兴，我就弄谁。
兰婷脸一红，转身说苗姐，我们走。
苗静这样的女人，从我和兰婷的眼神和言语中，自然会想到，我一方面是兰婷的手下，而且，可能还暗恋着兰婷，她或许就会用这样的理由去解释我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无非是因为她和她老公背信弃义，惹兰婷不高兴造成的。
过了十来分钟，我下楼，在宾馆大厅问接待的小姑娘：美女，你们这的保安有没有当过兵的？
女孩看着我，说帅哥，有什么事吗？
我说我当过兵，这个时候没事，想聊聊天。
她说有倒有，好像曹哥是当兵复员回来的，不过，他今天没来上班。
我说怎么没上班啊，是不是轮班？
她说那就不清楚了。
我说美女，麻烦给我一个电话行不？
女孩摇摇头，说不好意思，我不能随便透露别人的电话的。
我说行，你不透露，我去问你们负责安全的领导行吧，你们负责安全的领导是谁？
女孩脸红了，有点不好意思，说这个…这个…要不，我给你说一个曹哥的电话吧。
我说那太好了，美女，你真是漂亮又善解人意。
女孩写了个便笺给我，我看了一眼，当着她的面把电话号码撕了，说，美女，我也不为难你。
转身，打电话给曹哥，我的电话不是本地电话，他手机上可能会看出来，所以，他的声音直接就乱骂起来，你要是打广告的，老子骂死你……
我立即说，曹哥。
他诧异地一楞，然后说，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