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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眼附和说大哥,今天还早,做点游戏再好不过了,高个子,找两个下午做工手脚慢的搞搞游戏嘛。
瘦高个目光看向房间的人,凶狠的目光扫向一排人,一股冷气传过来,尾端的几个新人齐刷刷地低下头,生怕被叫过去。
可瘦高个走到叫田哥的那个面前,指了指他,你,出来。
姓田的男子站出来,瘦高个说靠墙去,然后,把另外几个人贩子叫过来,中间又抽了几个人,其中包括我。
小眼阴险地走过来,问姓田的,说姓田的,说吧,你们在外面搞什么被抓进来了?
姓田的说,吃喝玩乐,玩女人,吃人体宴,就这些。
小眼说还有呢,有哪些人,你大哥是谁?
姓田的说就我哥几个,没其他人了。
这货,还嘴硬。
瘦高个出现了,说老子的家乡,朋友之间最爱玩的游戏就是“弯弓射大雕”,你们几个,知道如何玩的吗?
我们摇摇头,但我看里面的其他人脸一变,目光略带惊恐。
瘦高个说你们看哈,我给你们做一个标准动作,可要记住了,等会你们几个人都按我的办法做,谁tama没做好,谁就去当大雕。
说罢,他站在姓田的半米位置,两人面对面,然后,他转身前对着姓田的,站定,突然一个一百八十度转身,那挥起的拳头,令人恐怖地打在姓田的腹部,另外一只手,却做出一个拉弓的姿势,动作定格,的确像是弯弓射大雕。
姓田的“啊……”一声大叫,痛苦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我们都被吓住了,要是这样打下去,姓田的这货能受得了吗。
瘦高个冷笑着,说你们几个排好队,一个一个来,要是谁tama手上没力气,等会就自己当那大雕。
他将我安排在第三个位置,我内心忐忑,这货如此做,到时狱警就算发现,也是责罚我们啊,到时就算姓田的出了事,也与他们没关系。
第一个人,正是昨天晚上和我聊天那男子酒驾男,这货说这tama真人秀啊,比CS刺激多了。说罢,他一套完整的动作,猛的一拳,那劲头,比瘦高个有过之而无不及。
姓田的“啊…”一惨叫,口水喷出一口,我吓了一跳。
接下来,是那个有点像姓田的手下的人,他真是不敢打,看了半天,瘦高个大骂,说你再不打,你就去。
这货才背过身子,猛然转身,一拳打过去,可明显地,他不敢用力。
该我了,我选择了折衷的办法,我尽量将拳头捏宽捏平,尽量让拳头打过去,声音达到最响,而伤害最小,这样打下去,姓田的会好受一点。
我不是不想打这货打死,而是因为这货是人贩子里的小头目,或许某一天,我还会和他有交往,我要实现我的目标,就得让他知道,我是对他手下留情,以后我们见面的时候,他不会记恨我,而我也能坦然处之。
果然,“叭…”一声,很响的声音,给其他人感觉是特别重的一拳,但姓田的看着我,却没有那股特别愤怒的目光。
一圈打完,姓田的已倒地上,一断地吐着水,瘦高个让两个人把姓田的拖进厕所扔马桶上,说你慢慢吐,吐完了,再来。
然后,他一耳光打向姓田的手下,那个瘦小个子的男子,说你tama不是姓田的跟班吗?现在他不行了,你来当靶子。
那货当时脸就白了,大声求饶,可瘦高个叫了两个人,将他按墙上,指着我,成子,你来第一拳。
卧槽,这不是害老子吗,我学着刚才的样子,“砰”一声,打在男子身上。
之后的几个人,再也没人敢不用力了,至少大家得弄出声音,最后,那小个子瘦男也趴在地上,不断吐着水,一脸痛苦,眼一直闭着。
小眼此时靠厕所边,指着姓田的男子骂道,你妈比,这才二十来个人,你小子敢拉山头了,养小弟了,你tama自己找死,怪不了别人。
直到晚上睡觉,姓田的男子依旧捂住腹部,那痛苦的样子让我兴奋,要不是我为以后考虑,那一拳,肯定可以将他打得住医院。
第二天,也是下午的时候,小眼说今天又要开始游戏了,今天的游戏是单人游戏,然后,他说这个游戏特别简单,看谁脑壳硬。
话一说出,我们这伙新人完全不懂,但我看其他人,都吓得张大了嘴,我身边那酒驾男小声一句,“妈呀。”
我还觉得不至于吧,但当我知道是如何做了之后,就知道,这是有多么惨,多少残酷。
所谓比谁的脑壳硬,就是找一个墙角,让人身体离墙角一段距离之后,用脑门顶在墙角边缘,身体身体和墙角必须大于45度,身体绷直,这样的难度,除非练了铁头功,谁能受得了。
找的人,又是新进来的几个人,还是那四个人贩子,这四个人应该也不清楚这个所谓的游戏是如此残酷的折磨,当游戏真正开始时,几个人中,最长的不到一分十秒就求饶倒地,然后被打,有两个人脑门上一道口子直流血,掉下来之后,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姓田的,比昨天更惨。
我开妈仔细考虑这四个人连续被折磨的原因,我估计,一是警方想让烂鼻梁问点姓田的这伙人案底和线索,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这些人没有给他们送钱送烟的承诺。
因为我看到烂鼻梁和小眼找了姓田的及其余三个人几次,但似乎都没有所获。这也怪不得这伙人,这些参加年会的人极可能是外地的人,他们这些事哪敢让亲戚朋友知道。
他们害怕暴露自己的罪行,一定都在极力隐瞒自己的经历甚至姓名。
想着这事,我的心就不安起来,因为我骗烂鼻梁这伙人毕竟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要是兰婷那个臭女人不想办终来救我出去,或许一天,或者两天,我的谎言就被揭穿,那样的话,我受的折磨肯定比姓田的一伙更加残酷。
而且我的案子,表面看是撞车事件,可警方如果找到证据,肯定会将我的案子定性为人贩子与警方发生争斗,那样的话,就比人贩子本身还严重了。
晚上的时候,小眼过来对我说,成子,大哥罩了你两天了,要是明天还是没什么动静,别怪兄弟不客气哈。
我心里虽慌,可表面却平静地点点头,说二哥,你放心,明天应该会来人的,再不来人,我甘愿受罚。
虽然答应得痛快,可这一夜,我怎么也睡不着,几个人贩子的惨状已经够可怕了。
想着那残酷的折磨,我虽然恨兰婷那女人,心里把她的身体光顾了无数遍。可我也只得祈祷她马上想办法了。
半夜,我觉得有人在推我,睁眼一看,是我下手的姓田的人贩子,他做了个安静的动作,然后指了指上铺。
我看过去,上面的几个打着鼾声,他拉开发着臭气的被子,悄悄对我说,兄弟,明天你可能就会遭殃了,要不,我们一搏?
我想,的确得考虑这个问题,不然明天可能会挨得很惨,但在牢房里,谁能相信谁呢?
他肯定是试探,我如果匆忙答应,他一定认为是他在帮我忙,那样的话,他会将我推在前面,让我与烂鼻梁发生正面冲突,然后如果赢了,他们收获成果,如果输了,他们把自己的责任推个精光。
所以,我不能答应,除非,他谈他的条件,谈他的打算,然后,我们成为同伙,而且,我得让他们走在前面。
因为,我还希望自己只是撞车事件的责任人,不想把人贩子一员的身份暴露。
我摇摇头,说不了,明天如果我朋友过来了,我有钱了,一切就没事了。
我怕以后真和他在人贩子团伙里见面,到时不好交流,所以我故意说田哥,你放心,我有钱了,也让给你一些,求他们放过你。
他满脸失望,不过听到我最后一句,脸上还是有些高兴,这样说,至少不会以他为敌,他小声说那谢谢了。
第二天下午,依旧没人来看我,下午到车间做事时,小眼故意过来送材料,小声说成子,你tama怎么个说法?
我说我朋友一般是下午约吃饭,现在应该四处找我吧,只要打我女人那里去,就会知道我的下落,就会来看我的。
小眼说成子,老子昨晚听你和姓田的悄悄说话了,你们说啥了。
我吓了一跳,我知道,回答这事是不能迟疑的,所以,不容我过多思考,我立即说姓田的担心我没拿着钱,今天会受你们的惩罚的。
但是,我突然发现,此时,小眼的目光轻轻扫了酒驾男一眼,卧槽,原来是酒驾男告了密。
我冷汗连连,这货当时不是看起来已睡着了吗?
在牢里,把打小报告的行为叫“扎针儿”,不过,那主要是指向狱警打小报告的人,可这酒驾男,居然给牢头打小报告,老子也是服了。
幸好,我当时并没答应什么,特别重要的是,我和姓田的根本就没商量什么重要的计划。
看来,牢头这货,居然在悄悄监视着里面人的一举一动。
如果这样的话,今天姓田的可能会受到更重的惩罚,但这可能也会导致一种结果,就是他可能会带那伙人贩子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