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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豌豆还小的时候医生就说过不能一哭就喂奶,会积食。倒不想允铮这么小的孩子,居然会想了这么个办法。
允铮其实没什么办法,他也不懂哭的种类,更不知道被惊了梦的孩子应该怎么处理。
只是知道小孩子哭的时候,拿他喜欢的东西去哄,基本上有用,比如他生气的时候,妈咪做点香喷喷的肉肉给他吃,他就会很开心。
小豌豆除了喜欢喝奶瓶,他真不知道她喜欢什么,所以哭起来喂奶瓶,肯定没错。
小豌豆喝了奶,辛甜抱着孩子去漱口,再回到*上的时候,又给两个孩子讲了一个故事,不一阵,哥哥就抱着吃饱的妹妹睡着了。
辛甜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疯子!摔那么响。”真恨不得再骂得难听些,刚刚小豌豆哭的时候,她背上全是汗,生怕孩子因为剧烈大哭后造成扁桃体发炎,接着就会发烧,肺炎,她怕得要命。
凌骁珣把中间的两个孩子的小被子盖好,隔着孩子在那边睡下,“小豌豆睡了就好,你看,现在睡得很香,你也早点睡,不然明天哥哥妹妹一醒,你又得起来了。”
“嗯,你睡那边注意着点,别让哥哥掉下去了。”
凌骁珣笑道,“凌氏人工护栏,放心吧。”
两个大人,像家里的婴儿*一样,拉在孩子外-围,保护他们。辛甜刚刚躺下,男人的手掌便越过孩子,拍在她的肩头,“既然小豌豆在国内不会过敏,那么以后呆在国内也是必然的事情了,在岛上玩几天,就回凌家吧。”
辛甜抓住凌骁珣的手,像是找到了安全感,“听你的。”……
凌晨两点,云烨跟林致远一起,从码头又坐上了裴锦弦安排的车,回市区。
“我听老司-令说,你和佳呢的婚事,已经快了,商拟了婚期了吗?”
“正在商量,我们都太忙了。”云烨看着窗外,再不结婚,父亲怕是不是要提枪杀人,便是要以死相逼了,“最迟年底吧,再也拖不了了。”
林致远拍拍云烨的肩,“其实不婚主义者,最后还是需要有个人来陪的,合法的总归要好些。”
车子离清水湾越来越近,不知怎的,云烨总觉得林致远今天晚上句句话都带着色彩或者针刺,难道是说者无心,听着有意?……
云烨回到清水湾公寓,一打开便看到小壁灯亮着,有人在。
他揉了揉眉心,“嗒”了声,摁亮了大灯,换了鞋,站在客厅里好久,才走向卫生间,放水,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系着一条浴巾,又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才抬步向卧室走去。
床-上被子鼓了一块包,他不会以为自己酒醉眼花认为自己没叠被子,一直训练有素的他可没那种邋遢的习惯。
温佳呢听到声音便坐了起来,头发柔顺如瀑,发质极好,所以因为云烨开了灯的原因,发面会泛着光圈,更显柔亮。
女人面容姣好,眼里睡意朦胧,“阿烨,这么晚?”
“明天好象不休息,怎么过来了?”云烨扯掉浴巾,坐上床,直直的躺下去。两个人像老夫老妻一样,没有多话,合被躺下。
温佳呢靠过来,伸手搭在男人的腹上,一块一块的肉格子哪个女人见了不会面红耳赤?刚刚撑起身,欲要去wen他,手却被男人捉住,忽而,他抬手揉了她的发,轻声道,“睡吧。”
这样一声,温佳呢心里咯噔一跳,不一阵,便听见了男人并不均匀的呼吸声,今天他喝了酒,比平常的呼吸声乱且沉,偶尔一下轻鼾,一听就知道他睡着了。
喝酒?
像是醉了。
他是会醉的人吗?
女人伸手轻轻描过他的鼻翼,唇线,然后伸头过去,浅浅一吻,而后又深了些,她的手掌撑在他精健如铁的胸膛上,轻轻的,试探的喊了一声,“云烨?”
后脑勺猝不及防的被一只炙烫的大掌抚扣而住,一个浅wen忽地加深,瞬间天悬地转,她已经被翻在了他的身-下。
温佳呢只知道血液在这一刻都沸腾了,像是高压锅里的水,锅里翻着气泡,那些气无处可去,便压到锅顶“哧哧”的打着旋,头都晕了。
wen袭来得又快又深,就算洗了澡,他的毛孔里,依旧都是酒味,闻不出来是哪一种,应该是好多种。
喉咙里像炭在烤一样,温佳呢连声都喊不出来了,肩头被男人用力的钳住,像要捏碎她一样,连反抗的能力都不再有了,她不想反抗,反而沉醉在片刻袭来的激-情里。
丝质的睡衣“咝啦”破碎,男人粗砺的掌心像要把她的皮肤揉搓破一般,疼却又痒得全身渴望。
chun片被他啃得快破了一般的疼,她想要用力的回应他,却完全占不了主导,更别说平分秋色,腰上一定青一块,紫一块了,他像是在对待一个仇人吗?
他的呼吸沉得可怖,她却又该死的沉迷,想要伸手托住他的脸,双手却因为抬动又被他狠狠锢住!
他平时总是叫她“佳呢,佳呢”。
每个人都说云烨可以诠释铁汉柔情的男人。
她的衣物破碎,已经用自己的皮肤感受到了他的热烈,那些汗液,粘在了她的皮肤上,趁他松开她的手的时候,伸手想去掉他身上的面料,他却先一步扯掉了她仅剩的。
他的掌因为长年训练,不仅大,而且特别有力,掌心也因为训练比那些只打高尔夫的豪门公子粗砺许多,可正因为这样,那种力量的性-感,才更吸引女人。
她知道他已经崩不住了,顺着他,抬起了腿,蹙眉浇喘,“阿烨……”
这一声过后,时间突然静止。
空留下激烈的呼吸声。
温佳呢自己也被这一刻的静止吓坏了。
尴尬且僵持。
男人的胸膛依旧起伏,却没有半分要将方才的事进行到底的打算,温佳呢透过云烨眦红的双目里虚无的光,连动也不敢动。
“阿烨?”
“佳呢,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阿烨,亲切很多。”他说话很轻,掌心在她额面擦下火花,抚过她的头顶,一顺而过头顶,烫过她柔顺的发,俯首在她额上印下微凉的唇印。
温佳呢起先也为之一动,他的要求少之又少,这一点点亲昵的称呼本算不得什么,但他提出来,说明已经习惯,可他为什么要提这样的要求?
恍然记起,大致是方才她无意间试探性的喊了他的名字,所以破坏了他们长久以来和睦的局面,以至于他动了怒?所以方才才会那么粗暴,她弯了一下嘴角,“嗯。”
“睡吧,明天不休息。”
她突然感觉到身上一轻,一股凉风带过,男人扯过被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已经翻身下床,他还是习惯在次卫洗澡,男人穿着拖鞋走过客厅的声音她听得很清楚,接着有了关门声,水流隔着两道门板传进她的耳朵。
温佳呢大吸一口气,伸手捂上了脸。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作响,云烨一捧一捧的水浇在脸上,冰凉的水,让所有的毛孔都在收紧,肌肉也跟着崩紧。
云烨?
这辈子除了父亲生气的时候,连四个姐姐小时候也亲热的称呼烨烨,长大些他排斥那种称呼,姐姐们都叫他老四,小四,四爷。
朋友间,都叫他阿烨。
那些并不深交的人,称他一声云少。
云烨?
这辈子就只有辛家那个女儿这样叫他,从小到大,张口闭口的云烨,指挥着他做这做那。
他刚刚出现了幻听?
清晨,温佳呢比云烨更先一步起床,毕竟她昨天晚上过来得早,也睡得早,而云烨已经天快亮才到家,所以也任着他睡。
等温佳呢穿好衣服,云烨的声音却清晰无比的传进了她的耳朵,“佳呢,我要回父亲那里住段时间,如果你要一直住在这里,钟点工的电话在门后面那堆外卖电话一起,写了‘钟点工’三个字。”
温佳呢正扣着纽扣的手僵了一下,“你不回这边来住?”她记得他是因为不想在家里住着还被管束,所以喜欢住在清水湾,清水湾还住着林致远,两个人隔得近,在一起聊天也能聊八个小时,吃碗面拉倒。
用云烨的话来说,志同道合,24小时光喝水也是可以聊下来的。现在回大院去住,不得憋死吗?
“嗯。我再睡一会,你出去的时候,把门带好。”云烨翻了一个身,继续睡觉。
等温佳呢一走,云烨便坐起了身,下床拉开窗帘,健康小麦的皮肤,后背或浅或深的伤痕在日光下暴-露出来,狰狞,却又因为长在肌理健硕的的身材上而显得强悍而性感。
揉着发疼的眉心,去拿手机拨打电话。
“爸。”
“阿烨?”
“我有些事情要跟你商量,这几天回去住。”
“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您不高兴?”
“当然高兴,你要回来住,我不知道多高兴。对了,你大姐夫的哥哥有个手术,想进疗养院休养,我去打招呼很不方便,你去安排一下。”
“好。”云烨应道。
“把佳呢也带过来,一起吃饭。”
“她忙。”
“那改天。”
晚上六点,云烨开车回大院。
这一路上,车厢里安静得乏味,脑子里也同样乏味的只有一条线。可这时候,连打开一个电台的路况都觉得聒噪难忍。
车子开进大门,云烨从jeep上下来,童姨便拴着一条半身围裙跑过来,一脸堆着欣色的笑,“阿烨,你快去洗个手,童姨今天买了一只特别甜的青皮哈蜜瓜,刚刚你父亲尝了一块,说今年这只瓜总算是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