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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帝国高层碰头会结束后，秦焱是打算回特勤军里，跟好久不见的同伴们喝酒叙旧的。
只是女皇陛下有请，他当然不能推辞。
她让自己过来做什么？
秦焱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一年前他所说的惊喜：可能她是忍不住，想要知道真正的答案了吧？
反正整个布局已经完成，提前告诉她也没什么。
面积足有两百多平方的闺房，布置可谓奢华到了极致，不过对于这位女皇陛下来说，一点都不会显得奢侈。
这……
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
当秦焱走进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发现异样：并非闺房里有什么异样，而是牡丹的眼神很古怪。
那种眼神就好像，是妻子在跟丈夫分开一段时间后，再次见面审视对方，充满了怀疑的怪异目光。
“有什么问题么？”秦焱有点摸不着头脑。
“没找到线索？”牡丹问道。
“哦……”
秦焱突然紧绷的心立马放松了很多，无奈的摇头道：“去了所有可能有线索的地方，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刚开始我还想，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可又觉得不应该……总之，这件事里面透着太多疑点。不过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也不急于一时半会，等解决了那八国的事再说吧。”
“你呢？”
“我？我怎么了？”秦焱一愣。
“当然是说你跟那个小丫头。”
牡丹满脸平静，好像在说一件跟她无关的事，轻描淡写道：“这一年只有你们俩，难道没发生点什么？”
嘎！
事到如今秦焱总算明白了，她刚才问寻找故友线索的事，只不过是给问另一件事起个头。
询问自己跟爱丽丝的事，才是她的真正目的。
女人呐……
别看她表面上漫不经心好像无所谓，可如果她真不当一回事，会专门把自己喊过来询问吗？
“我只是把爱丽丝当妹妹看待。”秦焱如实回答。
“一个见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早就有一大堆女人的花心鬼，跟一个长得漂亮、实力强大、地位超然、又对他心存爱慕的女人，日日夜夜在一起单独相处一年……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首先，我确实把爱丽丝当成妹妹看待，我不可能对自己的妹妹有什么想法，不管是单独相处多久。”
秦焱都快哭出来了，大声说道：“其次……我必须纠正你的说话，我从来没有见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
“是么？”牡丹满脸不屑一顾。
“是！”
“记不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让你跟爱丽丝在一起，这对帝国的利益有好处？”
“记得，但我不会那么做。”秦焱耸耸肩。
“那好。”
牡丹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容让百花失色万物黯然，差点把秦焱看呆了：“仅是不同往日，如今我天权帝国根本不需要，跟其他任何势力结盟，就有能力踏上权力巅峰，所以……我收回之前的话，而你——你能保证永远跟爱丽丝之间，都不会产生男女之情么？”
这是什么意思？
她这是要试探自己，还是真这么想的？
秦焱没心思去思索这些，几乎不加犹豫的点头道：“你当初那么说的时候，我就已经表态了。”
“你真不喜欢她？”牡丹愣住了。
“喜欢，但不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种喜欢。”
“可是……”
牡丹迟疑了片刻，呐呐道：“她长得很漂亮，只比我差那么一点点，她的实力很强、地位很高，也只比我差一点点，还有就是她对你的感情很深……”
好吧！
秦焱彻底被她给打败了，女人果然是善妒的动物，即便在这个时候，她依然没忘记自吹自擂。
爱丽丝无论长相、实力、地位，好像并不比她差一点点吧？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两个女人算得上是平分秋色，谁都不不输于谁——不过爱情跟这些并无直接关系。
“看着我。”
身形一闪到了牡丹面前，两人距离不足一尺，秦焱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现在不是跟牡丹说话，也不是跟暗皇说话——娅莉纱，你觉得我爱你是因为你的身份地位，还是美貌或实力？”
“不是身份地位，因为你不是在乎这些的人，否则你已经是天权的帝君了，至于实力……”
“那不就是了。”
“是因为美貌。”
“啥？”
“你就是一个只喜欢美女的色狼！”
“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秦焱苦笑，原本他是想说让牡丹承认，他不是看重权势、地位、实力和美貌的人，他不是因为这些才喜欢上她，因此也不会因为爱丽丝的优秀，就发展出其他的关系。
可结果呢？
她确实否认了，自己因为权势、地位、实力这才爱上她，可她却很肯定的说是因为美貌。
“难道不是么？如果我是丑八怪，你会喜欢我吗？”牡丹撇嘴。
“这个……”
“那么，按照这个结论推理，爱丽丝也是美女，所以你完全有可能喜欢上她，我说得有错吗？”
“我……”
“你不需要否认，这就是事实！”
“你错了。”
片刻前被牡丹的一连串质问，弄得有点手足无措的秦焱，很快反应过来，他沉声说道：“好吧，我承认我喜欢美女，可你不喜欢帅哥吗？如果我是个丑八怪，你也一样不会跟我在一起吧？这是人类的天性，就连低等的动物都是如此，通过漂亮的羽毛和毛皮吸引异性，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就是这个道理。但是有一点你搞错了——我长得还算可以，这个你得承认吧？”
“哼……”牡丹皱了皱鼻子，算是勉强同意这句话。
他只是长得不难看，但绝对算不上英俊不凡，在偌大的宇宙中种族亿万，长得帅的多了去了。
“所以我要求自己的女人不难看，这应该一点都不过分吧？”
“哼……”牡丹冷哼。
“漂亮这只是择偶条件，不漂亮的不喜欢，但绝对不表示漂亮就一定喜欢。”
秦焱满脸的一本正经，说道：“你长得漂亮只是让我们彼此间，有了互相喜欢的基本条件，但是我对你真正有感情，怎么可能只是因为长得漂亮？娅莉纱，我爱你是因为你值得我去爱，值得我去付出，是因为感情的日积月累，是因为你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都牵动了我的心，是因为……”
他现在所说的绝非甜言蜜语，如果只是因为漂亮就喜欢，以他的能力和对女人的吸引力，他身边早就有了成千上万，甚至更多的女人。
在偌大的高等文明中，有着数之不清的种族，其中不乏像天琴族那种，美女如云的种族。
爱情跟容貌有关，但绝不仅仅因为容貌。
“焱，我爱你。”
不等秦焱把他的长篇大论说完，那一连串排比句就已经起了作用，片刻前还醋意十足的牡丹瞬间软化。
他不止一次跟她说过情话，每一次的情话都仿佛，在她的心海里投下巨石，让她瞬间变得柔软。
“我也爱你。”秦焱一愣，随即柔声说道。
“吻我。”
“……”
对于这种要求秦焱当然不会拒绝，事实上不等牡丹提出要求，当她说出‘我爱你’三个字的时候，秦焱就已经揽住她的腰肢，准备亲吻她那让男人无法自持的唇，两人的唇瓣很快紧贴。
在此之前，两人有过很多次的亲密行为，然而每一次都止于亲吻，别说是最后一步，就算是深层次的抚摸都……
有过一次，当时牡丹几乎翻脸。
“要我……”她的气息变得粗重起来，在秦焱耳边呢喃着。
“啥？！”
这次轮到秦焱傻眼了，他的动作明显一滞，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她是因为无法自持了吗？当然不是！以前两人搞这些小动作的时候，她也会忍不住有些动情，但她绝非那种无法控制情绪的普通女人，即便是在最‘危险’的关头，她也能及时刹车——今天这是什么情况？
“要我……让我真正做你的女人……”她的气息愈加强烈。
“……”
傻子才会拒绝这种要求，秦焱不是傻子，这个时候他也不会傻到，破坏气氛询问她为什么。
想知道为什么也不急于一时，当务之急是先把正事办了再说，以后有的是时间询问原因。
第一次，她没有任何的反抗。
第一次，她主动索取。
第一次，彻彻底底解开她的衣服。
第一次……
对于秦焱来说，这种事早已熟练之极，凭借高超的技巧，他能轻易让女人沉浸在那种感觉中。
突然！
就在他沉迷于那具完美的娇躯，真正进入的瞬间，他赫然发现那殷红的血液……这特么是怎么回事？
很早之前他就知道，牡丹以前有过一个男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甚至于，她之所以走上成为帝君的这条路，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那个男人，为了获取强大的能力，帮她曾经深爱的男人报仇。
在秦焱爱上这个女人之前，这些事他已经知道了，他也做好了接受她的过去的准备。
其实，站在另一个角度考虑，他把这么多冰清玉洁的女孩变成女人，对于牡丹来说他的身体，也不已经不再纯洁吗？反过来，他既然爱上了这个女人，他自己也不是什么情窦初开的少年郎，就没理由不能接受她有过去的事实。
可是……
早在爱上她的那一刻，已经有了‘她不是第一次’心理准备，现如今经验却告诉他一个事实。
她，竟然是完璧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