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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逐出境。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没错,只有将他驱逐出境,才是解决这件事最好的方法。”林子轩说道。
“他们会同意吗?”
“不管他们同不同意,他们都没有别的选择,因为我手里有能够让他们必须同意的东西。”林子轩笑道,“而且这个东西是他们不愿意舍弃的,准确的说是目前他们不愿意舍弃的。”
“什么东西。”李哲伟突然间问道。问完之后他就后悔了,在香港混了这么多年他深深地知道,有些事该自己知道的,就算别人不说,自己也有办法知道;而不该自己知道的事情,就是放在自己眼前自己也应该当做不知道。尤其这件事目前还涉及到林子轩以及tai湾方面,这两方都不是自己能够惹得起的。
“很简单,我能够随时要了毛人凤的命。”林子轩并没有想太多,很自然就将自己手里掌握的东西给说了出来。
“哦,看来外面的传闻是真的,你是真的打算用一百万美金买毛人凤的人头呀!”李哲伟说道。
“对,我是说过这句话,但是如果不花一百万,而有能够把事办成,我有何乐而不为呢?”林子轩笑道。
“不用花钱,我担心的是,就算是你花再多的钱,也没有人愿意接手这笔生意。”李哲伟不屑的说道。
“放心,想要毛人凤死的人多得是,根本就用不着我动手,自然会有人收拾他的。”林子轩肯定道,“要知道军统自成立一来做了多少坏事,因为有老蒋的支持,所以很多人都不敢把他怎么样。但是现在,老蒋为了让自己的儿子上位,早就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像信任戴笠那样信任毛人凤了,所以这就给了很多人机会,尤其是他们内部的人。”
“哦。”李哲伟明白了,但是明白归明白,这件事自己有多远还是躲多远吧!林子轩和前军统局长,这两个人自己那一个也得罪不起呀!所以自己只当是没有听说过这件事。
李哲伟就接下来要进行的事情和林子轩谈了谈之后就走了,而作为幕后指挥者的林子轩并没有站出来,因为他知道这件事到目前为止还不到自己站出来的时候呢?他要站在岸边好好看一看这场被自己和李哲伟挑起来的风浪,到底能够有多大,到底能够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好处。
在这件事情当中,作为最直接的当事人的李哲伟,自然是将所有的困难都自己一个人扛了。对于他无怨无悔的帮着自己,说实话林子轩很感动,虽然他知道李哲伟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多照顾他的侄子,但是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很感动。毕竟在香港这个社会没有人会无偿的为你服务的。
而且对于李哲伟抓大庇小将许多社团的小弟收拢到自己的麾下,还要这些小弟把各自场子里的收入每月上缴三成,简直就是另一种形式的社团组织,对于这种的方式的颁布者他自然受到了许多人的攻击。这也就是李哲伟当着林子轩的面所说的外面有许多人骂他们的原因。不过李哲伟这一次的举动虽然够黑,但确确实实地在某一种形势上打破了香港的混乱局面,尤其是强令那些社团名下的场子不许斗殴,不许争抢,反而还让香港的治安环境提高了不少,最起码市民们上街再也不用担心自己会受到波及以及牵连了。所以有骂他的,也同样有人说他的好话。而出乎许多人意料的是,说好话的反而还占了大多数。
但是,不管是对李哲伟,还有李哲伟背后的林子轩持什么态度,所有人都在等着看李哲伟或者说林子轩究竟还有什么后手。不能否认那些被关起来的龙头大佬都是拼拼杀杀的打出来的,没有人会相信这些人是好惹的。虽然已经被林李二人联手强行打散了根基,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所有人都相信,一旦这些人被放出来,香港立即将会陷入一团乱局之中。而这恰恰是现在这些既得利益者不愿意看到的,所以很多人都想知道林李二人的真是想法,想知道他们究竟会怎么做。
“您也不知道林先生在想什么?”
九龙城,刚刚从车上下来,连车门还没来得及关上,罗嘉文就被一伙记者团团围住,这让他哭笑不得。想他堂堂的《环球时报》主编,平时只有采访别人的份儿。可现在却整天被人围追堵截,居然连半点儿清静也得不到,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可是他也没有办法,谁叫全香港都知道他是林子轩的铁杆兄弟呢?虽然明面上是李哲伟搞了那么一大圈儿的事儿,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那胖子身后站着的是谁?是谁给他那么大的胆子干这件事的?因为以李哲伟平时在香港的为人看来,如果他的背后没有人给了他强硬的支持,你就是打死他,他都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虽然他们很想采访一下林子轩,可是林子轩就是躲在别墅里面不出来,这些人采访不到林子轩,自然来找他这个林子轩的兄弟了,不找他难道还能去学校找小雅和林子轩的两位夫人不成?
“我确实不知道那家伙在想什么,你们跟他打交道那么久,自然也知道那家伙是一个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而且我敢肯定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一个人能够猜透他心里在想什么?因为他心里想的东西跟我们大家有着本质的不同。你们来问我,不过是问道于盲罢了。”郁闷了一会儿,罗嘉文也不好直接就拒绝这些人。毕竟都是同行,也不好将人给得罪狠了。
“听说《环球时报》也曾经发文谴责李哲伟探长的举动,说他这样包庇社团份子极端不合法度。罗先生,您就不怕这样的报道会引起李哲伟探长的反感,进而影响到他与林子轩先生之间的关系吗?”一名拿着相机的记者一边不停地按着快门,一边飞快地问道。
“没错,罗先生,我们可否将贵报的举动理解为是为了跟李哲伟探长,还有林子轩先生划清界限?”一名女记者紧接着问道。
“我跟他划清界限?”罗嘉文摇头苦笑,“自从他来到香港被我就回去的那一刻,我们两个就已经划不清界限了,而且他现在还是我的老板,我就更不可能跟他划清界限了。
“那《环球时报》为什么还要发文谴责李哲伟探长呢?”拿相机的记者又接着问道。
“李哲伟探长身为在香港有影响力的人物,他犯了错当然就会有人谴责,不光是他,就是林子轩犯了错,我们也一样谴责。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何况我们的报纸好像也有对于这件事情的有关支持的言论,这位朋友你没有看到吗?”罗嘉文笑问道。
“当然看到了。可是,您不觉得在同一份报纸上既有贬斥,也有褒扬显得很没有立场吗?”那名记者又笑问道。
“呵呵!”还没有打开门儿的轿车后座传来了一声轻笑。
“嚓”!
“嚓”!
“嚓”!
不得不说记者是所有职业中最具有敏感性的职业,而且能够当个好的记者,他本身的敏感性就不能太差,所以在罗嘉文下车的那一刻,这些记者就察觉到罗嘉文的车上还有其他人,只是这个人一直没有下来,他们也不好意思采访,再加上他们也都知道自己等人今天要采访的这位在香港的新闻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而且跟各大报社电台的大佬也都有一份不菲的交情,所以尽管各自问的问题都很尖锐但行动上还是不太敢放肆,就没敢去打扰车里的那人。不过现在车里那位主动出声,虽然来得比较突兀,却也让他们找到了采访的理由。顿时,几个带相机的记者立即就冲到车窗边儿上对着车后座就是一阵猛拍。
“喂,喂喂!你们这是干什么?别打扰了我的客人。”罗嘉文大急,赶紧挡在了这些人的面前又道,“里面这位先生是我邀请来的重要客人,跟你们要问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大家还是给我点儿面子,好不好?”
“罗先生,能够告诉我们一下,这位先生是谁吗?”一名躲在后面,只拿着笔和本儿的记者朝车窗里面望了望,出声问道。
“呵呵,要想知道的话也可以,不过诸位能不能先给我腾个地方,你们这样堵着我可有点儿透不过气来!而且这样照的像也难看啊。我可不想损坏了我的形象。”罗嘉文还没来得及接话,里面那位已经笑呵呵地说了起来。语气极为温和,甚至还有些诙谐,这让在场的记者们也都大有好感,于是众人立即就主动向后退了几步。
“不好意思,钱老,给您添麻烦了。”里面的那个人很快就下了车,是一位五十多岁模样的老先生,一袭青色长衫,一副黑边眼镜,显得非常儒雅。不过让那些记者们感到惊讶的是,对这位老先生,已经名列香港名流的罗嘉文却十分小心,在一边搓着手,显得很是无奈和歉意。
“呵呵,这算什么麻烦?说真的,我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被这么多记者围着采访过呢,现在这样,我觉得还是不错的。”老先生摆摆手,浑不在意地笑道。
“老先生您贵姓?”一名记者见缝插针的问道。
“呵呵,老朽为一无名小卒而已,钱穆。”老先生笑道。
“钱老是新亚书院的院长,咱们中国学术界的泰山北斗宗师级的人物。”罗嘉文在一边又恭维了几句。
“新亚书院?您说的是不是桂林街上的那个新亚。”另一名记者问道。
“呵呵,没错。正是那里。”钱穆依旧笑呵呵地答道。
“那个书院我记得好像不是太大吧?”这名记者又追问道。
“你太恭维我了,不是太大,而是很小,只有两间简陋的教室,让诸位见笑了。”钱穆依然笑道,笑容里面也看不出什么苦涩。而且自己还将自己所在书院的现状公布了出来。
“两间教室?”只有两间简陋教室的书院怎么跟罗嘉文这个香港第一大报社的主编搭上了?两者之间的地位相差也太大了吧?记者们忍不住嗡嗡起来。
“钱老先生,您怎么会跟罗先生在一起?难道罗先生,不,应该说是他的那位好朋友林先生有意跟您合作开办书院?”看到其他同行都有些惊讶,一名长的很是养眼的女记者问道。
“据我们所知,罗嘉文先生所主持的香港传媒集团旗下也有好几家出版社,而且业务量也不小。钱老先生,您是不是有这方面的事情需要罗先生帮忙呢?”又一名记者自作聪明地问道。只是很可惜,他的这句话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共鸣,因为此时的钱穆忍不住笑出声来了,而罗嘉文的脸色更是很难看。
“不许胡说八道,钱老是中国学术界的宗师级人物,他老人家要出书,不知道有多少人抢着要来帮忙,哪轮得到我们呀?”罗嘉文气急败坏的解释道。
“那不知道钱老先生是哪一方面的宗师呢?”刚刚那位女记者又追问道。
“呵呵,罗先生的所说的宗师,钱某愧不敢当。本人只是在先秦历史方面有些小见地而已。”钱穆笑道。
“钱老在学问上造诣之高,是一般人很难匹敌的。就连在tai湾的胡适先生也是佩服不已的,要是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tai湾向胡适先生去打听打听。”罗嘉文显然已经有些恼怒了,声音有些阴沉。
“胡适?”
汽车旁边顿时安静了下来,在场的一干记者也终于意识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老先生到底是什么地位了,所以都不自觉地把腰变低了几度。胡适,现代著名学者、诗人、历史家、家、哲学家、思想家,因提倡革命而成为新文化运动的领袖之一。历任北京大学教授、北院院长、辅仁大学教授及董事、中华民国驻美利坚合众国特命全权大使、美国国会图书馆东方部名誉顾问、北京大学校长等职。除此之外,到去年为止,胡适已经获得了三十五个博士头衔。而投予他学位也不乏哈佛、耶鲁、普林斯顿、哥伦比亚等美国顶级大学。老蒋还在大陆的时候,曾经数次邀请这位大学者到国民政fu担任要职,后来甚至还一度表示要让胡适来担任中华民国的总统,自己退任行政院长,不管老蒋是出于什么目的,但谁也不能否认胡适在中国的影响力。一代宗师的称呼实至名归,而且这还不只是一般的宗师,而是那种开宗立派流传后世的大宗师。而现在就连这么一个人人敬仰的大宗师都佩服眼前这个叫做什么钱穆的人,就算罗嘉文用语中有些夸张,说的不是特别准,但这也足以表明这位钱老先生的不凡。而且人家还提出了人证,而且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不怕他们查询的人证,这让他们不得不收起刚才的态度,毕竟胡适的地位决定了他是不可能说谎话的。
“呵呵小罗你就爱开玩笑,要佩服,也是我佩服胡适先生,胡适先生在中国世上的作用那是谁也无法撼动的,现在你居然将事情反过来,你这岂不是让我找骂吗?”钱穆微笑着摇手说道。他这话倒是没有谦虚,胡适在中国现代学术史上的地位几乎无人可以比拟,当之无愧的大师,他可不敢与之相提并论。
“您太谦虚了。”罗嘉文连连摇头,“您在北大任教的时候,听说有人向胡适先生请教历史方面的问题,胡先生都是直接让他们去找您,说请教您就行了,不必问他。这还不是因为您的学术根底深厚,得到了胡先生的佩服和认同吗?”
“那是胡先生看我太轻闲了,所以才给我找点儿事做。为此我还埋怨过他好几回呢?”钱穆笑道。
“我不信。”罗嘉文也是轻笑着摇头,别人对于这一切不了解,但是他确是很清楚的。钱穆先生在历史,尤其是先秦史上的造诣极高,可以说无人能出其右。他在北大任教的时候,讲授通史课,事实性强,不骋空论,有据有识,简要精到,并能深入浅出,就近取譬。还曾当众比较过中西文化,比喻秦汉文化犹如教室四周遍悬的万盏明灯,打碎一盏,其余犹亮;而罗马文化则为一盏巨灯,熄灭了这盏巨灯,四周就会陷入一片黑暗。当时钱穆将通史课的教室设在北大梯形礼堂,面积是普通教室的三倍。但是就是这样,仍然是每堂近三百人听讲,坐立皆满,盛况空前课堂之大,听众之多,在北大校园之内也是极为少见的。
传闻,每每讲课的时候,这位个子不是很高的导师总能支配全教室所有学生的神志。一口洪亮的无锡官话,能震撼在座每一个学生的心。就连他自己也说过,他上课“几如登辩论场”。他对问题往往反复申论,广征博引,使大家惊异于其知识渊博,更惊异于其记忆力之强。在北大,他与胡适都因以演讲的方式上课而驰名学校,成为北大最叫座的教授之一,在学生中即有“北胡南钱”之说。
而钱穆之所以到北大任教,则是因为另一位著名的大学者顾领刚的推荐。顾领刚是中国近代学术发展史上有着重要影响的一位学者,著名历史学家,民俗学家。解放前,日本学者,特别是名牌大学如东京、京都、帝大教授,都看不起中国的学者,惟对顾领刚和另一位陈桓先生却是推崇备至。而顾领刚在给时任北院院长胡适的推荐信中,他这样声称:“钱穆如到北大,则我即可不来。”由此可见对钱穆的推祟,也可以看得出钱穆在学术上的造诣。
“罗先生,您跟钱老先生怎么会突然走到一起呢?”
短暂的震惊之后,记者们已经缓过了精神,看到钱穆跟罗嘉文聊来聊去,立即又都来了精神,七嘴八舌地问道。
“当然是请钱老来九龙城看看,这里的地址是否满意。”罗嘉文看看了一眼钱穆,看对方并没有反对的意思,立即挺直了胸膛大声说道。
“九龙城?”记者们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背后那一片繁忙的工地,无不大惊,“您是说您,噢,不对,是林子轩先生打算把九龙城寨这块地皮让给钱老先生?”
“你说错了,不是让,是合作!”罗嘉文笑道,“我们香港传媒集团决定跟钱老先生的新亚书院合作,希望在这里能组建一所新的大学,这里的课程将全部是用咱们华人自己的语言来讲课。”
“大学?”记者们再次惊讶万分。
“没错。而且,这将是香港第一所中文大学!”罗嘉文昂首说道,言语之间难掩自傲。跟着林子轩混了这么久,虽然也做了不少事儿,可他终究是个文人,林子轩当初把这个决定告诉他的时候,他几乎立即就跳起来表示了无限度的支持。毕竟教育才是根本,中国这些年一次次的运动有哪一次不是从学校开始的?在这个时代,大学可不仅仅是教授和研究学术的地方,还是思想的碰撞之所。能在有生之年参予组建一所新的大学,一座完全用汉语讲课的大学,这将是他一生的骄傲。
“罗先生,您说的都是真的?”记者们一个个兴奋莫名。
香港现在就只有一所香港大学,可这所大学却并不是讲中文的,而是说英语。也就是说,不懂英文,别说在香港考上大学,就是考上了也别想听得懂那些讲师教授们说的是什么。这对那些以汉语为母语的中国籍学生显然是不公平的,但是英国人在这儿当家作主,人家不愿意让学校讲中文,你又能怎么着?而现在,香港传媒集团却突然出拉出了一个学术宗师,说是要跟这位宗师合作组建一所完完全全用汉语讲课的中文大学,这岂不是在向香港大学,还有香港大学背后的港英政fu挑战吗?
虽然大家已经对林子轩的“闲不住”以及喜欢无休止的“挑战”港英政fu的底线感到非常熟悉了,可是一所大学毕竟不是那么容易组建的,更何况是一所完全用中文授课的大学呢?明眼人都知道林子轩要组建的这所中文大学显然是有跟港英政fu所支持的香港大学别苗头的意思,可对方毕竟已经组建了四十余年,完全可以用门生故吏遍布香港来形容。它的底蕴之深厚,在香港教育界和学术界的地位都是匆庸置疑,林子轩想要挑战对方并不容易。但是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们也同样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林子轩的行事并不是可以以常理来推测的。他既然敢开这个头儿,就必然有着连续的后手,因为这是他用一连串的事情所证明了的。另外他们还知道林子轩在香港代表了传奇,代表了无所不能。
“呵呵,这一点儿我可以证明。香港传媒集团确实已经向我们新亚书院提出了这个合作的意向。”钱穆在一边证实道。
“那香港政fu已经同意了你们的请求吗?”那名女记者兴奋地问道。
“我们不打算向香港政fu报备这件事情。”罗嘉文跟钱穆对视了一眼,又正色说道。
“不向香港政fu报备?
“怎么这样?”
“不报备怎么做得成事儿?”记者们面面相觑,忍不住嘀嘀咕咕起来。他们理解不了罗嘉文话里的意思,既然想在香港组建一所大学,可得不到香港政fu的同意,这个大学又怎么组建的成?就算强行组建了也只会受人诟病。何况就算获得了许可,香港政fu同样也有权强令将其关闭,这几年香港那么多的学校不就是被港英政fu强行关闭了?
“组建大学不是一件小事,如果不经过香港政fu的同意,那这所大学必然会成为非法的存在,难道两位所说的合作只是说说而已?”那名女记者想了想,又忍不住向前一步问道。
“我们将在九龙城的旧址上组建大学,我想在这里,是不需要港英政fu同意的,政fu也应该不会越俎代庖吧!”罗嘉文笑道。
“九龙城旧址?”
“这里?”
“这可是香港的罪恶之地啊。”
记者们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那个繁忙的大工地,还是有些不可理解。九龙城寨虽然已经拆了,可是这个地区的特殊性还在,谁也不敢保证这里以后就永远不会再出现第二个九龙城寨。把号称“象牙塔”的大学建在这儿,万一出了事儿怎么办?
“这是挑衅,严重的挑衅!”
虽然很疑惑,但是记者们还是很忠实地把罗嘉文与学术宗师见面,九龙城寨旧址将组建一所新的中文大学的消息在最短的时间放到了报纸上。结果这些报道立即引起了人们的关注,一些人从中看到了好处,但也有一些人却感到了极度的愤怒。据说香港大学的校长在办公室里当着手下叫嚣这么一句之后,就立即找上了总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