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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是看着夏浅长大的,夏浅是什么样的人,她也算了解的透透彻彻。
夏浅本质上和她那个妈妈一样,虽然有刚强的一面,但是实际上性子很软,心地也算不错,做事别说狠辣无比,果断决绝都谈不上。
沈玉兰也知道,一直以来,都是夏瑶欺负夏浅。
就算后来夏浅嫁给顾承泽,有了顾承泽为她撑腰,夏浅也只是在一定的范围内对夏瑶反击,甚至在得知夏瑶给她下了毒,也是拿了股市公司股份以后,就遵守承诺不再计较这件事情了。
再说了,宴会的时候,夏浅和夏瑶发生矛盾以后,就和顾承泽一起离开了。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夏浅找到一群混混去加害瑶瑶?
不,不是这样的。
沈玉兰摇摇头:夏浅和顾承泽,都是不屑做这些事情的人。
要是有些人要报复瑶瑶,然后利用夏浅和夏瑶之间的矛盾栽赃嫁祸,也是有可能的。
“沈女士?沈女士?”
医生的声音,将沈玉兰从思绪中拉了出来。
“嗯,你说。”沈玉兰捏捏发痛的额角,轻声说道。
“是这样的,”夏瑶的主治医生顿了顿,说道,“病人现在情绪很不稳定,精神装套也很不好,在进行心理疏导地同时,希望您以后注意谈话,不要刺激到她。”
“我知道了,医生。”
“那好,我先走了,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随时叫我。”
“再见,医生。”
送走了夏瑶的主治医生以后,沈玉兰又重新坐回了夏瑶的病床旁边。
夏瑶闭着眼睛,面目全非地脸颊到处都是伤痕,像是一个陌生人一样,沈玉兰用指尖揩去眼泪,轻轻的碰了碰夏瑶的脸颊:“瑶瑶,我一定会揪出幕后真正的人,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清晨的太阳还没有升起来,天空只露出了一点鱼肚白。
一般情况下,这个时候的夏浅都在沉沉地睡觉。
但是这一次,是夏浅先睁开了眼睛。
转头看到外面的天色才灰蒙蒙的有些光亮,夏浅发现自己躺在顾承泽的怀里。
觉得一直保持这样的睡姿会累,夏浅试图翻身重新躺好,却没想到身体各处传来一阵的酸痛。
一定是昨天被顾承泽折腾坏了!
夏浅微微叹了一口气,又躺了回来。
鼻尖的周围都围绕着顾承泽身上的味道,夏浅偷偷的笑起来,抬眼望向熟睡地顾承泽。
他闭着眼睛,卷长的睫毛竟然和夏浅自己的差不多,眉毛有型,鼻梁英挺,脸型周正无比,夏浅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扫过顾承泽那张英俊无比的脸,不自觉的看呆了: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面孔,大概就是顾承泽这样的吧。
夏浅吞吞喉咙,突然有一种想偷偷亲顾承泽的冲动。
她做贼心虚地摸摸顾承泽的额头,然而顾承泽依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嗯。”夏浅满意的点点头:看来睡的很沉,偷亲一下,应该不会被发现的。
想到这里,夏浅的胆子大了许多,她轻咳了一声,慢慢的靠近了顾承泽的脸颊。
唇边刚刚碰了顾承泽的脸颊一下,夏浅立刻像是触电般的缩了回来。
她再一次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顾承泽,发现他依旧睡的很沉。
夏浅放下了心,有了第一次地“作案经验”,夏浅第二次准备偷亲顾承泽就显得淡定了很多。
她抿抿嘴唇,鼓起勇气,将自己的嘴唇印到了顾承泽的嘴唇上。
软软地,糯糯的,还带有一股独有地男性气息,夏浅不由的闭上眼睛,像喝水的小猫一样,悄咪咪地舔了一下顾承泽的嘴唇。
下一秒,夏浅就觉得自己的后脑勺被扣住了。
天地像是倒转了一下,等到夏浅回过神来,她已经被顾承泽压在了身下。
“妖精……”顾承泽望着身下地夏浅,声音沙哑。
“妖精?”夏浅瞪着好看的杏眸,“我哪里像妖精了?”
顾承泽伸手扯掉夏浅身上的被子,好好的将夏浅从头到脚看了一遍:“从头到脚,哪里都像。”
“又在耍流氓!”夏浅被顾承泽看得面红耳赤,一把扯过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在耍流氓?”顾承泽轻笑一声,“是谁早上一醒来就偷看我,还偷亲我的?”
“我……”夏浅没想到,自己做的这些事,都被顾承泽知道了,于是愤愤的质问道,“原来你早就醒了!”
“不然呢?”顾承泽反问。
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一直抱着夏浅没有松开,中间他还醒了好几次,总是静静的看着夏浅,直到再次睡着。
今天早上夏浅在顾承泽的怀里一动,他就醒了。
只不过想看看夏浅在做什么,所以假装睡着。
但是在中途,顾承泽就忍不住了:夏浅,真的是个妖精……
“你套路我,还这么理所当然,真是……,唔唔唔……”
夏浅还没说完话,立刻被顾承泽强吻:“夏浅,时间还早,我们做一下‘晨间运动’吧。”
“我……”夏浅伸手抵住顾承泽的胸口,表示拒绝。
可是顾承泽像是没有看见似的,直接将夏浅压在了身下。
夏浅忍不住轻哼一声,闭上了眼睛。
卧室里再一次出现旖旎的春光,顾承泽在一次又一次的“实战”中积累了经验,又一次一次地运用在夏浅的身上。
而夏浅,毫无招架之力,直到昏昏沉沉地再次睡了过去。
顾承泽则是精神焕发地起了床,夏浅迷迷糊糊的看见,也没问他要去干什么,就直接闭上眼睛睡觉了。
等到夏浅再次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夏浅伸了一个懒腰,腰酸腿疼的走进洗手间洗漱。
然而等夏浅走出洗手间,还是不见顾承泽的身影,夏浅终于觉得有些奇怪了,于是下了楼。
刚刚来到客厅,夏浅就听到不远处的厨房传来一句小心翼翼的声音:“顾,顾总,我觉得油温可以了……”
“可以了?我觉得不可以!”厨房传来顾承泽理直气壮地声音,“我刚才也是这个时候倒地鸡蛋液,可是根本没熟。”
油锅?
鸡蛋液?
顾承泽?
夏浅觉得,这三个词语,好像八辈子都不会联系在一起吧,可是她刚才,听得是清清楚楚!
怀着疑惑的心情,夏浅走到厨房的门口县里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