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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心也在一旁劝道:“阮小姐,不如就答应我朋友吧,她下周就要结婚了,今天要不是你,她的损失可就惨重了,不要拒绝一个快当新娘的人嘛。”
舒心说得很诚恳,眼睛看着阮娇,目光十分诚挚。
阮娇凝视五官出色的舒心,似想起了什么,便不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点头答应了。
杜雅琪原以为这位长得十分漂亮,却态度十分冷淡的黑衣女子是不会答应自己的邀约,却没有想到舒心的话令她回心转意,这也让杜雅琪非常高兴。
三个女孩子便去了一家味道不错,价格也公道的中餐馆,点上几个菜,三个人高高兴兴吃起来,中途杜雅琪接到周伟的电话,便把他也叫了来,由他买单。
四个人有说有笑,气氛十分活跃,当然这其中反应最冷的还是阮娇。
看得出来,她其实很想融入大家的氛围里,但她似乎并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总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吃罢饭后,杜雅琪和周伟乘坐计程车离开,舒心也要回别墅,她给来接自己的司机小张打了电话,问一旁的阮娇:“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阮娇摇摇头,她本想着去A大看看的,但是现在天色已晚,她也不用去了,还是回南宫瑾订的酒店比较好,他只给了她一天的假期,明天开始,她需要在他的身边保护,二十四小时不离身。
所以听到舒心的话后,阮娇只是摇头:“不用了,我还是打车回酒店吧。”
阮娇说完,勉强挤了个笑容给舒心,然后便要离开,忽然想起什么,她又回头:
“你是舒心?”
“嗯。”
“你也是A大毕业的?我好像听说过你的名字。”阮娇这样道,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舒心忽然就脸色苍白,呼吸急促起来,连眼睛也不停地眨动,她并不想被人提到A大,更何况阮娇这么问,分明是她知道A大,还听说过她舒心的。
而当初在A大,会认识舒心的无非就是这几个原因,因为她是A大校草黎浩南的女朋友,再一个便是她和李启光之间的丑闻。
前者或许并不能对她有什么伤害,但后者却是她永远不想被人提及的往事和伤疤。
无论眼前的阮娇是因为什么原因认识自己,她都不愿意被她提起。
“不好意思,你大概认错人了,舒心这个名字其实很大众的,满大街都能找出叫这个名字的。”舒心如是说。
阮娇定定看了会儿舒心,不由笑得有些羞涩:“或许你说得对,不过很羡慕你和那位叫杜雅琪小姐的关系,你们是很好的朋友吧?”
“对,我们曾是一起住过的室友,现在她要结婚了,所以找我来陪她买东西,她结婚的时候,我还要做伴娘,不如你也来参加她的婚礼吧,相信她一定会很高兴。”
“我?!”阮娇微微有些吃惊,她一向独来独往惯了,自从做了保镖工作,她更是难得有什么朋友在一起相聚,听到舒心的邀约,令她有些心动。
“她会希望我去吗?”阮娇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你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今天的包里装着很多重要的东西,要不是你帮她夺回来,还不知道要怎么办呢,所以对你这样的救命恩人,她当然是感激不尽的,你要是去参加她的婚礼,她会更高兴的。”
“恩,她什么时候结婚,到时候我看看有没有时间。”阮娇最后同意道。
她想起了那个人说过的一句话:“阿娇,你该试着多出来走动,走到大家的面前去,并不是你不受欢迎,是你没有让别人真正地接受你,不要把他们想的那样可怕,你只要走出来,你就会走出一片同样的蓝天。”
她希望真的如他说的那样,走出来,走出一片蓝天,她现在就是这样做的,她更希望他能看得见。
阮娇在舒心的司机来接她的时候,便坐着计程车朝丽晶酒店行去。
舒心则坐着那辆银色的宝马,由司机载着先回了星海花园,换了一身行头后,她被黎浩南要求去参加某个商务酒会。
名义上,她仍然是他的助理,但实际上,她的角色并不是助理那么简单。
这样的酒会并不是那种大型的,而是带私人性质的那种,来参加酒会的,也不过十几个人,都带了各自的女伴或是男伴。
其中便有庄氏的总裁庄晓晨,陪在她身边的,自然就是她的那位小男朋友,小欧。
小欧的确是个很体贴的男朋友,对庄晓晨的关心真是体贴又周到,一进门时,便帮她把黑色晚礼服的外套给脱掉,替她放到一边的服务生手中。
在她和其他地产老板打招呼的时候,小欧也只是默默跟随,不时提醒着她,两个人在人群中穿梭,表现地游刃有余。
舒心今天着一袭浅紫色晚礼服长裙,化了与礼服相应的妆容,看起来有种高贵神秘的感觉,她的直发被绾了起来,更显得她脖子白皙细长,优雅如天鹅一般,美丽不可方物。
她的出现令全场的人都微微怔了怔,大概没有人认出她是谁,更不知道她是来参加酒会的,还是来陪某人参加酒会的。
直到黎浩南的出现,一袭天然黑的晚礼服,衬着里面的白衬衣,黑色的领结,即使是这样普通的男士礼服也被他穿出了不同一般的高贵气度来。
他是来迎接他的女伴的,当他来到舒心的面前,向她展露魅力无边的笑容时,周围的其他女人们都向舒心投去了羡慕的眼光,也有人终于认出来,舒心是谁的女伴。
而黎浩南在社交界的花名在外,所以他们并不认为舒心会是他唯一的女伴,今天或许是她,明天就不知道又是何许佳丽。
黎浩南向舒心展示微笑的同时,把自己的胳膊曲起来,等着她出手挽住。
舒心目光看着他,知道他不过是想让自己陪着他演戏而已,她不介意这么做,所以她很大方地挽住了他,两个人缓缓朝人群中走去。
虽然人不多,可都是这次招商项目的投资者和合作者,所以才会有庄家,也有楚家。
而楚秦做为楚家的代表也在其中,他是唯一一个在酒会中没有女伴的男子,所以不少被带来的女伴对他流口水,不明白这样一位青年才俊为什么会孤身一人前来。
舒心看到楚秦的那一刻,心中有丝丝愧疚,她想起了他跟自己说过的话,他让她早一点儿跟黎浩南说清楚,好好跟他在一起。
但是舒心知道,他们之间的问题已不是误会那么简单,即使把那件事说清楚,他们也回不到从前,不可能再成为一对热恋的情侣,更不可能走到一起,因为他们之间已隔了千山万水,岂是仅凭两个人就能跨越的。
“学长,没想到你也会来。”
“舒心,我也没想到,你会和黎浩南在一起。”
“没有什么是想不到的,楚秦,你早就知道,舒心一直是我的,以前是,将来也是。”
黎浩南说这话时,那种霸道与占有欲不止让楚秦反感,舒心也微微感到不适,两名同样高壮的男子相互对视着,目光中却有种剑拔弩张的意味,令一旁的舒心感到十分不安。
她微微扯了扯黎浩南的胳膊,希望他有所收敛,而黎浩南却选择无视,最后还是楚秦先开口道:“我一会儿有事会先走,希望你们会玩得愉快。”
“这个不劳楚总费心,我和舒心一向玩得很愉快。”
黎浩南朝楚秦举杯,舒心在一旁听着两名男子话里有话的交流,心中百般不是滋味,楚秦不再和他们两个继续说话,而是去往下一家。
舒心也被黎浩南带着同别的公司负责人说话,其中自然还有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庄晓晨。
看着和黎浩南一起来到酒会的舒心,庄晓晨的唇边除了冷笑,再无别的表情,对她来说,舒心其实就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对象。
“舒心,我应该是恭喜你呢,还是恭喜你呢?”庄晓晨和黎浩南碰过杯后,转头跟舒心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充满讽刺的。
舒心看着自己昔日的好友,后来的妹妹,心中滋味复杂,她并不想她们以这样的方式见面,更不想听她用这样的口吻跟自己说话。
她今天会站在黎浩南的身边,以黎浩南情.妇的身份和庄晓晨说话,都是为了什么,她希望庄晓晨能够牢牢记住。
“庄晓晨,你不必恭喜我,你知道这都不是我自愿的,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选择远离这一切。”舒心的目光微微闪动,带着令人不敢直视的光芒。
庄晓晨的心中划过一丝阴霾,但很快她便抛诸脑后,对她来讲,不管是从前的舒心,还是现在的舒心,她都觉得只是自己可以利用的对象罢了。
以前的她是富家小姐,没有多少同学喜欢她,舒心接受了她,但舒心比她有亲和力,这让她十分嫉妒,后来是因为黎浩南的关系,庄晓晨和她的关系就降到了冰点,只是舒心不知道罢了。
再后来是因为自己的父亲为救舒心而去世,庄晓晨心中的那口恶气一直没办法呼出,所以她想到了利用签合约和黎浩南恨舒心,想要报复她的心理,成功让舒心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在庄晓晨看来,舒心其实就是那种自轻自贱的女人,自甘堕落,还要装清高,她就偏要将她的伪装撕了个干净,让她暴露在人前。
所以听了舒心的话,庄晓晨仍然冷笑不止,当着黎浩南的面道:“舒心,你摸着自己的心坎问问自己,你到底是愿意和黎浩南在一起,还是不愿意的,你敢说你不爱他吗?不想和他在一起吗?
别说从前他是我们学校最具风头的校草,就算是现在,他也是这地产界数一数二的钻石王老五,你舍得放弃他吗?你要是敢说你舍得,那就真是见鬼了,谁会相信你的鬼话呢?”
庄晓晨笃定舒心没办法反驳自己,一是她本来就真还爱着黎浩南,二是,没有人会相信她的话,她说了也是白搭。
所以舒心只是苦笑,笑容里竟有种卖弄风情的感觉,她冲着身边的黎浩南就那么微微一笑,仿佛要勾去人魂魄似的,然后她挑衅地看向庄晓晨,不无讽刺:
“你说得没错,黎浩南现在就是一颗极好的大树,我背靠这棵大树,可是绝对好乘凉,这真的是要感谢你呢,不像某些人,背后没有大树不说,还被别的男人当大树给靠着,也不知道能靠得到几时呢。”
舒心这番话其实是在暗讽庄晓晨养小白脸,气得一旁的小欧鼻子都要歪了,他承认这舒心确实长得很漂亮,他也暗暗吞了好几次口水,可她那么说自己,真真是让他这张小白脸气成了小红脸儿。
庄晓晨更是气得咬牙切齿,绝不会想到一向顺从的舒心会反驳自己,还把自己驳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身为当事人的黎浩南被人比喻成了大树,虽然有些心里不舒服,不过他本来就是要陪舒心演戏的,那就配合她好了。
所以他极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对她爱护有加,还软声细语地问她把话都说完了吗,他好带她离开。
舒心自然是不想和庄晓晨继续这个话题,所以她也极配合道:“恩,如果没什么事,我想先回去了。”
“你怎么能先回去呢?还要跟其他人见见面,打打招呼才行嘛。”
黎浩南说罢,便环住她的肩膀,把她带去别的地方,介绍给那些同来参加酒会的老总们以及他们身边的莺莺燕燕。
被他们甩下的庄晓晨气得咬牙切齿,心里恨恨道,舒心,看你傍大款能得意到几时,黎浩南绝不可能一直这么对你。
一旁的小欧则宽慰她的心:“别跟她一般见识,她不就是傍了个不错的男人,晓晨,你相信我,等我海外投资赚了钱,也让你比她还风光。”
“你会有那一天吗?”庄晓晨看着身边的男子,长得的确是漂亮,可就是英气不足,阴柔太过,怎么看和黎浩南的英俊高大没法比,心中不免失望。
可他还敢拍着胸脯:“你相信我啊,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庄晓晨只能苦笑,不相信他也不行了,不是吗?
舒心不明白黎浩南为什么要把自己这样大张旗鼓地介绍给别人,看着他像介绍一张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样,听到那些老总们和他们身边的女人们赞一声,黎总的女伴真漂亮,就让他这么有满足感吗?
舒心突然就明白为什么那些老总们都喜欢请女明星们吃饭了,在乎的不仅仅是她们的名气,再有就是女明星都很漂亮,男人们身边跟着一个漂亮女人,总让他们更有成就感,如果带个丑女,对任何人都是没有说服力的。
舒心现在充当的,正是花瓶一类的角色,但她又不得不陪着笑脸,把花瓶扮演好。
还别说,这一屋子的“花瓶”其实并不少,不过可都没她这一只漂亮。
和黎浩南应酬到很晚,还应邀和好几个老总一起跳了舞,当然,跳得最多的还是和黎浩南,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时光仿佛回到了三年前,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
曲终人散后,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原来不过是一场幻梦而已,过去再也回不去了。
舒心感觉无比惆怅的时候,人已经和黎浩南坐上了那辆冰蓝色的保时捷,并且朝星海花园的别墅驶去。
这一夜是一个很普通的夜,月明星稀,似乎与平时的夜晚没有什么不同。
但对舒心来说,这一夜却是不普通的,这是她和黎浩南自从分离之后,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晚上,说不紧张,那是假话。
黎浩南似乎习惯了这样有女人陪伴的日子,舒心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他并没有把她特别对待。
所以在她磨磨蹭蹭洗完澡之后,黎浩南只是白了她一眼:“洗得真慢”,便自顾进了卫生间,开始卫生工作。
一旦洗过澡,剩下的时间便是同床共枕。
头发是湿漉漉的,舒心却没有要马上把它弄干的想法,她只是坐在那铺有粉紫相间床单的床沿上,呆望着还未曾关严的窗户外的星空,大脑放空,完全不作任何思想。
直到黎浩南洗完澡出来时,舒心还如一尊美人雕像,呆望着窗边发呆。
黎浩南清爽的短发同样滴着水,俯下身来将一只手在舒心的面前晃了晃,让她可以回神。
舒心终于将眼睛聚焦在眼前的男子身上,发现沐浴过后的黎浩南竟然比平时还要俊帅许多,额前的碎发还是湿润的,带着别样的风情,将他俊秀的五官衬得更加分明,尤其是那一双深如寒潭的眼,看人的时候仿佛带了电力,让人不由自主想要沉醉其间。
舒心被眼前的黎浩南迷惑,更何况他靠自己越来越近,只轻轻那么一推,她就被推倒在了床上,他的唇便压了下来,带着掠夺的意味在她的唇上肆意厮磨。
舒心的心中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想要阻止这一切,找了不少借口:“阿南,我的头发是湿的。”
“没关系,一会儿完事儿了就不湿了。”
“阿南,今天不是安全期。”
“没关系,事后可以吃药。”
“阿南……”
所有的话都被他全部堵在了嘴里,而彼此之间的温度越来越高,到最后,舒心已经没有任何力量反抗,只感觉自己已软成了一滩水,如果她是坚冰,那么黎浩南便是烈火,任是再冷的冰也会被烤成了水。
不得不承认,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不过是一个晚上,就让舒心有种进入天堂,再也不想回到人间的感觉,那种感觉都是身边这个叫黎浩南的男人带给自己的。
对黎浩南来说,舒心果然是不同于别的女人,没想到这三年时间,她还是和从前一样,不懂得迎合男人,只懂得被动地接受,像一颗将熟未熟的果子,吃起来的滋味也是甜酸各半,却该死地可口,令人百吃不厌。
那一晚上,舒心被折磨地感觉腰都要折了,直到天快亮时,黎浩南才放过她,把她拥在怀中沉沉睡去,而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真正闭上眼睡着。
被男人这样抱着睡觉的记忆也只是停留在三年前,还是和同一个男人。
舒心苦笑,他们之间的孽缘还真是没完没了呢。
天亮后,舒心睁开眼时,黎浩南已经不在房间内了,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舒心叫了声进来,紧接着,就是林管家一身着装整齐地走进了房间,带着一脸严肃对还在床上的舒心:“舒小姐,黎总让我上来叫您下去吃早餐。”
舒心不敢怠慢,只好快速穿衣起床,好在管家很懂规矩,并没真正进到卧房,而是站在外面的客厅跟她说话,避免了她全身赤果躺在床上的尴尬。
舒心穿戴好后,又去卫生间洗漱完毕,尽量让自己动作快一点,收拾妥当后,她才匆匆下了楼,来到了宽大的饭厅。
黎浩南早已是西装革履,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丝毫没有因为一夜奋战而有疲劳之色,反观舒心,就像是读书的时候跑了中长跑一般,累到腿软身乏的感觉。
老天真是不公平,为什么让他那样爱玩儿好玩儿的人一点不累,反倒是自己这种节身自好的人,一次就累得够呛。
黎浩南本是在一边喝咖啡,一边看报纸,桌上摆放着西式早餐,烤吐司,培根,花生酱,还有牛奶,但舒心却吃得并不多。
黎浩南在她开始吃早餐的时候便收起了报纸,同她一起进餐,见她把吐司一点点撕下来喂进嘴里。
在他吃了三四片吐司,外加几片培根和一杯牛奶后,黎浩南终于忍不住吐槽:“舒心,你干脆改名叫舒黛玉好了,我就没见过像你这样吃东西吃得少的女人,三年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黎浩南的话让舒心一时脸红过耳根,不是她想这样吃东西,是因为她看到他,心里难免有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