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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长宜闭上了眼睛,想着那个小身体在自己怀里的感觉,立刻就有些燥热,感觉身体某个地方像火球一样燃烧了起来,不能自制……
单身男人,大多是用这种方法解决突然其来的性致的,彭长宜清洗完自己后,有了一种疲倦的感觉,他关了喷头,擦干头发,扯过一条白色的浴巾,缠在腰间,就走出浴室,躺在了床上,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这段时间,彭长宜难得有片刻的清闲,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他不停地找人谈话,听工作汇报,还要去牛关屯走访座谈,今天,他终于有了一个清闲的晚上,翟炳德把他和孟客留下后,他又阴差阳错地赶去京州觐见省领导,所以,彭长宜理所当然地有了放松自己的理由,头刚一挨到枕头,就睡着了。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快十点钟了,他有些犹豫,不知陈静是不是睡了,但是他又的确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犹豫再三,还是给陈静的房间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只响了一声,陈静就接了。
“睡了吗?”他温柔地说道。
小丫头笑了,说道:“睡了就接不了你的电话了。”
彭长宜无声地笑了,他感觉她也在等他,就说道:“就你一人吗?”
“是的。”她回答的很干脆。
“呵呵。”彭长宜笑了两声,一时竟不知该怎样往下说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陈静反而没有他的尴尬,反问道。
“呵呵,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彭长宜老老实实地说道。
陈静似乎有些食物,她的口气立刻就沉闷了下来,说道:“那你就睡觉呗?”
彭长宜及时捕捉到了小丫头语气里的失望,他就说道:“睡不着。”
“为什么?”小丫头的声音立刻就有了某种兴奋情绪。
“想你。”彭长宜不折不扣地说道。
陈静低声笑了,说道:“是不是今天看见我才想我,要是看不见就不想了?”
“不是。”
“那是什么?”小丫头追问道。
“我天天都想,只不过今天想得更强烈些。”今天的确是强烈,强烈到他刚才洗澡的时候自己都解决了一次,自从回来后,彭长宜还真没有这方面的心理冲动。
这次轮到她不言声了。
“困吗?”彭长宜试探着问道。
“不是很困。”她答道。
“如果不困的话,到我房间来,咱们说会话儿?”彭长宜进一步说道。
“嗯。”
陈静答应了,看来,她也想自己了。
挂了电话,彭长宜迅速从床上起来,悄悄把房门打开了一条缝,往出探了探脑袋,就见宾馆的楼道里非常安静,没有一个人人影。他缩回头,又将门关上,他感觉自己这样围个浴巾不太雅,不能吓着小丫头,就又迅速地摘下自己的军用保暖裤穿上,又套上了一件羊绒衫,他刚穿完衣服,就传来了门铃声,彭长宜就是一阵激动,他赶紧把门打开,立刻,一个亭亭玉立的白色小人,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镇静地打开房门,一本正经地向她点了一下头,侧过身,给她让开了路,陈静就带着一股他熟悉的清香,像一条小鱼儿一样,缩着头,从他的身边快速地溜了进来。
他锁好了房门,这才回头看她,就见她还是刚才那身装束,白色的针织帽子,白色的围脖,把她围得严严实实的,几乎盖住了眼睛,站在那里,就像一个白色的精灵一样。
彭长宜按捺着自己的心跳,走到她跟前,给她摘下帽子,又解开脖子里的围巾,说道:“干嘛捂这么严实?楼里又不冷。”
她看着他,说道:“这样就没人能看出是我了。”
彭长宜笑了,说:“看见你也没人认识你啊。”
小丫头一本正经地说道:“没人认识我,但是不代表没人不认识你呀?而且,我还要在这里住几天呢,真要被人看见,说我夜闯市委书记的房间,你就有好瞧的了。”
彭长宜笑了,这个小丫头还是蛮精明的,就说道:“如果别人知道这是我的房间,就可以这样说了,蒙面美女夜闯彭长宜房间。”
“咯咯。”陈静笑了,她四处打量着这个房间,说道:“哇塞,书记的房间可是比我们住的房间高级多了!而且也比我们的房间暖和。”
“是吗,那你今晚就住在这儿吧。”
彭长宜只是随意说了这么一句,应该是没用心的,没想到陈静却说:“那可不行,等你明天走了我还得搬回去。”
“哈哈。”彭长宜大声笑了出来,他感觉她很可爱,也很调皮,就抱住了她,说道:“这个房间给你留着,直到你学习结束。”
陈静笑了,说道:“我不要,她们会知道的,这样不好。”
彭长宜感觉到小丫头很有心眼,就连第一次在电梯看到她,她不敢跟自己说话,就说明她是有心眼的。
“你怕她们知道跟我好?”他问。
“谁不怕呀?”她还在打量着他的房间。
“为什么怕?”
“呵呵,你傻呀?”说道这里,觉得不妥,赶紧捂着嘴,冲他一吐舌头,还缩了一下脑袋,笑了。
彭长宜认真地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他有意试探她。
她看着他,说道:“你是书记,我是小民,如果我跟别人说,我跟市委书记好,别人一定认为我犯了痴心病……”说道这里,她调开了目光,眼里就有了一丝和她不相符的淡淡的忧伤。
“怎么会是痴心病,这是事实啊?再说了,市委书记也有他喜欢的女孩子呀?”
“谁?”小丫头抓住他这话问道。
“你呀?这还用怀疑吗?”彭长宜故意委屈地说道。
她笑了,两片红云便飞落到了她的脸上。
彭长宜觉得她可爱极了,那种娇羞,是那么的熟悉,一动情就抱住了她。
她没有反抗,像小鸟一样偎依在了他的怀里。
他低头便吻住了她。
刚吻住她,就又抬起唇问她:“你刚才进来的时候有人看见吗?”
她正要沉醉在他的吻中,听他突然这样说,摇摇头,睁开眼,说:“怎么了?”
“不怎么。”
她仍然醉眼朦胧地说道:“我没有看见人,还特地前后左右看了看。可能这个时候大家都睡了。”
“哦。”他应了一声,又亲住了她的小嘴。
亲了一会,她忽然低头“咯咯”笑开了。
彭长宜正吻得入神,见她突然笑了,就迷惑地问道:“你笑什么?”
陈静说:“我笑刚才我来时的样子,一定像个女特务,鬼鬼祟祟、东张西望。咯咯。”
彭长宜也“哈哈”笑了,他被她的快乐感染了,等他们笑过之后,他又吻住了她。
哪知,小姑娘又笑了。
彭长宜不解地看着她。
“我说你刚才怎么不投入,原来是怕我被人看见啊。”
彭长宜再次“哈哈”笑了,他双臂一用力,抱紧了她,说道:“这就投入了——”说完,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使她发出一声嘤咛。
他抱着她,就是一阵狂吻,手也不闲着,早就从她的衣服下面伸了进去,贴着她年轻柔滑的肌肤,从腰里就抚了上去,然后又抚了下来,最后伸进她的小内内里……
她的小屁股非常饱满,有些冰凉,滑如凝脂,想着刚才洗澡时的情形,他就一阵激动,他恨不得把她揉成水,融化在他的血液里……
“我们到上面去。”他喘着气,贴着她的耳边说道。
听了他这话,陈静的脸就更红了,她把头更深地扎进他的怀里,心在剧烈地跳动着。
他知道她害羞了,捧起她的小脸,说道:“小东西,我是真的喜欢你……”
陈静点点头,又扎进了他怀里。
他一用力,就把她抱起来,放在了床上,说道:“你穿得太多了,我给你脱了吧?”
她红着脸点点头。
在彭长宜的印象里,似乎这是他第一次为一个女孩子脱衣服。他觉得为一个心爱的女孩子脱衣服很奇妙,他对这个过程充满了莫名的幻想和好奇,就像探宝人接近宝藏那样激动,恨不得立刻将她据为己有。
他强烈地克制着自己,他先拉开她羽绒服的拉锁,拽住她的袖口,她一缩胳膊,就褪下一只袖子,随后,彭长宜又拉着她的另一只袖子,她又是将胳膊往回一缩,羽绒服就被他褪了下来。
彭长宜将她的羽绒服放在沙发上,又回身撩起她的套头衫,她极其配合地举起双手……
上身,只剩下她的一件粉色的小内罩了,他心中一阵激荡,张开双臂,急不可耐地抱住了她,把她紧紧地贴在自己强硬的腹部上,感受着女孩子身前的饱满……
她颤抖了一下。
彭长宜问:“冷吗?”
她摇摇头。
彭长宜松开她,又弯腰给她脱去了两只靴子,然后让她躺在床上,给她脱去了紧绷绷的牛仔裤,由于牛仔裤太紧,他一用力,连她的小内内一块脱了下来……
他不禁惊呆了,喉咙滚动了几下,她青春的身体太美了……
小丫头早就用手蒙住了眼睛。
他伏在她耳边,手摸着她的大腿和小屁股,说道:“这个不赖我,是她自己脱下来的。”
“讨……”她刚说了一个“讨”字,就赶紧收住不往下说了。
他听出来了,她是想说讨厌,刚吐了一个字,觉得对他不够礼貌,又赶紧收了回去,彭长宜更加激动,他感到了这个小女孩更加可爱,她们这个年龄的女孩子们,“讨厌”这个词大部分都是挂在嘴边上的,往往就是喜欢的代名词,也是她们表达喜欢的一种口头语,他喜欢听她说自己讨厌,就挨在她的身边,手抚摸着她,说道:“讨什么呀?”
小姑娘笑了一下,把手从自己的脸上拿开,看了他一眼,又抿着嘴闭上了眼睛。
彭长宜看到她抿嘴笑的动作很是激动,他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说道:“小东西,告诉我,讨什么?”
“讨厌,知道还问?”说完,捂着眼睛“咯咯”笑出了声。
他再次被小姑娘的天真和快乐感染了,他拉过被子,盖住了她的下身,也“哈哈”大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干嘛舍不得说?”
小姑娘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说道:“我喜欢你。”说着,主动吻了一下他的唇。
她的动作表明了她的态度。
这一刻,彭长宜没法控制自己了,他仿佛又闻到了她身上那种特有的丝丝香气,她的手臂温柔地缠在自己脖子上,就让他的身体一阵发热。
陈静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他们贴在了一起,彼此强烈地感到了对方的心跳,彭长宜用下巴磨着她的头发,说道:“害怕吗?”
小姑娘点点头。
他一用力,便把她抱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不忍,就说:“会把你压疼的。”
彭长宜亲住她的耳垂,说道:“没事,一会你再给我治。”
她心跳不止,颤声说道:“讨厌了——
“哈哈哈。”彭长宜笑了,一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自己身体下边,说道:“我要看看你。”说着,就拱起身子,看着她。
青春,是上帝的恩赐,她简直是太美了,饱满的傲耸,修长健康的腿,圆润的小腰,肌肤光滑如玉……他冲动地双手覆在了她身前两只椒乳上……
一声轻盈的惊叫从她的嘴里逸出,他听着是那么的舒服、自然,如同天籁。他向上,一下子就吻住了发出天籁之音的那个地方。
她也积极地回应着他的吻,似乎已经做好了迎接他的一切准备,他们便紧缠在一起……
当彭长宜抵入她的时候,她战栗不止,瞬间激活了他全身的所有角落,甚至每根神经的末端都在这一刻苏醒了,不由得让他失声叫嚣起来……
他的感觉太神奇、太美好了,那种美好,是一种由表及里的对于怀里女人的感动,是一种激荡全身心的震撼!
他低下头,感激地吻着身下的这个女孩,吻干了她痛楚的泪水,小心地使用着自己,最终让她慢慢绽放、融化在自己的怀里……
如果说当初叶桐有引诱他激发他姓欲的话,那么今晚,他是发自肺腑地想要她,发自肺腑地想要占领她,是在一种完全放松的状态下进行的。在经过最初的艰涩和困难过后,他疯狂了……
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他的怀里,依然抱着她,看着她安宁的神态,他不由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他感觉自己应该好好珍惜这个女孩子。
昨夜的激荡和震撼,让他释放出了所有的压抑,所有的激情,也迎来了他人生的第二春。
是的,彭长宜至此深信,男人是有第二青春的,当他遇到令他想要的女人时,便一触即发,身体里所有的脉络都打开了,所有沉睡中的神经都激活了,他能清楚地感觉得到,因为,他抵入她时,那巨大的压迫感和紧窄感,险些让他不能自控,好在洗澡的时候有过了一次宣泄,不然他在一个女孩子面前会丢面子的,到最后,他更是感到了那种触电般的震撼,遍体通透,精神焕发,当他和陈静达到仙境之后,他才发现,她带给自己的不仅是身体上的愉悦,还有精神上的放松和意志上的自由。
他看着怀里的这个女孩子,尽管他目前无法预测他跟她能走到哪一步,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会善待她的。
昨晚,他连续要了她两次,第二次他不再温柔,而是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直到她上气不接下气,直
陈静醒来的时候,发现他正在看着她,揉揉眼,懒懒地说道:“几点了?”
“四点多了。”
“天啊,都快亮了,我得赶紧回去。”她惊慌地说道,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怎么了?”彭长宜问道。
“我怕让人发现我没在自己的房间。”小丫头还很有心眼。
彭长宜笑了,说道:“你的房间,别人能进去?”
陈静说:“她们早上吃饭会叫我的。”
“时间还早呢,再躺会吧。”彭长宜说着,又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
她听话地把脸贴在他的怀里,说道:“你什么时候走?”
“我不知道领导什么找我。怎么了?”彭长宜问道。
她的嘴蠕动了一下,没说话。
“舍不得我走,是吗?”他温柔地问道。
“嗯。”陈静抱紧了他。
彭长宜拍着她说:“你想我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
陈静抬起头,说:“我可不敢打,单位的电话都是串着的。”
彭长宜这才知道,她没有电话。
很多年以前,他曾经给一个女孩子留着一部电话,但却没能送出去,因为,同样有一个男人先他给了她同一个款式的电话。如今,这部电话还锁在自己的抽屉里,没有开封。但如今,似乎那个样式也过时了,而且,他是不能把准备给一个女孩子的东西给另一个人的,那样是对陈静的不尊重。他就说道:“我给你买一个电话。”
她笑了,说道:“我可不敢要。”
“为什么?”彭长宜有些吃惊。
陈静笑了,说道:“谁都知道,我挣的钱怎么能买得起电话,即便买得起,也打不起。”
“你就说是我给你买的。”彭长宜顾虑她说道。
“真的?”她抬头惊喜地看着他。
“真的。”彭长宜也看着她说道。
“呵呵,你开玩笑,我可不敢说。”陈静一瞬间眼里没了光彩。
“为什么?”
陈静笑了,又把头放在他的胸脯上,不说话。
“我明白了,是我配不上你。”彭长宜故意说道。
“呵呵,才不是呢?”陈静拍了一下他说道。
“那是什么?”彭长宜继续问道。
“你明明知道是什么意思还问,讨厌——”
彭长宜不问了,他能理解她的意思,就说道:“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没什么敢不敢的,没人敢说什么。”说着,就抬起她的头,仰起身,吻住了她……
无疑,他又再一次要了她……
这次,他们都睡过头了,直到电话铃声响起来,彭长宜才惊醒,一看,天已大亮,表针就要指向八点了,他一激灵,赶快抬起上身,拿过手机。
他以为是翟书记找他,赶快接通了电话:“喂,您好,彭长宜。”
“长宜,怎么听着你好像还在睡觉?”
是江帆。
彭长宜松了一口气,头重重地摔在枕头上,说道:“呵呵,是您啊,我在锦安宾馆呢,的确刚醒。”
“哦?”显然江帆很奇怪一向有早起的彭长宜,怎么这个时候还在宾馆睡大觉。
彭长宜当然知道江帆的惊讶,就解散说道:“昨天来锦安开会,散会后把我和孟客留下了,结果我等了一晚上,也没找我谈话,我也不敢回去,就住在宾馆了。”
“哦,是这样啊,说话方便吗?”江帆说道。
彭长宜看了一下怀里的陈静,陈静就悄悄地起身,扯过浴巾,裹住身体,去洗澡去了。
“呵呵,方便,您说。”
“长宜,他可能不会跟你谈话了,他现在还在省里,一时半会回不去了。”江帆语气有些庄重。
“是吗?您怎么知道?”彭长宜奇怪地问道。
“他工作中可能有些违纪行为吧,昨天下午是被纪委请来的。”江帆平静地说道。
彭长宜一听,“噌”地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上,愣了半天才说道:“真的?我说怎么把我们凉起来了?到底是因为什么?”
江帆说道:“最直接的原因就是星光集团前任副总潘菱,给北京市纪委写了一封信,信里揭发了尤增全一些不法行为,其中牵出了他,北京方面跟京州省沟通了情况,这样,他就被请来了,可能还会涉及到这次亢州征地的事。”
“和他有关系?”彭长宜皱着眉头问道。
“和玉琼有关系,当然就和他有关系了。”江帆笃定地说道。
“哦——明白了。”彭长宜长出了一口气,他想起了吴冠奇跟他说的话,随后又问道:“市长,那个潘菱,是不是还在亢州呆过?”
“是啊。”江帆说道:“可能也会牵出袁家来。”
彭长宜点点头,这样的案子,不出是不出,一出准是窝案,就又问道:“这个女人现在在哪儿?胆子真够大的!居然敢实名举报他?”
江帆平静地说道:“现在国外。”
“国外?”彭长宜又吃惊了。
“是啊,估计他们的恩怨起于分赃不均,或者还有争风吃醋吧。具体不太清楚,我也是猜测的。”江帆敷衍着他说道。
彭长宜明白他敷衍的含义,涉及到他前妻袁小姶和他们的过去,此时的江帆能说什么,他又问道:“您怎么知道的?”
这话问出后他就后悔了,凭借他对江帆的了解和江帆的为人,他不会捕风捉影也不会闲得没事传播小道消息的人。
“昨天晚上我给樊部长打电话,问家栋的情况,他跟我说了这些,我想告诉你着,不过当时太晚了。”江帆的口气依然平静不惊,似乎他从来都没有跟翟炳德认识过。
彭长宜看了一眼浴室门,笑了一下,说道:“呵呵,我又想起了那句话。”
江帆笑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我不后悔当初的选择,痛苦,可以把日子拉长,一天相当于两天,尽管在草原我也很孤独,有时也很痛苦,但但心情是舒畅,工作是自由的,这里民风淳朴,而且当地干部对我们这些人没有偏见,领导也是这样,真心实意地待你,所以,我不后悔。”
彭长宜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是啊,您说的也对,但是有人可是受苦喽——”
他后面的音拉得很长,显示出了自己的无奈和江帆的无奈。
果然,江帆沉默了几秒后说道:“长宜啊,你捅我痛处了——”
“对不起市长,我是既心疼有着急,您跟小丁联系过了吗?”彭长宜问道。
江帆说道:“你怎么还问这么幼稚的问题,人家躲的就是我,怎么有可能让我联系到呢?你呀——”听口气,似乎江帆心情不错。
“呵呵,我怎么感觉,这些都是逃避的办法都是您教给她的呀?”彭长宜挪揄道。
“得嘞,长宜,就不要挖苦我了,前前后后的事我可是没有瞒你啊。”江帆无奈地说道。
“呵呵,是啊,我这不是跟您开玩笑着吗。”彭长宜不好意思地说道。
“她,跟你……们联系着吗?”江帆问道。
彭长宜说:“她跟雯雯联系着,我听雯雯跟我提过,对了,部长出来了,您知道了吗,在北京住院呢。我还没去看他。”
“是啊,我听说了,刚才给樊部长打电话就是这个意思,准备年前抽时间去看看他,到时候我再跟你联系。”江帆说道。
“市长,听说谁来锦安当书记了吗?”
江帆说:“这个没有听说,我也没问。”
“干脆,您回来算了,对了,我忘了,您是不会回锦安了,阆诸等着您。”彭长宜失望地说道。
“哈哈。”江帆开心地笑了。
彭长宜说道:“雯雯说,小丁也没有給她电话,她曾经跟她要过电话,可是她说想雯雯的时候,自然就会给她打了。市长,等有了她的联系方式,我会在第一时间告诉您的。”
说这话的时候,彭长宜的心里也有一种隐隐的疼痛。